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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偷得浮生半日閑,面臨蒼山幽水,渺云崖刻,凡塵洗盡時,她倏然了悟自身得失,莞爾一笑,如獲新生。 御駕在夕陽西沉?xí)r抵達(dá)仙鄉(xiāng)別苑。 顏初靜推卻晚宴,遣退宮女,獨(dú)自一人浸溫泉。別苑里的溫泉引自山中,水質(zhì)十分滑膩,雖然不如鳳棲島上的溫泉那般靈氣充沛,令人洗后百病盡除,但也有白肌祛痛消乏之效。泡至渾身舒坦之際,她拈起酒壺,自斟自飲。梨花釀,清冽的香,半溫入喉,一盞一盞,不深不淺的醺然,快活似神仙。 暖煙裊裊,一道紅光煥然而過,大火半身浸水,不請自來。 顏初靜微感意外,莫名地,心情暢悅,抬手將酒盞遞至他唇邊。柔荑上水光隱隱,宛若透著紅潤的細(xì)膩無瑕的粉玉,動人心弦。大火就著她的手,一飲而盡,然后傾身輕吻她。 斂神訣止,原相現(xiàn)。 他吻如落花,片片有意,拂過她清香柔軟的紅唇,淺蘊(yùn)美人痕的下巴,玲瓏?yán)w潤的鎖骨,最后在她胸前的圓潤飽滿間流連往返。 他的發(fā),烏中隱紅,仿如黑暗里的熱血,藏著驚人的溫度,偏偏溫柔地,從未灼傷她。顏初靜一手緩緩探入其中,輕輕撩起耳際一片,低下頭,以舌尖描畫他優(yōu)美略長的耳廓。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挑逗他的情思。 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熱流如煙火般盛放,沿耳而下,依稀燙入心尖。大火僵直了腰,體溫瞬間升騰。這新的感受帶來的不止是愉悅,還有難以克制的激蕩情潮。他想,或許這就是嬗司娘娘說過的,情至濃時,化作甘美之毒,惟愛是解藥…… 他覺得,自己想要她的解藥了。 她一定要給他! 一定…… 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將圓。掩映于蔥蘢山林間的仙鄉(xiāng)別苑燈火通明,流光溢彩,絲竹之聲靡靡不絕。 煙波臺上,舞姬裙袖飄飄,釵閃環(huán)動,曼妙如蝶。 幸王坐在荷香亭里,酒過三巡,醉意正上頭,看得津津有味,如癡如醉,似乎連皇帝何時離座也不曉得。 皇帝穿過金蓮門,映日殿,書齋,照房,漸近后妃起居的頤和堂。 頤和堂。 溫泉里的兩道人影纏綿甫止,喘息漸歇。 “焚香塵鸞是什么?”顏初靜趴在大火身上,喂他梨花釀。 大火摟著她的腰,咽下一口酒,滿足道:“唔,一種四級靈獸,體微如塵,用作追蹤覓跡。怎么想起這個?” 顏初靜將小芝的事略述一遍,而后蹙眉輕嘆:“我從離江鎮(zhèn)飛去荒域,再到鳳京,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這東西?;实壑牢以镜纳矸?,要從他手里借出乾弓坤箭,很難啊……” “要不干脆殺了他,神器失主,拿過來也容易些?!贝蠡鹇犓崞鸹实郏X得有點(diǎn)不爽,想也不想,就出了個主意。 可惜顏初靜修煉時日實在太短,大部分價值觀念還停留在凡人階段,尤其是受自小經(jīng)歷的教育的影響,潛意識里認(rèn)為殺人就是犯罪,就得坐牢償命。因此捏了捏他胸前堅韌結(jié)實的肌rou:“怎么可以隨便殺人呢?!?/br> 大火笑了笑:“對待敵人,何需心軟?” 顏初靜微微一愣。 皇帝算得上是她的敵人么? 他設(shè)局拆散江致遠(yuǎn)與顏氏。顏氏的死,無疑是他間接造成的。 可是,她需要?dú)⑺麨轭伿蠄蟪鹈矗?/br> 當(dāng)初她只繼承了顏氏的記憶,對于顏氏的愛恨然未有感應(yīng)。在蕭瀲之成親之前,她一直覺得顏氏懦弱,不敢面對現(xiàn)實,以死逃避,根本不值得可憐同情。后來理解了顏氏的想法,她還是無法贊同這種一了百了的做法。 顏氏一身醫(yī)術(shù)不在江致遠(yuǎn)之下,其若非自暴自棄,完可以離開江家,自立門戶。憑著過人的醫(yī)術(shù)以及對毒藥的巧妙運(yùn)用,也不用愁養(yǎng)不活自己。沒有夫家,雖然生活上會有許多不便,但活著才有希望??!男人算什么?連倚靠都當(dāng)不成,不如一腳踹開,趁著年輕,另覓個中看又中用的便是了。再怎么著,也不該作踐自己的生命! 倘若皇帝該殺,那么江致遠(yuǎn)豈不是更該死?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有多少情非得已,都改變不了停妻再娶的事實。 顏初靜如此想著,不由得自嘲一笑。這些事情與她有何關(guān)系?這些男人于她而言,皆不過是過眼云煙,不值一提,何必為了他們弄臟自己的手…… 這夜,皇帝進(jìn)了頤和堂,眼見顏初靜浴后清媚迷人,便動了一親芳澤之念。不料手指還未碰著她就被人一巴掌拍暈,趴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昏了一整晚。 大火抱著顏初靜,躺在暖洋洋的月洞床里,睡至天際露白方起身離開。 皇帝醒來,頭疼欲裂,愣是想不起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顏初靜懶得把脈,看了他幾眼,一本正經(jīng)地診斷—— 皇上,您感染風(fēng)寒了。 幸王得了消息,過來寧暉園探病,一臉哀怨:“皇兄昨日還說教臣弟打獵!” 皇帝剛喝完湯藥,郁悶得不行,有氣無力地?fù)]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