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黑箱子放置、koujiao、懷抱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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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野笑了一聲,抓住他的項圈鏈子將他拎起來,去浴室給他洗了個澡。 衛(wèi)生間是他安排在最角落里的小房間,以江瑜脖子上鎖鏈的長度,根本到不了那里。 他拿著花灑,粗暴的將江瑜清洗一遍,又拿干布把他全身給擦干凈了,給他的狗盆里倒上水,又撕幾片還溫熱軟綿的面包扔在地上。 韓野用腳踢了他一下:“去吃?!?/br> 江瑜便低著頭,將盆里的水喝完又將幾塊面包吃掉,等都解決完后,江瑜便只能跪著,視線里只有男人蹭亮的皮鞋。 韓野又給他將水倒?jié)M,多撕下幾塊面包。 江瑜雖然飽了,但他還是趴在地上解決掉食物與水。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去計較男人極具侮辱意味的喂食方式了。 韓野沒說話,看他吃完了,便牽著他的鎖鏈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江瑜勉強地在后面爬著跟在他后面,隨后被韓野單手拎著項圈扔進一個等身大的木箱子。 江瑜不知道這個是干嘛用的,只本能的感到恐懼。 “昨天的懲罰可還沒結束?!表n野不容掙扎地將他塞了進去,然后合上蓋子,將木盒子在外面鎖上。 什么都看不見,視線陷入黑暗,箱子正好是一個人的空間,只有幾個小孔供江瑜呼吸,江瑜在里面連翻身抬手都做不到。 他以為接下來還有什么懲罰,可男人就這樣默不作聲的走了。 地下室的門“砰”一聲響。 接下來,就是漫無止境的黑暗。 看不見,聽不見,動不了。 不知道男人什么時候回來。 江瑜閉上眼睛先是睡了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時還是黑暗,好像喪失了時間。 他開始逼著自己想什么。 mama做的飯,一家人笑著等待自己回家。 男人會不會不要我了……他是要殺了我嗎? 在庭院里奔跑的弟弟,燦爛的陽光,花園里的花香。 為什么男人還不來找我…… 腦海中雜亂無比。 璀璨的燈光、城市繁華的夜景……男人整齊的褲腳,蹭亮的皮鞋…… 無數(shù)聚光燈打在身上,倨傲又清高的江瑜。 被人壓在胯下肆意貫穿cao弄的江瑜。 從小成績第一,眾人遙不可及的江瑜。 為了躲避懲罰,跪在男人腳下主動舔腳的江瑜。 被譽為“天才作家”,有著大好前途的江瑜。 被自己的尿澆了一臉的江瑜。 他意識到了,意識到男人正在試圖催眠自己。 他在心底默念:“我是江瑜”。 “我是江瑜” “江瑜” “江瑜” 哪怕他一直跟自己強調(diào),腦子里的卻全都是價值不菲的黑皮鞋,男人猙獰粗大的性器、男性胯間的氣味、鞭子、冰冷嘲弄的笑聲,撫摸在肌膚上的觸感以及被cao弄時的疼痛與快感。 不。 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自由。 可是逃出去的話會很慘吧……會被掛在墻上,被粗大的肛鉤貫穿,被電擊,被打。 不能逃跑,逃跑的下場很慘。 “主人……”江瑜沙啞的開口。 無人回應,他終于開始慌了。 “主人……您看看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把我放出來吧……求求您了……” 還是無人回應。 他開始在木箱子里掙扎,可毫無作用。 他崩潰的大聲哭鬧、求饒,甚至委屈的抽泣。 沒有,任何回音。 黑暗中無法催生理智,江瑜感到自己快要瘋了。 …… 韓野看著手機監(jiān)控中的畫面,聽著這兩天從箱子里傳來崩潰的求饒和哭聲,滿意的笑了下,將口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轉(zhuǎn)身向地下室走去。 江瑜這幾天又鬧又哭,此刻已喪失了希望,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 聽見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他激動的哭出來,扣著箱子,小聲的喊著:“主人……主人……” 腳步聲越來越大,最后停在了箱子前。 江瑜哭的喉嚨沙?。骸澳嘈盼摇医^對不逃跑了……” 箱子正對著臉的地方被打開了一個洞,有一個東西插了進來,江瑜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主人的yinjing。 他忙舔了上去,男人濃厚的氣味溢滿鼻腔,他卻仿佛得到了救贖一般激動,不敢有絲毫怠慢,含住頂端,在嘴里吮吸吞吐。 其他部位依舊不能動,好像他天生就是為了給主人舔jiba一樣。 或許是這樣的體位不太方便,男人終于打開了箱子的門,江瑜從箱子里爬出來,如獲新生。 男人坐在椅子上,昂揚猙獰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他朝江瑜招了招手。 江瑜爬了過去,低著頭跪在男人腳邊,低著頭親昵地蹭著男人的腳,變得異常乖順。 “過來伺候著?!?/br> 江瑜順從地將男人的性器含進嘴里,只是他這次更加賣力,主動給男人深喉,不顧自己干嘔,讓男人的性器插進自己喉嚨最深處,一含到底。 男人顯然對他的乖巧和討好很滿意,摸了摸江瑜的頭。 等到男人射出來時,江瑜討好的將濺到男人身上的jingye全舔干凈。 男人將江瑜的臉摁在胯間,一下一下?lián)崦さ念^發(fā),不時掐一下江瑜細膩柔軟的臉蛋,動作堪稱溫柔。 他知道分寸,也知道打一巴掌給一甜棗更容易馴服獵物的道理,這時候的江瑜正是精神與意志坍塌的時候,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于是他語氣也放柔了:“乖狗狗,這兩天有沒有想主人???” 江瑜突然很想哭,眼眶驟然紅了。 鼻腔呼吸的滿是男人下身剛泄過欲的氣息,在頭頂輕撫的大手帶著溫度,他沒來由的感到溫暖與幸福,這么多天的委屈積壓,終于找到了個泄口,江瑜紅著眼沒說話,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當然知道這是男人用來騙自己的招數(shù),但他卻絲毫不想拆穿,他不想打破此刻的溫暖,他享受這個施暴者為數(shù)不多的溫柔,哪怕是虛偽的。 “主人……” 江瑜的臉悶在男人的胯間,哭聲壓抑而沉悶,像是宣泄。 男人將江瑜抱在懷里,將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膛,嘆了一口氣,憐憫的開口:“可憐的小狗,別哭了,哭得主人都心疼了?!?/br> 江瑜被人懷抱著,懷抱的溫暖隔絕了地下室的陰冷,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哭聲愈演愈兇。 男人像是人格分裂般,表現(xiàn)得很溫柔,將江瑜摟在懷里,輕聲哄著。 直至江瑜哭聲越來越小,男人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