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當著受的面吃司機jingye拌飯,攻cao皮鞋
昨晚回到家,陸少科洗了個澡,倒頭就睡,被江麓喊了起來,面對愛人擔憂的目光,解釋說自己沒事,只是有點累,昏沉沉地又睡過去。 好在年輕人體力強,恢復能力也好,一覺醒來,陸少科又滿血復活,穿戴好來到公司。 今天上午,神秘人非常老實,也知道不可竭澤而漁的道理,只是通過桌上桌下兩個攝像頭,與陸少科和陸少科的小兄弟分別問了好,然后就保持著沉默。 中午,神秘人又要陸少科下樓去拿新的快遞,陸少科經(jīng)過昨天的摧殘,如今聽到快遞都要抖三抖,然而不能在敵人面前露怯,還是下樓取回了包裹。 今天的包裹并不太大,重量也一般。想到昨天吸到他頭皮發(fā)麻的高科技飛機杯,陸少科顛了顛手里的包裹,今天的小禮物體感上威脅沒有那么大,稍稍松了口氣。 打開包裹,里面是兩個塑料飯盒,一個散發(fā)著熱氣,一個是涼的。沒有保溫措施,熱氣能證明是很短的時間內(nèi)送來的,神秘人應當離公司不遠,范圍越縮越小,陸少科自信很快就能把神秘人揪出來,送他上路。 飯盒里難道真的是飯不成?陸少科打開了飯盒,熱的那份是雞排飯,雞排上涂抹著奇怪液體,冷的那份是沙拉,里面更是一片狼藉,惡心的液體遍布綠色的菜葉。 小趙一上午不吱聲不作怪,原來是憋了波大的,他翻出這兩天的錄像,忙了好半天,才搗鼓出這么些jingye出來。 陸少科可以猜到飯盒里的是些什么東西,腹內(nèi)翻江倒海,飯盒里顯然是再加工的料理包,這種外賣平臺上走量的廉價食物,他以為只能算作是垃圾食品,平??炊疾豢匆谎邸:螞r眼前的這兩份食物,疑似還經(jīng)過了額外的再加工程序,屬于是垃圾食品的平方,他是一口都不會吃的。 “陸總裁,我擔心您餓著自己,特地給您送了飯來。昨天讓您射了這么多次,實在很抱歉,把我的jingye賠給您,讓您好好補補?!毙≮w油腔滑調(diào)。 “你要知道把我逼急了的下場。”這種事完全超出了陸少科的底線,他自然不會同意,反倒過來威脅對方。 “不吃嗎?好吧,您會吃的。”神秘人不在意陸少科的威脅,打起了啞謎。話里遮遮掩掩的篤定讓陸少科隱約有些不安,不好的預感盤桓在心底,卻不知道這種奇怪的直覺從何而來。 “咚咚”,是敲門聲,助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陸總,江先生來看您。” 緊接著是江麓的聲音:“少科,我可以進來嗎?”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立刻轉動了門把手,他與陸少科間是沒有多少隱私的。他不愛打探陸少科工作上的事,不過他們都快要結婚了,想進丈夫的辦公室,難道還要站在門外等候傳喚不成? 江麓要進辦公室了,陸少科趕緊慌慌忙忙地把下體塞回了褲子,來不及把桌上的食物毀尸滅跡,用眼神警告神秘人不要出聲。 “今天好點了嗎?昨晚我很擔心你?!苯粗傅氖顷懮倏谱蛱觳豢爸刎?,回家倒頭就睡的事。 “已經(jīng)沒事了,最近沒有休息好,昨晚太困了而已。你怎么來看我也不跟我說一聲?”陸少科看向他的愛人,愛人的關心讓他十分受用,忍不住彎起了眉眼,忘記了當下的尷尬處境。 江麓聽到問話有些生氣:“我是來突擊檢查,聽說你每天中午都不好好吃飯是嗎?”注意到陸少科面前擺著兩個飯盒,看來是他的到來打斷了陸少科的進餐,語氣一軟,“...今天還挺乖的,居然有在認真吃飯?!?/br> “什么聽說,你聽誰說?” “你少管,我有線人。”江麓不為所動。 陸少科舉起雙手示意投降,心如鼓擂:“消息不實,午飯我一頓不落。” 