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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C市搞房地產(chǎn)的基本都耳聞過賀品安的名字,傳得更廣的名號是賀六,想再親切一點攀攀關(guān)系就叫六哥。 賀品安喜歡“養(yǎng)狗”,這點雅趣雖不說人盡皆知,但稍作留心的都能知道。這兒的養(yǎng)狗當(dāng)然也不是養(yǎng)貓兒小狗的那個養(yǎng)狗。 他喜歡的,是把人當(dāng)狗養(yǎng)。 盧天與花了很大功夫弄來了一個混血兒,準(zhǔn)備給賀品安送去,享受一下。賀品安知道他心有此意后,卻幾次三番推了他的約。他沒辦法,只好把人帶到這個會所里來了。 “怎么樣?十九歲,白皮膚綠眼珠,別看長得嫩生生的,其實一身腱子rou……跟你之前玩的有些不一樣吧?”盧天與拍拍那個小混血的屁股,朝賀品安挑了挑眉,“乖得不行啦!隨便抽兩巴掌下面就硬得噴水了,保證極品!” 他們所在的這一層是酒吧,燈光打得昏暗曖昧,四周回蕩著舒緩的藍(lán)調(diào),恰到好處的溫度讓人渴望睡眠。賀品安正看著吧臺那邊出神,對盧天與的話左耳進(jìn)右耳出。 盧天與見他仍不為所動,不免有些煩躁。他推了推那個衣著暴露的小混血,讓他跪到賀品安那邊去。 那小混血跪過去,并不敢貿(mào)然對賀品安做什么,低著頭,盯著地板。 賀品安看向他時,只能看到一個栗色的發(fā)頂。 盧天與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尖,說:“抬起頭,給六哥看看?!?/br> 小混血對中文半懂不懂,反應(yīng)一會兒才緩緩揚起臉,一雙狗狗眼,鼻梁高挺,嘴唇粉嫩,臉頰上有一小片不太明顯的雀斑。 倆人剛對視上,小混血就被賀品安的氣場給鎮(zhèn)住了,慌亂地別開眼,耳朵脖子都是紅的。 賀品安沒忍住,嗤了一聲。 來不了勁,這嫩樣兒,跟他媽cao兒子似的。 可他口中卻說:“講得那么詳細(xì),該不是你搞過的吧?要我接你的二手貨?。俊?/br> “怎么可能?就摸了幾把,替你驗了驗貨。他后面還沒給人弄過呢,很干凈,你想的話也可以一并用了。爽一下,就當(dāng)嘗嘗鮮嘛!”盧天與笑起來就不像個好人,他蹺著二郎腿吃干果,瞧了一眼跪在那兒的混血兒,“再說了……那小東西只愿意讓你搞呢,sao得很,聽說要帶他來你這里,一萬個樂意?!?/br> 賀品安:“算了吧,沒興趣?!?/br> “之前給你送的也沒見你有過興趣???是不是不給老弟面子呀。這樣的你都不滿意?”盧天與有些訝異,不自覺地?fù)P起聲調(diào)。沉吟了半晌,他又無奈地嘆出一口氣,“六哥,我知道你前陣子才把小東送走,身邊正缺人……” 盧天與從原處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到賀品安身邊坐下,一副交心的樣子,攬了一下賀品安的肩,“你對那些小家伙上心,我知道。這一個你不想收沒關(guān)系,老弟也不是要強塞給你人??赡阋靼孜业目嘈模倚奶勰銋?!你最近那么忙,拿去玩一晚撒撒氣解解悶有什么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給混血兒使眼色。 那混血兒很快反應(yīng)過來,怯懦地往前膝行了兩步,俯下身去給賀品安舔皮鞋,屁股撅得高高的,一邊舔一邊抬眼看賀品安,一雙碧玉般的眼睛水潤潤地望過來。舌頭剛舔兩下,賀品安還沒怎么樣,他自己先哼哼唧唧地叫起來,好像要爽瘋了。 雖然他們坐在卡座里,但這兒到底是個半開放區(qū)域,旁邊有人看到了,都在鼓掌吹口哨,一疊聲地喊著些yin詞浪語。 賀品安看著那小孩對自己搖屁股,粉嫩嫩的嘴唇抿在他鞋尖上吮吻,有些厭倦地皺了皺眉頭,但為了能讓事情簡單點,他干脆放任自己靠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臂,漫不經(jīng)心地用鞋尖挑起小混血的下巴,欣賞他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他問盧天與:“能聽懂中國話的吧?” 盧天與心中了然,喜笑顏開道:“放心!床上那幾句,該懂的都懂!” 搞定完這事兒后,盧天與就自己出去找樂子了。 賀品安望著著他離去的背影,搖搖頭,揚起唇角,冷笑了一下,“這老掮客……” 沒有賀品安的準(zhǔn)許,那小混血不敢起來,還一副跪地磕頭的樣子,剛過了十來分鐘,身子就開始打哆嗦。 賀品安坐在那兒給自己掰開心果,越掰越覺得有些寥落。要擱以前,這活兒哪是需要他伸手來做的。 剛拋了一顆進(jìn)嘴,余光就瞥到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小混血了,賀品安用鞋尖抵了一下他的額頭。 