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灰狼誘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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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換了一身適合出去兜風(fēng)的行頭,寬松的黑體恤打底,外面搭了一件棕色皮衣,那條風(fēng)sao的銀鏈子露出領(lǐng)口,怎么看怎么一副紈绔浪蕩樣兒,黑色工裝褲下大長腿一邁,馬丁靴踩在地上,走到車庫里一輛邊緣描了一點暗紅的黑色川崎旁。 天色晚了,入秋以后氣溫驟降,林安沒帶外衣過來,只穿了一件白色針織衫,那乳白色襯得他純的要命,秦紹看了就想心癢,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欺負欺負。 就像放學(xué)了堵著乖學(xué)生不讓他回家的小流氓。 但實際上,秦紹今年二十六,林安周歲才剛十八,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年紀(jì),秦紹上高中的時候,林安還在一年級擺積木呢。 扯遠了,晚上天冷,秦紹這兒沒有適合林安這個身形穿的衣服,就找了一件自己的外衣,林安穿在身上,雖然寬松的遮住了手,但就憑林安這張臉,穿個麻袋也是好看的。 他跟在秦紹身后,垂下去的袖口遮住手,雖然穿著不合身,但卻有一種乖巧的樣子,他偏著頭,一雙眼睛看著車庫里一排光澤華麗炫酷的機車,越走越慢,越走越慢,眼睛都要轉(zhuǎn)不過來了。 秦紹看他這股子稀罕得不得了的樣兒,忍不住一笑:“有空帶你去考個駕照,看上哪輛,自己挑,就當(dāng)是寶寶這次考的不錯的獎勵。” 林安眼睛黏在那排車上扯不都扯不開,聽到秦紹的話,才發(fā)現(xiàn)帶路的人已經(jīng)離他有一段距離了,他還在這看人家的車,耳根一紅,趕緊走過去。 他對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有些不太好意思,聲音就軟了,好聲好氣地拒絕秦紹,又小聲嘟囔。 “而且我這次都沒通過……” 小的時候每次考好了mama也會給他獎勵,但這次時間太短了,就算林安盡量彌補,還是不行,怎么看都不算考的還不錯。 秦紹一曬,伸手捏了捏林安的臉蛋,語氣放輕:“寶貝兒,你不用事事都要做到完美,什么算好?算合格?” “我覺得家里的小朋友這次畫的不錯,該獎勵獎勵,誰說了都不算,我說了才算。” 林安眸色茫然的看著他,男人說話時的語氣雖放松,但那靜靜瞧著他的眸子卻是少見的認真,他臉頰一燙,怕自己的“不正?!狈磻?yīng)會被秦紹察覺,慌忙地移開了臉,喉結(jié)滾動,似乎在吞著口水,也不知道回一些什么。 但收這種禮物實在太過了,他和秦紹的關(guān)系含含糊糊,說也說不清,不管怎么都不是能收下這么貴重禮物的關(guān)系,林安心臟一陣狂跳,半晌才從亂碼七糟的腦袋里擠出來一個理由,眸色閃躲不敢看秦紹,緊張的舔了一下嘴唇。 “我……我還要上學(xué),考雅思,學(xué)法語,沒有時間考駕駛證的。所以……” 他絞盡腦汁的模樣抖樂了秦紹,但說的話,又讓秦紹皺著眉,有些心疼。 還這么小,又要蹲在畫室畫畫,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放了學(xué)又要趕緊去補習(xí)班,九點還有門禁,幾乎沒什么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兒的時間。 林安家庭條件不差,人也被教養(yǎng)的很好,很乖,像是那個大戶人家里不諳世事的小少爺。 但這小少爺活的倒像是個沒人疼的小可憐兒。 秦紹微彎著腰,撈起他衣擺,低頭把拉鏈拉到林安領(lǐng)口,回手拿了個頭盔,給他帶上,抱小孩一樣雙手穿過林安腋下,把他抱上車。 “別想這些,走了,先去玩兒?!?/br> 他長腿一跨,坐在車上,給自己帶了一個和林安一模一樣的頭盔,林安很乖的,不得男人特意吩咐就像上次一樣摟住他的腰。 頭盔里溢出一聲悶悶的笑,男人彎著身,轟上油門,那線條炫酷張揚的黑色川崎發(fā)出了刺激腎上腺素的嗡鳴,他音色發(fā)沉。 “坐好了?!?/br> 川崎開出車庫的速度還能接受,上了道兒,音浪震撼。 林安隨著貫里貼在秦紹背上,他的頭被頭盔保護著,但身上,手上,能感受到風(fēng)飛速掠過。 