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3跑路失敗懲罰下藥放置主動求上
接連幾次呼喚系統(tǒng)后,宣殷終于得到了回復。但這個回復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得在這個世界待到古睿去世才能脫離。 這個噩耗讓他忍不住罵了幾句臟話。 在之前,雖然他對古睿沒有愛情,但還是把他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但經歷了昨天那噩夢般的一切后,宣殷只想離古睿越遠越好。 趁著今天古睿去公司工作,宣殷決定逃跑。然而,就在他踏出別墅的那一刻,警報響起。宣殷連忙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別墅坐落在郊區(qū),周圍沒有任何公共交通點。宣殷沒找別墅里找到手機,只好徒步行走,期望路上能攔到好心人搭車。 可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壞了。 還沒走多遠就被古睿安排的保鏢抓了回去,保鏢們一口一個夫人更讓宣殷煩躁不已。這個稱呼就像在提醒他已經不是一個純正的男性了。 原本在公司處理事物的古睿匆匆趕了回來。 他一進門,一個枕頭就砸在他臉上,伴隨著的還有宣殷的叫喊:“我要回家!” 古睿揮手讓保鏢都撤下去,走到宣殷身邊,掐住他的下巴道:“這里就是你的家?!彼麖娪驳匕研髲纳嘲l(fā)上抱起,走進一個房間,把宣殷放在床上,然后關門。 這個房間只有一張大床和一面透明的墻柜。柜子里放著各式各樣的情趣道具,就連按摩棒都有不同size的放了一排。 “我本來不想這么做,但或許這樣你才能乖一點?!闭f完,古睿解開領帶,把外套扔在一邊。然后,他拿起一瓶催情劑,脫下宣殷的褲子,單手按住宣殷,對著他的雌xue倒了進去,一滴不剩。這款催情劑藥效不算強烈,可整瓶加在一起的效果足以讓人發(fā)狂。 還沒等宣殷反應過來,古睿又很快把他銬在了床上,四肢大張,就連自慰也做不到。最為殘忍的是,古睿還將一枚跳蛋塞進了宣殷的后xue當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古睿離開了這個房間。 宣殷對著他的背影唾棄了一口。 但很快情潮就燒了起來。 宣殷瓷白的肌膚因為無法排解的熱度而染上粉色,誘人無比。那個本不該有的器官變得濕軟無比,渴望有什么東西能插進去??蔁o論他怎么努力地收縮yindao,都不會有東西能插進來。而他的四肢被綁住,根本無法撫慰流水的雌xue。 就在這個時候,后xue里的跳蛋突然開始震動。本來不該用來的性交的地方竟然被跳蛋逗弄的產生了酥麻的快感,分泌出來的yin水讓跳蛋進入得更深。腸rou主動吸著跳蛋,仿佛這樣能讓后xue的快感緩解雌xue的瘙癢,但只是讓雌xue更加空虛。 宣殷難耐地在床上蹭著,yinjing都被他蹭得半硬,但雌xue還是渴望著插入,反而還因為每次不小心蹭到xue口而更加難受。分明還是只吃過一次精的女xue,現(xiàn)在的樣子比熟婦xue還要饑渴,流出來的水甚至打濕了床單的一塊。 在沒有其他人的房間,宣殷終于屈服了:“好、好想要……嗚……拜托……” 甜蜜的呻吟中偶爾夾雜著“好想要roubang插進來”的聲音,任誰來看,房間里的人都完全變成了發(fā)情的母貓。 但是,宣殷偶爾也會清醒過來,呢喃著:“不行……不能這樣……還不夠……” 古睿就在隔壁房間看著這一切,看著宣殷從反抗到沉淪。這正是他的目的——他希望宣殷能夠離不開他的yinjing。 跳蛋被后xue緊緊咬住,被往內里吸去。敏感的軟rou不時被跳蛋震動的余波挑起情欲,但這種欲望只讓他的身體更加糟糕。前后兩個xue都不斷地流水,跳蛋帶來的撫慰只是杯水車薪,還有可憐的yinjing只能蹭著床單來發(fā)泄。 這種層層疊加的空虛幾乎讓宣殷崩潰。 他奮力掙扎,可手腳上的鐐銬只是晃了晃。而這一次掙扎也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他躺在床上,感覺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發(fā)熱。雌xue努力收縮著,卻沒有任何東西插入。而后xue的跳蛋竟然還停止震動了。 宣殷委屈地哭了起來。 被淚水打濕的下睫毛沾在眼瞼下方,顯得他嫵媚多情的鳳眼帶上了幾分無辜。渙散的眼神透露著他的對欲望的沉迷,微微張開的紅唇等待著有人親吻。宣殷看起來就像一塊已經烹飪好了的甜品,可以開動了。 而理所應當應該享用他的人適時出場了。 古睿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身上還穿著整齊的襯衫與褲子,而宣殷僅剩的上衣都被他蹭得凌亂,下半身更是完全赤裸著。