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情滿眼臉紅消,幾共醉春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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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身體抽搐著,不一會又被玩射了,jingye噴到兩個人的腹部和臉上。 齊篤雪舔了舔嘴角的jingye,看到柳宣直直地盯著他。柳宣的瞳色變深了,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對著柳宣笑了笑,立馬被柳宣按倒在床鋪,柳宣像只小狗似得胡亂親吻舔舐他的肩頸,在瑩白的皮膚上留下點點紅痕,像一朵朵梅花開在了雪里,雪映紅梅梅映雪。 這是想找回主動權呢。 剛才把他玩成那樣,肯定是要惱我的,齊篤雪心想。于是他乖乖躺下,一副任君采擷、任所欲為的模樣,含情凝睇,桃羞李讓。 齊篤雪的那活自然也硬了,但他暫時還得忍耐。 他得讓柳宣先爽幾次,他可不想在體驗一次那玩意被磨破皮的酸爽感了,那一個星期他都夾著腿走路,府里的下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柳宣一邊胡亂啃著他,一邊將手摸到了他的下體,還發(fā)出一些含糊柔軟的鼻音,更像小狗了。 柳宣的皮膚是光滑細膩的,像上好的良田暖玉。因為他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 但是柳宣的手卻是粗糙堅硬的。因為他就是用這雙手來舞刀弄劍,來策馬揚鞭的。 這雙手長了許多老繭。 被這粗糲的雙手摸上那玩意時,齊篤雪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下體猛地勃發(fā)壯大了一圈。 齊篤雪咬了一下舌尖,心想不好不好,剛剛他差點就要射了,可不能讓柳宣再摸下去了。 于是他抱住柳宣,反扣住柳宣的雙手,轉頭貼住柳宣的耳朵,故意用撩人的語氣熏哄柳宣:“老婆,我口渴,老婆幫我止渴好不好……”說完還惡意地用膝蓋抵住柳宣的xue畫圈,如愿得到一片濡濕。 齊篤雪繼續(xù)說一些讓人聽了臉紅心跳、面熱耳赤的葷話:“老婆的xue又軟又甜,老婆的幾把又大又粗,我真是喜歡死了,恨不得每天都舔,一天不舔就難受死了,好老婆救救我……”邊說邊把柳宣推倒,掰開他蜜色的大腿埋頭去舔xue。 柳宣整個人已經(jīng)燒紅了,大汗淋漓,整個人已經(jīng)軟成了香甜的蜂蜜,融化成粘牙的麥芽糖。 他咬著唇,擰著眉,眼里是氤氳的情欲。 他雙手抓住齊篤雪的頭,不小心還揪下了幾根頭發(fā)。但是他極力掩飾的呻吟還是不小心泄露出去,“嗯……啊……呀!” 那人一邊吸吮他的下體,舔xue吃雞不亦樂乎,一邊嘴里還放出些浪言浪語:老婆是菩薩化身,憐憫我齊篤雪,要用自己的rou體來度化我;老婆的xue就是玉凈瓶,這xue里的水是仙脂露,老婆的幾把是金剛杵,我的舌頭就是老婆的楊柳枝…… 柳宣聽他胡謅亂扯胡說八道,感覺仿佛真的有菩薩看著他們這一出荒唐艷戲。 他渾身發(fā)燙發(fā)顫,受不了齊篤雪說的這些荒yin放蕩的sao話,褻瀆神明的羞恥感和綿綿不斷的快感夾雜在一起,真恨不得一掌把罪魁禍首拍死。 柳宣被舔得受不了了,他積蓄起一點力氣,捏起齊篤雪的下巴,咄道:“不許舔了,快進來!” 只見齊篤雪俏臉上一片水光,他還饒有興致地將那些yin液從臉上抹下來塞進柳宣的嘴里,笑道:“阿宣也快嘗嘗這菩薩賜的仙脂露!” 卻看到柳宣似乎要被他羞昏過去,齊篤雪這才訕訕停了手,討好似地親了親柳宣的嘴角,說:“老婆別惱”,說完捏著雞兒一桿入洞。 “??!”柳宣被他猛不丁的動作逼出一聲尖叫,抱緊齊篤雪恨恨地往他背上拍了幾下,只聽幾聲脆響猶如藤條炒rou,齊篤雪痛得面目扭曲,幾把也軟了幾分。 齊篤雪人生得秀麗風流、體態(tài)修長,他的幾把卻和他的外貌的感覺不一樣,天賦異稟,顏色雖然如白玉一般,長得卻是又粗又長。一條條青筋盤繞,guitou碩大無比。 齊篤雪年少時就自慚于這根其貌甚鄙的幾把。因這玩意生得太大,有些輕薄松垮的衣服一穿就更容易顯出這玩意輪廓,實在不雅。錢益那小子就嘲笑過他長了一根驢rou,齊篤雪一直耿耿于懷。 他還要定期修理自己的這根玩意。因為不知怎的,齊篤雪本來是個體毛稀疏的人,但他的幾把不是,毛又粗又硬,所以為了幾把的儀容整齊,他都要隔幾天修剪一次。 現(xiàn)在這樣一根幾把插在柳宣的xue里,時不時輕輕擺動一下,攪和出一汪春水又不止水,滋味實在是讓人又癢又麻,還不得爽利。 柳宣氣急,狠狠捏了一下齊篤雪的胳膊,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恨恨道:“你長這么個玩意難道是看著玩的?” 齊篤雪一個激靈,心里也是一陣委屈憤懣,插進去也得挨打,不插進去也得挨打,現(xiàn)在還說我是個銀槍臘樣頭,中看不中用!我不給你嘗嘗看我的厲害,我還算個什么男人! 只聽齊篤雪不怒反笑,道:“那阿宣可要受得?。 ?,說完雙手抓起柳宣的兩條腿扛在肩部,對著柳宣那xue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沖擊,著力抽送,接連頂撞, 好似銀龍入玉澗,鐵劍入軟鞘;直搗得那yinxue水聲唧唧,泛濫成災。 床榻被猛烈的抽插震得搖晃不已,齊篤雪看到柳宣卜漲漲的胸乳一顫一晃的上下起伏,埋下頭連親幾口,狠狠地吸吮著一只sao奶子,另一只欲求不滿的奶子用手磨粉團似得揉弄;幾把更加賣力地挺弄,拱上拱下,撐得那小yinxue滿滿當當?shù)模?/br> 柳宣被這番抽插弄得亂顫亂湊,大汗淋漓,喘息連連,癡癡迷迷,只得咬住被子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只感覺xue要燒壞了, 他想抱住齊篤雪來緩解這劇烈的顛簸,但他的腰彎折的厲害,腿被高高架在齊篤雪的肩上,臀部凌空地接受狂暴的沖擊。他費力地向前伸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脫離欲海沉浮。 然而,齊篤雪溫柔卻有力地按住那雙想抓住些什么的手,把他牢牢地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