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那種激動和刺激或許大叫兩聲才能宣泄,他緊緊摟著秦紹的腰,在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危險中尋得了幾絲安全,猛的喘了一口氣。 秦紹有分寸,帶著他玩兒了兩圈,又去好好吃了頓飯,吃飽了才去酒吧轉(zhuǎn)了轉(zhuǎn)。 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群魔亂舞。有和朋友來玩的,狩獵的,或者有心事喝酒的。 這次秦紹幾乎把林安攬在懷里進去的,一看有了伴兒,一些在人群里找自己今天晚上目標(biāo)的就識趣地移開了眼,秦紹熟門熟路,帶著林安去了個能清凈點兒的卡座。 他叫人拿了一份酒水單,放在林安很前,音樂很吵,他湊近了笑:“不是好奇酒好不好喝嗎?今天我陪你,小少爺想試試哪個?” 秦紹長得很英俊,冷下臉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子壓迫力極強狂妄,但現(xiàn)在湊近他,那雙琥珀色眼眸含著笑,隱隱帶著促狹,銀鏈子懶洋洋搭在領(lǐng)口,一股浪蕩的風(fēng)sao就一下?lián)涞搅职材樕狭恕?/br> 林安往后退了點,臉熱的要命,逃避似地低頭看起酒水,然后就愣住了。 這上面一排排花里胡哨的名字都看不出來是什么酒。還有一些威士忌,伏特加,白蘭地等,這種即使林安不喝酒也能聽說一二,就只剩下幾個聽著就像果汁的,能讓林安放心的選了。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一下長島冰茶,抬頭看向秦紹,有理有據(jù)的小模樣可認真了:“要這個吧,聽起來不那么厲害。” 秦紹低頭一看,差點沒忍住笑,他移開視線,看向林安:“寶貝兒……你確定要這個?” 林安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杯可是他從一眾聽起來不那么厲害的酒中千挑萬選出來的。 “行……” 秦紹拉長了尾音,把酒水單遞給旁邊帶白手套的服務(wù)生,加了一杯威士忌,一杯果汁。 服務(wù)生一聽要長島冰茶,表情微妙一瞬,點了點頭走了。 這次出來玩兒秦紹坐在林安對面,林安也不那么害怕了,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這一看就看到了角落里一對男士在互相抓對方屁股濕吻。 他猛然咳嗽了幾聲,看著他們越來越過分的摸摸捏捏,一雙漂亮眼睛瞪得溜圓。 秦紹笑得不行,伸手在他眼前一晃:“小流氓,往哪兒看呢。” 林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禮貌的盯著人家看呢,連忙離開視線,燈光下一張小臉兒通紅,支支吾吾:“他……他們……我……我……” “看見了,接吻呢,怎么了?!鼻亟B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那對接吻的情侶發(fā)現(xiàn)他們看見了也沒生氣,反倒看林安紅著臉,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模樣,咬著耳朵嘀嘀咕咕地笑,林安聽著越發(fā)害臊了。 秦紹收回視線,唇角勾起一個弧度,他湊近了,琥珀色眼眸欣賞的看著林安在燈光下的眉眼,林安好奇,乖乖認真湊過來聽,秦紹在他耳邊笑了一聲,壓低聲音: “害羞啊……我們不是也在酒吧的衛(wèi)生間做過愛么?!?/br> 林安保持著豎耳傾聽的模樣,沒動,臉卻騰的一下紅透了。 太……太壞了,這個人,太……太壞了。他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忿忿的在心里嘟囔。 正在林安羞恥的快從頭頂呲呲冒煙兒的時候,端著托盤的服務(wù)生回來了,把酒放下。 “兩位,你們的酒,請慢用。” 快冒煙的林安像找到救星,拿起來一杯像冰紅茶加了冰塊的酒連喝了兩口,明明加了冰,但到喉嚨里被體溫一溫還是有點兒酒帶來的溫?zé)幔崴崽鹛?,帶著一絲苦。 林安舔了舔唇,剛準(zhǔn)備再喝點兒,手腕便被秦紹一只手按住,把她握著酒杯的手往下壓了壓。 “喝這么猛啊寶貝兒?”他聲音帶著笑。 林安迷茫的抬起眼,看見秦紹蓄著笑意的雙眸,捕捉到了那雙含著溫柔似的琥珀色眸中的一點兒調(diào)侃之意,他下意識舔了舔唇,心臟也跟著搗亂地亂了一拍,酒吧里的音樂聲兒很大,他乖乖的湊近秦紹,說話時帶著點點酒香: “你要嘗嘗嗎?