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主人心情不好/重度虐腹/虐打/尿道膀胱/下章高h(yuǎn))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np-我是炮灰路人甲、阿佛洛狄忒的游戲、我愛他(他成了我的奴)、總裁他突然獸化了、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溫柔受被瘋批盯上后、逃跑失敗后我被渣攻強制愛了、蟲族之我靠打野發(fā)育、炮灰美人的禁臠日常、那個猛一被攻了
江瑜被一股尖銳的尿意憋醒。 他皺著眉頭悶哼著醒來,就感到一股來自小腹的熟悉的酸脹感。 鏈子有些長度,脖間的鏈子也要比拴在yinjing上的長一些,弓起身子也只夠讓他艱難地半跪著。 他艱難地?fù)Q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趴著,愣愣地看著上方監(jiān)控的紅點。 在著漫長的、無邊無際的黑暗里,江瑜漸漸學(xué)會了習(xí)慣,他能安安靜靜盯著黑暗中的某一點,盯很長時間,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就這么愣著。 直到主人來看看他,摸摸他,陪他說兩句話。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他每天能夠期盼的、能有個念想的,就是每天羞辱他拿他泄欲的男人。 有時半夢半醒的時候,他也會想起曾經(jīng)站在烈日下的自己,那個耀眼的、冷傲的自己。 太陌生了,江瑜蜷縮起來。 就好像已經(jīng)是上輩子發(fā)生過的事,想起來的明媚畫面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模糊。 可門就在他面前。 可他逃不出去。 甚至暴露出來一點想要出去的意愿,都會被主人用鞭子或者那些道具狠狠地教訓(xùn)一頓。 江瑜把手搭在不自然鼓脹的腹部。 裝滿尿液的膀胱一直在逼迫著括約肌,江瑜不敢亂動,只能夾緊腿拼命的忍住。 時間在黑暗中沉默的走過,江瑜望著眼前的黑暗,卻沒了那種焦慮的感覺。 他習(xí)慣了。 習(xí)慣時間在黑暗中慢慢度過,習(xí)慣在心里計算著時間盼望著男人在他飯點時候的到來。 “吱……” 韓野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腳邊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鏈子晃動的聲音,江瑜像是地下道里見不了光的老鼠一樣,慌忙想要躲進黑暗里。 可是他的項圈和yinjing都被不長的狗鏈拴在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門口的光芒逐漸淹沒自己,不算刺眼的光卻被讓他幾乎要喘不過起來。 江瑜在這光亮下又開始顫抖起來,像小獸一樣想要蜷縮起來保護自己,滿眼驚恐與求饒,小心翼翼地看向韓野。 明明是主人用鏈子故意把自己給鎖在這里,可他的聲音還是顫到幾乎說不出話來,趴下來想要降低存在感,討好男人,“主人……我…賤狗不是故意的……主人別、別打……” 韓野背著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卑微又低賤的祈求討?zhàn)?,看不出表情?/br> “賤狗錯了……主人…主人饒了賤狗這一次吧……” 韓野嗤了一聲,單手利索又熟練地抽出腰間的皮帶。 聽見皮帶抽出的聲音后,江瑜顫的更加厲害,伏跪在男人腳下磕頭,語無倫次,害怕得小腿肚都在打抽。 “啪!” 皮帶劃出一道凌厲的破風(fēng)聲,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左肩上。 “啊啊啊?。?!” 江瑜疼的渾身一顫,肩膀上傳來劇痛,然后整條胳膊像是廢了一樣沒了知覺。 主人打他向來都有分寸,只有當(dāng)他犯了這個錯的時候,主人抽他的力度才空前的重。 鞭子沒給他喘息的時間,一鞭接著一鞭地落在身上。 每一鞭子都帶著狠辣絕情的力度,江瑜疼得到處躲,卻根本躲無可躲,只能趁著鞭子間歇的時候不斷求饒,同樣布滿青紫的手臂下意識的抱住頭。 “誰他媽讓你擋的?!” 韓野狠狠踹了他一腳,將皮帶換成了有金屬頭的一段,破風(fēng)抽下來,直接將江瑜擋在頭前的胳膊抽的青紫。 “啊?。。 瓕Σ黄鹬魅恕苯けё「觳?,疼出了眼淚,額頭滲出細(xì)汗,面色蒼白。 鞭子繼續(xù)劈頭蓋臉抽在他身上,力道只增不減,讓江瑜原本就布滿青紫的身上又多了幾條滲血的鞭痕。 “唔?。?!……啊主人啊啊!!……主人饒了我…饒了賤狗……賤狗知道錯了……!” 直到江瑜的后背布滿了紅腫青紫的鞭痕,有的鞭痕甚至滲著血滴,韓野才停下手,彎腰單手粗暴的解開他脖子上的鎖鏈。 江瑜微微揚起脖頸任他動作,他的眼神散亂,透露著慌亂恐懼,只想趕緊逃到門后的黑暗中發(fā)抖。 韓野冷眼看著他,猛的抬腳將地下室的門給踹上,在過于寂靜的房間里發(fā)出“砰”的一聲響,把江瑜嚇得猛一哆嗦,小心翼翼地看著主人。 主人今天心情不好。 江瑜撞上他冰冷的視線后,又嚇得慌忙把頭低下。 韓野將他甩在地上,撤回腳,扯了個椅子,坐在江瑜的面前,叼著煙拿出一些冰冷的器具擺弄。 江瑜徒勞地蜷縮起來保護自己,趴在地上喘氣,額頭滿是汗。 薄汗浸濕了劉海,江瑜捂著肚子倒在男人腳邊喘息著,聽著耳邊冷金屬碰撞發(fā)出的聲音,不敢去看主人手中又在擺弄什么,只想趁著這一段空隙休息一下。 他知道主人今天的心情不好。 而他作為主人的泄欲用品,今天不會好過。 韓野擺弄好手中的導(dǎo)管,彈掉煙頭,朝著地上的江瑜頭上踹了一腳,“滾起來?!?/br> “唔……?!?/br> 江瑜悶哼一聲,甩了甩有些發(fā)暈的腦袋,踉蹌著撐起身體,跪在韓野雙腳間。 韓野一只手搭在江瑜的后腦勺,將他整張臉摁在自己的胯下,繼續(xù)點燃了一根香煙。 韓野手里拈著導(dǎo)管,饒有興致道:“知道主人給乖狗準(zhǔn)備了什么嗎?!?/br> 江瑜整張臉被埋在男人的胯間,臉蛋緊貼著主人的西裝褲,艱難的呼吸間都是雄性器官的味道,也能感受到那物隔著布料的熾熱溫度,聞言只能含糊不清道:“嗚汪……狗……不知道……” 韓野扯著他的頭發(fā)又將他一把拽起,捏了捏他的臉蛋,短促地笑了一聲,“你會喜歡的。” 他起身去柜壁中稍微翻找了兩下,拿了兩包袋裝的液體出來,重新坐在江瑜面前,將導(dǎo)管的一頭接在液體袋子上。 江瑜一開始還以為是主人要像平時一樣給他灌腸,便乖乖地任男人動作,直到看見男人細(xì)軟管對準(zhǔn)了他的尿道。 “主人……!”江瑜的聲音都在顫,慌忙將手搭在了韓野的手腕上,“主人不要……” 這并不是第一次,韓野在之前就將軟管插進過他的尿道里給他導(dǎo)尿,可現(xiàn)在卻是將其他液體再灌進自己的身體里,他的膀胱里本來就滿是尿液,憋得小腹又鼓又漲,肯定容不下再灌進的液體。 韓野抬眸不知何感情的看了他一眼,冷道:“不要什么。” 江瑜感受到主人蘊藏在話里的不滿,畏懼的語氣越來越弱下來,“不要……不要把這個東西插進來……求您了……賤狗會死的……”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打在臉上的狠厲強勁的巴掌給截住了,臉上快要消退的淤青又蓋上一層,牙齒磨破了口腔內(nèi)壁,江瑜被打到在地上,咳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來。 