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別碰那里,你個(gè)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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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樾這段時(shí)間找賈元林找的特別勤。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聊著聊著,就把話題往他那天懷里的美人身上引。傻子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賈元林不情不愿的說讓他今晚到家里做客。薛樾滿心歡喜的等到了晚上,便迫不及待的去了賈府。 “樾兄,來得還真是準(zhǔn)時(shí),我這宴席剛擺下你就來了,哈哈哈?!?/br> 薛樾笑著說。 “元林兄盛情款待,我當(dāng)然得提早一些,不然豈不是太失禮了?!?/br> 賈元林心里冷笑著,提前半個(gè)時(shí)辰就來了這是怕失禮?怕是來跟他搶人的吧? 兩個(gè)人各自心懷鬼胎,卻還是表面上打著哈哈。 賈元林給薛樾倒上酒,聊了兩句,便說讓那天書房里的孌寵跳舞給他盡盡興。 薛樾只見門口進(jìn)來一人,著一身白衣,柳腰裊裊。臉上帶著面紗,媚眼如絲。 那人對著他和賈元林行了一禮便開始婆娑起舞。 薛樾看著他曼妙的舞姿和纖細(xì)的腰肢,伸長了脖子越發(fā)想看這面紗底下是怎么樣驚世的美貌。 賈元林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只是微笑著喝了一口酒。 舞畢,高李源上前跪二人面前。賈元林讓他上前來,牽過他的手放在薛樾手中。 “我知道樾兄愛美人,今晚便讓源兒好好伺候你。” 薛樾趕緊說這怎么好意思,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 “唉,你我之間的交情,何必這樣客氣?” 說著就讓薛樾趕緊帶人回去,不要耽誤這短短春宵。 薛樾跟賈元林道別之后,把高李源帶到車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面紗取下來。 高李源雙頰微紅,看了他一樣便害羞的低下了頭。他的臉長得很嫵媚,還帶著一絲女子的溫婉。確實(shí)是個(gè)難得的美人。 但薛樾看了還是有點(diǎn)失望,這跟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自從那天在書房看見那漂亮的腿腳,他便想起之前賈元林為了討好他,花了大價(jià)錢請他去聽白歆彈曲。 那白歆是什么人啊,連閱美人無數(shù)的嵐親王都妙贊他是傾國之姿,當(dāng)之無愧的天下第一美人。 他那天看那白歆可是看直了眼,恨不得要把眼珠子貼他身上去??赡琴Z元林卻好像見怪不怪一樣,只是平淡的坐在那聽他彈曲。他一細(xì)想,那書房里的美人定是比那白歆長得還要漂亮,這才死活要見的。 這高李源雖說也長得極美,但還是比不過白歆。他甚至覺得賈元林是不是找了其他人來糊弄他,但是高李源的床上功夫確實(shí)了得,把他伺候的十分舒爽,他便當(dāng)賈元林對他這高超的床技情有獨(dú)鐘,那天才捂著人害怕他搶。 早上,張培楠打來水給江綺筵洗漱。江綺筵洗完之后便說要去花園里逛逛。前幾天賈元林肯讓他自由走動了,但因?yàn)槟翘鞂?shí)在被做的太狠了,他又在屋里躺了足足兩天,差點(diǎn)沒把他憋死。 這下身子好了,他自然要出去透透氣散散心。張培楠跟在他身側(cè),時(shí)不時(shí)用余光去瞟那細(xì)腰。回想起那天強(qiáng)占這副身子的感覺,他就覺得下腹一陣燥熱。江綺筵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shí)候被張培楠給jianyin了,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他這幾天家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張培楠滿腦子都是江綺筵那天在自己身下呻吟的yin蕩模樣,哪里有心思回他的話。 江綺筵看他不說話,想著這傻子估計(jì)也不會有那細(xì)心去留意周圍的事,便覺得自找沒趣不再問他。 