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銀尾美人主動勾引星盜頭子
林易彥哄著他的小人魚吃下沉睡的藥,將他的小人魚裝進了漆黑的大魚缸中,魚缸擁有強大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并定期補充維持身體的營養(yǎng),為了掩人耳目,他將幾個同樣的空魚缸裝上水,送上了星盜的飛船,確定星盜離開人魚星后,也登上了飛船。 天高皇帝遠,再大的關系網在人魚星也形同虛設,近日人魚星突然的封鎖檢查讓他不得不用另一種方式將銀尾美人送出人魚星,例行的檢查后,他登上了私人飛船,透過明亮的窗看出去,能夠看到無數穿著藍色警服的人到處巡邏檢查,無數偷運星球稀有資源的人都被攔了下來。 視線正準備收回的時候,林易彥的目光被一道極高的人影吸引,是個男人,身型高闊,氣勢不凡,男人穿了一身黑,和飛船下的陰影融為了一體,他視線落在那兒沒幾秒,男人敏感的扭過了頭,凌厲的顎角像雕塑般冷硬,狹長的黑眸看著他的方向片刻后,男人抬起腳邁了過來。 林易彥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黑色身影,瞳孔微縮,連忙命令駕駛員起飛。 駕駛員還在等待飛行指令,聞言扭頭,“老板,還有5號就到我們了?!?/br> “沖出去!”林易彥沉著臉,幾步跨進駕駛艙,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點擊,飛船不一會兒就推離地面,沖向了天空。 停機泊警衛(wèi)人員試圖連接這艘飛船,最后數艘警衛(wèi)飛船從地面沖起,追了出去,飛船里,駕駛員被擠到了副駕的位置,他看著一身休閑服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沉著冷靜的cao縱飛船,熟練的躲避身后追擊,蟲洞跳躍,駕駛員手指緊緊抓著安全椅,幾次顛簸后,他看著面板上消失的追擊紅點,顫抖的挽回自己的專業(yè)形象,“老、老板……我……我……” “直接去第八星系?!绷忠讖┐驍嗨慕Y巴,從駕駛位上起身。 駕駛員連忙坐回去,查了一下路線,“老板,繞去第八星系至少需要三天,沒有直達的蟲洞?!?/br> 林易彥皺眉,抿了抿唇,“盡快趕去?!?/br> 打開智腦聯(lián)系星盜。 “頭兒~”前幾日和林易彥交易的青年穿著一身朋克暗黑系服裝,遛達到了駕駛室,背對他的寬大椅子上躺了一個男人,男人長腿隨意交叉在面板上,一身匪氣,聞言腳掌一撐,椅子旋轉過來,轉過來男人濃眉紅色厲眼,鼻梁高挺,黑色發(fā)茬短得接近寸頭,黑色T恤露出兩臂大塊的肌rou,爆發(fā)力極強,男人見他的打扮挑了下眉,痞里痞氣的哼笑一聲,“出去鬼混不用匯報,死了吱一聲就行。” 劉申心底罵了一聲,將剛收到的消息調出來,“人魚星那批貨,那人讓我們多等兩天,三倍價錢。”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挑起的眉壓了下來,他掃了一眼第八星系的軍防和主星那邊傳來的上將巡邏消息,略微思考了兩秒,“十個億,等他四天?!?/br> 劉申嘶了一聲,“老大,咱們雖然是星盜,但也是‘遵紀守法’的星盜啊,這口碑要是傳出去……” 男人掃了他一眼,青年閉嘴了,試探著發(fā)十個億的數字發(fā)過去后,看著秒回的消息不可置信的呆了兩秒,尖叫:“老大……” “滾吧?!蹦腥舜驍嗨D回了椅子,又從椅背后面扭過頭,“讓人注意傅極的巡邏路線。” 青年笑嘻嘻的往門口去,末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兜里掏出一顆銀白圓潤珍珠朝著男人扔了過去,男人寬大的手掌從椅后探出,精準接住了那顆珠子。 劉申:“真他媽有錢,十個億的生意,這樣成色的珍珠都給家里小孩當玩具玩?!?/br> 看著夾在兩指間光潔圓潤成色極佳的珍珠,沙狄紅眸微瞇了起來,交叉在控制面板上的腳掌點了點面板。 林易彥,軍十代,軍校畢業(yè)后去了生物研究所,研究生物性別,著名的生物學家,看著手中這顆珍珠,人魚星的貨,答案顯而易見。 將指間珍珠隨意的放到了面板上,離開前,他又鬼使神差的將珍珠塞進了褲子側兜。 