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涉及重口喝尿雷者避!/過渡章/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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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下午的時(shí)候江瑜已經(jīng)退燒的差不多了,結(jié)果到了晚上臨睡前又開始發(fā)燒,雖然沒上午那么嚴(yán)重,但看著蔫巴巴的,狀態(tài)也不怎么好。 晚上睡覺時(shí),韓野思考了一下,把江瑜叫上了床。 “……主人?!?/br> 床頭燈亮著暖黃的光,韓野罕見的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鏡,拿著一本法語書看,懶散地垂著眼,危險(xiǎn)的氣場收斂了許多。 韓野的五官鋒利張揚(yáng),偏偏生了個(gè)深邃眼窩,眉眼說不出的深情,可淡色的瞳孔又顯得薄涼,與他對視宛如與一只雨林中的冷血動物對視,讓人渾身戰(zhàn)栗發(fā)涼。 江瑜窩在溫暖的被窩里,心里有種不真實(shí)感,他只漏出兩只眼睛看著韓野。 韓野拍了拍他的頭,單手將牽引繩拴在床頭的柜子上,淡淡道:“僅只一次?!?/br> 江瑜臉上還是燒的紅撲撲的,小心翼翼地在韓野懷里找了一個(gè)舒服的位置,安安靜靜地睡了過去。 韓野卻很久都沒睡著。 這十幾年來,別說讓人睡在身旁,跟人共處一個(gè)房間都是頭一次,江瑜破了他好幾次例,但他絲毫不意外自己的選擇,江瑜是他想長期養(yǎng)下去的狗,是他的東西,自然不能對他只有懲戒,為數(shù)不多的親近才能讓他真正的臣服。 不過或許是江瑜發(fā)燒,渾身都熱乎乎的緣故,抱起來像是抱著一個(gè)小暖爐,韓野抱著他后半夜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直至清晨,江瑜微微一動,他就清醒了過來。 吃了退燒藥,也打了退燒針,一夜過去,江瑜的體溫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正常。 韓野撐起身子坐在床邊,只睡了后半夜面色不太好看,淡淡道:“跪那去。” 江瑜雙眼迷蒙還沒完全清醒,但聽到主人的命令后還是立馬爬下床,跪在男人兩腿間,等候下一個(gè)命令。 韓野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捏了兩下江瑜后脖頸的軟rou后,掐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臉貼上自己胯部,扶著還在沉睡的巨物插進(jìn)了江瑜的嘴里。 江瑜以為是要給男人koujiao,乖巧自覺的開始吞吐,卻被男人拍了拍頭制止了。 大手緊緊扣著江瑜的后腦勺,guitou頂著喉嚨口,沒過多久,江瑜便感受到了一股水流直直射進(jìn)喉嚨里,他瞪大眼睛,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尿了晨尿。 guitou卡在喉嚨口,水柱直接順著喉嚨流向胃里,江瑜嗚咽兩聲,感到有些恥辱的下意識掙扎了起來,卻被男人更為大力的鎮(zhèn)壓。 為了避免窒息,他只能不斷地收縮喉頭去吞咽尿液,不斷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大腿,但卻根本沒什么作用。 直到水流停下,roubang從嘴里抽了出來,江瑜趴在地上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韓野語氣淡淡,卻危險(xiǎn)至極:“敢弄在地板上一滴,我就折斷你一截骨頭。” 江瑜打了個(gè)冷顫,只能捂住嘴拼命抑制住咳嗽。 韓野不斷收緊鏈子,一只手搭在江瑜似乎一掐就斷的脖頸上,像是尋找一個(gè)合適的角度掐斷。 “又不聽話了?還敢反抗?” 江瑜聽出來了男人極其糟糕的心情,單單一句話中無形巨大的壓迫感與侵略感威脅著神經(jīng),他趴在地上,開始后悔,恐懼到渾身顫抖。 這種恐懼是一次次的慘叫與哭喊求饒中烙下的烙印,早已深入骨髓,他生怕男人打他、找到法子懲罰他或是將他重新扔回地下室。 “……賤狗聽話……對、對不起主人?!?/br> 韓野扯起他的頭發(fā),看著江瑜畏懼的表情,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蛋,“嫌臟?” 江瑜這次是連話都顫抖到說不穩(wěn)了,他慌忙道:“賤狗不敢!主人……賤狗錯(cuò)了……” 韓野婆娑了一下他的唇角,忽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這一揮掌韓野用的力氣很大,江瑜的半邊臉被扇的立刻紅了起來,腦袋里嗡嗡亂響,被打的半邊臉肌rou要撕裂了般疼痛,血液順著破損的唇角流了下來。 “一條狗,你也配?!?/br> 韓野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他丟棄在旁邊,起身去浴室里洗漱。 