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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還是那家會所。 阮祎被杜君棠帶著,堂而皇之地從大門走進去。 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越靠近這里,那種感覺就越強烈。 阮祎打退堂鼓了,可他還沒能表現(xiàn)出一點反抗,杜君棠幾句話就把他移交給了這里的工作人員。 杜君棠聯(lián)系了會所里的一位付費S,口碑好,派頭大,想給他送錢都得在后面排號的水平。 此種情況下,阮祎沒法逃——什么都沒開始他就逃了,回去之后難免要被杜君棠痛批一頓,說他不知好歹。 杜二哥把他送到,轉(zhuǎn)頭就找朋友去了,頗有些功成身退的意思。 阮祎被侍應(yīng)生帶去了休息室。 新的項圈,從絨布袋里取出來,身材高挑的小哥哥低下頭,幫他戴上。 不好看,丑丑的,狗項圈。 戴好之后又拿出了狗鏈,有卡扣的一端扣在他的項圈上,另一端被熟練地繞了幾圈,像纏毛線團,繩子收短以后變成一小捆,塞到他的嘴里,讓他咬住。 “遙哥的要求。”他解釋道,“不會叼太久,他就在六樓等你?!?/br> 六樓,不祥的預(yù)感。 叼住狗繩就不會說話,他對侍應(yīng)生點點頭。侍應(yīng)生轉(zhuǎn)過身,引著他走出休息室,他又在后面偷偷搖頭。 陪他等到電梯,侍應(yīng)生也功成身退了。 被一個又一個人傳遞著,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一件物品,一條狗一樣。 站在電梯廂的角落,倚靠著冰涼的扶手,阮祎忽然有點明白“遙哥”的用意了。 按理說正常人不會做這種事,大庭廣眾之下尤其不會,可他現(xiàn)在又確實就在做這么一件事。 像一條狗一樣被拴著,還要自己乖乖咬著纏好的繩子。皮革的味道很怪,他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忍不住屏住呼吸,繃緊肩膀。 電梯里陸陸續(xù)續(xù)走進幾個人,里面可能也有狗,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會偷看他——走在路上,看到一只光鮮亮麗的家犬旁邊沒有主人——那樣的眼神。 阮祎今天穿了一件藏藍色的連帽衛(wèi)衣,下身是一條運動褲。他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如果今天要來約會,他會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可今天不是;他今天是來體驗生活的,因此只需要考慮穿什么更方便被別人脫掉。 電梯門關(guān)上了。 真可惡,被拴住脖子后就像被封印了,手腳也不知道該怎么動作,只有眼睛還算自由。 阮祎左看看右看看,看數(shù)字向上跳了一層,看到站在對角的那只小母狗被主人揉胸捏屁股,小狗不敢動也不敢叫,可憐兮兮地抖肩膀,一抬頭發(fā)現(xiàn)阮祎在看她,害羞地喘著氣,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整個電梯都安靜了下來,竟然沒什么尷尬的跡象,阮祎身處其中,仔細體會了一下,他詭異地感到大家的狀態(tài)似乎是好整以暇。 那主人果然沒有生氣,反而笑起來,大手探進小母狗的裙擺。 小狗面朝大家,主人站在小狗背后,裙擺被掀起來時能看到蕾絲內(nèi)褲,隔著內(nèi)褲,看到那只手在小狗的兩腿間動作,又不知道在干嘛,小狗小幅度地撲騰起來,一面哭一面求饒,身上浮起均勻的紅,像一匹上好的綢緞。 所有人都在看她,阮祎懵了,愣愣地也在看,看著看著就硬了。 不是為她硬的,是為當時當下的氛圍。