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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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虞行每晚都會去“嵐語”,那個遇到他的酒吧,只是再也沒見到過那人。 這些日子虞行也不是沒有約過人出來,只是每次都到最后一步了,看著身下的人,總會不由自主想起他,性欲是高漲了,但是卻也沒了興致,畢竟不是他,最后總是不了了之。 長時間沒有發(fā)泄欲望,讓虞行心里憋了一團火,急需發(fā)泄。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約定的飆車時間。虞行早早就準備好了這次飆車,沒辦法,總要找點活動,發(fā)泄一下,免得肝火過旺。 虞行提前和陳冽打了招呼,表示自己要先去跑一圈,讓陳冽不用等著一起去。 夜晚太過寂靜,放大了虞行所有的感官,山間的風呼嘯而過,從開著的車窗攜裹著冷冽,拍打在虞行的臉上。虞行可以清晰的聞到風中的凜冽,像極了那個人,不可攀。 “怎么又想起他了?”虞行單收握著方向盤,心里想著他,不由地就生出了些許煩躁。胡亂揉了兩下頭發(fā),虞行使勁踩下油門,讓車子飛嘯而去,好似這樣便能將他和滿腹煩悶拋在腦后。 虞行飛速地跑完了一圈,等到山坡時,陳冽和一眾狐朋狗友剛好到達。 這些人大多都是富家子弟,飆車只是為了尋求刺激。在場的人中,除了虞行大抵其他的都談不上是喜歡。 只是今天卻有所不同,在一眾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紈绔子弟中,混入了一個另類。他依舊是穿著得體的西裝,正在低頭理著袖子,手上帶了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折射出的光正直直射向虞行。 看著他,虞行恍惚間好像看到了那個人,“沒救了?!?/br> 陳冽帶著藍思遠走過來時,虞行剛好從車上下來,順手便接過陳冽遞過來的水,也沒拿正眼瞧陳冽邊上的人。 “這個是藍思遠?!标愘敬蛩憧吭谟菪械膶氊悙圮嚿?,還沒靠近,就被虞行制止了。幽怨地看了虞行一眼,向他介紹起了藍思遠。 “你好,我是藍思遠?!?/br> 虞行本來正悠哉悠哉的喝著水,并不關心藍思遠是誰,可是卻突然聽到了最近一直纏繞著自己的聲音。那聲音一直繞在心上,絲絲如骨,恍一聽見,整個人半邊身子就已酥麻了。 抬眼過去,是那個最近幾日一直擾亂虞行思緒的人,他的臉,虞行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畢竟每日睜眼閉眼,無論是腦海還是夢境都全是他。 陳冽發(fā)現(xiàn)藍思遠伸出手已經(jīng)許久了,虞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為了緩解尷尬,想著伸手拉過藍思遠。卻不料,他剛一有動作,虞行便伸出了手握住了藍思遠的手腕,笑的莫名其妙。 “虞行?!?/br> 藍思遠也不掙脫,只是看著虞行笑。 留下一個陳冽一個人,懵逼地看著兩個異常的人,“藍思遠說好地高冷,不搭理人呢?我在他面前晃了那么久,才和他說上一兩句話。他第一次見虞行就對人家伸出了手。還有那個虞行也是一上來就拉著藍思遠的手,別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靠,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啊” 有的人似乎在這里,又似乎不在。 虞行拇指不斷在藍思遠手腕上摸著,正如那晚藍思遠“不經(jīng)意”劃過他的手一般,他也沒用勁,只是輕輕握著,不斷挑逗著。虞行直直的看著藍思遠,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可惜藍思遠只是靜靜的回望過去,眼中毫無波瀾,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在虞行突然滑過他靜脈,停下來細細摩挲時,他眼中驟起的波瀾,暴露了他平靜之下的層層漣漪。 虞行一直盯著藍思遠,自然沒有錯過他眼底的變化。 “要不要上車,我?guī)闩軆扇???/br> 虞行紳士地打開車門,對著藍思遠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唉,不是,虞行你等等,人是我?guī)淼?,怎么能跟著你走呢?”陳冽看著藍思遠正準備上虞行的車,終于反應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敢情你倆在我面前好上了?” “虞行,你簡直不是人?!眱?nèi)心受到十萬點傷害的陳冽對虞行發(fā)起控訴。 “虞行,這你可就沒做好了啊,怎么能搶陳少的人呢,是吧?”旁邊的劉劭一看也就明白了現(xiàn)在的形勢,開始起哄起來。 “這不得給我們陳少一點補償?。俊?/br> “一會兒車借你開一圈。” 劉劭一聽虞行的話看向藍思遠的眼神都變了,“虞行,你這是為美人而舍車?。俊?/br> 虞行只是看著藍思遠,晃悠悠的說了句:“良人難遇?!?/br> “虞行,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們先去走吧,我跟在你們后面,給你們保駕護航?!?/br> 一聽虞行要把愛車給他開,陳冽瞬間將藍思遠拋到了腦后,不就是一個男的嘛,咱不缺這一個,虞行要就給虞行,大不了再找一個唄,但是虞行的車可只有這一次機會開。 虞行笑著錘了下陳冽的胸口,看著陳冽的傻笑:"美得你。" 看到藍思遠已經(jīng)坐上了副駕駛,還自覺的系好了安全帶,就等著虞行了。 “我先帶他去轉轉。” 虞行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子便入離弦的箭般飛了出去。 “對飆車感興趣?”車上,虞行開始了和藍思遠的交鋒,他自覺已經(jīng)看穿了他。 只是風實在太大,藍思遠只能聽見“呼呼”聲,對虞行的問題是根本聽不見。 虞行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藍思遠的回答,只能扯著嗓子又問了一句。 藍思遠也扯著嗓子回:“喜歡?!?/br> 虞行看著藍思遠一絲不茍的發(fā)型被風給吹的七凌八亂,又聽見他的回答,油門踩的更猛了。 兩個人就開始了大喊著交流,這一刻,都拋下了一切。他們僅僅是虞行和藍思遠,在車的奔流中,只有彼此和干啞的嗓子。 “開心嗎?”虞行略偏過頭問藍思遠。 “開心,與你在一起,無論如何都開心?!敝皇呛蟀刖湓挘曇籼?,散在了風中,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