窗簾被拉開,落地窗外展現(xiàn)出一副色調(diào)黯淡的花園畫,盛開的玫瑰頹廢而傲然的挺立在霧氣中,時(shí)不時(shí)的鳥叫更顯得落寞,讓人的心情好不起來。 今天又是個(gè)陰天。 上午他在不夜城有一場算是比較重要的宴會參加,從衣柜里拿出一身西裝換上,定制的高檔西裝將他充滿爆發(fā)力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線條,鏡中正在打領(lǐng)結(jié)的人模特般肩寬腿長,氣場危險(xiǎn)。 江瑜爬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去蹭了蹭男人的小腿,討好的意味十足。 “主人……” 韓野沒說話,解開拴在床頭的鏈子,牽著他下了樓。 他進(jìn)了廚房去收拾早餐,江瑜被丟棄在大廳,不敢再亂動,因?yàn)槿橇酥魅硕械骄执倥c不安。 韓野端著早飯出來后,沒看到他似的,自顧自的享用早餐,腳下也沒有給江瑜吃飯用的小飯盆。 江瑜垂下眼角,心里酸酸澀澀的,有些委屈和難受。 直到韓野結(jié)束早餐,起身走到江瑜面前,輕嘆了一口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江瑜咬著下唇,控制不住的濕了眼眶,伸手抱住了主人的腰,顫聲道:“主人別生氣,狗狗錯(cuò)了?!?/br> 韓野牽著他,將鏈子拴在落地窗旁的桌子腿上,旁邊就是暖融融的壁爐,和一塊厚實(shí)的地毯。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江瑜,“我需要出去一整天,你最好不要干那些讓我心情不好的事?!?/br> 江瑜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有點(diǎn)悶,“知道了,主人?!?/br> 天氣預(yù)報(bào)有雨,韓野出門前拿了一把黑雨傘,江瑜扒著落地窗,看著挺拔的黑色背影埋入大霧,消失。 不該去違抗主人的。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個(gè)背影,江瑜才轉(zhuǎn)過身來,心里像是埋了一塊大石頭般堵塞,眼眶酸澀。 主人明明對自己這么好,那么細(xì)心的照顧他,會摸他的頭,精心給他配置每天的食物,昨晚心疼他發(fā)燒,甚至讓他在床上睡覺。 江瑜咬緊了下唇,將自己埋進(jìn)地毯里,半邊臉還在疼著,心臟像是被人掐住緩緩收緊,心中后悔無比。 果然,午后的時(shí)候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還有逐漸變大的趨勢,江瑜被雨聲吵醒,陰霾的天氣熏染的人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短短一個(gè)上午,江瑜做了一個(gè)夢,醒來時(shí)卻不太記得什么了,隱約記得婦人撕心裂肺的哭聲聒得人難受。 這一覺睡得很不舒服。 他伸了個(gè)懶腰,伸手去拿主人放在旁邊的面包與水。 等主人來了他一定要好好聽話,做主人喜歡的乖狗狗。 忽的,江瑜的手一滯。 不對。 今天上午做了什么夢來著? 江瑜將手收了回來,茫然的揉了揉腦袋。 他閉上眼睛,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婦女絕望的哭喊在腦海中清亮,“小瑜,你去哪了?別讓mama找不到你啊?!?/br> “小瑜!mama找不到你了,求求你快回來吧,mama求你了?!?/br> 江瑜渾身一顫。 塵封已久的朦朧的畫面像是突破牢籠的鳥兒,嘶吼尖叫著全涌入腦海,又像是頭破血流撞開冰層的魚,模糊的所有驟然變得清亮,腦袋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扎了一般疼,剎那間清清楚楚的浮現(xiàn)在眼前。 他看到向來乖巧寡言的弟弟在他的墓前掉了眼淚,握緊了手中的一束白色雛菊,顫聲道:“哥,你快點(diǎn)回來吧,我們想你了?!?/br> 校園里他最熟悉的聲音,是坐在前排時(shí),來自后排女生的竊竊私語。 “會長好帥啊天那,以后也不知道會便宜給哪個(gè)女生?!?/br> “帥是帥,但他那么傲,能看上誰???” “對,他就適合當(dāng)誰都撈不著的高高在上的白月光,最好單身到死。”…… 他聽到,明亮的主持人女聲清脆的念出,“獲得星雨文學(xué)獎的,是來自華國的知名作者江瑜,他是今年最明亮的一顆璀璨明星,讓我們繼續(xù)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br> 他好像又回到了專屬于他的獎臺,小女生們發(fā)出尖叫聲,喊著他的名字,雷霆般的雷聲轟動全場,所有燈光只齊聚他一身。 “啊啊啊啊啊江瑜我們愛你?。 ?/br> “小魚好帥啊啊?。?!” “江瑜要繼續(xù)加油啊!我們都在?。 ?/br> 所有聲音匯聚在一起,所有畫面在腦海里快速交替閃過,宛如重錘錘在心頭。 對啊,他明明是眾人可望不可及的文壇新星,而不是……不是一條狗啊。 天空中忽然閃過一道雷電,劈開陰霾的天氣,終于,傾盆暴雨伴隨著可怖的雷聲轟然而至。 江瑜出了一身冷汗,再睜開眼時(shí),滿是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