江麓打量了桌上的盒飯,看起來似乎不大美味,白飯上孤零零鋪著一塊雞排,被水蒸氣蒸得顏色發(fā)白,一看就是重新加熱過的食物,上面淋的沙拉醬看起來都稀稀落落不成形狀,看得出擠醬的人極不用心,沙拉慘不忍睹,攪拌得一塌糊涂。陸少科為什么要吃這樣的東西?陸氏伙食那么差嗎,陸少科不會是挑食才不吃飯吧? 于是江麓站在原地,盯著陸少科:“那好吧,我看著你吃?!?/br> 眼見陸少科沒有動作,江麓湊近了桌子:“怎么不吃,飯有什么問題嗎?” 陸少科怎么敢讓江麓檢查,江麓又不是小孩,黃片看得比他還多,只要離近幾步,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丈夫坐在辦公室里,面前的食物灑滿了別的男人的體液,他要怎么向江麓解釋。 陸少科狠下心,夾起了一塊雞排,不敢看向上面的液體,也不敢聞聞到,直直塞進嘴里,草草嚼了兩下,咽了下去。 如今他才知道神秘人的底氣何在,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讓江麓來到公司的,他的確會吃的,他不得不吃,這是設計好的,他不得不跳入的陷阱。 口腔里其實并不能感受到太多怪味,料理包的食物重油重鹽,口味本來就咸,遮掉了其他的味道,甚至不算特別難吃,是那種典型的順口的粗飽食物。陸少科卻怎么都沒辦法忽略腦海中的景象,他打開了飯盒,雞排上是一個來自可疑男人的體液,而他現(xiàn)在正在愛人的面前,在愛人的目光下,沉默地一口一口咽下陌生男人的jingye。 陸少科吃得很慢,很不情愿,果然是不好吃吧,江麓心想:“怎么了?今天的飯不好吃嗎?” 陸少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他知道自己只能說好吃,否則江麓一定會湊過來看,然后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江麓會覺得他這種面不改色吞咽jingye的男人無比惡心,發(fā)生爭吵,最后分手。 在江麓看不到的角度,小趙也用文字參與了互動:是啊,陸總裁,我的jingye不好吃嗎? “好吃,很好吃。”陸少科勸慰自己,這是對愛人的善意謊言,不是欺騙,更不是在回答別的什么人的問題。 “是嗎,那你快點吃呀。”江麓實在不愛看陸少科慢慢扒拉的模樣,總疑心他不是真的愛吃。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請您舔我的大jiba,給您吃點新鮮的。屏幕上的文字這樣顯示。 真他媽的太惡心了,陸少科大口大口嚼著飯,一切都是那么惡心,嘴里的味道惡心,發(fā)生在這件辦公室里的事惡心,他自己惡心,不明身份的混球更惡心。 終于吃完了飯,暗里的艱辛只有陸少科自己知道。 這份折磨還沒有結束。江麓指了指桌上的另一個飯盒,他知道陸少科不愛吃蔬菜,目光堪稱嚴厲了:“沙拉也要吃,要注意葷素平衡?!?/br> 是呀,葷素平衡,上面那張嘴吃膩了,以后改用下面那張嘴吃,把jingye射到您的屁眼里,把您喂得飽飽的,屏幕上有人在借題發(fā)揮。 陸少科忍無可忍,把屏幕扣在了桌面上,沉默地吃起了沙拉。 沒有了油鹽的遮掩,jingye那種獨有的男性氣味包裹在菜葉上,剛到嘴巴里就彌漫開來,好像當真有人掰開了他的嘴巴,在他的嘴巴里肆意抽插。陸少科一口接一口咽著,喉頭苦澀地顫動。 “好了,我吃完了?!标懮倏品畔铝丝曜樱谇灰呀?jīng)被另一個男人的味道占據(jù)。 江麓看到陸少科老老實實吃完了飯,決定給他的丈夫一個獎勵的吻。 陸少科忙不迭起身躲開,自己的嘴里全都是別的男人下體的味道,與愛人接吻,豈不是讓愛人給別的男人koujiao嗎?渾不知按照這個邏輯,他已經(jīng)給所謂的“別的男人”口過了。 陸少科的躲避讓江麓愣了一瞬,陸少科趕緊找補:“我剛吃完飯,嘴里有味道?!?