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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臟不受控制的驟縮了下,來不及去細想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抱緊小闕兒攥著傅錦衣袖忙道,“快走!” 傅錦攬著我微微低頭,唇角從耳尖似觸非觸悄然擦過,然后直起腰身將我護在身后,牽著我手掌圈握進掌心里輕輕揉/捏了下指骨,一手甩出袖內(nèi)軟劍,面朝黑衣眾人漠然道,“速戰(zhàn)速決?!?/br> 刀尖賣命的嗜血刺客冷笑了聲,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幾乎在話音落地瞬間,十幾條黑影就如難纏毒蛇般撲襲了上來! 傅錦豎劍擋掉攻勢,側(cè)身護著我避開身后襲來的黑衣刺客!抬起長腿一腳踢開凌厲長劍,一劍斬斷了來人半邊臂膀??! “啊呃——!” 溫熱鮮血伴著一聲悶哼噴灑出來,落在崎嶇草地上,染出一灘深紅暗色。 小闕兒受驚嚴重,趴在我懷里深埋著腦袋,渾身止不住得哭哽顫抖,“嗚嗚……” 我抿唇抱緊小孩跟在傅錦身后,倚在胳膊上的小孩重量很沉,整條手腕酸痛得快要支撐不住,可我不能放手,暗自咬牙收緊微顫手臂我心底恨透了這副弱不經(jīng)風的身體! 時間在一聲疊著一聲的虛跳心聲里不斷流逝,我咬著唇,抱著小孩的酸澀臂彎不住顫抖,額角爬滿細細密密冷汗。 突然懷里一空,小闕兒短促尖叫一聲,失重向下直直墜去!! “??!” 我驚慌掙脫傅錦伸手去夠,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腰間一緊,傅錦拎著小孩后領塞我懷里,修長手臂從身后繞過來箍著腰身攬緊我同時,掌心托著肘臂幫我撐著小孩身體。 “先生!嗚嗚先生抱……” 小闕兒驚慌撲我懷里,緊緊抱著我脖子將臉埋進去,手腳并用抱緊我哭得聲音格外凄厲,“先生……” “沒事,不怕。” 我抱著她摸了摸小孩埋在我頸間的發(fā)旋,壓下凌亂心跳,溫聲安撫,“先生在這里?!?/br> 傅錦一劍逼開飛襲而來的刺客,回身抓著我手臂捏緊骨骼細細摸索了番,擰眉低問,“受傷了?” 我窩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沒有?!?/br> 傅錦擰緊的眉心松開,將我護在懷里與那群刺客砰砰鏘鏘狠戾廝殺。 招招凌厲,招招化解,覆眼絲絹在月色下隨風微蕩,聽聲辨位,不斷響起的刀劍相撞及破風聲聽得我心臟揪緊,一顆心快要跳出來。 伏在傅錦懷里,我抱緊小孩平復虛驚心跳,忽然看到背后寒光一閃,連忙用肩膀斜撞向傅錦破聲驚呼,“后面!” 傅錦箍在腰間的手臂很緊,拼盡全力撞上去也未能推開分毫。 他緊緊擁攬著我,側(cè)耳傾聽,背手橫劍貫滿真氣縱掃,‘鏘——!’的一聲擋掉朝他背后刺向心臟的利劍,擁著我移步換位掠到三尺開外! 兩名黑衣刺客如影襲來,傅錦卻似沒察覺到般不躲不閃。 眼看閃著凜冽寒光的劍刃即將刺透他肩頭,我忍不住急道,“右邊肩膀?!?/br> 傅錦似乎斂眉翹了翹唇角,他背著光面容藏在黑暗里,我沒有看清。 “砰——??!” 暗夜林間濃重血腥味一層覆過一層,傅錦揮劍斬斷最后一名刺客的喉嚨,在鮮血噴灑出來前捂住我眼睛。 從身后攬著腰縱身躍上樹梢腳尖踩在彎曲細枝上借力,沖天而起,借著月色在漆清夜風中掠林前行。 “來的路上給方恒傳了暗信,他會在前面接應……” 傅錦手臂攬著我腰側(cè),縱身幾個起落御風掠過暗林,清泠聲音散在夜色里顯得格外扣人心弦。 