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法(睡煎/玩奶子/暴力/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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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澤呻吟著醒來,下身脹痛得厲害。 隨著一陣輕促的沖撞,他睜開雙眼,混沌地望向窗邊。天色已然大亮,嗓子發(fā)干,嘶啞得幾乎聽不出原本的音色。阮臨舟從身后摟著他,在他的頸側落下一吻:“醒了?腿夾起來?!?/br> 他閉上眼,艱難地收攏雙腿,昏昏欲睡地讓阮臨舟在xue里xiele一回。 他把阮臨舟伺候舒服了,終于可以安生吃頓早飯。然而沒吃上幾口,又不知怎么被阮臨舟摟到懷里,嘴對嘴哺了半杯牛奶。 邢澤惡心得直反胃,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忍著胃部一陣一陣的抽痛。阮臨舟殷紅的舌尖在他嘴里攪來攪去,吻了他片刻,微微嘆出一聲,說道:“衣服掀起來。” 邢澤臉色一變,下意識朝廚房里望了一望。此刻正是早晨,保姆和傭人隨時可能進入客廳。 他猶豫了不到幾秒,立即將衣擺從腰帶中抽出,用嘴咬住,兩手攏住胸脯,往阮臨舟臉前遞去,只盼他快些完事。 他的胸部一向不算敏感,可能因為雙性體的緣故,肌rou相較正常男人要松軟些,但和女人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阮臨舟那張雪白精致的臉倚在他的胸膛上,唇角揚了揚,紅唇一張,吮住他的rutou,舌尖抵住微陷的乳孔,碾了幾下。 邢澤眉梢微動,忍著細微的酥麻,又把胸膛往他臉前湊了湊。阮臨舟吮完兩邊,又挨著乳暈不輕不重咬了幾口,乳尖很明顯漲大一圈,水光淋漓地立著。 “舔。”他低聲發(fā)令,邢澤立刻雙膝跪地,拉開他的褲鏈。手指不聽話,被拉鏈夾了好幾下。粗長一根yinjing從內褲里彈出來,邢澤頭一低,便將怒張的冠處含住,深深吞吐了幾下。 嘴里膻腥的味道沖得他腦袋發(fā)暈。阮臨舟揪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用雙乳夾住硬挺的性器,模擬性交的動作。 弄了數十次,白濁才從馬眼射出,一股股射到邢澤的身上、臉上。阮臨舟抹開幾滴jingye,揉在他紅腫的乳尖上,倒真像出奶了一樣。 他惡劣地擰了擰那一對小乳尖,邢澤面上不顯,難免吃痛,等阮臨舟松開手,立即放下上衣,擦去臉上殘余的jingye,囫圇吃了半片面包——他擔心再不往肚里填些東西,遲早要精疲力盡地暈過去。 他吃完了飯,便等著阮臨舟跟他說“我去上班”,可等了又等,等到阮臨舟慢悠悠地用完早餐,等到保姆撤下盤子,也沒等來這四個字。 他的后心不由自主地滲出冷汗,覺得今天恐怕要難熬了,過了片刻,終于轉身對阮臨舟道:“……我想去學校,曠了好幾周的課了?!?/br> 他本就坐在阮臨舟懷里,頭一偏,立即對上阮臨舟那雙水融融的桃花眼。 阮臨舟靠在椅背上,似乎心情很好,笑微微地說:“喊什么?” 邢澤捏著手指,低聲下氣地喊:“老公?!?/br> 看阮臨舟對這稱呼喜歡得緊,他簡直想把這兩個字縫到阮臨舟的腦門上。 “光喊這個,就不多說點好聽的?”阮臨舟的手滑進他的褲子里,夾住他的外陰用力磨捏,隨即屈起指節(jié)往里頂去。邢澤受驚似的一顫,恨不得拔身而起,那不爭氣的xue卻不聽話,不過被手指隔著內褲摳弄了兩三下,就涌出一泡yin水,把內褲打得透濕。 阮臨舟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微笑著說:“濕成這樣,走兩步就要流水,怎么出門???” 邢澤死死盯著他的手指,臉色氣得發(fā)白,一股熱流直沖頭頂,咬著牙爭辯道:“你不弄我,我怎么會這樣?你……無論這么對誰,誰都會有反應!” 阮臨舟只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沒有說話。邢澤吸了一口氣,道:“要是沒有你,我的日子不知道會過得多……多正常。至少,學?!屛胰グ?。” 話音落地,他攥緊滿是冷汗的手心,脊背被冷汗蟄得生疼,等待著阮臨舟的責罵。 等了一會兒,阮臨舟卻伸出手,摩挲著他的臉頰,淡淡道:“我知道了?!?/br> 邢澤眼里閃過一絲驚喜,脫口而出:“真……” 阮臨舟忽然翻過掌心,一耳光甩到他臉上。邢澤猝不及防,被他這一掌扇得耳畔嗡嗡作響,幾乎摔倒在地,劇烈的恐懼涌上心頭。 阮臨舟審視般地看了他一眼,拽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往臥室拖去。 “臨舟……阮臨舟!” 他驚慌失措地大喊起來,弓起腰身,跌跌撞撞地邁動步伐,在阮臨舟的挾制下走進臥室。身后的門扇轟然閉合,阮臨舟把他摔進床里,從床頭柜側面拽出手銬,并住他的雙手鎖在身后。 “cao你媽的!”邢澤不住掙扎,“阮臨舟,你畜牲……!!” 他身下一痛,火熱的yinjing已然闖入陰xue,粗暴地抽插起來。阮臨舟一頂到底,被濕軟xuerou裹住,呼吸也有些紊亂。 他揪住邢澤的頭發(fā),迫使邢澤看向他,幽幽說道:“沒有我,你就能正常了?你長了這么一個saoxue,不就是給我cao的?” 邢澤的嗓音猛然拔高:“我可以去做手術!我喜歡女的,一直都喜歡女的,從來沒喜歡過男人……都是你害的!” 他這把嗓子受了連日折磨,嘶啞中透著徹骨的恨意,眼底泛著激憤的血紅,撕開往常乖順的面具,全然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難道還是我錯怪你了,你這屄里吃的不是男人的jiba?”阮臨舟冷笑起來,朝他臀尖扇了一掌,“媽的,小sao貨,夾緊點!”惡狠狠地插干片刻,又柔聲道,“看你出了多少水,把老公的衣服都打濕了,還說不要……” 他撤身離開時,邢澤早已經被折磨得昏死過去,面上布滿凄慘的淚痕。大敞的兩腿之間,yinchun紅艷艷地翻出來,含不住的精水順著腿根流下去,在床單上積成一灘。 阮臨舟覺得他這副樣子實在賞心悅目,他欣賞了片刻,在凌亂的床單上掃視一眼,從衣兜里抽出根煙,咬在嘴邊點燃。 煙身細窄秀氣,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住,燃起一簇火光。他背靠床頭,解開那兩條鐐銬,梳弄邢澤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抽完半支煙,心中漸漸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