雖然理智上知道不對,但生理上抗拒不了,阮祎覺得自己壞得要命。 這個過程只維持了短暫的幾秒,小母狗模模糊糊地念了一句什么,主人才緩緩地、意猶未盡地收了手。 安全詞,他想,這東西真是疏遠又親密。 阮祎夾了一下腿,確認自己真的硬了,在這么多人面前,好緊張。 硬起來就想到賀品安。 這個人沒有賀品安好。 沒有人比賀品安更好。 電梯“?!币宦?,停在三樓。 阮祎的心砰砰、砰砰地跳起來。 三樓,酒吧,不祥的預(yù)感。 電梯門開,外面站著兩個漂亮jiejie。阮祎感到如釋重負,又感到一陣說不清的悵惘。 他咽了口唾沫,唾沫里也是那股熏人的味道。 阮祎低下頭忍耐片刻,再抬頭,抬起眼,隔著人看到他。 心劇烈地晃起來,身子好像也在跟著晃。 如果那兩個jiejie進來,電梯就會被塞滿的。 快進來吧,進來。 不要他,不要他。 黑色細高跟接了一通電話,拉著酒紅色卷發(fā)離開了。 那一瞬間,想跑出去,可是邁不開腿。 盧天與走在前面,賀品安跟在后面。一整晚他昏昏欲睡,提不起什么興致,正準備下樓回家,盧天與非要領(lǐng)他上去玩。 原本想著在電梯上推掉的。 興許是太久沒見到那個小東西,剛進來時并沒有認出來。盧天與從他旁邊擠過去,驚喜地跟站在另一邊的男人打招呼,讓出大半位置,他很自然地補了上去,低下頭時,恰巧對上那個人的臉。 不知道叼了多久繩,嘴角濕漉漉的,想到他被玩到口水來不及咽下的樣子。 那人顯然也認出他了,低眉順眼,不敢看他。 賀六向來說到做到。他既答應(yīng)了杜君棠,自然不會有反悔的道理。 只是在床上保持距離已經(jīng)足夠,總不能平日里看見都要繞道走吧。 顯得他那什么似的。 賀品安坦坦蕩蕩地對著阮祎,忽然覺得阮祎真有意思,他只站在這里,還什么都沒做,那小孩就抖似篩糠,哆嗦起來倒也不窩囊,就是有點引人發(fā)笑。 他這么膽小嗎?也不知道當時摸到他床上來的人是誰。 “六哥,這位是溫昱溫總。”盧天與在一旁引見,“還記得那個小混血不?就是他介紹給我的呢?!?/br> “是嗎?”賀品安這才把目光投過去,客氣地笑了一下。 阮祎一下子想起那晚,心慌不已,無處安放的雙手揣進衛(wèi)衣兜里又抽出來,沒多久又揣進去。 僅僅是站在這里都覺得難熬。 那位溫總低聲問他:“六哥覺得他怎么樣?”實際上整個電梯里的人都能聽到。 賀六還是那副無可無不可的模樣,只有口吻里帶了點熱切,他瞟了一眼阮祎后,才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屁股大,挺帶勁兒的?!?/br> 周圍立刻響起幾聲竊笑。 阮祎像被這話燙到了似的,驀地將手從衣兜里抽出來,幾粒糖跟著被帶出來,爭先恐后地滾落在地。 動靜很輕,除了賀品安幾乎沒人注意。 下意識地蹲下身,想要趕緊撿起來——因為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緊張,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實際上與這里格格不入,就像賀品安在cao他之前看到了他的身份證一樣。 蹲下才發(fā)現(xiàn)空間更狹小了。 不用抬頭都知道賀品安在看他。 阮祎叼著狗繩,撿起地上的糖果,手指尖在發(fā)抖。 賀品安今天穿了靴子,太帥了。阮祎從不知道自己有戀物癖的傾向。 可他看著那雙靴子,頭腦就開始發(fā)昏,糖撿完了也不肯起來。 視線沒法從那上面挪開,緊緊地膩膩地看著,好像在用眼睛舔他,舔皮面上細密的紋理。 一邊想,一邊舔著口中的狗繩,假裝自己在舔他。那股奇怪的味道忽然變得很煽情。 唾液越攢越多,只好繼續(xù)做更下流的動作,吮吸、吞咽。 步驟和koujiao一樣。 舌頭勾弄著狗繩,來回不斷地撥動起來,像在討好賀品安的jiba。 如果叔叔在這里解開了腰帶,他愿意在這里給叔叔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