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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阮祎窩在沙發(fā)里愣神的工夫,陽臺那邊已經(jīng)傳來一陣哀嚎。 賀疏之前讓賀品安幫他辦個證明,因為不急用,于是一直也沒有過來拿。今兒得空,想起來這茬兒,便聯(lián)系上賀品安。也是湊巧,賀品安想著阮祎吃過午飯該走了,賀疏要來便來吧。誰成想這兩個傻瓜蛋子撞到一處去了。 眼看著賀品安又要飛起一腳,賀疏連退幾步,作了個打住的手勢。 “賀品安!你那心都他媽從左邊偏到右邊去了!憑什么只打我一個?。?!” 賀品安看到這皮猴兒就頭疼,相較之下,阮祎比之順眼了不止一點半點。 “老子跟你說不清楚?!?/br> “說不清楚……也是,誰能有你風(fēng)流啊,子孫遍地跑,是吧?” “你又抽什么風(fēng)呢?不是,你都跟他說什么了?” “我能說什么?!他問我找誰,我說找我爸??!” “……然后呢?” “然后他就跟我說,我爸是他爸!不是——你是他爸!” 繞了一圈,賀品安徹底明白了,他揉著太陽xue,面色鐵青。 “行了,別喊叫了,頭都被你喊暈了。” “所以這算怎么回事兒?你好好跟我說,你外面到底幾個兒子。你說明白了,別老這么嚇唬我?!?/br> 這還是賀品安頭一回被賀疏質(zhì)問私生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吊詭。 “大人的事兒少問。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賀疏越迷糊越來氣,雙手抱臂,在陽臺走了兩圈,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看到那件純白的情趣內(nèi)衣。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內(nèi)褲的樣式分明是男款,加上那個尺寸……他探頭往客廳方向看,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你……”賀疏指指賀品安,又轉(zhuǎn)頭指指外面,“他……” 那答案在口中呼之欲出,可恨賀疏厚了這么多年的臉皮,到了此刻,連句話都說不利索。 這些年來,他隱約知道他爸維持著怎樣的生活,可他很少過問。畢竟賀品安是賀品安,他是他,各過各的日子,誰也不打攪誰。他從小被他媽養(yǎng)在國外,等回來時,基本都長定型了,賀品安想管也管不著他。因此他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幾年說不上一句話,有需要時再聯(lián)絡(luò),大家都自在。 賀品安知道賀疏猜到了,也不覺得窘迫。 “平時人精一樣,今兒怎么回事?看到他在屋里也不知道避著點兒,等我回來?” “我哪兒知道?我一開門,就聽見他叫叔叔。疏疏,疏疏,我他媽以為他叫我呢!” 越看這小子越惱火,賀品安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lǐng)子,揪到跟前來,生給他補(bǔ)了一腳,才覺得順了氣。 “你這腦瓜長著,除了顯高,到底還有什么用?我真服了你了!” 仨人在飯廳里吃晚飯,將就熱了一下中午的菜。 賀品安已經(jīng)跟阮祎解釋了他和賀疏的關(guān)系。 這會兒阮祎喝著湯,恨不得把臉埋碗里。 賀品安坐主位,阮祎跟賀疏坐對面。 賀疏實在好奇,借著夾菜的動作,一勁兒打量阮祎。 不知道賀品安跟這人是怎么相處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撞見賀品安屋里的人。 沒等他浮想聯(lián)翩,賀品安拿筷子尾巴“咣咣”地敲他碗沿。 “能吃嗎?不能吃滾?!?/br> 賀疏不是個會輕易認(rèn)慫的,被他爸甩臉子也不怕,挑著眉毛,故意給他爸找不痛快。 “興你養(yǎng),不興我看啊?” “我……我吃好了!” 阮祎實在受不了這場面,端著碗,倏地站起身,把碗收到廚房里去。 桌上只剩賀家父子。 賀品安沒胃口,心煩意亂地點起一支煙,說:“趕緊吃,吃完趕緊走?!?/br> 賀疏往窗外看,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他無奈地?fù)u搖頭。 “唉,這雨下的……看來只能在這兒住一晚了?!?/br> 在賀品安跟他翻臉前,賀疏眼疾手快地?fù)炝伺K碗臟盤子開溜。 廚房里,阮祎正在冰箱旁吃雪糕,看到賀疏進(jìn)來,他真想跑,可又覺得這樣太沒禮貌,只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賀疏指著阮祎手里的雪糕,說:“這個,給我也拿一個。” “哦?!睆澭鼛退麖睦鋬鰧永锶硪粋€一模一樣的。 “我問你,你跟賀品安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他早聽說他爸是別人的“主子”,他原先是不關(guān)心的,可近來重逢了一位故人,他無端就對這事兒起了興趣,正愁找不到人打聽,眼前這好拿捏的小豆丁正合適抓來問問。 阮祎吃完了雪糕,此時咬著木棍,聽到賀疏的問話,眼神卻飄到了別處去。 “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問他好了,他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問我做什么?” 這話說得輕悠悠的,語氣卻很微妙,又酸澀又羞怯。 賀疏心頭一震,脫口而出道:“你喜歡他?!” 阮祎聞言,嚇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趕忙伸手去堵賀疏的嘴,手一偏,正按著那雪糕,將它“吧唧”推到了賀疏臉上去,黏答答的甜水糊了那人一下巴。 融化的雪糕順著下巴流下去,深色的污漬留在了淺色T恤的領(lǐng)口。 “啊,對不起,對不起!” 賀疏還沒從上個震驚中回過神來,一低頭,又進(jìn)入下個震驚。 “媽的,我前天剛拆的吊牌!”手忙腳亂地脫下T恤,賀疏不禁悲從中來,念念有詞道,“我招誰惹誰了?”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阮祎也有些犯難。 正要拿著T恤往水槽邊跑。賀品安打門口進(jìn)來了。 賀疏看一眼他爹,看一眼阮祎,最后看一眼打赤膊的自己,心想這回跳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賀疏?” “欸……你聽我解釋?!?/br> 賀品安到底還是沒狠心到把他逐出家門。原本賀品安要安排他睡沙發(fā)的,他偏往客臥一躺,不挪窩了,那小豆丁便跟在賀品安后面,說叔叔沒事兒,我跟你一起睡就好了。賀品安斜了他一眼,果真不管他睡哪兒了,差點給賀疏氣得鼻子都歪了。 綠茶!這是綠茶!高檔綠茶! 傻老頭是真上這小子的當(dāng)啊。賀疏心想,賀品安,你也有今天,新型詐騙專騙你這種傻老頭! 廚房里的話題戛然而止。賀疏心里還有很多疑惑,偷著空加了阮祎的微信,跟人聊天。 賀疏:【我問你答,你不老實,我就去告賀品安!】 阮祎:【……你想問什么?】 賀疏:【你是不是給他做狗來著?】 這話由他來發(fā),從手機(jī)屏幕上跳出來,顯得格外刺目。 阮祎:【是又怎么樣?】 賀疏:【那你給我分享一點心得唄?!?/br> 阮祎:【什么心得?】 賀疏:【做狗心得?!?/br> 阮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