他走了一會兒,便碰到翁佳芿。對方擔(dān)憂的拉著他的手。 “綺筵,好長時(shí)間不見你了。老爺讓任何人都不準(zhǔn)跟你接觸,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綺筵皺了皺眉,至于嗎,他防薛樾見自己就算了,怎么連家里的都防起來了。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前兩天被做狠了躺了兩天。” 翁佳芿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得罪老爺了?!?/br> 江綺筵見他這副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放心,只要我這張臉沒花,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兩人并排走著。張培楠在他們身后,看著江綺筵一路上跟翁佳芿說說笑笑,心里也有了些醋意。江綺筵只有見到翁佳芿的時(shí)候才會這樣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那漂亮的雙眸里也有著跟平時(shí)不同的光彩。 江綺筵只顧著跟翁佳芿講話,并沒有注意到張培楠的表情。他此時(shí)眼里只有翁佳芿。 這是他唯一交心的朋友,甚至是他心里的支柱。 在這骯臟壓抑的大宅院里,翁佳芿就像暗無天日的地牢里照進(jìn)的一束暖陽,撫慰著他的心。也只有在他身邊的時(shí)候,江綺筵才能感覺到平時(shí)所沒有的放松和開心。 江綺筵本來跟翁佳芿聊的正開心,走了一會兒卻被不遠(yuǎn)處余榕的大嗓門給打擾了。 “李源,你穿上這身衣服真是好看!” 旁邊幾個(gè)人也附和著說李源哥哥配上這身衣服,真是貌如潘安,堪比衛(wèi)階,聽的江綺筵差點(diǎn)噗嗤一聲笑出來。 “是嗎,我也覺得這身衣服很襯我的膚色。薛少爺說這籠紋錦是專門進(jìn)貢給宮里的娘娘們的?!?/br> 其他人聽了看向高李源的眼神,紛紛羨慕不已。高李源心里更加的得意。 江綺筵則罵了一句傻子。賈元林最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人,這蠢貨還穿著伺候別人賞賜的衣服四處招搖,真是沒藥救了。 翁佳芿問他怎么這么不待見高李源,他上次也不過讓自己剝了幾顆橘子而已,并沒有干別的什么。 江綺筵瞪了他一眼,氣的直接別過頭。 “對對對!沒干什么!下次他再整你我再也不管了!翁大善人到底看不慣我這蛇蝎心腸的人,我走就是了!” 翁佳芿知道他生氣了,只能拉著他的手,柔聲哄他。說自己那還有些木薯粉,可以給他做他最喜歡的四果湯吃,江綺筵這才消了氣。 翁佳芿剛做好端來,江綺筵就捧著碗吃起來,那奶白的湯汁沾到了他的嘴角。翁佳芿便拿過帕子幫他擦干凈。 江綺筵嘲笑他這舉動跟個(gè)老媽子一樣。翁佳芿也不惱他這樣說自己,看著他也笑起來。 這兩人的氣氛實(shí)在太好,好到了張培楠都有些嫉妒的地步。 江綺筵吃完,又跟翁佳芿聊了好一會兒才走?;氐椒績?nèi),江綺筵就說自己累了,讓張培楠伺候自己沐浴。 他脫了衣服坐到桶里,就趴在桶邊閉上眼小憩起來。張培楠借著澡豆在他身上撫摸著,那白皙的皮膚在水里誘人的很。張培楠看著那水珠從他漂亮的背部滾落,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他摸著摸著,就把手探向了那天讓他爽的欲仙欲死的后xue。江綺筵頓時(shí)悶哼一聲,睜開眼。 “你這傻子!老爺今天沒來,你洗那處干嘛?” 張培楠只能戀戀不舍的,把手指從那緊致的后xue里抽出來。 江綺筵被他這么一弄,心里想著要再找個(gè)人伺候,這傻子笨手笨腳的,自己怕也是傻了,才招了他進(jìn)來伺候自己。 張培楠伺候完江綺筵就回去了。晚上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又拿出江綺筵之前扔給自己的帕子聞起來。那上面還隱隱帶著江綺筵身上的香味,他忍不住一邊聞著,一邊握住自己的下身撫弄著。 為了方便照顧,他的房間就在江綺筵的隔壁。他想著江綺筵躺在床上的睡顏,想著那天jianyin的漂亮身子,粗魯?shù)挠H吻著那帕子,好像那是江綺筵一樣。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隨著一聲悶哼,他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