人魚星,追出去的人無功而返,他們小心翼翼的匯報了經過,以為站在主控室里的高大男人會發(fā)怒,沒想到男人只是平靜的“嗯”了一聲,讓他們將飛船信息和乘客信息調出來。 面板上的人模樣陌生,和他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個人,塞亞結合腦中的畫面,模擬出了那個偷走他的明珠的男人相貌。 主星:林易彥。 “解除警戒,去主星。” 而已經被運送上飛船沉沉睡去的余塢,在系統(tǒng)的cao作下醒了過來,余塢還意識朦朧半睡半醒,系統(tǒng)就開始激動的叭叭叭了,[嘿嘿嘿,完美,感謝林易彥,你這段時間沒白折被騰,他把你親自送到了另一個SSR手里。] [得來全不費功夫嘻嘻嘻~] 余塢浮在冰涼的水中,茫然的眨了眨眼,[?] [沙狄:氣運值SSR] 剛從沉睡中醒來的的身體很是無力,漆黑淹沒了余塢的視線,他擺了擺尾巴,才游動一點兒,就遇上了冰冷的阻隔,系統(tǒng)將貨艙模擬圖發(fā)到他腦中,整個艙室的立體圖瞬間出現,他在一個被黑布蒙住的巨大魚缸中,他的旁邊還有數個這樣的魚缸。 [不過……]系統(tǒng)聲音頓了頓,[還有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余塢:[什么?] 系統(tǒng):[白蓮花就在離你不遠的一個魚缸中,飛船起飛前,有人將他運進了這個貨艙,和林易彥的貨放到了一起。] [魚缸?]余塢順著腦中立體圖找到了白蓮花的魚缸所在,[他也是人魚?] 系統(tǒng):[昂,也是人魚星的,他上來之后我才探到,他在你之前已經接觸過林易彥了,還在海暴中救了他一命,但是林易彥拒絕了他。] 余塢笑了:[天大的好事啊。] 系統(tǒng):[?] 余塢:[好久沒遇到白蓮花了呢~] 系統(tǒng)嚶了一聲,興奮起來。 而在數米之隔的魚缸里,浮著一條白色人魚,白蓮花和他的系統(tǒng)同樣在上飛船時就檢測到了船艙里另一條人魚的存在,但并沒有探測出是余塢,待飛船飛行一段時間,飛船四處響起了象征夜晚零點的鐘聲后,白蓮花的魚缸上黑色罩子慢慢掉下來,一個白發(fā)白膚的男生攀著黑色魚缸踏出,淅瀝的水淋了一地,男生赤裸著雙腿走到余塢魚缸面前,盯著漆黑的罩子臉上表情起起伏伏。 余塢和系統(tǒng)看著外面的白蓮花一起指指點點。 余塢:[白蓮花宿主有長進啊,終于知道找點看得過去的了。] 站在他們面前的男生有一張很單純臉,只是此刻臉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單純的樣子,頗有些陰沉的感覺。 看習慣了余塢眼光被養(yǎng)刁的系統(tǒng):[還行吧,也就這樣,白幼柴受,千篇一律的白和柴,不過也有點進步啊,這次好歹知道在臉上下功夫了。] 白蓮花圍著他們走了一圈,幾次手指觸上黑色罩子又縮了回去,最后偷偷打開門走出了貨艙。 系統(tǒng):[你應該去找SSR了,你不沖?] 余塢打了個哈欠,[零點的鐘聲都響了,該睡了。] 系統(tǒng):[你這是消極怠工!] 余塢在水中翻了個身,[睡了,統(tǒng)統(tǒng)晚安。] 白蓮花直至第二天清晨才回來,和他回來的還有一個面色兇惡的男人,那男人笑瞇瞇的摟著白蓮花的腰,滿臉的yin邪之色,一關上艙門手腳就不干凈起來,白蓮花眼中劃過惡心,聲音卻很輕柔,“你答應了我的?!?/br> 男人“嗯嗯嗯”的答應著,卻將白蓮花按在艙板上上下其手,白蓮花面色難看的看了余塢的方向一眼。 余塢睡得正好被系統(tǒng)叫起來看戲,系統(tǒng):[我大約讀到了一點那個船員的想法,白蓮花想讓那個船員把你當作太空垃圾扔出飛船。] 余塢:[嘖嘖嘖。] 系統(tǒng):[但是這個船員并沒有資格扔,只是想玩玩。] 余塢:[嘖嘖嘖。] 他們沒有看到活春宮,白蓮花拉著那人出了船艙,再回來時已經過了數個小時,沉著臉掃了余塢的方向一眼后進了魚缸,余塢眼尖的注意到了對方褲腳有血跡。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系統(tǒng)每時每刻都在催,[林易彥馬上就要來接你了!再不去SSR那里搞搞事你就很難再見到這個SSR了,他是星盜,蹤跡難尋!] 