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將軍病態(tài)教育騙小美人挨cao
地下隔離室傳遞上來的精神力波動是安全的,也就是精神體不再暴動,但沒有人敢闖入地下,除了波動的安全外所有哨兵都直面到了哨兵與向導交融時圈禁地盤的排斥與攻擊性,在星際最強SS級哨兵面前,沒有人敢闖入地下。 校長嘆氣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余湮,看著男生眼皮開始顫動,連忙抬手,“再加一針麻醉?。 ?/br> 看到即將醒來的年輕SS級哨兵重新倒下,年過300的校長長舒一口氣,還好他在余塢被擄走消息傳過來的第一時間就趁余湮不備放倒了他,在歷經無數(shù)戰(zhàn)場錘煉沒有向導撫愈情況下活了百歲的艾德喬面前,盡管他們同為SS級哨兵,但年輕的余湮沖上去簡直就是送死,他已經了然余湮的弟弟余塢是個向導,并且等級應該還不低,不是向導就能在學校掀起風云的美人這下徹底要在各個星系之間掀起暴亂了。 校長嘆氣的同時開始部署,將消息封鎖只是小事,介于壓抑百年的SS級哨兵的可怖,校長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將一部分哨兵包括余湮送上戰(zhàn)爭殘場提前開展實戰(zhàn)訓練,畢竟不知道艾德喬什么時候出來,也不可能一直對余湮用麻醉。 事實證明校長的決策是正確的,地下隔離室再打開時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間,守在外面的哨兵們感覺自己精神力都平和了不少,平日里訓練引發(fā)的氣血與精神亂流聽話的伏在身體里令所有哨兵都對地下的美人向導心猿意馬,尤其是這個向導還是軍校之花余塢。 他們一個個挺直了身體散發(fā)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渴望被撫愈,被選中。 這個世界由于向導的稀少,向導在精神力的匹配選擇下可以擁有多名哨兵,越是強大的向導能夠撫愈的哨兵越多,能夠被艾德喬將軍選中的向導,不難想象是怎樣的強大。 余塢醒過來時整個人都是茫然的,他不知道在漆黑中被男人和黑蟒cao弄了多久,只知道無盡的黑暗中到處都飄浮著石楠花的yin腥味,意識在欲望中沉淪昏迷又醒來,偶有食物被送入口中但埋在xue道里的粗長roubang與灌滿濃精已讓他小腹撐脹吃不下,淚水流干,嗓子哭啞,渾身上下的雪白肌膚開滿新舊靡痕,艷色逼人。 漆黑的視野突然變得明亮,刺眼得令埋在床褥里的余塢閉上了眼,手掌覆在眼眉上,隨著光線的適應一點一點掀開,站在床邊的高大男人嚇了他一跳讓他忍不住往后縮,松軟的床上美人小小一只幾乎要埋進去,雪白的肌膚上艷痕無數(shù)無比勾人。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卑聠淘诖策呑?,床墊壓下去一截,他撐著手臂湊進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漂亮狐眸的美人,伸手握住美人小一號的手,“我是艾德喬。” 余塢的大腦緩緩清醒,艾德喬這個名字曾被哥哥教誨要遠離,他睜大了眼連忙呼喚小雪狐,收到身體里小雪狐的回應后才松下一口氣,仍然縮在被子里看男人,男人穿著襯衫軍褲,面龐冷毅五官深邃,狹長蛇瞳令人不敢直視,渾身上下上位者氣勢逼人,令余塢忍不住害怕。 從小被哥哥病態(tài)教育又保護得很好的小美人哪里招架得住來自別的男人的侵略籠罩,他掀著一雙漣水清澈狐眸抿唇小聲道:“哥哥在哪里呀?” 陌生的男人令他不安,盡管他尚沒有意識到他與男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是多么親密無間,但從沒離開過哥哥的余塢只覺得心底慌亂,被人欺負弄疼后委屈的眼淚也只能憋在眼眶里不敢流出,像找不到家的小孩兒一樣可憐兮兮的抱著被子縮在床的一角。 