小混血不明所以,賀品安說“抬頭”,他就緩緩支起上半身,但是并不曉得要抬頭。 這糟糕的溝通體驗讓賀品安本就不快的情緒變得更加不快,連帶往日的好耐性也沒了。 “Head,up!聽不聽得懂?”賀品安嚷了兩句,自己都覺得自己腦子有泡。 原先他家境不好,初中還沒畢業(yè)就輟學(xué)出來謀生計了。后來收過的奴隸里有幾個學(xué)歷高的,幾個海歸,他這一口工地散裝英語全靠平日里耳濡目染。 小混血把頭抬起來了。賀品安捏著他的腮幫子,往他嘴里擲了一顆開心果。 “起來吧,還要我please你嗎?”賀品安說。 見他還是一副要敢不敢的樣子。賀品安拍了拍身旁的沙發(fā),說:“上來坐。” 他指了一下地板,又把手放在膝蓋上揉了揉,“地上涼?!?/br> 小混血這才扶著沙發(fā),一邊抖一邊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坐在賀品安旁邊。 賀品安不再看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喝到微醺的時候,賀品安就倚著沙發(fā)靠背閉目養(yǎng)神。那混血兒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兩只手的手指絞在一起,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賀品安神經(jīng)敏感,很容易便察覺到了,忽的把手一揚,小混血以為賀品安要打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結(jié)果那手卻落在他微微卷曲的發(fā)上輕輕揉了一把。 他說:“小東西,安靜一點?!?/br> 小混血心領(lǐng)神會,試著平復(fù)情緒。 有片刻安寧。 “我!sao!你!姥姥!——” 恰在此時,平地驚雷起。 隨著一聲穿透力極強且意味不明的國罵,斜對面卡座的沙發(fā)被搞翻了。 賀品安被駭?shù)脺喩硪患れ`,腦仁發(fā)疼,登時睜開眼。 從他這個角度,正巧能把兩個當(dāng)事人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小個子被人扒了褲子按在地上,在那里又拱又罵,賀品安不耐地“嘖”了一聲,頗為頭疼地扶了一下腦門,就這么一低頭的工夫,那邊竟嗚嗚嚶嚶地哭起來了! 真他媽犯太歲。這一天天碰著的都是些什么事兒。 賀品安罵了一句臟,把身邊的小混血拎起來,“走?!?/br> 人群漸漸朝那邊圍過去,偏偏那條路又是出門的必經(jīng)之路,賀品安想避都避不開。 門口,幾名保安急匆匆地跑過來,往人堆里擠,賀品安就這么被帶著又往里挪了幾步。 到了這個關(guān)口,他離發(fā)火基本就只差臨門一腳了。 旁邊有人喝大了,跟著起哄,朝那邊喊著:“寶貝兒,哭什么?過來讓哥哥們摸摸就爽了!” 賀品安不悅地瞥了一眼當(dāng)事人之一。 乏味的黑色平角內(nèi)褲勒著一顆肥乎乎的大屁股,扭起來一顫一顫的,誰看了都忍不住要罵一句下流。那把腰卻細(xì)得像個女人,手腳纖長,皮膚白凈細(xì)嫩,燈照下來,好似泛著一層瑩潤的光。作為一個男孩兒,他被養(yǎng)得未免太好了,簡直把嬌貴兩個字寫在了身上。 看著那一截光潔的脖頸,賀品安忽然沒來由地想,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這個小狗崽兒捏碎。 正想著,那狗崽兒卻沒給他半點提防的時間,明明剛還在低頭痛哭,突然就朝前猛撲過來,在人群中一把抓住了賀品安的左腿,抱住了就不撒手,一下子哭得更兇了,仿佛要死掉一樣。 ——那哭聲里還帶著一股憤恨。賀品安聽出來了,心中暗叫不妙,可他那條腿一時踢開也不是,撤走也不是,就這樣生生著了那臭小孩的道。 阮祎一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他又是第一次喝得這么醉,這下天王老子過來也管不了他了。 他氣哼哼地張開嘴,啊嗚一口,十分用力地咬在了人家的皮鞋上。 一個漫長的深呼吸。 賀品安面沉如水,盯著腳邊的那個玩意兒,許久不言語,只有拳頭緩緩攥了起來,關(guān)節(jié)處嘎巴作響。 借著光,站在一旁的保安這才認(rèn)出賀品安來,頓時慌得六神無主,“六、六六哥……” 賀品安語氣淡然地問:“這是誰帶來的人?” 阮祎的大腦隱約捕捉到了危險信號,立刻表演了一出間歇性醒酒。 仿若垂死病中驚坐起,他抹了一把眼淚,揚起那張哭得慘兮兮的臉,死死拽著賀品安的褲腿說:“千萬不要告訴杜君棠我偷偷跟著他跑進(jìn)來了不然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