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貓貓嘴里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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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燈光下的一切全都靜默,除了兩人同樣粗重的呼吸,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摻雜進(jìn)去。 苗斐的視線像被強(qiáng)力膠死死黏在了那個地方。 那根雄壯的怪獸藏在柔軟的布料下,宛如隆起的山脈,粗壯無比。這一大根斜斜地指向小腹,頂端將內(nèi)褲腰撐起縫隙,可見其驚人的力量。 即便看不到本體,也能想象這根人類男性的陽具,到達(dá)了一種怎樣的程度。 苗斐無數(shù)次在發(fā)情期時,一邊用按摩棒用力抽插后xue,一邊幻想著在他屁股里兇猛沖刺的是肖晗朗的jiba。 如今肖晗朗勃起的大家伙,半遮半掩地就在苗斐眼前,苗斐移不開眼神,心里卻不斷地告誡自己,不可以,不行,這樣不對。 時間過了好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間。 “你···你喝的夠多啊···”苗斐艱難地扭頭,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 他轉(zhuǎn)頭看向肖晗朗,發(fā)現(xiàn)肖晗朗也在看他。 兩個人視線交纏的瞬間,苗斐全身像過了一次電,這一次他無法再否認(rèn),他真的濕了。 從屁股傳來的熱意讓苗斐面紅耳赤,他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尾椎處不斷變得更熱,這是發(fā)情期到來的典型前兆。 獸人的發(fā)情期最鮮明的變化就是耳朵和尾巴的出現(xiàn)。 如果在肖晗朗面前冒出這些東西,那就完了! 人類怎么可能接受跟一只動物談戀愛。 雖然他不是動物,但又有多大的區(qū)別。 苗斐再也顧不上任何事,他立刻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跑。 按他的速度,只要三秒鐘,三秒他就能躲到最安全的地方,他可以把門鎖起來,讓這段友情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光。 只是,他的計(jì)劃在第一秒就宣告了破產(chǎn)。 苗斐僅僅站起來,一步還沒邁出,剛剛還有氣無力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般,猛地一躍而起,一個迅猛的飛撲便苗斐壓倒在沙發(fā)上,半裸著的身體完全覆蓋在苗斐纖細(xì)的身形之上。 苗斐落入了名為“肖晗朗”的氣味地獄,那宛如春藥的味道讓苗斐目眩神迷。 “你是不是有毛病,快讓開?!泵珈硡柭曋肛?zé),伸手去推,反被滾熱的肌膚弄得更加心猿意馬。 壓在身上的男人不為所動,一雙烏黑晶亮的眸子盯著身下的漂亮美人,吐了一口熱氣,他說:“好渴···” “渴就讓開,我給你倒水喝?!泵珈硠e開頭,他快瘋了,他真的快瘋了。 不對,他才沒有瘋,是肖晗朗瘋了! 苗斐拼命地掙扎。 可惜兩人體格力氣差距甚大,男人并不理會身下人軟綿綿的抗拒,他將人死死地壓在身底下,腦袋埋在美人脖頸處,一個勁兒地亂拱,嘴里不斷嚷嚷著渴。 “你清醒點(diǎn)!”苗斐又氣又委屈,這么多年肖晗朗沒有任何一次拒絕過他,“你怎么這樣啊···你要?dú)馑牢覍Σ粚Αぁぁっ髅鞫甲詈罅恕ぁぁぁ?/br> 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讓男人抬起了頭,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苗斐。他的眼眸依舊晶亮,帶著一股攝人的熱度,苗斐被這樣炙熱的眼神盯得無所適從。 “你再不放開我,我跟你說,你就完了!”苗斐的臉憋的通紅,淚珠噙在眼眶里,色厲內(nèi)荏地放狠話。 任他推,搡,打,罵,肖晗朗這個可惡的大塊頭就是紋絲不動,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再這樣下去,他就只能在肖晗朗面前原地發(fā)情,然后··· “我就把你強(qiáng)jian!”苗斐破罐子破摔地大喊。 “······” 男人堅(jiān)毅俊朗的面容沒有因?yàn)檫@句話產(chǎn)生一絲改變,這幅無動于衷的樣子,讓苗斐又羞恥又怨憤。 “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泵珈车芍鴪A圓的眼睛,呼吸急促,“我等下就要把你狠——” 話音未落,總是在怒罵的紅潤嘴巴被狠狠堵住。 一條靈活滾熱的舌頭頂進(jìn)了苗斐嘴里。 “唔——”苗斐瞪大雙眼,瞳孔瞬間緊縮,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驚訝只存在了兩秒,接著便只剩忘乎所以。 這是一個極其火熱的吻。猛烈,激烈,guntang,所有代表激情的詞匯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吻的萬分之一。 肖晗朗啃咬著苗斐的嘴唇,兇狠地吮吸著那條綿軟小舌,將舌尖所有香甜津液毫不留情地吞吃入肚,即便如此還是像怎么都吃不夠似的不斷朝著更深處探索,他想要更多更多。 苗斐閉著眼睛,近乎虔誠地將自己的一切獻(xiàn)上。 這是他的初吻。 這是肖晗朗的吻。 舌頭被男人吸得生痛,苗斐喜歡這種要被拆吃入肚的濃烈渴求,他張著嘴巴,主動將自己舌頭送上,仍由男人予取予奪??谥蟹置诔龃罅康目谒胁患巴萄?,就被吃了個干凈。 苗斐可以肯定自己的發(fā)情期絕對已經(jīng)來了,可是此時此刻,他不想管,也顧不上管。 男人突然暫停了他的掠奪,苗斐迷蒙地睜開眼,“嗯?” “渴···”男人眼神赤紅,吐出的仍舊是那個熟悉的字眼。 苗斐笑了,眼睛彎彎,滿臉紅暈,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嘴角露出一顆尖尖的獠牙,然后張開嘴巴,伸出粉嫩鮮紅的舌頭: “那···那就吃我,好不好???” 像是代表命運(yùn)開關(guān)被打開,齒輪開始運(yùn)轉(zhuǎn),在肖晗朗狂風(fēng)暴雨般熱烈的親吻中,苗斐模糊地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夜晚。 那天肖晗朗有些微醺,正滿臉溫柔地跟他暢想未來:“···以后呢,如果可以我想要兩個孩子。我會對他們很好很好,每天陪伴他們,做個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舌尖似乎被咬破,苗斐嚶嚀了一聲,他緊緊摟住身體上方的男人,他愛了九年的男人,他用盡全身力氣,勾住男人的臂膀,像是要把自己揉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 他是個雄性獸人,他沒法給肖晗朗兩個孩子。 可是起碼,他現(xiàn)在可以給肖晗朗一些快樂。 苗斐的手緩緩?fù)拢兆×四腥丝柘麓蟮膰樔说男坌躁柧摺?/br> 在男人深沉銳利的注視下,苗斐仰著頭,軟嫩舌尖舔上肖晗朗被啃咬的發(fā)紅的唇角。 “cao死我?!泵珈齿p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