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對鏡子強制高潮/舔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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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就這么、就這么衣冠楚楚地看著他的崩潰與狼狽。 地下室的大門緊閉,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寂靜中,虛弱的帶著哭腔的喘息聲與他體內東西運作時產生的“嗡嗡”聲更加明顯。 江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他被鐵環(huán)固定在鐵架子上,唇角因為他實在崩潰之下抗拒了主人的撫摸而惹怒主人被打得青紫,全身像是從水撈出來一般汗涔涔的,被綁在在鐵架子上,腹部不自然的鼓脹,手腕因為劇烈的掙扎而破皮泛紅,眼眶通紅,連哭都沒力氣哭了。 調教用的道具速度只增不減,江瑜不知道多少次爽的暈過去后,又被主人打醒,只能被迫地沉淪在強制情欲里。 他看著前方坐在座椅上姿態(tài)散漫的主人,用哭到沙啞的聲音再次開口求饒,“……求求您……饒了賤狗吧?!?/br> 韓野撇了他一眼,在江瑜絕望無力的哭喊聲中,慢條斯理地戴上黑手套,站起來朝他走去。 “忍不了了?” 江瑜抬頭看著他走來,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爸爸、爸爸救救我……嗚嗚爸爸我不要這個……” 韓野摸了摸他被汗?jié)窳说念^發(fā),笑了起來,“那你要什么?” “要主人……嗚嗚我要主人……主人救救我……” 韓野抬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腰,感受著他的顫栗,最終停留在那個清楚的烙印。 這個印著他名字的烙印,象征著江瑜徹徹底底地屬于他了,是他的私人所有物,是他的玩具。 江瑜顫抖的更加厲害。 “你覺得你聽話嗎?” 江瑜在那冰冷的視線中低下頭,顫聲道:“主人我、我以后絕對聽話……我再也不惹主人生氣了……” “啪!” 臉上忽然傳來一陣火辣的痛意,江瑜悶哼一聲,被打偏了頭,原本就破損的唇角再次流出鮮血。 那些肆意玩弄著身體的玩具緩緩停了下來,江瑜終于能緩了口氣,額頭滿是汗水。 韓野抽出還埋在他xue里的按摩棒,泛著水光的xue口還在不自覺地翕動著。 他伸出兩根手指插進江瑜松軟濕熱的后xue里,又握住江瑜前身的性器,慢慢擼動著,嗓音淡淡,“給根桿子就往上爬,稍微給點好臉色就沒輕重了,拿不清自己只是一條賤狗的地位,不知好歹的狗東西?!?/br> 江瑜沒忍住泄出一聲呻吟。 主人的手不同于冰冷的道具,帶著溫度,能夠把握好擼動的力度,挑撥似的不快不慢,帶有薄繭的拇指摁揉著敏感的鈴口,后xue里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擦過前列腺,讓江瑜爽得不行。 “唔啊對不起……主人、主人好爽啊……” 韓野抬眸看著江瑜被情欲迷蒙的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江瑜的喘息也驟然劇烈,xuerou絞緊了男人的手指,性器在男人手中愈加硬挺,臨近高潮,不時的抖動著。 快感不斷推動著他到達情欲的高峰,卻卡在了臨界點根本無法釋放,沒有yinjing環(huán)或者其他的鎖精道具限制,他射精的權利卻不在自己的手中。 握住性器的手驟然松開,江瑜顫抖著,高潮限制仿佛讓他瞬間從天堂跌到地獄,幾近崩潰。 束縛四肢的鐵環(huán)被他晃的劇烈作響,江瑜掙扎著,挺腰想將性器往主人手里送,哭著祈求道:“主人求您給我……求您讓賤狗射吧……” 韓野低笑兩聲,看著他狼狽下賤的樣子,目光中透露著嘲弄,“急什么。” 他重新握住了小江瑜,看著他逐漸攀升在欲望中,臨近高潮,再松開手。繼續(xù)持續(xù)重復好幾次,看著江瑜滿臉淚水與汗水,哭得崩潰,并以此取樂。 