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干人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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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拍攝很順利。 從一開始雙胞胎作為模糊的背景出現(xiàn)在阮景行所在的畫面里,到后面,漸漸地,兩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而阮景行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成為了前景,聚焦在了兩個沒有一模一樣但的確能看出是雙胞胎的兩人身上。 透過一縷發(fā)絲,或者沿著下頜線,又或者沿著模糊的眼尾,然后視線自然而然落到了后面的兩個人身上,帶出一個疑問,他們是誰? 最后,恍然大悟,是辣兩個楠人! 顧明哲和裴思齊,會以畢芬妮新一年的首本雜志為契機,重新回歸大眾視野。 連帶著fivehigh一起。 這次的拍攝,作為阮景行這次給畢芬妮拍攝全線代言宣傳海報的福利,以及時隔八年fivehigh“回歸”預熱的“小驚喜”,都能夠預見春節(jié)后雜志銷售的盛況。 好不容易拍攝結束,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了下去,溫度更低,風一吹就能凍得人抖三抖。 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阮景行先鉆進了倆兔崽子的保姆車,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車里已經(jīng)提前打開了暖氣,讓他被凍得麻木的身體漸漸緩和。 唐清清跟他核對了一下兩天后出席秀場觀看的行程,機票訂好后讓他后天下午準時去機場就行。 “……暫時按照叔叔的安排就是這樣,阮老師您沒問題吧?” 阮景行仰頭靠在靠背上,不知道從哪兒搞出來一條圍巾蒙在臉上,聞言“唔”了一聲。 又聽出了什么不一樣的,從圍巾下面?zhèn)鞒鰜淼穆曇魫瀽炛袔е苫?,“怎么不喊我哥哥了??/br> 唐清清有些靦腆:“這不是擔心那兩位吃醋么……我得提前習慣習慣,改改口嘿嘿?!?/br> 阮景行一哂,“他們如果在這個上面這么小家子氣,也太不是人了?!?/br> ……那也要真的像你這樣說的才行啊,也只有你敢這么說。 唐清清心中腹誹,說是這么說,但明顯幾個alpha的占有欲都很強烈,連工作中助理專職的端茶倒水都從她這里搶走了,繼續(xù)喊“哥哥”保不齊哪天哪根筋不對就直接要拿她開刀,她膽子很小的! 所以就算有阮景行給她撐腰,她也還是不敢在他的男人們面前作死。 這不,見兩位正主回來,唐清清腳底抹油就要跑。秉承著叔叔袁義的教誨,“不要往跟前湊”! “那什么,阮老師,今天工作辛苦了,您回去后好好泡個熱水澡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我打車回去吧?!?/br> 說著就要下車,卻被阮景行迅速抓著后衣領子拖了回去。 阮景行也不管顧明哲和裴思齊他們倆怎么想,只單純覺得讓小姑娘一個人回去不夠紳士。 把人拖回去摁在座位上,另一只手將臉上的圍巾拿掉,隨手塞進了裴思齊手里,“打車什么打車,繞一圈先送你回家還是能做到的。坐下。” 不怒自威,唐清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車來的兩位,心虛地“哦”了一聲。 兩位剛回來的正主也沒有說什么,詢問了一下小唐的住址,就吩咐司機開車,儼然是要順了景行哥哥的意。 一路上相安無事,把人送到地方后,裴思齊還笑著跟人說再見。 唐清清被他的微笑蠱惑,覺得甚是如沐春風,再次提醒了一下阮景行后天的行程不要忘了,便心情雀躍地離開。 本以為的如坐針氈,卻是異常的和諧啊,看來也沒有叔叔說得那么可怕嘛! 等小助理一走,車內就只剩他們三個,以及一個不重要的司機。 黑色的保姆車重新匯入車流,往尚層名苑去。 沒了旁人,裴思齊便軟骨頭似的往阮景行身上靠,頭還搭在他的頸窩上蹭啊蹭,“累死我了,剛回來都還沒跟哥哥好好說說話,就一直工作?!?/br> 也不管阮景行的回應就開始搖人,“是不是啊,阿哲?!?/br> 顧明哲認真地點頭,“是?!?/br> 得到滿意的附和又繼續(xù)嗶嗶:“我好想哥哥哦,哥哥這么多年有沒有想我,想阿哲啊?” 阮景行不理他,任由他掛在身上,別扭地拿著手機點開袁義發(fā)給他的那張日程表。 然后悠悠道:“我謝謝你這么想我,不過你個子長了怎么人還這么黏糊,拘著腰你不難受嗎?”絕口不提想不想的事情。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不就正好遂了裴思齊的意嗎,人瞬間更來勁了,腿也盤上來勾在阮景行的兩腿中間,“不會!哪里就拘著了,我好得很,跟哥哥在一塊兒可舒服了,哥哥這么關心我我好開心~” 阮景行:“……”哈嘍,這里有個大狗狗,有沒有人能認領一下! “哥哥今天一天都不怎么理我,除了工作的時候跟我眼神拉絲,現(xiàn)在休息了就看都不看我,手機有我好看么,嗯?” 誰跟你眼神拉絲了,那是正常的對視ok?