/br> 江麓笑了:“怎么這么講究...?”卻發(fā)現(xiàn)陸少科褲子拉鏈沒有拉上,原來江麓突然闖入,陸少科情急之下只來得及把暴露在外的下體塞回內(nèi)褲,慌忙得忘記拉上拉鏈。 江麓調(diào)笑道:“講究人連褲子拉鏈都不拉?!庇孟ドw輕輕頂了頂陸少科的褲襠。 陸少科被愛人碰了下體,條件反射地充血勃起了,頂著內(nèi)褲從前方的鳥洞探出頭來。江麓趁機把手伸了進去,左摸右摸,把丈夫的大rou掏了出來,握在手里,看向了陸少科。 陸少科明白愛人的意思,下面硬得不行。往常要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干上一炮并不礙事,可是這房間看似只有他們兩人,然而他們在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都會通過機器被別人聽到耳朵里。提醒江麓:“秘書還在外面等你,別在里面胡鬧?!?/br> 江麓臉一紅,想起來此刻不在家中:“好吧,那我們今晚...” 陸少科捏了捏江麓翻紅的臉頰,皮膚一如少年時緊致嫩滑:“嗯嗯,今晚?!睍崦恋嘏牧伺慕吹钠ü?,送他出門了。 門合了起來,陸少科松了口氣,明明沒想做任何對不起江麓的事,卻偷雞摸狗地像在出軌。 “陸總裁,您好啊,今晚艷福不淺啊?!睓C器倒扣著也堵不住小趙的嘴,“有勞您把攝像頭調(diào)整回來?!?/br> 陸少科慢吞吞地把屏幕撫了起來,生機勃勃的大rou直對著攝像頭。 “小陸總裁也很有精神,看來我的jingye很有作用,也不白費我的一番功夫,您吃了果然重振雄風啊。” 陸少科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點了,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你找死?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br> 司機油腔滑調(diào):“怎么了?您怎么這么生氣?我是讓您吃了我的jingye沒錯,可你也把攝像頭擋住了,我們不是扯平了嗎?” “什么扯平,你又沒說過不能擋住攝像頭,而且你自己說的什么話,我為什么不看屏幕你心里不清楚嗎?”怒火沖昏了陸少科的頭腦,居然順著神秘人的思路去辯解。 “可是,是您自己說我的jingye好吃來著?!毙≮w假裝委屈。 陸少科也不與他掰扯,只是要打電話,一定要人立刻查出這混蛋的身份。 “可惜啊...”可惜什么,可惜你要死了?陸少科斜睨向屏幕的方向,似乎能看到對方哀嚎求饒,“可惜江先生少了一個線人,我這里還有好多好東西沒來得及讓他看到呢。” 江麓的話浮現(xiàn)在陸少科的心中,江麓從某個線人——無非是公司里某個與江麓相識的人——那里聽說他沒吃午飯,而對面的人明顯提前得到了江麓要來的消息,那么他要么就是線人本人,否則至少他與江麓身邊的人有聯(lián)系。江麓不常來公司,并不認識很多人,范圍已經(jīng)很小了。此刻確實還不是動他的時候,斬草要除根。放下了電話,極力控制住表情,陸少科假裝無事發(fā)生。 小趙不準備放過他,陸少科接連反抗也讓他心里不爽,陰陽怪氣了起來:“您別急著要我的命,先在辦公室鍛煉一下,小心再早泄,被老婆啪啪打大嘴巴子?!?/br> 陸少科知道暫且奈何不了對方,只能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把手向下探去。 “別啊,陸總裁,用手多沒意思啊,昨天不是教會您用玩具了嗎?” 原來是用昨天的飛機杯,陸少科從緊鎖的抽屜拿出了那個榨精怪物,回想起射空的感覺,竟然有些膽寒。