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宮廷宴會進行時公爵失蹤,醉酒撲倒皇太子(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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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這樣一個男人。 他出身于施尼斯西亞最神秘的魔法世家,有著魔法/圣者傳承內(nèi)最為高貴的血脈族系。當然,男人的誕生,對于家族來說,就是一種恩賜。 他天生就擁有對一切詛咒的免疫,無論是什么樣的魔法,都能夠信手拈來。他的父母以他為榮,畢竟他們的家族不追求凡塵的權力與榮華,只希望能夠觸及諸神在傳奇時代的恩澤。 他被這樣培養(yǎng)長大,理所應當?shù)?,被灌輸了許多魔法知識。家族告訴他,外界的“科技”“機械”,對于他來說都是不需要的;若不是因為老國王對于貴族們病態(tài)般的控制,這個高貴卻日漸式微的血脈也絕不會把珍貴的后裔送出深山,接受貴族的學院教育。 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想法,他的喜好。長輩們理所應當?shù)貙⑵谕┘釉谒纳砩?,沒有給過他選擇。他遮上自己那只不正常的眼睛,默默地,如饑似渴地,在學院的圖書館中,著從未了解過的機械,科學,軍事的戰(zhàn)略與戰(zhàn)術。 “喔~你居然喜歡這些?” 他驚慌地抬起頭,黑發(fā)紅眸的少年,正露出好笑的神情看著他。 “加西亞家族,是傳承了‘風暴之王’血脈的高貴家系呢。聽說你天賦異稟,結果卻對這些機械啊戰(zhàn)略啊之類的感興趣……” “我……我只是我自己而已!” 他站起身,反駁那個比自己還矮了一些的少年。不知為何,長久以來的憤懣,委屈,都隨著眼淚涌上來。 “已經(jīng)是……已經(jīng)是待在學院的最后一天了……我只是想好好再看一下書……為什么,明明我根本對那些魔法不感興趣……我也不想有什么魔眼……我只是……只是想要,成為一名軍人……” “真的嗎,戰(zhàn)爭很殘酷的,尤其是你根本不可能控制戰(zhàn)爭的走向,也不能決定戰(zhàn)勝者和戰(zhàn)敗者的結局?!鄙倌瓴焕頃难蹨I;不如說在這里落淚的他,于少年而言更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狼狗,“你瞧,我們的國家就是輸?shù)袅藨?zhàn)爭,結果大家的日子都很不好過——當然,對于貴族而言是沒有什么改變。話說回來,你為什么想要成為軍人?” “我……” 想要和普通人一起沖鋒,想要為了什么而戰(zhàn)斗。 想要端起火銃,趴在壕溝里,隨著指揮跳出去沖鋒陷陣。 想要戰(zhàn)火,想要鮮血,想要聽到凱旋的歡呼,想要聽到因為生命逝去發(fā)出的哀嘆與悲泣。喜悅與悲傷在龐大的戰(zhàn)爭中化為渺小的塵埃,落在他心中卻是那么閃閃發(fā)亮。 “因為……”他擦掉眼淚,正常的那只冰藍色的眼睛看著矮了他一頭的少年。 “什么?”紅眸的少年微微歪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因為我想,像普通人一樣被人記住,然后死去。 · “圣者高舉權杖,羔羊一齊前行/無需睜開雙眼,諸神的呼喚成為指引……” 這是康納博士送來的詩集,據(jù)說是施尼斯西亞的吟游詩人那里收集后編纂的。為了防止他無聊,內(nèi)政官和間諜總管都給他送了很多類型的書。他剛要翻到下一頁,就看到里面夾著一張紙,上面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仿佛是在嘲笑著這首無名詩的作者,那上面的字跡工整有力。 “牧羊人吹奏笛聲,羊兒閉目前行/不知要前往何方,腳步依舊堅定/看啊,昔日命喪屠刀的羊兒,靈魂正隨它們一同行進……” 今天,是慶功宴舉行的日子。 多么令人感嘆;他知道在這場席卷整個大陸的戰(zhàn)爭之前,伊納夫也曾經(jīng)對周邊小國以各種借口開戰(zhàn)。通常將軍還沒能回來,貴族們已經(jīng)開始準備禮服和首飾,要前往皇宮赴宴了。 “陛下好像還斥責過提議的內(nèi)閣大臣們,”阿蕾莎被問到時抿嘴笑了笑,“說‘還沒有完全安定下來,怎么能開慶功宴呢’,大家還以為他舍不得花錢,所以也只是私下里……” 她說到這里時,想到面前的人正是戰(zhàn)敗的伊納夫的皇太子,微微低下頭不再言語。