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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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簡單的小屋里,四處散落著不成型的衣物,有的衣物上甚至帶著粘稠的透明液體,地上一滴一滴的淺白色水滴通向屋內(nèi)。 臥室里,兩道花白的身體相互糾纏,尤木兒飄在床鋪上方,看著自己精壯的弟弟壓著自己的愛人,胯部抽動的幅度和頻率,看著都給人一種往死里撞的痛感。 身下男人菊花紅腫外翻,帶著濃稠白色液體,隨著進出一點一點往外滲,他肚子腫脹,像極懷胎三四月的孕婦。 怪不得…怪不得,尤木兒自覺是個性欲不低的男人,但是愛人不熱衷于此,他也不強求,每一次發(fā)生也不是很盡性,累他總是自己解決。 原來,他這個不愿委人身下的愛人,是個趴在自己弟弟床上,被cao的雙目翻白的sao貨。 他的弟弟…這個他從小輟學(xué)養(yǎng)大的弟弟,他雙目禁閉,尤木兒真的不知道,他那個聽話懂事的弟弟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緊閉雙目,兩滴淚水滑過臉頰,他轉(zhuǎn)身離開,對著身旁的空氣:“完成你說的任務(wù),就可以復(fù)活,對嗎…” 空氣里傳來旁人聽不見的機械電音:“當(dāng)然,甚至你需要復(fù)仇,也可以提供幫助的…” 尤木兒不帶留念的離開,于是沒有看到接下來的這一幕… 弟弟后入的姿勢,從旁拿起濕漉漉的領(lǐng)帶,一把勒住被cao的半死不活的男人的脖子,直到?jīng)]有任何聲音… 第二天新聞節(jié)目里播放著,男星尤木兒的弟弟,因為無法接受哥哥死訊,手握哥哥照片,從高樓一躍而下的新聞。 新聞仿佛引起了大家小小的討論,但是新鮮感隨后就被娛樂的緋聞蓋了過去… 第一個世界,你的任務(wù)是,讓男主周琦瑋愛上你然后渣了他,并且不能和除你以外的人,發(fā)生性行為。 你的身份是——青梅竹馬的舔狗受 尤木兒眼睛還沒睜開,身下的疼痛就激的他,頭頂冒汗,兩腿打顫,這是哪個混蛋禽獸。 他一睜開眼,入眼是一個雙目通紅的健碩男人,他急色的往里擠,沒有絲毫的潤滑,和撫慰。 他東西太大,尤木兒又太緊,這一下懟進去不光尤木兒疼,他也勒的夠嗆,下面頓在那里無法動彈。 上面開始伸手撕扯衣物,褲子已經(jīng)撕的七七八八,他開始上手撤尤木兒的白襯衫。 尤木兒很是無語,這是個什么東西,有沒有過性生活啊,特么的,塞不進去硬擠,伸手扣扣都不會嗎。 為了方便他做任務(wù),每一個世界,系統(tǒng)都設(shè)置了人名與他一樣。 這個世界的尤木兒,明顯不是那種嬌弱的小可憐,他事業(yè)有成,背景強大,看著這一身流暢的肌rou線條,他咽下口水。 這種條件,用的著在這種雛雞身上浪費這種時間? 周琦瑋扯了會兒衣服,下面愈發(fā)難受,他開始活動,后面被撐開,鮮血淋漓,這么會兒,已經(jīng)干了不少在傷處,他這一活動連血帶rou的扯。 尤木兒疼的頭皮發(fā)麻,一腳蹬向周琦瑋,將他踢下床,然后伸手摸過床頭的臺燈,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動作利落的敲暈了周琦瑋。 他力道之大,也不在乎會不會敲出事來,褪下腿上掛著被撕的零零碎碎的褲子,走向浴室,后面還在流血,被他剛才那一蹬兼職血rou模糊,得先處理一下。 沒了敲人的沖勁,后面的疼痛緩緩襲來,他走路一瘸一拐,周琦瑋就被撂在地下。 尤木兒疼得憤恨,路過時候,狠狠又給了一腳,卻突然碰到腳踝,不知道什么時候磨的一片通紅,又疼得一抽抽,他站定原地緩了好久,才緩緩挪進浴室。 周琦瑋等他進去才睜眼,他被老爺子練的,特種兵出來,那一下雖然狠,但也沒怎么敲暈他,倒是是讓他清醒不少。 尤木兒和他一個院里廝混長大,直到他被送去當(dāng)兵才分開,去年他終于混的不錯,調(diào)了回來。 一開始還玩的很好,尤木兒仿佛什么都懂,什么都可以依靠,他很高興這么久了,朋友還能重新處到一起。 只是后來,與他同一個部隊回來的朋友說,尤木兒應(yīng)該是同,大概是喜歡他,才如此事事上心的。 他沒接觸過,所以是一開始聽著,還是挺排斥的,后來還是那個部隊的朋友勸,才慢慢接受,并且決定裝不懂,繼續(xù)當(dāng)朋友的。 朋友叫余柏,身邊一起部隊的一個兄弟,成績也很不錯,但是主要是文職,家其實不在首都,但說是為好前程,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他表示理解,而且還挺高興的,畢竟他離開那么久,首都城他熟悉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樣了,有這樣一個朋友一起回去,還是很令人心安的。 今晚他生日,叫了許多朋友,他喝了不少酒,其中也包括尤木兒給他帶的好酒,自從知道尤木兒或許喜歡他,他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在人群中尋找尤木兒。 尤木兒斯文白凈的面容,身材修長挺拔,西裝褲白襯衫,禁欲的只有腳脖露出來。 在還沒有自覺的時候,他帶著酒意,用侵略性極強的目光掃視著尤木兒,一旁湊上前的帥氣服務(wù)生,也不知哪里觸碰了他的腦神經(jīng)。 他正要上前,余柏卻在身后喊他:“琦瑋?你還好嗎,臉色怎么這么紅?酒是不是喝多了?!?/br> 他腦袋昏沉,余柏的聲音,如同夏天吵雜的蟬鳴,他甩了甩腦袋,對著余柏皺眉。 周琦瑋特種兵出來,就是剛才被酒色迷了心智,現(xiàn)下也該知道自己被下了藥,但是誰會如此,他這個位置,不管什么人…什么人都… 不…也不是對誰都沒有好處,眼下往方才端著的酒望去,余柏已經(jīng)湊著鼻子在聞。 他沒有湊近,看著余柏的眉頭,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這酒…是尤木兒送的。 看著不遠處與人淡然說笑的尤木兒,他火從中來,反應(yīng)過來時候已經(jīng)沖向前拉著尤木兒進了房間。 所以他也無法注意到,身后好友翹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