下一秒陸少科卻僵硬地發(fā)現(xiàn),昨晚他急急忙忙離開公司,并沒有清洗飛機杯,里面塞滿了各種液體,今天已經(jīng)臭得像垃圾桶。 “不愛干凈啊,陸總裁,好好的心意都被您糟蹋了。您要怎么賠償才好?” 總不能叫他再插進臭氣熏天的飛機杯里吧,那也只能和對方魚死網(wǎng)破了?陸少科僵硬地握緊了拳頭。 “好吧,不叫您用飛機杯了?!笔裁矗筷懮倏坪喼辈桓蚁嘈艑Ψ酵蝗缙鋪淼墓殴秩蚀?,幾天來的經(jīng)驗告訴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陸總裁,請您先把鞋子脫下來吧?!标懮倏票3种?,坐回了椅子上,脫下了一只鞋子,準備脫另一只鞋子的時候,卻得到了神秘人的阻攔。 “已經(jīng)可以了,現(xiàn)在,請您把jiba套在皮鞋里吧。”果然對方不安好心,陸少科僵持著不動彈。 “難道陸總裁的皮鞋連沒洗的飛機杯都不如嗎?快點吧,您別再耽擱時間,小心被留堂補課,來不及回家和老婆zuoai?!苯裉礻懮倏铺慌浜?,小趙已經(jīng)很沒耐心了,沒好氣地催促。 陸少科把皮鞋掛到了自己的roubang上,好在有錢人的鞋子常換常新,因此雖然心里不適,但還不算過于地難堪。 “開始干吧。”陸少科嘗試著用皮鞋內(nèi)部上下taonong了兩下,感受不到什么快感,硬著頭皮繼續(xù)動作,越動越覺得無趣,幾分鐘后竟然軟了下來,從鞋子里滑出。 “嘖,怎么又陽痿了?毛病真多。您一定要我手把手教您才知道怎么打飛機嗎?”從某種角度來看也有說對的地方。“我教您吧,您把鞋面壓下去,弄緊一點不就可以插了嗎?真笨啊,陸總裁?!标懮倏票凰f得好似一無是處。 陸少科按著對方的意思,把皮鞋按在桌子上,仍然沒有被放過的跡象。 “這種姿勢不適合您這種傻大個兒,忘了昨天您有多滑稽了嗎?”是說他因為太高,不協(xié)調(diào)地連如何擺腰都忘了。 “您這種人呢,適合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來學小公狗cao母狗?!毙≮w又出餿主意。陸少科把牙咬得嘎吱嘎吱響,側對著攝像機跪了下去,這樣至少比對著攝像頭下跪,好像跪的是某個具體的人來得好受許多。大張著腿,陰部盡量靠近地面,佝僂著上半身,才能勉強維持下體在皮鞋內(nèi)的抽插。 擦,玩得還真大。小趙在心里感慨,好像這一切并不出自他的指令,畢竟陸少科總能給他驚喜,每個動作...都能做得比他想象中更加誘人,他也樂得觀賞陸少科趴在地上伏動身體。 機械地抽插了幾十分鐘,保持著同個姿勢讓陸少科腰酸背痛,盡管不是毫無快感,鞋里已經(jīng)被捅得黏糊糊一片。但對陸少科而言這只是折磨人的法子,也許對方也并沒有要讓他爽的意思??v使他的高檔皮鞋內(nèi)部柔軟,卻還是磨得他下體生疼。 就連小趙都覺得看得有點無聊了,一起來給陸少科出主意:“這樣吧,陸總裁,您把絲襪脫下來鋪在鞋子里,這樣大概能舒服點?!?/br> 陸少科把襪子反卷著套在了鞋子里面,疑心這樣真的會比較好受嗎?一插進去就爽得嘶嘶抽氣,絲襪的材質(zhì)順滑,一絲一縷好像在莖身與guitou上瘙癢,自己也疲倦了,配合著感受快感,拔出來擼動幾下射精了。因為保持了過久的跪姿,忍不住向前栽倒過去,下體還跟著一抽一抽,鞋面上,地板上,噴得到處都是。 “陸總裁,多虧了我給您提建議啊,不然您不知道要磨蹭多久?!?/br> 陸少科在地上趴了許久,默默地抽了紙巾擦干凈自己留下的狼藉,好半天才站起身,鞋面已經(jīng)被擠壓變了形,這幾天對方的行徑越來越過分,已經(jīng)叫他忍無可忍。 到底是誰在害他?他一定要盡快抓住對方。陸少科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