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這才幾天沒碰就又這樣緊
到了晚上的時候,江綺筵臉上還略微腫著。得知賈元林要過來,江綺筵立馬讓人把房里的所有燈給滅了。要是被他看見自己這臉上的傷,少不得要追究起來。 賈元林過來的時候,看見房內烏漆嘛黑的一片,便問他為何要把燈滅了。 房內的江綺筵也不知道是在哪,只聽他輕聲一笑對著賈元林說到。 “爹爹真是笨,筵兒這是想跟你玩呢。爹爹猜,筵兒現(xiàn)在躲在哪?” 賈元林一聽這話立馬就樂了,問他如果自己找到了該怎么辦。 “那筵兒便任憑爹爹處置。爹爹以前不是買了不少玩物么,若是爹爹抓到了筵兒,那筵兒改日便陪爹爹玩這些,如何?” 賈元林聽到這話頓時心里一喜,這妖精真是勾人勾的緊。立馬就在這黑暗的房內找起人來。 他循著剛剛的聲音走到了一處地方,果然看見了一團人影,剛想抱住,那人影便跟泥鰍一樣溜走,又不知躲在了何處。 “筵兒,你在哪呢?” 江綺筵不答他,賈元林在黑暗中摸索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腰帶被人用力拉了一下。他轉身猛的一抱,卻撲了個空。不免有些惱怒。 “筵兒,又在調皮了,趕緊乖乖的給爹爹出來,不然一會兒爹爹狠狠的cao你!” 江綺筵還是沒回他,賈元林繼續(xù)往前走了兩步,自己的胳膊被人輕輕撫了一下,他著急的去抓那人的手,卻沒抓到。 江綺筵看到他這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賈元林卻一把鉗住他的腰。 “抓到你了!小妖精!玩爹爹玩的開心嗎?嗯?!” 他把江綺筵橫抱起來便摸索著往床邊走去。 “爹爹!爹爹!筵兒錯了!” 賈元林狠狠的在他柔軟的臀部上扇了幾下。 “現(xiàn)在知道認錯了?剛剛玩的開心的時候怎么不說?晚了!” 賈元林把他扔到床上,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撕他的衣服。 “爹爹,筵兒錯了……你饒了筵兒吧……” 賈元林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茱萸,一邊開始在他下身摸索洞xue。 “呵呵,饒了你?寶貝兒,爹爹剛剛都說了你再不出來就狠狠的cao你。你一直躲著不出來,可不就是想要爹爹狠狠的cao你嗎?” 說著手上用力的插入那后xue,粗魯的開始抽插起來。 “嗚……爹爹……疼……” 賈元林手上還在用力。 “小sao貨,疼還夾這么緊。你看你這吸的,一點都不像疼的樣子!” 江綺筵的哭聲媚的能滴水,賈元林聽著這嬌嬌的聲音哀求自己,下身那根越發(fā)腫脹。分開他的腿,就直直的撞了進去。 “啊!” 江綺筵身體猛的弓起來。賈元林便順勢摟住他的腰,越發(fā)深入。 “呼……寶貝兒……這才幾天沒碰你,這處又變的這樣緊……看來爹爹要日日夜夜好好疼愛你,不能讓你這處清閑著……” 江綺筵仰著頭哭起來。他雖有時候在床上為了勾賈元林會假哭,但大部分時候是真的被疼哭了。 那處本就嬌嫩,賈元林還總是喜歡強硬的進來。每每讓他疼的不行。 那如巨蛇般的性器,又粗又長,在他窄小的甬道一直粗魯的進出。直到爽到了極處,才顫抖著把白濁噴進他的體內,緩緩退出來。 “爹爹……不要了……不要了……” 他搖著頭,賈元林卻按住他,吮吸著他嘴里的香舌。 “寶貝兒,今夜還長著呢,爹爹想好好疼疼你。” 說著又一次把自己勃發(fā)的性器狠狠插了進去。 翁佳芿第二天過來的時候,江綺筵正倚在搖椅上看書。昨晚被賈元林做的腰有些疼,他就不想起來。 “翁大善人怎么還有空來看我?” 翁佳芿看著江綺筵一臉調笑的看著自己,臉上也紅了些許。 “還疼嗎?” 翁佳芿撫上他昨天被打的地方問到。 “我又不是泥塑的,一巴掌而已,還能把我打壞了?” 江綺筵一臉的不在意,反倒是翁佳芿不好意思起來,替鄭沂濱跟他道歉。 “你還會心疼我?我以為你的一顆心飛去你的情郎那,便把我忘了?!?/br> 江綺筵看著翁佳芿一臉的委屈,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惱的翁佳芿輕捶了他一下。