他說,“那群刺客身手不低,周圍應該還有他們的人,趁著還沒聚集過來你跟方恒他們先走?!?/br> 我抬起頭看著那漆清夜色下的側(cè)臉下頜,忍不住斂了斂眸道,“那你呢?” 傅錦笑了下, 漆黑細碎額發(fā)被風揚起,掠過覆眼墨藍緞帶,烏漆發(fā)絲與細長緞帶交織在一起隨風揚在夜色里。 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低低的,似藏匿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以前的你,從來不會去問這種問題?!?/br> 我掩眸皺眉,“都說了我不是……” “嘭——!!” 身后夜空升起一簇暗紅煙火,然后是短促都三聲長哨,傅錦側(cè)頭屏息傾聽了會兒道,“來了?!?/br> 然后攬著我轉(zhuǎn)身,朝那聲音響起的方向飛掠而去。 長哨聲音響起的地方在一斷崖邊,兩撥人執(zhí)劍橫刀糾纏在一起打得難舍難分,刀劍碰撞迸濺出星點火花,傅錦攬著我落在一旁蔥郁古樹下,斂眉叫了一聲,“方恒?” 與黑衣刺客廝殺在一起的人,砰地一聲刀劍相撞又驟然分開,他抬起頭回應般匆忙驚呼了一聲,“侯爺!” 漆清夜色下我看清了他的臉,是當初在春風樓門口撞到我的那個侍衛(wèi)…… · 那個叫方恒的侯府侍衛(wèi),掙脫紛亂糾纏朝傅錦身邊趕來,傅錦送開箍在腰間的手去接我懷里的小闕兒。 可是小闕兒嚇壞了,埋著頭扒在我懷里嗚嗚咽咽死活不肯松手。 傅錦伸手在她頸后/xue道虛點兩下,小孩繃緊的小身子立刻軟綿綿癱軟下去,傅錦揪著她后領提起來凌空丟進方恒懷里,“照顧好她?!?/br> 我眼睜睜看著小孩落進方恒懷里,心頭驟然一空,想要伸手去拽,兩條手臂卻失力垂下酸軟得抬不起來。 傅錦握著我手腕,將真氣源源不斷輸送進我體內(nèi),“別擔心,方恒會護著她?!?/br> 我掩了掩眸沒有說話。 順著腕骨輸入體內(nèi)的真氣,似潺潺溪流沿著筋脈洗涮而過,兩條手臂筋脈里的滯塞被沖開,從血rou里傳來的隱隱酸痛立即削弱了許多。 我不動聲色抽回手腕,握著肘心處揉了揉,“多謝。” 傅錦半舉著空落落的掌心僵了僵,清骨修長的指節(jié)緩緩虛握了下手中空氣,然后垂下手去。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卻似乎驟然之間有些孤寂落寞。 身手凌厲的侯府侍衛(wèi)很快就將黑衣刺客廝殺殆盡,留下兩個活口茍延殘喘趴伏在地上。利落的卸掉他們下巴,侯府侍衛(wèi)恭敬前來請傅錦過去問訊。 傅錦藏在袖中的指骨默默收緊捏了捏,轉(zhuǎn)身隨那侍衛(wèi)離去。 我斂下眸,突然余光處察覺到斷崖邊有東西隱隱拂動,扭頭抬眸定睛去看,才發(fā)現(xiàn)一身狼狽的駱子舟正從斷崖處爬上來。 “駱子舟?” 心頭一跳,我連忙想去拉他,卻在抬腳跑到斷崖邊的瞬間聽到了從身后傳來的破風聲,及駱子舟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先生——??!” 轉(zhuǎn)身回頭,我看到傅錦胸前繡著纏花枝暗紋的衣襟出現(xiàn)在眼前,他伸出手臂緊緊將我圈抱進懷里,身體驟然震了下咬牙悶哼了聲。 順著薄紅唇角緩緩溢出的血漬,刺目鮮紅,燙傷了我眼眸。 那一瞬間,渾身僵硬呼吸一滯,萬籟俱靜,心肺俱裂,我?guī)缀趼牪坏饺魏温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