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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窗煙色翠墻柳,傅錦俯身親著汗?jié)皲t眼尾射進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意識迷離聽不到身旁的聲音了。 意亂情迷里,傅錦似乎低喚了聲我名字,抬手撥了撥松掉的金冠然后指尖從漆黑發(fā)間滑過,停留在軟燙眼尾處撥弄著濕黏成結(jié)的睫毛,沉眸流連,細細描摹。 濕噠噠的yin靡體液從身下嵌連處順著腿根滑下,露在空氣里有些濕涼寒意,我忍不住埋頭靠進傅錦臂彎里收并腿根瑟縮了下。 傅錦撫過額邊濕濡鬢發(fā),聲音里含著蠱惑跟些許涼意,“江年,還想換誰cao你?” 我陷在渾身發(fā)顫的快感余韻里,攥緊衣襟埋頭窩他臂彎里緩神沒有說話。 傅錦低笑了聲,溫柔撫摸著鬢角額發(fā)自行猜測下去,“院中侍衛(wèi)、街邊路人、還是...你夢里也低喚的周逾期?” ......周逾期。 周逾期是誰...? 我窩在傅錦臂彎蹭了蹭汗?jié)耦~角,忽而想起小時候跟周逾期坐在窗邊聽夫子念書的場景。抖了抖眼睫毛,我想起來了,那坐在我身旁笑著遞了塊墨條過來的濯濯少年就是周逾期...... 清俊如玉,笑意淡然。 我想起江家落難時他托獄卒稍進來的小紙條,想起他孤身入侯府的冷傲背影,想起如竹如鶴的瘦挺墨字,想起雅致雋秀的六骨稠燈...... 周逾期...周逾期...... ...... “江年,你是不是誰都可?” 傅錦輕柔摸著鬢發(fā)等著答案,可我渾渾思緒還停留在周逾期那里,迷迷糊糊沒有回答。 傅錦又問了遍,這回我聽清楚了,蹭著他臂彎將臉埋得更深扯唇笑了下,穩(wěn)了穩(wěn)聲線作答,“是啊,你才知道?” 傅錦擒著下巴將臉掰過來,懲罰般發(fā)狠咬著唇瓣吮噬磨出血漬,然后一點點舔凈,末了似纏綿又似調(diào)情般吐出兩個字,“做、夢?!?/br> 我側(cè)頭掙開鉗制笑了笑,扯到唇瓣細小傷口,有些酥酥麻麻的綿密刺疼。 緩了許久,我推開他欠身想要離開窗前,一落地卻腿軟得直接向地上墜去! 傅錦將我撈回窗前,托著腰身坐在窗柩仰頭接了個甜膩膩的吻,然后勾著腰橫抱起來,轉(zhuǎn)身繞過屏風去了里間床上。 “你別......” 傅錦壓上來摘掉冠隨手扔在地上,低頭堵住嘴唇沉身撞了進去,“呃嗯——!” 揉皺的衣襟被剝掉丟在床下,一件挨著一件,凌亂而又yin麗。 ...... ...... 昏昏醒醒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最后我縮傅錦懷里顫抖著哭出來的時候,身下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渾身濕淋淋的仿佛水中剛打撈上來的一般,漆黑額發(fā)胡亂黏在臉側(cè),神智崩散意識似乎也渾渾噩噩飄散在空中。 我渾身癱軟縮在傅錦懷里低泣嗚咽,鼠蹊處繃緊酸脹得厲害,可下身卻顫巍巍的翹著什么都射不出來...... 我無意識蜷縮起身子,不想再讓他碰我。 可是卻被傅錦輕易撥開,他俯身將我籠罩在濃稠火熱情欲里,扣著腰大開大合cao進濕軟腸xue最深處!“不、嗚嗚不要......” “江年,”傅錦將我吊在最高處,捏緊莖尾,覆在耳邊蘊著濃稠情欲冷聲問,“你的周逾期也能讓你露出這般情態(tài)嗎?” “嗚......” 層層疊疊快感無限堆積,全部堵在鼠蹊處情毒難紓,我扯緊雪青床單將臉埋進去喘息低泣。 傅錦蠱惑般用指尖撫過溢出透明津液的頂端,輕聲又問了一遍。 