為數(shù)不多的意識讓宣殷感到了難堪,但他現(xiàn)在真的渴望男人的性器。于是,宣殷這一次沒有吐露出抗拒的話。他默默忍受古睿坐到了他身邊。 跳蛋被取了出來。就在被完全拽出來的時候,后xue甚至還在企圖留下它。替換跳蛋的,是古睿的陽具。沒有擴張過的后xue被撐開,淡淡的痛覺很快就被充實的滿足感壓了下去。腸rou裹緊了roubang,明明還只吃過一次,索求jingye的姿態(tài)卻這么熟練。 古睿按捺住抽插的沖動,先解開了宣殷的鐐銬。不出他的意料,解開后宣殷也沒有推開他。古睿掐住宣殷的腰身,重重地鞭撻著他的后xue。每一次抽插,囊袋都打在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而可憐的雌xue還是沒有得到滿足。 “前面……嗚啊……”宣殷抓著古睿的手放在雌xue上。 這個時候古睿倒是擺出一副柳下惠的模樣了,碰都不碰雌xue。他說::“你求我,我就插你的逼?!?/br> 宣殷小聲罵了幾句變態(tài),最終還是屈服了。他可憐兮兮地道:“求你……插、插進來?!?/br> “你在求誰?”古睿問。 “阿睿,求你進來,嗚嗚?!毙筌涇浀馈?/br> 古睿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沒想到宣殷在這方面表現(xiàn)得這么笨蛋,只好親自教他:“你要說,求老公插進我的逼。”為了不刺激太過,古睿沒說sao逼。但就是這樣,宣殷都覺得很過分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絕對不會說出口。 “求老公插、插進我的……逼?!毙笄恕?/br> 雖然是自己設計的臺詞,可古睿聽了還是沒忍住獸性大發(fā),插進宣殷的女xue中,惡劣地直擊上次沒有敲開的zigong口。每一次都抽插都都頂?shù)眯笊胍饕宦???仗撘丫玫呐畑ue無師自通學會了伺候yinjing,嫩rou明明被撐得難受,卻還是乖巧地吻著馬眼。 小腹隱隱約約鼓出性器的痕跡。宣殷癡癡地捂著肚子喃喃道:“嗚……吃不下了。” 這樣撒嬌的話語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大腿被掰開,yinjing進得更深,仿佛連囊袋都要擠進那濕滑的蜜處。粗硬卷曲的恥毛刮擦著yinchun,被藏在中間小小的陰蒂也時不時被碰到,激起宣殷腿根顫動。 圓鼓鼓的屁股也沒有逃過厄運,被古睿的大手如同玩玩具一般肆意揉弄。臀瓣被掰開,露出紅紅的xue口,跳蛋被開到最大檔又塞了進去。前后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宣殷忍不住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雖然精神上還想努力堅持,理智不斷告誡這一切都是不對的,可身體已經完全變得下流了,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不同時插兩口xue都滿足不了。 “唔……太多了……”這樣的嬌喘已經變得毫無可信度——就連yinjing都被cao得翹了起來。 接連被頂撞的zigong終于被撞開一條縫,性器勉強進了一個頭。被yindao更嬌嫩敏感的地方初次迎來yinjing,先是鈍痛,接著全是快感。已經失控的雌xue就連疼痛都會覺得舒服,幾乎是雀躍著迎接性器的深入,噴出陰精打在陽具上。宮口配合得下降,為受精做好了準備。 宣殷徹底無法思考。原本他應該為zigong都被侵入感到恐懼,可過激的官感讓他只能感受到欲望被滿足的快樂。眼神失去焦距,總是倔強捍衛(wèi)直男的尊嚴的嘴只能呆呆地吐出喘息。 古睿癡迷地舔著宣殷的胸口?,F(xiàn)在還是平坦的胸會在懷孕之后發(fā)育,變成少女般的鴿乳。小小的一團噴出白色的乳汁,供丈夫品嘗。微微凹陷的乳首被強硬地吸出來,挺立在古睿的口中。明明還沒有乳汁就已經被吸得紅腫,倒像是剛剛哺乳過一樣。 宣殷無力地抓著古睿的頭發(fā),胸口不知不覺就自己挺起來了,仿佛是渴求著男人更過分的索求。乳首被留下牙印也只能發(fā)出貓叫似的細細弱弱的嗚咽。 “是我的?!惫蓬C钥竦匚亲⌒?。 濃精全部噴進zigong,yinjing固執(zhí)地堵著宮口。面對宣殷總是充滿精力的性器很快就硬了起來,抱著要讓宣殷懷孕的念頭,jingye全部都被射進了zigong里,一滴不漏。 在做完之后,古睿的yinjing仍沒有拔出來,牢牢地堵住jingye。宣殷被cao得昏了過去,根本不知道古睿的這個舉動。 他更不知道的是,的確有jingzi趁著這個機會著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