, “瞎說什么?我又不是那重色輕友的人。我一大早上就起來給你做桂花糕了,連他都沒給,就跑來送你這,你還消遣我?!?/br> 江綺筵一聽連鄭沂濱都沒給,頓時笑的一臉開心。 “哦?這樣。那你可千萬別跟他說,免得他一醋起來,又得給我一巴掌?!?/br> 翁佳芿一聽他這話,便又給了他一下。張培楠看不懂這二人開玩笑,看到翁佳芿打了江綺筵兩下,便發(fā)起火來,一臉兇狠的擋在他面前,不讓他再碰江綺筵。 翁佳芿原本就是跟江綺筵開玩笑的,被他這么一弄,直接給弄懵了。 “張培楠,你干什么?沒看到我們兩是在開玩笑嗎?下去!” 江綺筵被這樣搞的心里也有些不悅。張培楠被他這么一說,便又委屈又氣,居然直接往屋外走去。 江綺筵看到他這樣耍小脾氣,也惱起來。 “這傻子脾氣越發(fā)大了!” 翁佳芿越說自己沒關系,張培楠也是因為護主才兇他的,并沒有什么錯。還說這樣的仆人難得,讓江綺筵好好珍惜。 江綺筵哼了一聲,便沒再說什么。伸手去拿食盒里的桂花糕。 這桂花糕是新出爐的。柔軟的米糕上面,澆著翁佳芿秋天釀起來的糖漬桂花,一股撲鼻的清香。 江綺筵拿了一塊咬了口,那帶著甜味的米香和桂花香就充滿了他的口腔。 “佳芿,你這廚藝越發(fā)的好了,鄭沂濱可真是有福?!?/br> 小邱端來了銀耳羹,讓兩人配著一起吃。說早上起來看見江綺筵嘴角有些干,怕他上火,便把銀耳熬上了。 江綺筵點點頭,這個小邱雖然剛來沒多久,但是心思確實很細,比那笨手笨腳的張培楠好多了。 他正想著張培楠,人就從門口進來了。手里端著東西。一看他跟翁佳芿面前放著銀耳羹便要拿出去。張綺筵立馬叫住了他。 “等下,你手上端的是什么?” “酸梅汁,里面加了桂花蜜。” 張綺筵便說自己想喝,讓他端一碗過來。 張培楠本來臭著一張臉,一看到江綺筵說要喝,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嘴角揚了起來。 但江綺筵可把他臉上的變化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心里笑了一下。自己明明是主子,竟然還要跟哄孩子一樣,哄著這傻子。 兩人邊吃邊聊著,說著說著,翁佳芿便看了看小邱和張培楠。 江綺筵便讓他兩先出去。翁佳芿這才拉著他小聲說,鄭沂濱現(xiàn)在在賣房產,兩人準備過段時間私奔去彬州。 江綺筵拿著糕點的手停了下來,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在賈府,他每一天都得對著那群爭風吃醋的男寵,要不就是得張著腿承受著賈元林的侵犯。他唯一能有些許開心的時候,就是跟翁佳芿在一起時。 如今他馬上就要跟著別人走了,自己在這骯臟陰暗的地方終究是失去了最后一點光。 翁佳芿看著他一臉落寞的樣子,也心疼起來。說自己走后會常寫信給他的。 “佳芿,你若走后便不要再寫信給我。我怕賈元林要是發(fā)現(xiàn)了,會千方百計的找到你們二人。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并不需要這些面上的東西來維系,若是后面能有緣再見,我相信我們還是能跟現(xiàn)在一樣?!?/br> 翁佳芿眼眶一熱,落下淚來,他心里也是舍不得江綺筵的。 剛認識時,他只覺得江綺筵說話帶刺,做事果決不饒人。便覺得他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時間長了,卻才明白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面上的霸道,不好相與,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實際上他比這府里的任何一人都還要重情義。 “翁大善人,你哭起來真是太丑了。我還是喜歡看你笑的樣子?!?/br> 聽他這么說,翁佳芿便不再哭,扯出一抹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