余塢掏了掏耳朵,但還沒等他行動,SSR就送上門來了,船艙的燈被啪的一聲打開,來的人并不只有SSR一人,身后還跟了數人,看著那個一身匪氣的高大紅眸男人,余塢舔了舔唇,[我喜歡。] 系統(tǒng)疑了一聲,[SSR兜里有一顆你的珍珠。] “將這些貨分開裝運?!鄙车夷樕涞脟樔?,他紅眸掃過罩著黑布的數個魚缸,命人上前搬運。 艙室底的船工死了,死在艙低的滾水中。 海盜們雖走沒個正經,但是行動起來干脆利落,有序的將貨物分開運出去,在運送白蓮花的魚缸時,魚缸突然傾斜了一下,砰的一聲,本該嚴絲合縫的魚缸傾倒出了滿地的水,黑布微微扯動,在男人們警惕的目光中一條白色的魚尾慢慢露了出來,隨后,黑布一點點的移開,白蓮花那張清純的臉上是驚慌失措的害怕,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系統(tǒng)沉默了幾順,[這不是你的戲?] 余塢:[啊這,我經常干這種事嗎?] 系統(tǒng):[啊……] 白蓮花害怕的看向一身匪氣的寸頭男人方向,眼淚從眼角滾落,滾成了一粒粒白色珍珠,呆住的眾人回過神來,驚艷的看著跌坐在滿地水中的人魚。 沙狄聽到珠玉落地的聲音,眸光微移,看清地面的珍珠雖然潔白,卻沒有那層瑩潤的銀光后,收回了視線,冷聲說,“發(fā)什么愣,雇主的東西裝回去?!?/br>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將魚缸立起,輕柔的將哭泣人魚裝了進去,心底吐槽老大不懂憐香惜玉,輕快的把魚缸推出去補充里面的水,幾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是蠢蠢欲動。 站在艙內的男人厲眸微壓,心底已有了數,讓手下的人繼續(xù)分,正準備離開時,一聲清脆的珠玉落地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扭過頭,明亮的艙室內,一粒銀白圓潤的珍珠從角落里罩著黑布的魚缸方向滾來,珍珠滾動的聲音滾過他的心底,最后停在了他的腳底。 系統(tǒng):[哎嘿嘿,我這個準頭越來越好了!] 余塢:[夸你。] 海盜們并沒有注意到這顆滾動的珍珠,正條理有序的cao作運送裝置運著魚缸,整個艙室,只有紅眸男人一人,定在了原地,片刻的沉默后,他彎腰撿起了那顆閃爍圓潤的珍珠,寬大的手掌盛著小小的珍珠,像捧著珍寶。 系統(tǒng)見SSR撿起珍珠后就離開了艙室,瞪大了眼,[他無動于衷!??!] 余塢笑了笑:[我睡了,別喊我,為晚上養(yǎng)精蓄銳。] 系統(tǒng):[!?。∧氵€睡得著???] 余塢:[午安。] 每個魚缸都單獨被放進了一個小艙室內,隨著夜幕到來,象征著零點的鐘聲敲響時,“咔嗒”一聲,裝著余塢艙室的門被推了開來,寸頭紅眸,一身匪氣的高大男人抬手落下了鎖,厲眸看著正中安靜無聲的黑罩魚缸,抬腳邁了過去。 魚缸里響起水聲,男人手指扯住罩子,往下一拉,露出了整個魚缸,魚缸四面漆黑,漆黑中,銀色的身影無比顯眼,沙狄紅眸落在那道身影上,便再也移不開,晃動的水將銀尾鱗片映得波光粼粼,S型的曲線向上,赤裸不著一物的上半身膚白腰細,銀發(fā)在水中搖曳,時而裹在瓷白的肌膚上,胸膛兩點粉嫩若隱若現,順著修長的脖頸而上,銀白精致的耳鰭間是一張完美惑人的臉,唇艷似血,鼻挺眉秀,一雙烏色的狐貍眼在水流的清洗下清澈干凈,“嘩啦”一身,銀尾美人猛地從水中浮出,蹼指攀在漆黑魚缸邊,濺了男人一身的水,美人撐在魚缸邊,幾乎與男人貼著臉的距離歪了歪腦袋,“你喜歡我的眼淚嗎?” 沙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凌厲的喉結滾了滾,美人細膩瓷白肌膚滾下的水珠成了慢動作,令他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低低的“嗯”聲從喉腔發(fā)出,啞到極致。 蹼指向前伸,勾住男人的脖頸,余塢赤裸的上半身貼在了男人健碩的胸膛上,細腰向前凹,圓潤飽滿的翹臀放大在男人眼下,銀尾在水中悠悠擺動,他覆在男人耳邊,天真的話語中是勾人的欲色,“那你想要把我弄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