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接親接了個甜甜
凌晨四點,天剛蒙蒙亮。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徹整個村落,伴隨著家家戶戶的雄雞斗鳴,敲響了這個村的運轉發(fā)條。 “寬哥,寬哥,起床了。” “伴郎還要去接親,快點,車要開了!” “還得吃喜餐呀,李嬸那摳門的居然舍得放雞蛋......” 一棟落座于村尾的獨居小樓,砰砰砰的敲門聲合著一個人的大嗓門,叨擾著小樓的主人。 沒等他說完話,門猛地被拉開,一個高大的男人陰沉著臉。 “嘖,結個婚而已,要這么早?!?/br> “進來,五分鐘就好。” 男人赤裸著上身,寬厚的結實肌rou,看著就粗壯有力,讓那人瞬間熄了聲。 那人的眼光總是忍不住看著男人的胯部,再看看自己的。 頓時,悲從中來。 沒事長那么大干嘛! 害得全村男人都被自家媳婦叨,簡直是無妄之災。 只見男人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雄渾飽滿的臀肌把內褲都撐地泛白,充滿力量美。 最令人驚愕的是胯部那一條粗壯rou莽,巨大一坨掛在胯前。 內褲都包裹不了,走起路來一搖一晃,偶爾那大guitou還會晃出來,耀武揚威地勾人心魄。 現在村里誰不知道,周寬的巨蟒rourou。 眼神毒辣的人,一看就知道,沒有勃起狀態(tài)都能有二十七八厘米。 讓人不禁遐想,等充血后,該不會有三十幾厘米了吧。 簡直就是巨物! 來人,也就是王培,他強忍著內心的嫉妒、羨慕。 努力平淡地說道:“寬哥,你那吊物該收一收了?!?/br> “一會兒路過的娘們該扒墻了!” 說到最后,他還是拔高了聲量:“哪有人裸睡的,出門得穿整齊才見人吧?!?/br> 周寬兩年前剛回村,當時和他有親戚關系的周嬸帶著一群妯娌路過。 看著天大亮了,周寬家大門還緊閉。 當即就敲門把人叫醒,就這一叫。 不到一個小時,全村人就知道了周寬的尺寸,還知道他會裸睡。 那可不就捅了雞窩嘛,天天有不明目的的男女去敲門。 王培心里暗暗切了一聲:全是一群齷齪的家伙。 周寬默默地穿上衣服,他身量高,一米九五。 腿還挺長,褲子的長度都能到王培胸口了。 “哦,我就是那個人,在自家還不能隨便睡了?” “你自信些,也會有娘們看你。” 周寬挑著眉,嘴角的微笑可不是安慰人的笑容。 眼看著王培臉色鐵青,就要發(fā)怒,他攬著人的肩膀,像夾小雞一樣把人拖出去。 “走,遲到了,李嬸的眼睛能活活把我倆射死。” .......... 村中心,一棟占地面積很大的平樓。 張燈結彩,大紅燈籠掛滿走廊,大紅毯一路從新房鋪到了村路口。 “李家果然發(fā)達了,這紅毯可不便宜?!?/br> “聽說這婚事,村支部大力支持,喜宴的很多東西都是李氏同族人送來的?!?/br> 王培左右看,不禁嘀咕著,家里出個大學生就是不一樣。 “別看了,小心晚上做噩夢?!敝軐捤菩Ψ切Φ兀斑?,你媳婦在摸別人家電視機?!?/br> 透過大敞著的門,王培定睛一瞧,果真是他家母老虎。 慘了,婆娘又得罵他一宿沒出息了。 他渾身打了個寒顫,訕笑著:“我去后廚幫忙,寬哥你隨便玩?!?/br> 馬上,腳底打溜地跑路。 “喲,周寬過來了,快換衣服,伴郎服可是李家特地花大價錢買來撐場面的。” 周寬一到新郎家,坐上凳子,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人拉著去換伴郎服。 換好衣服出來,原本熱鬧的李家大廳安靜無比。 墨黑色的修身西服把周寬的倒三角身材,公狗腰、厚背的完美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劍眉薄唇,鼻子高挺,俊美的臉龐即便面無表情都惹人矚目。 大長腿一邁,一股凜然的氣勢就出來了。 和村里眾人灰撲撲的裝扮完全不一樣。 “太帥了吧!” 一村民驚呼出聲,這聲音像啟動了什么機關,眾人回過神來接著手上的活。 但大多都會悄悄地偷看周寬,也有大方的嬸子徑直就上手。 “哎呦,誰家姑娘才配得上呀,周寬,啥時候想娶媳婦呀?!?/br> 王嬸搬來板凳坐在周寬身邊,“嬸兒有個超好看的侄女,給你介紹?” “得了吧王嬸,就你家侄女那清湯寡面的樣貌,守不住周寬的?!?/br> “就是,周寬這條件,出門逛一圈都惹來一身sao,誰敢嫁?!?/br> 借著這個話題,村里的妯娌們七嘴八舌地接了話茬。 周寬隨意倚靠墻面,滿不在乎自己成為話題中心。 