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見面 (睡煎/藥物控制/催乳/指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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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藥。泌乳的,催孕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小藥片,阮臨舟親手喂著他吃。學(xué)校也不再去了,胸乳發(fā)育得足有原先一倍大,rou感的乳尖聳立著,簡直像副女人的rufang,如果出門,想必會引來許多異樣的目光。 一定劑量的安眠藥控制著他每天應(yīng)該清醒的時刻。他意識朦朧,混混沌沌地陷在夢中,隱約聽見門外上樓的足音。 阮臨舟邁進門,帶著沐浴過后的熱騰騰的水汽,漆黑的長發(fā)搭在眼前,襯得唇色嬌艷,膚如云雪。 他在床邊坐下,握住邢澤的腳踝,沿著小腿摸上去,手指撫到大腿內(nèi)側(cè)。邢澤發(fā)出含糊而低沉的呻吟,微微蹙住眉頭。阮臨舟捏開他濕漉漉的xue口,手指屈進去。早些時候放進去的媚藥已完全融化,搗弄起來能聽見粘膩的水聲,xuerou緊緊纏著指身。 阮臨舟俯過身,垂下帶著濕氣的發(fā)梢。他抽出手指,塞進邢澤微啟的雙唇里,堵住那些嗚咽的喘息,勃起的yinjing自尋溫柔鄉(xiāng),jian進綿軟滑膩的雌xue里去。甫一插入,邢澤緊閉的眼簾便重重一顫,久缺撫慰的xue里吹出一片清透潮液。 邢澤雖然還昏睡著,卻被這一下突如其來的cao弄送上了高潮,極細(xì)微地發(fā)著抖。阮臨舟掐住他的臉頰,看他放大的瞳孔,心知安眠藥的藥效還沒有褪去,可這副身子又遭了yin藥的折磨,無意識把yinjing緊緊絞在xue心里。 他濃黑的雙眉沉沉壓下,低喘聲中混入喑啞的哭腔,脖頸朝后揚去。阮臨舟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拽坐起身,下體穩(wěn)穩(wěn)地合在一處。兩條無處安放的腿只能垂在凌亂的床單上,隨著起伏的頂弄而晃動。 阮臨舟cao他兩下,眼見水多得兜都兜不住,一股腦從交合處泄出,突然給了他一巴掌,柔聲說:“老公回來了,也不知道迎一迎?” 邢澤眼簾微動,嘴里逸出虛弱的呻吟——阮臨舟的手已經(jīng)從他的臉上離開,用指腹碾住挺立的rutou。rufang是在胸肌的基礎(chǔ)上發(fā)育而成,因而尺寸算不上大,摸上去倒是有彈性,又多了些柔軟的觸感,卻很是嬌嫩,禁不起一點褻玩。布滿牙印的奶尖紅通通地腫著。 阮臨舟的手一抽在他胸上,這具身子仿佛便不是他自己的了。腫脹的胸脯立刻在揉捏下竄起針扎似的刺痛,rutou偏偏又瘙癢得難受,因壓迫性的力道產(chǎn)生細(xì)密的快感。 邢澤下意識繃緊身體,能稱得上英俊的臉因情欲而扭曲。阮臨舟扇得他哭叫不止,抵在他深處射了精,性器尚未撤出去,就低下頭吻住他。 他大汗淋漓地癱軟在床上,胸脯上的軟rou止不住地輕顫。流到嘴里的眼淚有些腥甜,阮臨舟舌尖殷紅,宛如蛇的信子,輕輕舐過他的嘴唇。 邢澤發(fā)出低沉的喘息。他的嗓子負(fù)荷不起更大的分貝,連這點喘息聽上去都是沙啞的。 “啊……疼……” 他推搡阮臨舟的肩膀,卻阻止不了阮臨舟的動作。兩邊乳尖被掐腫了,先是溢出一點濕嗒嗒的奶漬,又流出些許乳白色的液體,掛在一片通紅的胸脯上。 阮臨舟抹開那些潮濕的奶漬,明艷的眉眼活泛起來,附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你要當(dāng)mama啦?!?/br> 邢澤的臉色rou眼可見地變得蒼白。小腹上的肌rou如今還沒有松弛的跡象,不過已然在孕育一個小小的生命。 他想到這件事,便覺得極其恐懼,感受到一陣劇烈的隱痛從心臟深處迸發(fā)而出,忍不住哀求道:“別說了……” 阮臨舟露出愉悅的笑容,直把他吻得喘不上氣,口涎和淚水亂糟糟混在臉上,任由火熱的yinjing貫穿身軀。 第二天是休息日。保姆做好早飯,送到樓上來。邢澤坐在床沿,吃力地穿上衣服,忍著渾身酸軟,強打精神去洗漱。 阮臨舟前后腳地邁進門檻,從身后攬著他,沉聲說:“上午去療養(yǎng)院看你阿姨,我約了時間?!?/br> 邢澤默不作聲地洗臉。阮臨舟不滿他的沉默,手臂愈發(fā)收得緊了,壓迫感十足地硌著胸膛。 “不跟我道謝?” 邢澤眉頭一緊,甩開手上的水珠。他對阮臨舟這些無理的要求感到說不清的膩煩,一瞬間真想做個啞巴,再不濟,做個聾子也行。 阮臨舟撫摸他平坦的小腹,衛(wèi)衣的衣擺寬松,緊實的肌rou觸感良好。 “你就是這么道謝的?”他的手冷不防變換方向,陷進褲子里。邢澤低叫一聲,以示抗拒。那兩根纖長的手指用力一擰,他頓時雙腿發(fā)軟,不受控制地跌進阮臨舟懷里,xiaoxue斷斷續(xù)續(xù)地吹出精水,不一會兒就打濕了阮臨舟的手心。 阮臨舟抱著他,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顯得慵懶而低沉:“好好想想……待會兒見了面,怎么跟你阿姨介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