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郁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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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們不信,我今年31歲了,還是渴望事業(yè)有成房產(chǎn)無數(shù)。 但我知道我在異想天開。 畢業(yè)于普通的大學,考的普通專業(yè),畢業(yè)后我進了一家普通公司,做著普通的工作,拿著普通的工資。我的家庭也很普通,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家至少還要奮斗500年才能跨越下個階級,前提是物價保持500年不上漲。 所以我還在做什么夢呢...... 老太太從年頭念到年尾,31歲了,該結(jié)婚要孩子了。 難道他就不急嗎,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可他只有還需要還35年的房貸就能拿下的六環(huán)開外90平小樓房。更何況她兒子我長得,實在是稱不上英俊。 照照鏡子,里面的男人有著一副中國平均長相面孔,看久了還算順眼。近幾年有些后移的發(fā)際線,但沒事,他隨了老太太,毛發(fā)旺盛。身材嘛,他去辦張卡,爭取遠離中年發(fā)福大隊。 不過他對自己就的身高還是滿意的,183,遠超中國男性平均身高。 李云釗心想:行,總算有項優(yōu)點。 就這樣,普普通通通的李云釗開上從兄弟那借的大眾,出發(fā)去見自己的相親對象。 坐到那,對方還沒來,發(fā)消息說是堵車。李云釗理解,這時候?qū)Ψ娇傄娉忠恍?,體現(xiàn)出自己值得等待的價值。要是他在年輕幾歲,碰上這種遲到半個小時的他早就走了。 現(xiàn)在嘛,他三十多了,只有別人嫌棄他的份了,別說遲到半個小時,就是讓他等到打樣,他也絕不開溜。 “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 相親對象滿臉歉意,聲稱為了這次約會準備了太長時間,剛好過高峰期前的那段時間。 李云釗沒有絲毫怪罪,“我一大男人等會兒女孩子是應該的,況且等待總是有價值,劉小姐今天真好看,看得我頭暈乎乎的,值!” 劉兆紅害羞的低下頭,沒想到一次不報希望的約會,約會對象看起來還不錯,雖然條件一般,但說起話來怪讓人心動的。 李云釗遞上菜單,“喜歡什么就點,別給我省錢?!彼故呛艽蠓?。 在劉小姐點菜的功夫,李云釗就已經(jīng)把她全身打量了一遍。圓臉,微胖,皮膚一般,近看還能看到她臉上的毛孔和卡住的粉底液。身材挺扁平的,雖然她的衣服選的不錯,蓋住了腹部堆積的小肚子。 不過,他很滿意,畢竟自己的條件擺在那里,這樣的已經(jīng)是高配了。 李云釗抿了一口果汁,一高興,讓服務員上了只大龍蝦。 對方看她這么豪爽,不小氣,也笑的像朵花,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拐彎抹角,“李先生,我也就直說了,房子,20萬,對我好,我的條件就這些。” 李云釗也笑笑,“王姨應該說了吧,我的房還在還貸款,你要是不嫌棄,婚后我加上你的名,20萬我可能沒那么多,18萬是我能拿出來的最大誠意了?!?/br> 劉兆紅想了想,能接受,也就答應了。 一頓飯的功夫,就組成了一個新家,多諷刺啊,這就是普通人的人生。 吃完晚飯,出于禮貌,他得給人家安全送回家,走在路上的時候,兩人拉著手,還別說,真有些愛情的悸動。一想到明年的這個時候他可能就抱上兒子了,既激動的像個半大小子。 送到樓下,女方嬌滴滴的看著他。 他也不能讓人失望,輕輕地一個吻——落到額頭上。 “我這個人比較保守,欺負姑娘的事我不能干?!边@番話冠冕堂皇極了,可人家女方真就吃這一套,這年頭老實不花心的男人不多了,比起那些上來就奔著上床去的,李云釗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臨上樓前,李云釗問了問姑娘喜歡什么,下次約會他好準備,姑娘想了想說:“我喜歡追星,你知道郁琒吧?!?/br> 這個名字被說出的時候,街角的廣告牌瞬間亮起,郁琒那完美的臉蛋占據(jù)了幾乎整個屏幕,對面的水果店也湊巧放的是郁琒的成名作。 郁琒是誰,走在大街上,她們會告訴你,他是樂壇紫微星,是上帝的寵兒,路人中十個里有八個是他的粉絲,還有兩個個是他的mama粉女友粉。 夸張嗎,不夸張,畢竟門口的門衛(wèi)大爺時不時也能來上兩句他的歌詞。 李云釗打量著他的廣告牌中的樣子陷入了沉思,傳聞他是混血,還有貴族血統(tǒng),因此他的皮膚很白,五官很立體,東方血統(tǒng)又使得它的面容異常精美。當初女媧捏他的時候,是下了些功夫。 尤其是他那紫羅蘭色的眼睛,據(jù)說保險公司給他保了一億元。 唉,人比人氣死人,旁邊的高中生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的樣子,嘰嘰喳喳訴說著對偶像的憧憬。 但說實話,郁琒就是長得再帥,他也只記住了那家伙在他身底下高潮的模樣,哦,還有水多,好艸。 不是他黃暴,是他真的沒有了其他印象,說實話,他還挺討厭郁琒的。 同樣是男人,哦,也不對,那家伙下面還多個xue,但外形總歸是像個男人,怎么人家這幾年就賺了個盆滿缽滿了呢,而他還在苦哈哈的還房貸。 雄性的嫉妒心在作祟,尤其是得知對方是自己女人的愛慕對象,這不是給他戴綠帽子嗎。 女朋友滿心期待的告訴他,喜歡郁琒,他能怎么辦,不幫她完成心愿,這婚還能不能結(jié)了,下個月該死的正好有郁琒的巡回演唱會。 想想票價他就rou疼,2400一張。 他根本就不喜歡郁琒的歌,早在上學那會,他就聽那家伙唱歌聽夠了,怪他沒有音樂細胞,這些音符連在一起的聲音真沒他在床上被干狠了后呻吟的那幾句好聽。 起碼他呻吟我能射的爽,聽他唱歌我只能腦瓜子疼。 手一哆嗦,已付款,得,這個月白干。 --------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把年紀了,他居然做了春夢,還夢遺了。讓他想想看,睡夢中好像有個濕濕滑滑的的東西舔他的jiba,爽的他一哆哆...... 不行不能再想了,太刺激了,他又要哆嗦了,這些寶貝他還要留著要兒子用呢。一過30歲,男人的精元可是消耗品。 對了,他想起來了,吃他jiba吃的那么香的,可不就是郁琒那小子嗎。也就他喜歡喝那玩意,又腥又黏,每次koujiao后,他都嫌棄自己那玩意,不想和他接吻,偏偏郁琒總喜歡和他較勁,偷親他的嘴角,得意洋洋的勁兒,仿佛贏得了什么比賽,怪讓他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