也不用多久,六點鐘的天色大亮。 又一掛長炮響起,接新娘的大伙上車。 李家大院門外停著六輛夏利車當作婚車,用來接親是十分有面子的一件事。 作為新郎的李立做在頭車的副駕駛上,見周寬上來。 他感慨道:“真不該找你,我這新郎的風頭都被搶完了。” “嗤,你是和新娘結婚又不是和村里人,管他們的眼光干嘛?!?/br> 周寬大手搭上方向盤,啟動車子,“這不挺輕松?真讓大家目光放你倆身上,張娟得立馬跑人吧。” 他們村的丑惡習俗——婚鬧,可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存在。 垃圾到了極點,村里的男人全成一群沒見過葷腥的瘋狗。 再喝個酒,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鬧出個當場離婚的都有,掃黃現場都比這干凈。 李立長嘆一口氣,他也是知道村里情況。 如果可以,他不會回村里辦婚事,奈何拗不過長輩的強迫。 “謝了兄弟,婚鬧就全靠你了。” 新娘家遠在隔壁省的靈渠市,離這一來一回要走三天路程。 為了方便,干脆李家出錢,在本省的上揚市的一家閑置小樓租了五天。 上揚市處于隔壁省和本省的交界市,讓新娘在那出嫁,雙方親戚過來也方便。 驅車五個小時,到達小樓時已經中午一點。 又是熟悉的鞭炮聲,門前是堵門的伴娘團。 “新郎來了!” “紅包紅包,越紅約有寶!” “不夠,太少了,這點就想娶走我家娟子!” 李立滿臉笑容地一個個塞紅包,這日子,說啥都得答應。 好不容易過了塞紅包、猜謎語、問答題的難關后,接下來就是伴郎團出面的事。 “來,大家用力,一二三!一二三!” “真他媽有勁兒,誰頂門??!” “門后的兄弟們,大喜日子,放點水呀!” 三四個青年男子一同推門,硬是憋足了力氣,也沒能撼動大門半分。 這是新娘家的習俗,門沒關著,全靠雙方的互相對抗。 新郎家人得把門推開,才能接走新娘。 “沒有們,我一人而已,你們都沒辦法。” “娟子呀,你男人家的人也太弱了吧?!?/br> 一個慵懶、悅耳的聲音從門后傳來,慢悠悠的聲線,帶著點說不出來的勾人意味。 周寬的耳朵動了動,低垂的眼眸終于抬起,看向大門。 被如此嘲諷,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我草,別偷著懶了,真開不了門丟臉到外省去?!?/br> “加把勁兒,我就不信四個人還抵不上他一人?!?/br> 五分鐘后,還真打臉了。 氣氛一時間僵持住,門外的伴娘團面面相覷,互相使眼色。 一姑娘站出來,敲了敲門:“恬闐,要不你放點水?” “新郎再不進去,新娘該著急了,小兩口十多天沒見,可不十分想念地要命?!?/br> “說什么呢,誰,誰想那個呆頭的家伙!” 新娘嬌羞的聲音透出來,明顯心口不一,“咳咳,只是恬闐有點累了,你們再加加油就行?!?/br> 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 “我不累,這樣吧,我一只手,你們隨便幾個人都行?!?/br> 那個叫恬闐的家伙挺有本事,一句話,再次惹惱了接親的人。 “你——” 王培也是頂門人之一,他怒氣沖沖,張嘴就要開罵。 周寬伸手把王培攔下,不急不慢地松開袖口處的紐扣。 “我來,你們都讓開。” 大家見周寬出面,火氣消了點,紛紛退開位置。 輕敲幾下房門,周寬靠著門板,富有磁性的低沉聲調說著同樣挑釁的話。 “甜、甜是吧,你雙手來,不用三秒,這門我必開。” 那邊停了一下,恬闐錘了下門,“我叫恬、闐!去你的甜甜,你來,盡管來?!?/br> 他賭了氣,那一錘可不留情面。 靠著門板的周寬感受到門板的震動,他直起身,退后兩步。 輕笑了下:“甜~甜,我數三個數?!?/br> “三、二、一” “嘭!” 一聲巨響,厚實的木門被周寬一腳踹開。 別說三秒,一秒就足夠了。 所有人都被震驚到,那門可不是打開而已。直接就整個門板脫離門框,破掉了! “寬哥威武!寬哥雄壯!” 新郎這邊的人可算是出了口氣,全為周寬吶喊喝彩。 門后那人坐倒在地,被砸了一下,但沒受傷,只是白皙的手臂擦紅一片。 他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周寬,咬著牙:“寬,哥呀,真厲害?!?/br> 說著厲害,表情可一點也不崇拜。 周寬的大手掐著恬闐的肩膀,直接提拉起身。 還幫人拍了拍灰,笑道:“嗯,比你厲害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