艾德喬見美人排斥他的靠近,并未強求,而是將數(shù)頁資料調出懸在美人面前,上面是余塢的檢測報告,是與平日里簡單報告不同的復雜,余塢看不太懂但也能看到等級評定為SS+……向導,他不關心這些事,只想見到哥哥,開口時嗓音忍不住染上了泣聲,“你能幫我找到哥哥嗎?” 美人小聲抽泣的哭聲可憐極了,艾德喬心生憐惜卻并未立馬安慰,他將資料一頁頁平鋪在美人面前,其中還包含了美人12歲以后的每一次檢測報告。 “向導羸弱的身體難以承載強大的精神力,所以史上只出現(xiàn)過一次SS級向導,你是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名突破SS級的罕見向導,是對整個星系乃至人類都至關重要的存在?!卑聠搪曇纛D了頓,長眸看向美人,本就威嚴十足的聲音沉下來越發(fā)令人心驚,“但是你的報告卻被篡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余塢小幅度搖頭,他只想見哥哥,渾身上下酸疼的他只想讓哥哥抱抱他親親他,晶瑩的淚珠大顆大顆從眼角滾落,視線對上男人狹長蛇眼又努力把眼淚憋回眼眶淚汪汪的望著男人。 艾德喬忍住想要將美人抱進懷里哄慰的沖動,繼續(xù)說,“修改你報告的人是軍人,將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判下最重的刑。” 這幾天艾德喬已經將這一對孿生子從頭到腳調查了遍,自然也察覺到了作為哥哥的余湮對弟弟病態(tài)的控制,美人清醒后的表現(xiàn)讓他越發(fā)確定了這個事實,余湮將他的孿生弟弟養(yǎng)成了籠子里的金絲雀,只對他一人展開笑顏。 唯一能把金絲雀哄進懷里的作法,唯有,“余湮將會被判處無期徒刑……” “不!!” 果然,本還藏在被子里的小刺猬露了出來。 “哥哥呢,哥哥在哪里,不要,不要哥哥上軍事法庭……”憋在眼眶里的眼淚再也憋不住,余塢撲跪在床褥里抓著男人健壯手臂哭著說不要,“嗚嗚嗚……我不要哥哥被判刑,我要見哥哥……” 艾德喬順勢將撲過來的美人攬進懷里,美人渾身赤裸不著一物,雪白的肌膚上遍布yin蕩艷痕,渾然不覺跨坐在他大腿上,小臉埋在他懷里哭又抬頭可憐兮兮的流著眼淚問他哥哥在哪里,大掌輕輕順著美人脊背往下?lián)嵛?,“別怕?!?/br> 門口有巨大的蛇頭伸進來,黃色蛇瞳落在趴在男人懷里哭泣的美人身上,落在因為跨坐而兩瓣臀rou分開露出的艷紅xue口上,想要靠近又被男人冰冷的長眸掃了出去。 狹長蛇眼垂下,艾德喬看著懷中傷心哭泣的美人,聲音變得溫和蠱惑人心,“你哥哥可以不上軍事法庭不承擔刑事責任,只要……” “只要什么!”淚流滿面的美人睜大狐貍眼,滿眼期冀的望著他,仿佛能為此付出自己的全部。 艾德喬將心底浮上的莫名情緒壓下去,“只要你能以向導的身份接納除你哥哥之外的其他哨兵?!?/br> 余塢狐眸茫然一片,從小被養(yǎng)的不諳世事的他不理解男人的話,艾德喬心下了然,手掌順著美人赤裸脊背撫摸而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因他的撫摸而敏感顫抖,美人渾身上下都美得像造物主的寵兒般無一處不令人心醉神迷。 另一只手扣在美人腦后強迫美人抬頭,艾德喬躬下身與美人兩額相抵,在美人的茫然中吻上令他渴求的柔軟唇瓣,嗓音沙啞染上欲望,“像對你哥哥一樣的對我,你哥哥就不用上軍事法庭了。” “唔……”余塢被男人吻得嬌喘難耐面覆春色,迷離狐眸半掀近距離烙下男人堅毅冷峻的臉龐。 “唔啊……不……” 這個男人……和他哥哥有得一拼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