我滿頭額發(fā)被濕濡薄汗浸透,汗?jié)窠廾こ梢淮匾淮仉S著抽噎輕顫,可潛意識里就是覺得不能作答,身體被洶涌情欲折磨地要發(fā)瘋,我咬緊嘴唇神智崩潰顫抖嗚咽。 就這么僵持許久,傅錦低頭撬開唇逢,終于松開鉗制狠狠抽插了進去! 小腹驟然縮緊一陣抽搐,有東西淅淅瀝瀝xiele出去,我像繃緊的弦終于承受不住外力驟然斷裂,眼前白光一閃徹底癱軟暈厥過去。 昏沉夢里似有g(shù)untangjingye射透腸壁,激得我蜷縮起來止不住顫栗,有人將我攬進懷里撫著后背驅(qū)走陰霾。 夢境濃霧逐漸平靜下來,萬籟俱寂,引我安然沉沉睡去。 · 夢里不知幾渡春秋,醒來時候昏昏沉沉有些低燒。 頭疼、嘴疼、鎖骨疼、腰腹處酸軟的好似被剔掉了骨頭,將頭埋在軟枕里難受的蹭了蹭,我張開嘴才發(fā)現(xiàn)嗓子眼里干澀得厲害。 層層疊疊床帳紗幔被放了下來,外面有老郎中在絮絮叨叨說著體虛精稀,我昏昏沉沉聽了幾句,忍無可忍翻身拽起薄被將自己蒙頭埋了起來。 外面聲音一停,屋內(nèi)靜的出奇,傅錦抬手掀開疊疊紗幔進來,伸手將床帳勾起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 紗幔外,小丫鬟收起郎中寫完的方子,恭敬垂首躬身將人送了出去。 傅錦在床邊坐下,將手伸進被窩里摸了摸我后背跟額頭,然后順著胳膊尋到手腕拉出被窩握在掌心里雙掌相扣。有絲縷薄薄涼意順著相貼處潺潺傳來,像真氣順著經(jīng)脈淌過沖散一切堵塞,連交疊虛跳的心臟似乎都安穩(wěn)了下來。 蹙起的眉頭不知不覺舒緩展開,我縮被窩里舒服的緩緩舒了口長氣,昏沉腦海忽而一閃握著傅錦掌心的手指都忍不住收緊了下。 什么像真氣… 恐怕根本就是習武之人所說的內(nèi)功真氣吧…… 將手抽開縮回被窩里,我閉著眼睛攥緊指尖側(cè)身藏在黑暗里,只覺得整個掌心都guntang地灼燒了起來。 小丫鬟送走郎中端了碗補身湯食進來,傅錦看著空蕩蕩的掌心也沒再強求,接過煙青瓷色小碗放在床榻邊百寶閣上晾著,讓小丫鬟將屋內(nèi)紗幔打開,側(cè)身叫我,“起來吃點東西?!?/br> 我窩被子里閉著眼睛裝睡沒有動。 傅錦彎腰將我挖出來,背后墊了條軟枕撐我半坐床里靠倚著,揚了下唇角揶揄,“害羞?” 我掀起眼皮斜他一眼,冷聲,“腰…疼。” 聲音出口嘶啞得厲害。 抿了抿唇,我垂斂下眸裝作休憩,不再多言。 腦袋里昏昏熱熱,就這么垂著眼睛倚靠了會兒,竟真的生出幾分睡意。 傅錦舀了勺湯食溫粥,拿著銀勺坻在唇邊蹭了蹭,“張嘴?!?/br> 我側(cè)頭躲開,抬手揉了下暈熱額角,啞著嗓子開口,“我自己來?!?/br> 傅錦將小碗遞我手里,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看著。 我垂頭將端著小瓷碗遞手放在薄被上,手背墊著東西可以端住小碗,可捏著勺子的手腕卻止不住顫動,叮叮當當勺碗磕碰的聲音仿佛催命的鬼叫,難堪得我額角細汗溢出來。 傅錦笑了聲。 我咬牙忍著腰腿酸痛在被窩里屈起腿來,將碗底放在膝蓋上壓制著手腕顫動低頭一口一口將粥吃掉了大半。 溫粥入腹,胃里舒服了許多。 傅錦拿走小碗,捏著濕錦帕幫我擦了擦嘴角,又遞了小丫鬟剛熬好的湯藥過來,聲音低沉又蠱惑,“周逾期可有這樣侍候過你湯藥?” 我低頭喝藥不想理他。 傅錦得寸進尺,斂著眉清泠冷音一字一頓道,“可有這樣將你干得發(fā)燒昏睡,下不來床?” 我從藥碗里抬起頭,咬牙瞪他,“我跟周逾期清清白白!” 傅錦不置可否,勾唇冷笑,“清白到聽到點聲音,就撲風捉影跑來侯府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