江瑜心里清楚主人還是沒有原諒他逃跑的這件事,還在懲罰他,他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主人,現(xiàn)在的他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逃了。 他抬起通紅的眼眶,慌忙道:“主人您打我……您、您拿鞭子抽我,怎么都好……嗚主人求您原諒賤狗、求您給我……讓賤狗射出來……” 韓野欣賞了好一會兒江瑜的崩潰,才慢慢踱步到江瑜身后,重新握住江瑜的性器,靠在他耳邊輕聲道:“看著鏡子里的你?!?/br> 江瑜條件反射似的跟從命令,抬頭看向鏡子里的那個氣喘吁吁、滿臉渴求的自己。 江瑜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他在主人的眼里一直都是這樣yin蕩又下賤,面頰泛著紅色,臉上明晃晃的渴求讓他自己都不忍直視,沒有半分從前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每一次的發(fā)情,都成為主人更過分的玩弄他的契機,漫不經心地控制他脆弱的心理,用器具來調教他敏感饑渴的身體,每一寸尊嚴都被踩得粉碎,逼著他露出更下賤更yin蕩的一面,逼著他更加畏懼且依賴他。 韓野說的實現(xiàn)了,他早就將那個清高傲慢的文壇新星的傲骨踩碎了,只留下了這個畏怯聽話的賤狗奴。 “看看你自己賤嗎?” “……賤?!?/br> 頭發(fā)從后被狠狠一扯,讓他被迫著看著鏡中的自己,性器被帶有薄繭的手熟稔地擼動著,熟悉的快感讓江瑜顫抖起來,隨著節(jié)奏的加快,逐漸攀升高峰。 這種熟悉的恐怖快感讓江瑜有些害怕,慌張地小聲叫著主人。 直到他顫抖著抵達高峰,耳邊輕輕傳來一聲,“射吧?!?/br> 大腦在指令下達的那一瞬間一片空白,江瑜猛的弓起身子,腳趾不斷蜷縮,鈴口仍被拇指揉摁著,不能一下子射出來,讓他射精時的高潮持續(xù)了十多秒,爽到張著嘴卻幾乎失聲。 韓野有了性欲,隨時都可以把江瑜摁在地上cao,不管他是在發(fā)情還是在睡覺,江瑜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張開腿任男人泄欲。 而江瑜卻只能祈求或者等待著主人興起時施舍給他射精的權利。 江瑜在主人手里射了一股又一股jingye,爽到失神。 過了好一會兒,江瑜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失神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大腿還在痙攣抽搐,滿臉病態(tài)的潮紅,眼中通紅泛著淚花,似乎還沒從那滅頂?shù)目旄兄谢謴瓦^來。 韓野拍了拍他的臉,“shuangma?” 江瑜的聲線還有些顫,“……唔啊好爽……主人……” 韓野拆開鐵環(huán),江瑜立刻癱軟到地上,此刻的他他渾身都疲憊無比,使不動一分力氣,累到雙目失神的看向面前的皮鞋。 韓野單手收拾好鐵架子,低頭看向腳邊快要睡著了的江瑜,抬腳踩在他的臉上碾壓。 江瑜被踩的臉在地上不斷摩擦的很疼,但他卻不敢出聲,只能忍著等待著主人盡興。 韓野的鞋下移,踩著他的胸膛半蹲了下來。 他嫌棄的“嘖”了一聲,伸出那只帶著黑手套沾滿jingye的手到江瑜的面前,“舔干凈?!?/br> 江瑜被踩的起不來,只能仰著脖頸伸出舌尖去舔舐男人手上他自己射出來的白濁,舔的嘖嘖作響,再咽下去,在皮革手套上留下一道水痕。 韓野撤回腳,拽著他的頭發(fā),拖到鏡子前,讓他舔射在鏡子上的jingye。 江瑜的頭發(fā)被扯得生疼,卻也只能乖乖地去舔鏡子上的jingye。他能清楚的看到鏡中自己的臉上的紅暈和顫抖的睫毛,仿佛像是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共同跪在地上伸出殷紅的舌尖去舔jingye。 “乖。” 韓野拍了拍他的臉,牽著江瑜回到了他的毯子旁,分別用兩條極短的鎖鏈鎖在他脖頸和yinjing上,另一端鎖在地面上的鐵環(huán)上。 江瑜渾身疲憊,累到渾身酸痛,眼皮都在打架。 韓野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眸色深沉又危險,“睡個好覺吧,明天有你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