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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面都有著蟲蛀的痕跡,桌面上鋪了一塊秋香色的素紋布,是以看不出底下的斑駁。 李維原本想在自個家里設(shè)宴招待他們,結(jié)果被蕭瀲之隨便找了個借口推掉了。 幾個劍衛(wèi)都曉得他和顏初靜的口味,所以特意跑到村子外的一個林子里打了些野味,加上村民們送的鮮魚菜干等,就弄了兩葷兩素一湯。 雖說此地的冬天不如其他地區(qū)那般寒冷侵骨,但飯菜出鍋后,還是冷得比較快,而且這邊的人也不興燒火盆取暖,因此,蕭瀲之與悟泊法師都沒有邊吃邊聊的興致,就更不用說素來懶得多話的顏初靜了。 飯畢,五霖端來一壇酒,據(jù)說是本地的特色酒,用火木葉與海膽兩種原料,加上三四種鮮果泡制而成,本地人都喜歡飯后飲用。 一聽到酒字,悟泊法師就閉目養(yǎng)神去了。 蕭瀲之喝了兩口,覺得這酒味里既含有水果的甘,又帶著海膽的苦,清清淡淡的,很是消膩,還算不錯。 顏初靜也是愛酒之人,仔細(xì)地品嘗了酒中妙處后,才問他:“這村子看起來平常得很,怎會有那么一艘大船?” 想起下午看到的那艘名叫“寶船”的海船,長有二十來丈,底尖上闊,首昂艉高,兩層船艙,光是一層就有七間房,船壁上還加裝著一層烏漆麻黑的鐵板,倘若再裝載上火炮什么的,活脫脫就象她以前在電視里看過的那種明朝艦船了。 “尋常的烏蓬、帆船只能在淺海航行。云思島遠(yuǎn)在深海萬里之外,寶船體大平穩(wěn),做工精良,航速也快,最適合遠(yuǎn)航,最重要的是……”回答她的卻是悟泊法師,“鯉佑村從前叫李家村,傳說在一百多年前,南海中有一條鯉魚精化成人形,嫁給了村里的一個教書先生,還生了個兒子。后來,海嘯來時,那鯉魚精拼盡畢生修為,保住了村人的性命,自己卻rou身成末,只余下一縷殘魂附于那艘寶船之上。自那以后,寶船出海,無論遇到多大的風(fēng)浪,多猛的的海獸,皆能平安而返。并且十年如一日,船體嶄新如初?!?/br> 顏初靜眨眨眼,輕啜了口酒,道:“真有那么神?懷璧有罪,奇怪了,怎么沒人來搶呢?” 問得太直白。 可是蕭瀲之喜歡呀,當(dāng)即含情脈脈地睨過去。 顏初靜不理他,只看著和尚。 悟泊法師呵呵一笑:“怎么沒有?當(dāng)時有官員聽說了此寶船的神奇之處,就想著進貢給皇帝。那鯉魚精的相公與兒子自然不肯,結(jié)果被官府安了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關(guān)入縣牢。不曾想,寶船剛剛駛出碼頭,沒多久就遇上大批海獸,而且船身上的木板帆錨等等也迅速腐朽,嚇得船上的官兵水手紛紛逃命。更奇的是,當(dāng)天夜晚,寶船竟然自行返回原岸,漸漸又恢復(fù)如新。后來有個大海商不信邪,買通官府,花了幾千兩黃金,硬將寶船買了去,結(jié)果還是一樣。最后大家都明白了,寶船有靈啊,它只愿意呆在李家村,于是再沒人打它主意了?!?/br> “原來如此……” 顏初靜彎起唇角,說了句不知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話來,“那鯉魚精的靈智或許不比人類發(fā)達(dá),但愛屋及烏,長情至此,倒也可愛……” 夜里就寢時,蕭瀲之從背后抱著她問:“小靜,你會游水不?” 顏初靜很干脆地回答,不會。 默了半晌,他又抱緊了些,溫?zé)岬拇铰湓谒尊念i間,聲音低沉,有些斷續(xù):“那,如果,如果我掉進了海里,你會不會跳下去救我?” 她轉(zhuǎn)過頭,看白癡一樣地看他:“你又不是不會游水?!?/br> 蕭瀲之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 “你相信那個寶船的傳說嗎?”蕭瀲之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她褻衣里,輕撫著那細(xì)細(xì)的腰,享受那柔嫩細(xì)滑的觸感。 腰部不是她的敏感點,她想了想,道:“眼見為實,過幾天出了海,看看情況再說?!?/br> 第30章 蕭瀲之輕輕地扳過她的身子,挑開她的衣襟,含住左邊一點粉嫩:“妖若有情,你會不會也報以真情?” “你是指像那條鯉魚精那么笨的妖么?……那還是算了?!鳖伋蹯o被他吻得身子有些發(fā)軟,臉頰透出淡淡的緋色,如水般地躺在他身下,散發(fā)著清甜誘人的香氣。 起航了 蕭瀲之抬起頭,幽邃眸底閃過一絲異采:“笨?何以見得?” “房子塌了可以重新蓋,銀子沒了也可以重新賺,只要人還活著……其實它只要把那些村民轉(zhuǎn)移到安之地就好了,何必為了些死物而丟掉自己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顏初靜一點都不贊同鯉魚精舍己為人的做法。 蕭瀲之笑了笑,既不應(yīng)同也不反駁,只是低頭吻住那花瓣般柔軟的唇,專心致志地誘出她的熱情。 最近幾天,他們一路行來,入目盡是連綿不絕的蠻山荒林,夜里只能在濕冷的草地上搭個臨時帳篷湊合著睡一覺。她怕冷,整夜抱著他當(dāng)暖爐,卻堅決不讓他碰,說是天氣太冷,又沒熱水,親熱完了不便清洗,還是乖乖睡覺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