第13章 男孩子穿著多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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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摸了,啊……好,好疼,我后天還要去考試?!?/br> 委屈的吸氣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往里一看,一名身穿警服的高大男人正抱著一名清秀少年坐在椅子上,他單手扶著少年的后腰,另一只手隔著衣服輕輕捏弄少年敏感的rutou,揉一下,少年就抖一下,一雙黑潤干凈的眼眸淚光氤氳,哆哆嗦嗦吸氣,瞧著招人疼極了。 “別動,讓我摸摸。知道你后天要考試……” 男人穿著藍色警服,黑褲子包裹著長腿,直筒式執(zhí)勤帽壓在發(fā)上,帽檐遮下的陰影隱隱落在高挺的鼻梁,唇角勾著散漫的笑,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王八蛋的紈绔模樣兒,他將少年按在腿上,隔著衣服玩弄著那硬得像石頭子的小rutou,林安哆嗦著叫了一聲,受不住地掙扎起來,他嘖了一聲: “別動。不cao你寶貝,乖……,總得給我點甜頭。嗯?” 男人控制住他,低笑著:“就當(dāng)是那天問問題的報酬了……”這可是他出賣了朋友換的甜頭,當(dāng)然要多嘗嘗。 那幾天林安每次和他做完愛,前一秒屁股還夾著他的性器,被干得直哭,后一秒緩過一口氣,就從背包里拿出書本,趴在床上一邊抹眼淚,一邊抽噎著做卷子。 秦紹看了又氣又想笑,真想把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拉過去再cao一次,但看他這可憐樣兒,又不忍心,所以后來林安跟把頭扎進沙子里的小鴕鳥似的躲在學(xué)校不出來,秦紹也沒逼他,在警局呆的無聊了,就拿出手機給他發(fā)個信息,逗一逗他,一想到他看見那些葷話后滿臉通紅羞憤欲死,又不敢不回,秦紹就舒服了。 就這么忍了三四天,他才把人連哄帶騙弄出來。 秦紹知道輕重,沒想著在考試前cao他,不過老流氓單是摸一摸捏一捏就能讓對這種事兒還很青澀的少年軟了身體,他最喜歡讓林安坐在他腿上,隔著衣服輕輕捏他的小rutou,感受著林安小小的吸氣和輕顫,把衣服下嬌嫩的乳粒慢慢弄硬,頂?shù)囊路蛊鹆艘粋€小點兒,才笑著問他: “硬得把衣服都頂起來了,寶貝兒要不要穿個小乳罩,擋一擋sao奶子?!?/br> 林安羞得聲音發(fā)顫,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rutou會這么敏感,被男人捏一捏就軟了身體,又疼又刺激的電流讓他身體哆嗦,臉上也跟著了火似的,難堪地嗚咽:“嗚……你別,別說?!?/br> “不想穿?那被人看見了怎么辦……”秦紹抬著頭,看著林安通紅的臉,手指隔著衣服捏弄著林安的rutou,像是沒聽懂他話里面的羞恥,一邊摸,一邊勾著唇輕輕道:“我給安安買幾個小兔子的好不好?嗯?” “你!嗚啊……好疼。我不要,我嗚,我是男孩子?!绷职部薜挠治挚蓱z,他是喜歡女孩子的,誰知道落在了這么個混蛋手里,被他用生殖器cao射了好幾次,屁股又疼又腫,臀眼兒像是合不攏了,回去好幾天都難受的厲害,rutou也被玩兒的掐一下就變得硬挺,總是把衣服頂起來。 “男孩兒怎么了?” 秦紹把林安欺負的小臉兒通紅,眼睛羞恥地含著淚,劣性根得到了滿足,眉眼帶笑地繼續(xù)逗弄,他低沉聲音放輕: “男孩子穿著多可愛啊?!?/br> “你,你變……變態(tài)。” 