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亭子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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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我再也沒能等到老王妃送來的驚喜,反倒傅錦將我圈得更嚴實了。 上元節(jié)后京里淅淅瀝瀝下了幾場小雨,檐下玄燕南歸,跟幾枚家雀兒嘰嘰喳喳搶著舊巢。 丫鬟捧著碗澄黃小米,螓首低眉端立檐下,我抓了把灑庭院里,家雀兒立即熄聲,撲棱棱拍著小翅膀落下來,扭著圓滾滾的小身子去啄小米。 胖嘟嘟的圓雀團子,甚是可愛。 侍衛(wèi)從遠處拿著件玄色斗篷走近,低聲恭敬道,“天色已暗,殿下在外面等您?!?/br> 將小米丟回碗里,我接過濕巾擦手,任丫鬟將斗篷抖開披到身上。 玄色斗篷寬寬大大,戴上兜帽后將我整個兒罩在里面,借著昏暗夜色格外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到站在馬車邊敲了敲門,傅錦掀簾靜靜看了許久。 爬進車廂坐下,傅錦似乎翹了翹唇角,我借著昏暗夜色瞧了他一眼,扭頭去看窗外街景。 剛下過雨,天色又暗,街上行人沒有幾許著實算不上好看。 可我在那方院落里關(guān)了整整三年,所以外面即使昏暗無人的街道對我來說也分外有趣。 傅錦的馬車很舒適奢華,門窗均為烏漆楠木鑄成,雕著南衣侯府的暗紋徽章,里面襯著錦帳紗簾,天氣熱的時候敞開門窗散著錦簾就可遮掩。 此刻天暗,夜里更增幾分冷意。 傅錦關(guān)著車廂門,抽開窗屜,放下紗簾讓我可以看到外面街巷。 伸手拉著兜帽替我遮了遮側(cè)臉,語調(diào)有些溫和,“別靠窗太近?!?/br> 我瞥了他一眼,靠回車廂里稍稍收了收視線。 靠著廂內(nèi)軟榻,我將整張臉藏進兜帽里,在黑暗中斂眸捏了捏指尖。 上次坐在這里還是三年前。那時的我滿心憤懣,拼了命想要找他們報復,處心積慮借著傅錦的手給東宮送了點蛇毒進去,可惜太子命大昏睡幾天就被御醫(yī)救醒,反倒是傅錦被刺激的失態(tài)壓著我在馬車里極盡折辱。 從那天起,我院子里別說毒蛇,就連帶點毒素的花草都被清得干干凈凈...... 望著外面緩緩掠過地昏暗街巷,我猜不出來傅錦為什么會突然想帶我出來...... 借著寂靜夜色,馬車一路疾馳至郊外侯府別院。 傅錦整個途中心情似乎都挺不錯,甚至隱約還有些愉悅??傻搅藙e院后沒多久,就開始變臉。 沉著臉眸底氳著隱隱怒意,侍從家仆噤若寒蟬,滿院風雨欲來。 . 被壓在昏暗園亭中cao進去的時候,傅錦握著我指尖,拉至唇邊斂眸親了親。 低垂著眼眸,睫毛顯得格外漆長。 “江年,”傅錦冷聲喚我,“你是不是永遠也學不乖?” 被他握著親吻的指尖,食指末端隱隱沾著幾抹干涸地暗翠色。 傅錦漆長睫毛垂下來,遮掩著眼眸,一點一點吻著那些墨綠暗漬,舌尖滑過指甲縫隙將草汁一點一點盡數(shù)舔盡。 我仰著頭難耐喘息,望著亭外月色眼底有些迷離。 侍女端著錦盤上來站在涼亭石階下,布滿指甲掐痕的嫩綠樹葉放在托盤上,字跡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黃泛黑。 傅錦拽著我頭發(fā)細細舔噬突起的喉結(jié),緩緩開口,“江年,你想傳消息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