韓野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他重新拽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痛苦的臉色,“主人賞給賤狗的東西,要說喜歡,懂嗎?” “賤狗……喜歡……” 韓野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蛋,握住江瑜胯間的半硬的小roubang,將軟管對準(zhǔn)微微濕潤的鈴口插了進去,“重新說一遍,喜歡什么?” 軟管一點也沒猶豫,不留情地逐漸插入鈴口,讓江瑜感到不適應(yīng)的同時,升起一種幾乎不亞于被cao弄的隱秘的快感。 “啊……喜歡爸爸把東西插進賤狗的yinjing……” 潤滑過的軟管順暢的插進了一半,江瑜有些緊張,害怕地向前又蹭了蹭韓野。 韓野手上沒停,無視江瑜痛苦的隱忍的呻吟與掙扎,控制著力度將軟管插進了深處。 尿液不受括約肌的控制,直接順著軟管流了出來。 積存在腹部的尿液終于有了舒緩的通道,江瑜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猛的一顫慘叫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 ?/br> 韓野的表情依舊淡淡,對手下江瑜的慘態(tài)始終無動于衷。手上握緊了軟管另一頭的袋裝液體,毫不留情的、不容抗拒的緩緩收力,握緊,液體順著軟管推著剛剛將于身體里流出的尿液重新進入了江瑜的身體里。 原本膀胱里就裝滿了尿液,此刻在被超負(fù)荷的灌進液體,終于江瑜崩潰的哭了出來。 他如同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卻沒什么用,軟管已經(jīng)插了進去,韓野也懶得再制住他,任他崩潰的求饒哭喊,實在煩了就踹他兩下。 江瑜痛苦到幾乎痙攣,顫抖著伏跪在韓野腳下,小腹rou眼可見的鼓了起來,顯得有些古怪。 “疼主人……嗚嗚求求您了……要被灌破了……求求你饒了我……” 小腹隱隱有種將要被撕裂的疼痛,江瑜捂住小腹,哭到滿臉淚水。 韓野把控著度,見江瑜實在受不了了,勉強將最后一些全擠了進去,將軟管抽了出來,隨即不滿地踹了他一腳,“沒用的狗東西。” 軟管抽出來后,液體卻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脑谛「怪袥]有流出來,江瑜這才想起來,他的身體部位早已經(jīng)不由他來控制。 韓野扯著江瑜的頭發(fā),像擺弄一個物件般將江瑜擺成狗爬式的姿勢。這個姿勢讓他腹部的凸起更明顯,像是已經(jīng)懷了四五個月的樣子。 “唔……好疼啊爸爸……” 小腹的異物感實在太強烈,江瑜忍得臉色蒼白,不斷抽泣著,下唇被咬出一道滲血的齒痕。 韓野嗤了一聲,走上前又將他踹得仰倒在地,一腳用力踩在他那緊繃鼓脹的小腹上。 “?。?!” 江瑜猛的瞪大眼睛,弓起了身子,疼到幾乎失聲,過了會肚子上的腳開始逐漸用力時,他才開始求饒和掙扎。 “不啊?。?!不要主人別、別踩……嗚嗚賤狗的膀胱要炸了……要尿了……” 裝滿液體的膀胱根本經(jīng)不起男人用力的踩壓,積存的尿液不斷壓迫著括約肌,這種熟悉的痛苦讓江瑜恐懼到哭著想要逃離。 可他像是被那只腳釘在原地,任意踩踏玩弄,根本無法逃開。 江瑜額頭泛起薄汗,雙腿夾緊無力地掙扎,雙手用力推拒著主人昂貴的皮鞋上,卻也無甚作用。 韓野踩在他白軟鼓起的肚皮上緩緩碾壓、逐漸用力,硬質(zhì)的鞋尖將鼓起的肚皮踩出凹陷,欣賞著江瑜臉上崩潰到極致的痛苦神色。 他每次一用力,江瑜都會弓起身子抽搐一下,叫喊聲也會忽然一高,胡亂的搖頭,用盛滿淚水的眼睛看著他絕望地求饒。 韓野終于被取悅,低笑了兩聲,“果然是賤狗?!?/br> 江瑜崩潰的隨著他的話喊到:“是……我是、我是賤狗……汪、汪汪……汪主人……主人求您饒了賤狗……” 韓野這才施舍般的抬起腳,看著倒在地上的還在顫抖著的江瑜捂著滿是鞋印的小腹還在顫抖著。 韓野彈掉煙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