秦紹沒忍住笑了幾聲,為了坐實少年對他的“愛稱”,把手伸進林安衣服里摸了摸乳rou。 “嘖,小奶子都被變態(tài)摸腫了?!?/br> 警服褲子下那根硬挺被坐在林安屁股下,他按著林安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顛,享受般輕嘆一聲,笑:“不cao你,乖……給我顛顛?!?/br> 林安騎馬一樣顛簸,屁股落在滾熱的硬挺上,那東西跟他打招呼似的彈了一下,他白凈的臉頰越來越紅,這個姿勢太羞恥了,男人邊用頂起褲子的jiba狠狠撞他,邊皺著英俊的眉在他耳邊喘息,明明沒有真刀真槍的干,但視覺上帶來的沖擊格外刺激,高大的警察困著懷里清瘦的少年,頂起警服褲的凸起一下一下撞擊少年同樣被褲子包裹的屁股,讓人看一眼都臉紅心跳,色氣滿滿。 “不……不要……” “怎么了寶貝兒?”警察低低一笑,“顛疼了?這么嬌氣啊,那我蹭一蹭好不好?”他停下顛動,一雙手把著少年包裹在牛仔褲下的屁股,緩緩?fù)又S镁澫峦蛊鸬拇T長一根,一下一下地蹭著林安的屁股,林安抱著他的脖子細細顫抖,小聲嗚咽,羞恥的頭都不敢抬。 …… 老流氓是沒cao他,不過他把純情小男生里里外外欺負了個遍,小男生年紀(jì)小,太嫩,被老流氓玩弄地軟成了一灘甜汁兒,又被欺負了一通才算完,最后酒店房間的門終于打開,小男生捂著刺痛的胸口,含淚回了學(xué)校,rutou腫了兩天,穿上衣服都能看得見凸起,只能用創(chuàng)可貼遮擋。 在學(xué)校呆了兩天,轉(zhuǎn)眼到了考試的日子,這次獎項含金量高,大一大二基本都參加了,大三也有幾個,但大多數(shù)大三大四的該拿的獎都拿了,已經(jīng)在考慮就業(yè)的問題了,所以人要少些。 林安和楊嘉寧分到了一個畫室,一個在大后面,一個在大前面,離得有些遠,他們拿著畫具走進去,擺好后等老師的考題。 老師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看了一眼考場的人數(shù),宣布這次考題,“國粹”。 這次考試是為了選拔過段時間美協(xié)準(zhǔn)備的比賽的名額,因為去年別的學(xué)校管理人員收錢,讓關(guān)系戶走后門參加比賽鍍金的事最后鬧得沸沸揚揚,所以今年比往年都要嚴(yán)格,統(tǒng)一用油畫紙,各大學(xué)校考完試后,作品要送到上面再過一遍。 林安調(diào)了調(diào)色,看著潔白的油畫紙,想了想,沾了底色快速在畫布上落下色塊構(gòu)成的輪廓,鋪完大色,開始分冷暖,用色塊壓型。 他畫畫一項是干脆的,趁著濕潤先把大色銜接好,明顯的冷暖對比讓花旦的大體輪廓一下就出來了,頭發(fā),服飾,一點一點在潔白的畫紙上呈現(xiàn),顏色一層疊著一層,原本一團亂的各種顏色立馬有模有樣,最難得的是畫面不臟。 林安沉浸其中,一畫就是三個多小時,全身的體力和精力一點一點在靜坐中消磨光,他扭了一下酸疼的腰,累得停下畫筆,倚著椅子休息幾分鐘。 畫一幅畫需要多長時間得看考題是什么,難度低的,像是臨摹,時間就短一些,這種命題創(chuàng)作時間就長一點,從上午考到下午都是常態(tài)了,三個小時過去,周圍的同學(xué)們也沒了精力,休息的休息,上廁所的上廁所,一個個像被吸了精氣似的。 林安放下畫筆,往衛(wèi)生間去。 他從衛(wèi)生間回來,剛回到座位,一看畫板,腳步一停,原本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的畫消失不見了,洗筆桶倒在一邊,臟水流了出來,顏料都泡了水。 林安緊緊抿著唇,視線掃過畫室里的眾人,這一看,正巧和許凱的視線撞上,許凱像是沒料到他會這么快看過來,還沒來得及收斂惡意的視線,愣了愣,不過他顯然沒把林安放在眼里,只愣了一下就恢復(fù)常態(tài),視線落在他畫板上,挑釁一笑。 