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塞xue/阿弗洛狄忒惡劣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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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洛狄忒,嗚,住手,我還沒有吃飯?!鄙n白的手沿著衣領(lǐng)下滑,兩指夾住胸前的那抹嫣紅。 “不行,今天還沒有……”紅唇堵住了那張拒絕的嘴。 阿弗洛狄忒伏在樓蘭的背后,一手捧著樓蘭的臉親吻,一手扯開他的衣領(lǐng)露出胸口大片肌膚,饒過胸前的嫣紅,蒼白的手繼續(xù)向下探索,摸到小腹便在那處揉了揉。 “來人,上菜?!卑⒏ヂ宓疫鹕恚瑯翘m眼中滿是水汽,耳朵泛紅,胸膛稍稍起伏,手指緊抓著桌沿。 待到情欲稍稍褪去去,樓蘭攏好衣服,瞪了阿弗洛狄忒一眼:“昨日,昨日不是才剛做過嗎?” 昨日休息一天,樓蘭被阿弗洛狄忒壓在窗邊cao了一整夜,怎么求饒都沒有用,后面嗓子都啞了阿弗洛狄忒還是沒有停下,后面的xiaoxue到現(xiàn)在還腫著。 阿弗洛狄忒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用指尖卷起樓蘭的黑發(fā)放在鼻邊輕嗅。 宮女們將食物一一擺放好便退了出去。樓蘭看著滿桌的清湯淡水一點食欲也沒有,幸好有一盤新鮮的草莓。 阿弗洛狄忒放下手中的黑發(fā),捻起一顆草莓遞到樓蘭嘴邊,樓蘭咬了一半準備再咬一半的時候,阿弗洛狄忒已經(jīng)把另一半吃了。 “陛下準備怎么解決神邸的事?!?/br> 今天阿弗洛狄忒怎么關(guān)心起政事來了,平時要不就是纏著他zuoai,要不就是坐在書房看一整天的書,很少過問他在議事殿的事。 “神法院的奏文里希望我重建神像,我才登基一個月,其實更注重邊海的異變,這樣既可以收攏民心,也可以讓內(nèi)閣那邊對我放心,他們對神法院的不滿也不是一兩天了。況且,神邸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人祭拜了,等政局穩(wěn)定,我可能會解散神法院?!睒翘m喝下一口湯說道。 自從他的母親自縊,父王不予管教之后,他再沒有信神,神邸他也只去過一次,那個模糊巨大的神像并沒有給他多大的觸動,神也沒有實現(xiàn)他的愿望。而現(xiàn)在他有阿弗洛狄忒,并且成為了人族的王,他更不信神了,神不過是禁書中的傳說罷了。 阿弗洛狄忒感到很意外的問道:“您不再信任神了?” “你就是我的神,阿弗洛狄忒?!睒翘m借此環(huán)上阿弗洛狄忒的脖頸,屁股離開板凳坐在他腿上親了他一口。 阿弗洛狄忒扶住樓蘭的腰,似乎是為這個答案高興:“您會一直愛我是嗎?陛下?!?/br> 樓蘭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給阿弗洛狄忒帶來不安,但是他樂意告訴他:“是的,我愛你,我的命運之神?!?/br> 阿弗洛狄忒湛藍的眼睛填滿了興奮,這種興奮化為對樓蘭身體的掌控。 三米寬的大床上,黑發(fā)男人跪趴著,修長的手抓住身下的綢緞,臉頰貼著柔軟的枕頭,眼眶的淚沾濕了那一片,下身更是泥濘不堪。 “阿弗洛狄忒,慢一點啊,嗚,太深了。”樓蘭的腰肢止不住的顫抖,實在受不住就想往前爬去,還沒有挪動半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腳踝拉了回去。 “陛下飽了,我還沒有飽呢。”阿弗洛狄忒的胸膛貼上樓蘭的背,密密麻麻的吻印在樓蘭的背上,大掌揉搓著樓蘭胸前的紅豆。 終是受不住了,樓蘭轉(zhuǎn)頭尋著阿弗洛狄忒的唇,阿弗洛狄忒惡劣的笑著:“伸出舌頭來,陛下?!?/br> 樓蘭微張著嘴,小舌才微微探出便被另一條舌捉出吸吮,漬漬聲也覆蓋不了身體的碰撞聲。 “呃啊,夠了夠了,阿弗洛狄忒?!眊untang的jingye燙得樓蘭下腹痙攣,小腳繃直,腦中一片空白,樓蘭的roubang在阿弗洛狄忒最后的沖刺中也迎來了高潮。 “呼,陛下好棒,全都吃進去了?!卑⒏ヂ宓疫瘜翘m翻轉(zhuǎn)過來面對他,注視著樓蘭充滿情欲的臉,雙手捧著樓蘭的臉湊上去親吻他,阿弗洛狄忒在床上總是很喜歡親吻樓蘭,因為這種時候的樓蘭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只有他一個人看見。 樓蘭高潮過后意識回籠,回應著阿弗洛狄忒的吻,兩人親了好大一會兒,離開時銀絲掛在樓蘭的唇邊,好不yin蕩。 “小蕩婦?!卑⒏ヂ宓疫@樣說他。 樓蘭被他說得鬧了個大臉紅:“誰教你這樣的話,我不是勾欄院那種,那種人。” “嗯,不是,是我的小蕩婦。”阿弗洛狄忒勾唇一笑,樓蘭看著他的臉心中無比滿足,只有他才能讓阿弗洛狄忒露出這樣勾人的笑,也只有他能讓阿弗洛狄忒如此瘋狂,阿弗洛狄忒對他也是如此,他們兩個就是天作之合。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樓蘭坐在阿弗洛狄的腰上,xiaoxue里面的jingye流了出來,落到了阿弗洛狄忒半硬的陽物上,樓蘭想用阿弗洛狄忒的陽物重新堵住xiaoxue,卻怎么也對不準。阿弗洛狄忒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別笑了,都流出來了。” “陛下想懷孕嗎?”阿弗洛狄忒起身咬住樓蘭胸前的紅豆舔弄輕扯。 樓蘭難吶的哼著:“輕點,還不是上次我沒有夾住你懲罰了我,我是男子,不會懷孕的?!?/br> 上次那個懲罰讓樓蘭記憶深刻,假陽具堵著肚子里的jingye在議事殿坐了一早上,回來整個人都是飄飄欲仙的。 “只要我想,陛下會有的。”阿弗洛狄忒扶起樓蘭的腰身向上抬去,“咕嘰”一桿入洞,樓蘭伸長白頸后仰,一時沒有聽清楚阿弗洛狄忒在說什么。 阿弗洛狄忒扶著樓蘭的腰將人不住向上頂去,陽具刮著xue內(nèi)的rou壁,guitou每次都精準的戳在花心上,上面的人耐不住的呻吟。 阿弗洛狄忒瞥見床頭那盤草莓還有,惡劣的想法便在心里發(fā)芽。 “陛下,這么久了應該餓了吧!”阿弗洛狄忒突然退出,樓蘭迷茫的看著他,每回不是要鬧到大半夜嗎?怎么退出來了。 看著樓蘭迷茫的眼,阿弗洛狄忒憐愛的親了親他,伸手去夠著盤里的幾顆草莓。 樓蘭見狀便知道他要干什么,搖著頭后退:“不行,決定不行,嗚啊?!?/br> 阿弗洛狄忒抓住他的腿根,一顆顆鮮紅的草莓被放進后xue里:“一,二,三,陛下好厲害?!?/br> 樓蘭最怕阿弗洛狄忒玩這種奇奇怪怪的游戲,受罪的都是他。 rouxue里的草莓一直被往深處推,阿弗洛狄忒放完草莓便也想著將陽具也塞進去:“陛下給我做草莓汁好不好。” 樓蘭倒在他身上,黑色長發(fā)散落一邊,伸手攔住那個粗大的陽具:“太多了,我會壞的,阿弗洛狄忒,放過我吧!” “噓,陛下可以的。”美麗的神并沒有停止,而是用力一頂,陽具進去了一大半,同時將體內(nèi)的草莓推得更深。 “明日陛下一顆顆排出來好嗎?”他的命運之神在他昏迷前靠在他耳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