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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性武器,而像一般護院、鏢師、獵戶等使用的刀劍或木弓骨箭,則不受府衙限制。 至于鐵箭,那是軍中獨有之器,當(dāng)然不排除有人假公濟私,暗地買賣。只是一旦被查出,人贓并獲,九族株連,可不是鬧著玩的,故而鮮少有人敢冒此大險發(fā)大財。 江致遠面色大變,手中力道不由更緊了幾分:“有沒傷著你?!” “死里逃生,我命大?!彼瘟嘶伪凰牢罩氖?,“可你也別這么用力,我疼著呢?!?/br> 他聞言一緩,松了松手,思忖半晌,肅聲道:“你知道那些人的來歷?” “原本,我是不知的?!彼龘Q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可看了你的信之后,我大概也能猜著個十之八九吧?!?/br> “信?你猜著誰了?”江致遠眼神微凝,順著她的手,喝了杯里最后一小口,但覺酒味甘涼,甚合己意,于是起身走到桌邊,準備再斟一杯。 梨木卷草紋方桌上,林林種種,擺著八九樣飲器。 一只藍花小瓷壇,一只松石綠蓮蕊茶壺,兩只松石綠蓮葉茶杯,一只繪有仙鶴長壽圖的陶泥褐釉小酒壇,一只青花纏枝小酒杯,一只圓肚寬口陶釉甕以及一對青底粉荷瓷碗勺。 杯中有茶。 碗里亦還余數(shù)勺甜酒。 江致遠先前只顧著看她,才未留意到這些,這時一看,立即覺察出不對勁,再聯(lián)想到她那眉角含春的媚態(tài),心頭猛然一窒,轉(zhuǎn)身冷聲問道:“你方才與誰在此喝酒?” 只準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顏初靜只覺好笑,暗生諷意,面上神色卻是不變:“我與誰喝酒,與你何干?” 情敵見 江致遠萬料不及這等恬不知羞的話竟會出自她口,一時氣極反笑:“這才多久,你就忘了自個身份了?” 他不提身份倒還罷了,這一說反而提醒了她。 “你等一會?!鳖伋蹯o將那擱著筆墨紙硯的榻幾移至身邊,稍頃,研好些許墨汁,在一張兩尺來長的白麻紙上揮毫落筆,寫下數(shù)行字,不待墨干,便遞與他。 江致遠接過一看,剎時氣得手都顫了,唰地一聲,將紙揉作一團,狠狠擲于地,驚怒不定地瞪著她,沉聲喝斥:“你鬧夠了沒?!” “這樣不好么?俗語說,家和萬事興。你想想,你爹娶了那么多妻妾,府中何曾有過真正的安寧?且不提老夫人與幾位姨娘的手段,就你兄弟幾人便少不了爭權(quán)奪利,更不用說他們各房里的爭風(fēng)吃醋,烏煙瘴氣……”顏初靜淡淡一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上О?,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原以為你夠聰明,沒想到你卻太聰明了,與那秦家之女堪稱絕配……我沒興趣回去看你們恩愛,你也不必借別的事作由頭來勸我,言至于此,你走吧?!?/br> 柔和的夕光灑入菱窗。 她背窗而坐,微仰下頜,望著他,眸光清幽,不帶一絲怨恨,更無半分眷戀。 那么平靜淡漠。 江致遠忽然心生寒意,直覺此刻自己在她眼中不過是一陌路之人。而這般一針見血的她,他又何嘗見過?相識二十年,他自問世上最了解她的人,非己莫屬。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為何變得如此冷漠決絕,然不似從前…… 是他傷她太深了么? 心中的怒火仿佛被冰凌漸漸覆滅,“你素來不屑媚妍之爭,瑤月又生性寬和,斷不會如他房那般……何況寧鈺已是修道之人,紅塵富貴焉能入其目?” 說著,他眼神微微一柔,“他日我若再得嬌兒,定然一視同仁,不會讓你受著委屈。” 顏初靜聽得雞皮疙瘩直冒,只覺此人已被這封建社會荼毒得無藥可救,腦子里裝的盡是左擁右抱的齊人之夢,壓根兒就把她的拒絕當(dāng)真! “人生在世,固有所愿,可惜事過境遷,心意已非,恩義既斷,何必再續(xù)。”她彎唇而笑,嘲意隱約,不再拐彎抹角,“江公子,你有膽子違背誓言,難道就沒勇氣接受這一紙休離么?天下女子莫或不求一心一意的夫君。你做不到,就該灑然放手,這么死纏硬磨的,實在有辱君子之名,更非大丈夫所為?!?/br> 這話說得再直白不過,很簡單的意思—— 你變了心,我就不要你了。 這些話,是她替以前的那個顏初靜說的。 那個女子活得太天真,死得太凄涼。 同為女兒身,她怒其不爭,卻未哀其不幸。因為喜新厭舊乃人之天性,她早已認清事實,朝秦暮楚不是罪,天涯何處無芳草? 與其怨恨郎心變卦,空流淚水挽舊情,不如早日相離,重梳蟬鬢,美掃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選聘俊貴之主,及時行樂,方不負青春年華。終有一夕,或可悟己亦已戀新忘舊。前塵化煙,人生如夢,不論是銘心之愛,還是刻骨之恨,皆湮滅于亙古長流的歲月之河中。 啪啪啪。 清亮的拍掌聲乍起,又忽止。 一抹修長英挺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花廳里。 江致遠駭然轉(zhuǎn)身,但見來人玉冠束發(fā),流云袍,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