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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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你屁事。” 荊慕實(shí)在吃痛,一下脾氣就上頭。 他用力掙脫起繩子,開始罵人:“我就是拍了照片怎么了,你他媽有種就弄死我……” 裴宇直勾勾看著,雪白的兩瓣屁股被劃開的紅色內(nèi)褲包著,而中間卻是個(gè)黑褐色的屁眼,配合著前面的人的大吼,一開一合的。 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不過他以前交過一個(gè)學(xué)畫畫的小太妹,小太妹說過大概色彩搭配帶給人的畫面沖擊力之類的,他聽不懂這種抽象的話,更理解不了。 但他看著眼前的屁股,覺得自己懂了。 荊慕罵了半天,沒見回應(yīng),正懵著聲音小了點(diǎn)。 忽略身下那根早已挺立jiba,裴宇一根手指接插了進(jìn)去,荊慕一下沒了聲。 屁眼出了不少水,裴宇一整根食指都插了進(jìn)去。荊慕清晰地感受到插入他屁股里的異物,這次不是玩具,是別人的手指。 裴宇拿食指捅了捅,又加了根中指,依然順利。 他皺了皺眉,又往荊慕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屁眼這么松啊,荊少爺,不是不讓上嗎,怎么還不把屁眼夾緊點(diǎn)?!?/br> 趴著的人卻沒說話。裴宇也不管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荊慕不自覺往前躲了一點(diǎn),但還是插進(jìn)去了。 這回比較緊了,手指清楚地感受得到里面軟rou在擠壓手指,裴宇覺得好玩,開始曲起手指在里面旋轉(zhuǎn)摳挖起來,挖到一個(gè)地方時(shí),他感覺到荊慕抖了一下。 還有很輕很克制的一聲“啊”,但裴宇聽到了。他開始使勁摳起那個(gè)微微凸起的地方,然后像是閑聊一樣開口:“荊少爺,說實(shí)話,我真還沒見過屁眼比你黑,不管男的女的,就連那些整天出來賣的,sao水都沒你的多?!?/br> 他手上力道越來越重,甚至用指甲去摳那塊軟rou。 “所以你其實(shí)本來就sao對吧,你一邊罵搞男的惡心,捅屁眼惡心,一副人上人的樣子,但你明明就是個(gè)sao逼啊,不就是婊子立牌坊?” “?。」?!嗚……”荊慕一下哭著叫了出來,地上多了一片白色痕跡。 裴宇抽出沾滿體液的手指,扣著荊慕的臉轉(zhuǎn)了過來,已經(jīng)哭得滿臉是眼淚鼻涕,下嘴唇也咬破了,前排牙齒上都是血。 他用大拇指把荊慕嘴唇上的血慢慢抹開,直到上下嘴唇都染成了鮮紅色。他不管荊慕那還沒停的眼淚和嗚咽聲,又用手指抹掉了他牙上的血。 擦完他也沒停,他直接把手指伸了進(jìn)去,玩起了里面的舌頭,直到看到對方的口水也流了出來,裴宇才開口,與之前不一樣,他連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 “我看過你的身份證,論起來你比我大了六歲,我都應(yīng)該叫你哥哥,荊慕?!彼痈吲R下手指還在玩著對方的舌頭,聲音卻在安撫。 “哥哥,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樣子我都見過了?!?/br> “我知道哥哥想要什么的,我可以幫哥哥?!?/br> “哥哥,插前列腺很爽的,對吧,你一下就射出來了?!?/br> “哥哥不要再掩飾了,其實(shí)比起玩具,更想跟我玩對嗎?” “難道我跟哥哥一起爽不好嗎?” “我可以滿足哥哥,讓哥哥變成yin蕩的sao逼,做條賤狗哦?!?/br> 荊慕跟裴宇面對面注視著,可是他的眼淚一直出來,導(dǎo)致視線一片模糊,他看不清裴宇的臉,但他聽得到他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風(fēng)太大吹得,或者今晚發(fā)生的事太多,他感覺他的腦子真的壞掉了。 他居然覺得裴宇的聲音很好聽,他居然真的出來一種安心的錯(cuò)覺,甚至又開始感到興奮,他隱隱期待裴宇對他做點(diǎn)什么,就像之前裴宇讓他甩jiba甩到高潮一樣。 他還叫他哥哥,這個(gè)稱呼無情地提醒他在被一個(gè)比他小了六歲,可能高中還沒畢業(yè)的小混混侵犯,還被強(qiáng)制高潮了兩次,可這也真的相當(dāng)刺激,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心里又怕又想。 他每一句話都在引誘,荊慕越聽越否認(rèn)不了,到后面他開始慶幸裴宇在玩他的舌頭,這樣他可以不否認(rèn)。 也不用承認(rèn)。 但裴宇很快就抽出了手指。 他并沒有等荊慕的答復(fù),解開了綁住荊慕手的繩子。 “荊慕,自己趴下去,把屁眼扒開?!薄∷查g換回了之前的語氣,“我要cao賤狗了?!?/br> 荊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下去的,但他撅起屁股,自己把兩邊屁股扒開,露出黑屁眼等著裴宇的jiba插進(jìn)來的時(shí)候,他真的覺得自己是一條賤狗。 裴宇挺著梆硬的jiba,拿巨大的guitou磨著他的黑屁眼。 “再扒開點(diǎn)?!鼻G慕又往外扒開了一點(diǎn),中間的黑屁眼變成了橢圓,裴宇看見他指尖都發(fā)白,冷哼了一聲,直接用力捅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荊慕被撕裂的劇痛徹底弄清醒了,“我,我真的要痛死了,快出去啊出去!” 裴宇根本不管他,他的黑屁眼簡直銷魂,又軟又濕,jiba根本就控制不住,大力cao了起來,直接全抽出來再捅到底。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啊啊真的會(huì)壞的?!鼻G慕痛得一個(gè)勁往前爬。 前面是陽臺(tái),裴宇干脆直接把他按在裝好的那扇陽臺(tái)門上狂cao。 “荊慕,賤狗,哈呃……你的屁眼真的爽爆啊?!迸嵊钏孟氚讶酥苯痈伤?,他像發(fā)了情的公狗一樣,把jiba插在母狗逼里瘋狂搗。 他的jiba又大又粗,每次捅都狠狠頂著荊慕的前列腺,荊慕被越cao越爽,叫起來的調(diào)都轉(zhuǎn)了音。 裴宇一把抓住他硬起來的jiba:“哈……sao貨,開始爽了是嗎?” “呃啊……哈沒有……啊啊我沒有……”荊慕搖著頭,jiba水卻越滴越多。 “賤狗還嘴硬呢,你的屁眼都爽得在痙攣呢……啊呃……媽的夾得死緊,生怕我不cao你” “我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荊慕j(luò)iba抽了幾下,立馬就要射精了,裴宇抓著他的蛋用力一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精直接變成了噴精,一大股白色的jingye噴在了陽臺(tái)門上,荊慕噴完之后手腳無力,跪都跪不住。 他從來沒這樣射過精,第三次了,還是以這么極端的方式,他的jiba都隱隱作痛了,他又怕又累,可還沒倒下去,裴宇直接壓住了他,后面的jiba繼續(xù)捅了起來。 “我不行了!別!停下啊啊啊!”荊慕真的害怕了。 然而裴宇又摸上了他射精之后軟掉的jiba,開始用手指磨他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