林安忍著怒氣移開視線,看向前面:“老師,我的畫不見了。” 畫室的安靜被這一聲打破,原本埋頭畫畫的眾人一愣,紛紛抬頭,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和旁邊人地竊竊私語討論了起來。 老師皺著眉,走到他跟前:“怎么回事。” 林安搓了一下沾染顏料的指尖,眼眶有些發(fā)熱:“我去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畫就不見了,顏料也被泡了水。” 楊嘉寧坐在另一邊,原本眸色還迷茫,反應(yīng)過來后一下怒了:“cao,誰他媽干的??!” 老師看了一眼林安慘不忍睹顏料盒,抬頭看向考場內(nèi)看過來的眾人,冷聲:“有沒有人看見林安的畫被誰拿了?鬼點子挺多啊,不好好學(xué)習(xí),玩兒這種花招倒是一個頂倆!丟不丟人!” 學(xué)生們仔細想了想,面面相覷,搖了搖頭。 “沒有?!?/br> “沒注意啊。” 許凱后背倚著座椅,翹著二郎腿,笑嘻嘻道:“老師,別說的這么絕對呀,我看是林安他自己不小心把洗筆桶碰倒了,把畫兒也弄臟了,一看時間不夠了,所以才整這么一出吧?!?/br> 他那兩個狐朋狗友也跟著起哄。 “是啊老師,我們這兒還考試呢,林安影響到我們了?!?/br> “丟了就丟了唄,誰讓他不看好呢?!?/br> 楊嘉寧早就走到了林安旁邊,一看許凱這幅毫不掩飾的嘴臉,還能不知道是誰干的?狠狠啐了一口:“滾你二大爺?shù)?,就你們幾個?哈哈!豬鼻子里插大蔥裝特么什么象呢!再給你們一天時間你們也畫不出什么鳥樣兒,還影響你們,笑死我得了,別以為你們幾個做的缺德事天衣無縫,和安安有仇的就你們幾個,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在場的學(xué)生沒忍住噗嗤樂出了聲,那倆人臉紅了青青了紫,不滿的嚷嚷。 “我草,楊嘉寧你怎么說話呢?!?/br> 許凱也黑了臉,不高興的冷笑:“怎么,隨便冤枉人?”他看向旁邊一直看著他的林安,掩飾住眸中的輕蔑:“林安,你也覺得是我干的?” 他都快把“是我干的”四個大字寫臉上了,還笑嘻嘻問林安,擺明了是故意的。 林安忍著氣:“我的畫呢?” 許凱一臉無辜:“我哪知道啊,你自己不好好看住了,問我?” “你他媽的!我今天抽死你丫的!”楊嘉寧眼睛冒火,跟炸了的炮仗似的就要沖過去。 “怎么怎么,還想打人!” “楊嘉寧!”老師也喊他。 林安深吸一口氣,拉住他:“嘉寧,算了,你先考試,我去外面找一找?!?/br> 楊嘉寧停下來,狠狠瞪了一眼許凱,跟著林安一起出去了。 “我?guī)湍阏??!?/br> 許凱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放下腿,厭惡:“兩個不男不女的娘炮,瞎了老子的眼。” 他們和老師在外面找了二十多分鐘,才在拐角的垃圾桶里找到了皺巴巴的畫紙,林安把它從垃圾桶拿出來,展開一看,因為顏料沒干就被團在一起,已經(jīng)暈色了,各種色彩糊在一起。 這幅畫馬上就要完成了,林安看著自己辛苦了三個多小時的成果,又氣又心疼。 “老師,我能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嗎?” 老師也挺生氣學(xué)生里有這種品行不端的,聽見林安的話,嘆了一口氣:“畫室這面的監(jiān)控太舊了,前天剛拆下來,準(zhǔn)備換一批,這新的還沒來得及換上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