于是,今晚成了克萊因難得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男人折騰的一晚。他吃過晚飯,正在壁爐邊看書時,就聽到外面一陣sao動,似乎是女仆們…… “怎么了?” 他打開門就看到五六個女仆們似乎都在攙扶著同一個人,那個人還在一步一步艱難挪動。 對了,今天的宴會,衛(wèi)兵和男仆想必都在宴會廳那邊。 “請問……啊,加西亞公爵?” 克萊因立刻上前幾步,幫助女仆們扶住了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公爵。公爵直接脫力地靠在了他身上,緊緊閉上眼睛,渾身酒氣。他的長麾被女仆們抱著,而他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里似乎緊緊攥著什么東西…… “謝謝您,幫大忙了,真是不好意思,殿下……” 女仆長羅塞塔跑過來,女仆們大概是沒有怎么處理過這樣的事情,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或許也是因為她們幾個加在一起,還穿著平底的小皮鞋和裙子,難以將一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扶起來。 “他的房間在哪里,我把他扶過去吧!” “好的,辛苦您了……請走這邊!” 克萊恩自己的房間在城堡西側的五樓高塔,而公爵在城堡的臨時房間好巧不巧是在東側的五樓走廊。由于中間完全沒有任何走廊通過去,因此只能跟著侍女長下到四樓,穿過四樓的走廊,再向著五樓爬上去。 公爵似乎還殘存著意識,能夠跟著邁動步伐,但仍舊沒有完全醒來,而且手里始終攥著一件東西。等到克萊因氣喘吁吁地將公爵扛到房間門口時已經(jīng)大汗淋漓。 “真是辛苦您了,殿下,都怪我們思慮不周……我讓人帶您回去休息,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br> “沒關系,畢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哎?” 克萊因剛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被公爵死死攥住,怎么都掰不開。這時候他才看到公爵手上一直攥著的那個東西,好像是……一個權杖? 侍女長露出了頭痛的表情,卻又不能貿(mào)然上前,最后克萊因嘆了口氣,對侍女長說:“他說不定一會兒能醒過來,等他松開我后我就叫你們過來?!?/br> “……也只能這樣了,真是抱歉,畢竟宴會廳那邊喝醉的人更多,一時不察讓公爵跑了出來,其他侍者也在那邊阻擋喝醉的客人……” 聽起來好像其他人酒品都很差一樣,克萊因干笑了兩聲,看到侍女們放下水盆和毛巾退了出去,他也開始小幅度掙扎。 那個權杖又是什么?是公爵新得到的東西嗎?克萊因借著床頭煤氣燈的燈光瞇起眼睛仔細看……上面似乎刻著什么……是公爵的名字……元帥權杖?! 黃水晶與石榴石裝飾的白色元帥權杖,最上面是施尼斯西亞的國徽,杖身看起來簡樸中不失華貴。正當他想要仔細去看時,感覺到手腕一松。 “啊,加西亞公爵,您醒了……啊,公爵?!” 他剛剛站起身就被渾身酒氣的公爵扯著手臂扔在床上,就算是已經(jīng)有過被男人玩弄的經(jīng)歷,這一下也讓克萊因大吃一驚。無論是攻破城時約束手下的彬彬有禮,還是一直以來他表現(xiàn)的克制與疏遠,都讓克萊因產(chǎn)生了“這個男人不會碰自己”的錯覺。 “……啊,皇太子殿下?” 他好像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面前的人的身份,沉重地湊近他,呼吸粗重:“你為什么在這里,終于要來勾引我了嗎?” “不是的,您喝醉了,我只是幫助侍女們將您帶回您在城堡的房間——等一下,我這就幫您叫侍女們,羅塞唔——?!” 不是吻,也不是其他東西,而是那根元帥權杖,塞進了他的嘴里。金屬的氣味讓他一時間難以呼吸,而加西亞公爵好像神經(jīng)還很遲緩一樣,盯著他,似乎是想要看破他來到這里的意圖。 “真是……有趣?!彼统辆徛卣f著,“開城看到你投降時……你還……那么耀眼……雖然戰(zhàn)敗,卻依舊矜貴地……站在我的身前……奉上你的佩劍?!?/br> 冰藍色的眼中混沌一片,男人越湊越近,語氣中是nongnong的失望。 “我還好好地,保存著你的佩劍……而你卻……已經(jīng)在男人們身下……輾轉承歡……” 克萊因被權杖塞著嘴,也沒辦法反駁,只能移開目光選擇不和公爵對視。這樣的舉動在公爵看來反而像是逃避,他看起來似乎更生氣了。 “在奧古斯特的身下都能那么yin蕩地扭動……陛下,博士,羅德里格斯,維爾斯特……你從來沒想過自己是伊納夫的皇太子嗎?居然能這樣恬不知恥地爬上男人的床……” 他抽出自己的元帥權杖,克萊因被嗆得咳嗽了兩聲,瞪著喝醉的公爵。 “如果你覺得身為皇太子不該這樣做的話……那倒好?!彼翎叺乜粗?,心想自己為什么會多管閑事把這人送回來,自暴自棄地說,“我當著你們的面被陛下強jian的時候也沒看到你出來阻止……如果你真覺得我是你的對手,不應該這么自甘墮落,你倒不如現(xiàn)在殺了我,給我個解脫。” 伊納夫的皇太子?自己早就已經(jīng)……不對,自己明明還是抱著“代表伊納夫”的想法作為人質來到這里,但是…… “那你就殺了我吧,如果你覺得我不配作為皇太子活著的話?!鼻嗄甑诘厣希┣嗌难劬粗驹谒媲案┮曀墓?,“你的佩劍不就在手邊嗎?現(xiàn)在只是父王、母后、還有我的弟弟meimei們不知道……等他們知道的時候我也該去自殺,別讓伊納夫王室蒙羞——” 他被拎著衣領,再次被甩到床上,公爵死死地盯著他,藍色的眼眸中燃燒著火焰。 “為什么當時獨占你的不是我?早知道會這樣,我就應該在攻下王城的那天晚上要了你?!?/br> “……什么?!” 現(xiàn)在的公爵活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把權杖扔在一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如同野獸般盯著他。 “我為什么要在陛下面前贊美你的品格?我為什么要替你求情?我就應該……無論你怎么哭喊,都應該把你拖到我的軍營里,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陛下非常寬容我,只是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不肯答應……他不肯答應讓你只跟著我一個人……” 他瘋狂的動作隨著逐漸慢下來的話語停住,臉埋在他的胸口。 “……即便是對手,我也十分尊重……您在戰(zhàn)場上的品格令我欽佩……可是我作為戰(zhàn)勝者……作為您的對手……卻任由其他人……侮辱了您……我只不過是個偽善者……在戰(zhàn)場指揮,進行戰(zhàn)爭……還要做這種夢……” ——痛苦于自己沒能夠保護欽佩的對手,不能給予對方尊重。 明明是應該抱有尊重地對待他,卻因為無法反抗敬愛的陛下,所以看著皇帝凌辱了這位高貴的皇太子。他一直認為即便自己是戰(zhàn)勝者,也一定要尊重對手,更沒有對伊納夫這個國家的人抱有什么憎恨。 然后,他回來就得知了,這位被凌辱的皇太子,在那之后一直在侍奉著不同的男人。 自己應該責怪他嗎?不,軟弱無能的是自己。 “剛才的宴會上,我向皇帝提出……我想要您……我想獨占您一個人……”他顫抖著,好似在懺悔,“可是陛下拒絕了,他說您是作為伊納夫的質子來到宮廷,是他的所有物……我想著,至少能將您接到我的封地去,您可以獨自一人在那里……不用忍受這樣的屈辱……” “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加西亞公爵?!?/br> 皇太子伸出手,垂下眼,與那冰藍色的眼眸對視。 “如果只是做出這樣的犧牲,能讓我的國家免于被剝削,我的家人們能夠健康平安……我愿意接受這樣的代價。這就是戰(zhàn)敗的結局,公爵……您沒有錯,我很感激您。但是在這之前,您是皇帝的臣下,是他的元帥……請您不要因為我而對皇帝心生芥蒂?!?/br> 這樣正直的人,眼中只有戰(zhàn)場的人,是怎么在皇帝的身邊留下來的?怎么說,其他幾個人看起來都很崇拜皇帝,也很有心計—— “對不起……殿下……”男人還在醉酒的狀態(tài)中喃喃地說,“對不起……” “我很高興您這樣尊重身為戰(zhàn)敗國的皇太子的我,公爵大人。” 這次,輪到青年捧起公爵英俊的臉,慢慢低下頭。 “今晚,現(xiàn)在……請當做是我在不要臉地、無恥而下賤地勾引您吧,”青年輕聲說著,被昏暗的光照亮了側臉的他,在公爵的眼中猶如圣子,“如果這能讓您心中的負罪感有所減輕的話……不要難過,加西亞公爵……我已經(jīng)知曉了,這就是……我的命運。” 說完,他低下頭,吻住了公爵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