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6天師闖兇宅目睹zuoai/救出受后做春夢
迷霧社去白公館直播后失蹤的事只是在直播圈引起了波動,隨著主播的更新?lián)Q代,很快這件事就不再被關(guān)注,只是為了白公館又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警方也去白公館查過,那里只有他們當(dāng)時開去的車停著,但房子里面連具尸體都沒有留下,只能暫時當(dāng)作失蹤人口處理。知曉這件事的天師都知道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被白公館住的鬼害了,為他們嘆息之后,居然無人敢去鎮(zhèn)壓惡鬼。 然而云天觀的這一代實力最強的弟子連天麒偏要去白公館。無論他的師父師兄怎么勸說,他都堅持己見,甚至獨自偷跑到了白公館。 白天的白公館少了那份陰森,多了一分恬靜。從外面看去,只是一棟綠化良好的古宅。宅前茂密的灌木叢像是有人打理,高度整齊,綠油油的色澤展現(xiàn)著生命的活躍。由于失蹤事件的發(fā)生,宅子外圍貼著了封條,大門被也鎖上。 這對連天麒不算什么。他輕松地翻墻進去,站在白公館的門前。修行多年的敏銳讓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棟古宅不對勁。他取出一道黃符貼在門上,黃符無火自燃,提醒著他此處有惡靈。 連天麒拿出八卦羅盤,左手指縫夾著一道請雷符,推門走進去。一推就開的門在他走進去后馬上合上,并且無法推開。這樣的把戲,連天麒早就見識過。他沉住氣,按著羅盤的指示前行。 白公館坐落之地本就屬陰,加上這些年來的積累,鬼氣十分濃厚。而越靠近三樓,鬼氣越重。羅盤發(fā)出警告,手腕上的鎮(zhèn)魂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刈黜?,守護連天麒不被鬼氣影響。 連天麒一路朝上走,來到三樓,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近處的房間中傳來。這道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像是被欺負慘了,惹人無限遐思。 他默念了幾句清心決,一把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只有墻上的投影儀正放著一卷性愛錄像帶,聽到的呻吟正來自播放的錄像。 錄像中一名雙性人正在自慰,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如此。但對連天麒而言,他能清晰地看到這個可憐的雙性美人身旁的兩道黑影正在肆無忌憚地褻玩著這具嬌軀,大開的xue中塞著惡鬼的性器。雙性美人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歡愉,但甜美的喘息聲暴露了他正沉浸在這場性愛之中。 連天麒連忙移開眼,默念了一段清心訣,這才把反應(yīng)壓下去。 他再次看向錄像時,只盯著錄像中人的五官——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是最新那起失蹤案件的人員之一! 這是挑釁。連天麒想道,克制不住咬緊了牙關(guān)。 他離開了這個房間,繼續(xù)順著羅盤的方向前行,來到了三樓最深處的房間。然而,這個房間的背后仍舊傳來的是熟悉的呻吟。 連天麒重重推開門,里面卻不再是錄像,而是正在進行中的人鬼性交。 在發(fā)現(xiàn)門打開時,陳少斐驚慌失措地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下體。可白昉梓沒有這么多顧忌,仍舊當(dāng)著外人的面cao干著身下人。因為緊張而收縮的xue讓性器覺得更加刺激,加大力度頂撞軟rou,企圖將美人繼續(xù)拉回到性愛之中。 “嗚……有、有人……哈……”陳少斐去推白昉梓,但手觸碰到的卻是一片空氣。 “不知羞恥!”連天麒呵斥道,手起符落,招來雷火直直劈向白昉梓。 “不自量力。”白昉梓冷哼一聲,硬生生受了這道雷,看上去居然毫發(fā)無損。 “這位小天師,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卑咨魍崎_門走進來,“我們放了這個人,你可以帶著他離開?;蛘摺覀儦⒘怂?,也殺了你?!?/br> 他出手極快,連天麒的羅盤碎成兩半,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很簡單的選擇,不是嗎?”白慎笑道。 “殺了我……嗚……”陳少斐這個時候突然抬起臉對著連天麒道。 錄像中的人到底不如真人活色生香。正處在情欲當(dāng)中的漂亮面孔帶著說不清的韻味,看得人面紅心跳,產(chǎn)生了致命的魔力,讓連天麒愣在原地。 他聽見自己的心因為眼前人而快速地跳動。 “不要答應(yīng)……??!”敏感點突然被碾過讓陳少斐說不出話來,流下的淚珠也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快樂。 “我……”連天麒舔了舔嘴唇,視線始終留在陳少斐身上。 陳少斐對著他拼命搖頭,但連天麒只注意到了他含水的星眸。他的內(nèi)心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僧?dāng)白慎的手放到陳少斐修長的脖頸上的時候,連天麒答應(yīng)了。 他稀里糊涂帶著陳少斐離開了白公館。 “為什么這么做?”白昉梓問。 “他的靈魂沒有連接在這個世界。而那個天師,哼?!卑咨骼淅涞?。 不過,只要陳少斐還在這個世界,他們就能找到他。 另一邊,連天麒把陳少斐帶到了酒店,開了一間雙人房。 聽著衛(wèi)生間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連天麒的心無法平靜。他的腦中總是忍不住飄過陳少斐被壓在身下的畫面。那委屈又動了春情的神情讓連天麒的呼吸變得急促。他趕緊默念了一段清心訣,將反應(yīng)壓下去。 等陳少斐換上新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連天麒坐在床上打坐。這么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模樣讓陳少斐不敢開口說話。其實,他現(xiàn)在很煩躁。因為主角并沒有鎮(zhèn)壓那兩個惡鬼,也就失去這次在如今的修真界一舉成名的機會。如果主角偏離劇情太多,就算他死亡也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可主角畢竟救了他,陳少斐不好意思對著主角發(fā)脾氣問他為什么不鎮(zhèn)壓惡鬼,只好吹干頭發(fā)后悶悶地躺在床上睡了。 連天麒入定結(jié)束的時候,陳少斐已經(jīng)睡著了。他站在床邊凝視了一會恬美天真的睡顏,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輕手輕腳地完成了洗漱后也躺到了床上。 但他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陳少斐。 在床上不知道翻來覆去了多少回后,連天麒終于睡著了。 在夢中。他取代了惡鬼的位置,將赤裸的陳少斐壓在身下。嬌小但不失豐腴的乳rou被他揉捏著,熟紅的雌xue包裹著他的yinjing,迫不及待要榨出他的元陽。嬌軟的聲音催促他插得用力一點。不僅如此,陳少斐還捂著小腹撒嬌說想要懷上他的孩子,妖嬈如夜入入夢吸取陽氣的狐仙鬼女。 倘若真的是鬼怪,連天麒還能有所警覺。如今,他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夢,在夢中動情地cao弄他一見鐘情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