很好喝的?!?/br> 秦紹一聽就忍不住笑了,心里那欺負小動物的惡劣心思又冒了出來,離他近了點,問: “寶貝兒,你點的這杯酒還有一個名稱,知道是什么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林安的反應(yīng)明顯遲鈍,一雙黑眸水亮亮的,懵懵的看著他。 “?。俊?/br> 酒吧的燈光絢爛,裝了冰塊的酒杯映過色彩,一只纖細白皙的手松松地握著酒杯,另一個人的手搭在他手腕上,比他要大上一些,雖冷白,卻充滿力量,手腕上戴著的一枚昂貴的腕表,一只手指不緊不慢的點了點對方的手腕兒,調(diào)情似的曖昧撲面而來。 “叫……”他偏過頭,在林安耳邊一聲低笑,戲謔道:“失身酒,小色鬼?!?/br> 話說出口,他不在壓著林安的手腕,拿過之前準(zhǔn)備好的那杯果汁放在他面前。 林安傻愣愣的咂摸半天,他匆忙移開火燒似的臉,磕巴。 “我……我沒……沒想著那個?!?/br> “那個?哪個啊寶貝兒?”秦紹一副聽不明白的模樣,笑著逗他。 林安一臉痛苦,聲若蚊蠅地嘟囔:“你別……別再逗我了?!?/br>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口齒伶俐的人,還有點兒內(nèi)向,遇見秦紹后三句一結(jié)巴,都快成口吃了。 秦紹心里還有那么點兒人性,大發(fā)慈悲放過了林安,他向后一靠,唇角微勾,忍不住想。 臉皮怎么這么?。窟@就不行了,嘖……他還沒真耍流氓呢。 老流氓收斂了身上那流氓勁兒,整個兒一衣冠禽獸,他閱歷豐富,又會玩兒,幾句話就讓緊繃著的林安漸漸放松,喝著果汁,眼睛四處亂看,對什么好奇,就湊過來小聲問秦紹。 秦紹沒那么規(guī)矩,怎么舒服怎么坐,看上去浪蕩的沒邊兒,他笑著和林安說話,一只手懶懶地拎起酒杯,放到唇邊喝了一口,杯子里加了冰塊兒,呈現(xiàn)一種漂亮的琥珀色。 那兩口長島冰茶的酒勁兒上來了,林安說話越來越慢,呆呆地看著秦紹拿在手中的威士忌,他腦袋不怎么清醒,隱約察覺好多視線都在往他們這桌看,可能是盯著這杯琥珀色威士忌的時間太長,他突然好奇是什么味道,想嘗一點。 “你這個,好喝嗎?”他視線從酒杯上移開,小聲問秦紹。 秦紹聞言一驚訝,他把杯放下去,笑:“寶貝兒,我這個可比你那個度數(shù)還高。” 林安醉了也不鬧,乖乖坐在座位上,垂著眸,一雙眼尾暈著濕紅的漂亮眸子像是盯那杯酒,好半天,軟聲嘟囔:“就嘗一點。” 他長得白,清瘦,干凈得像一汪水,穿著男人寬松的外衣,一張微醺的小臉兒純情的要命。 林安之前的感覺沒錯,的確很多人都在有意無意往他們這桌瞄,至于看誰?反正不可能都在看老流氓,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這狼窩有多招人喜歡。 秦紹偏過頭,眼睛一抬,冷冷地掃了一眼斜對角那桌看著林安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男人,秦少爺平日一副流氓樣兒,但到底是在大院兒混過的,長得也狂,一旦寒下臉,還挺唬人。 那人悻悻地移開視線,喝了口水。 秦紹收回目光,見眼前這個小醉鬼眼巴巴地瞧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酒放在林安眼前:“寶貝兒,嘗嘗可以,但別多喝,要不然第二天該頭疼了?!?/br> 林安“唔”了一聲,點了點頭。他端起來那杯琥珀色酒,放到唇邊喝了一口,心想這個顏色真漂亮。 “…………” 酒一入口,清香過去,他突然停頓住,過了幾秒,林安艱難地把酒給咽了下去,小臉兒唰地紅了一個度,難以言說的皺巴著。 秦紹對他臉紅的速度嘆為觀止,一邊忍不住笑,一邊給他拿果汁。 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秦紹越看林安越可愛,畫畫沾的滿臉顏料可愛,在其他地方犯蠢也可愛,他不需要做完美的乖學(xué)生,不管是缺點還是優(yōu)點,秦紹都會喜歡。 他捏了一下林安的臉蛋,語氣帶著引誘,像狼外婆:“跟我好吧寶貝兒?嗯?我疼你……” 林安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感覺自己踩在了棉花上,什么都是飄的,聽見秦紹的話后思考半晌,堅定搖了搖頭,含糊:“不要。” 大灰狼拿胡蘿卜誘哄小兔子又失敗了,嘖了一聲,氣的趴在角落咬胡蘿卜磨牙,郁悶地甩著一條大尾巴,過上了沒名沒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