還有手機比你好看的其實。 阮景行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逐漸微妙,干脆退出日程表淺淺逛一下微博轉移一下注意力。 不過厚臉皮如裴思齊,自然是越挫越勇,見阮景行不搭理他,且用逛微博的方式無聲地告訴他手機是比他好看這件事,直接燃起了斗志,惡劣因子瞬間竄起。 “哥哥現(xiàn)在比那時候漂亮好多哦,我今天見到哥哥好驚喜,一想到這么漂亮的哥哥是我的就好開心好激動,恨不得立馬能跟哥哥zuoai,讓哥哥變得更漂亮?!?/br> 說著,大手挑開阮景行的毛衣下擺,伸進去摸上滑膩的皮膚,搭在omega雙腿之間的腿也往對方腿根蹭去。然后還把唇湊到光滑的側頸啄了一口。 阮景行一驚,抬手將他推開,面上帶著冷。 不說拒絕,也不讓繼續(xù),而是質問出聲,“早上那輛堵在地下車庫外面的奧迪,是不是你們的手筆?” 雖然是詢問,但他其實是肯定的,就是裴思齊的意思,這個幾人里最小的alpha,從來就喜歡耍手段。 裴思齊十分討巧地沖著他笑,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卻很殘忍:“哥哥真聰明,是我弄的,不然哥哥怎么順理成章地上我們的車呢。” 天真的殘忍,最是可惡。 他將阮景行推在胸口的手拉開,強勢地將手指插進指縫,偏偏嘴里卻有著無限的縱容,“哥哥是不是不喜歡那粉粉的顏色?沒關系,送去換個其他的顏色好啦,也不費事?!?/br> 仿佛真的就是在順著他親愛的阮景行。 阮景行這時終于顯現(xiàn)出一絲原本的性格,波瀾不驚的臉上眉毛微蹙,帶著點厭惡,“明明可以好好溝通,為什么非要費這么一個勁?!?/br> 回來了,就告訴他啊,繞一個彎子,讓他去猜,才不要猜呢,憑什么。 裴思齊也正色道:“當然是因為老二先吃掉了哥哥,我不服氣,每次都是他先,就因為他在哥哥身邊嗎,近水樓臺也太爽了吧?!?/br> 頓了頓,繼續(xù)道,“不過今天哥哥應該也早就知道我們會怎么做了,所以才拉著你的小助理要送她回家為你擋一擋,可惜,擋得了一時,卻擋不了一世。怎么,好久沒做了,怕我們欺負你?” “并沒有。”阮景行故作鎮(zhèn)定地看著他,“你這樣總是腦補,不好?!?/br> 但裴思齊好像根本沒有聽進去,好看的一張臉帶著淺淺的笑,虎牙透著年下的俏皮,繼續(xù)按著自己思路逼逼叨,“沒事的哥哥,今天我們只一個一個來,等以后哥哥適應了,我們再一起伺候哥哥……” 話音一落,他那琥珀色的淺色眸子一抬對上顧明哲的,信息素也隨之擴散,顧明哲便長臂一伸,直接手動將擋板升起,啪的一聲,嚇得前面駕駛座上的司機后脊一涼,本來按著cao縱臺擋板按鈕的手都抖了。 饒是裴家多年的司機,也架不住少爺們突如其來的低氣壓。 一瞬間,alpha的信息素在狹小的車內空間里交匯,凜冽的味道復雜地充斥,氣勢洶洶。 車窗外,眾多車流或是后退或是反超,然后就慢慢停在了紅綠燈路口。 顧明哲回頭又在座椅邊上按了按,保姆車中間的這一排往后一倒,直接跌成一處平展開的“床”,給了兩個alpha發(fā)揮的空間,阮景行喉結滾了滾,嗅到空氣中兩人愈漸濃烈的信息素,知道他們這是想做些什么,壓著嗓子低吼:“你們瘋了?!這是在外面!” 顧明哲不由分說從他后面鉗制住他的手臂,裴思齊則是從前面撩起他的毛衣,扯開他的腰帶,把外褲扒下卡在大腿上,就重重地揉上了他的褲頭。 “八年了哥哥,我們想了你八年。你和我們本來就是親密無間的,隔了這幾年生分了本該讓你好好緩一緩的,可今天你都不怎么理我們,處處都透著抗拒,但面對老二你就溫溫和和的,就因為他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嗎?” 黑的都被他說成白的了,他就不信他們這幾個親兄弟之間沒有聯(lián)系。 不聯(lián)系他就算了,不可能不聯(lián)系沈文珩…… 而且沈文珩一直也沒有對他做什么,硬要說的話,也是半個月前他主動爬床而已…… 說得好像是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風吃醋一樣,別這樣,他可受不起。 阮景行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身后的顧明哲掰過頭吻了下來,舌頭長驅直入,帶著絲兇狠地挾持著他的舌尖,在口腔中翻攪,胸口的毛衣被推起,alpha從后面摸過來揉上他的兩處乳尖,捻弄拉扯。 “唔嗯……!” “……沒關系,就算你更喜歡老二,我們就可以用身體讓你回憶起曾經(jīng)那些甜蜜的過往……” 大掌將內褲里被揉得半硬的性器釋放出來,直接握了上去上下擼動,然后還埋頭想要張嘴將粉嫩的東西含進嘴里。 正當裴思齊呼吸間的熱氣噴在冠頭上時,阮景行用力偏頭掙脫了顧明哲的唇舌,抬腿就踩上了裴思齊的肩膀,將他蹬開一點距離。 重重地喘著氣,“哈啊……一回來就搞強jian,可真有你們的?!?/br> 顧明哲沒了軟舌親吻,便咬上omega的耳垂,“不是強jian。”纏綿繾綣,霸道中帶著無限的柔情。 “對,不是強jian……是我們對你的臣服啊哥哥……” 前面的裴思齊順著雙胞胎哥哥的話接了下去,握住阮景行踩在他肩膀上那只腳的腳踝一拉,另一只手順著那微微滑落的褲腿慢慢往下剝,剝出一截瓷白細滑的小腿,側頭輕輕落了一個吻在上面。 “哥哥就算是生著氣,也能瞬間點燃我們的yuhuo,我們……甘愿臣服……” 這個路口的紅綠燈太長,長到阮景行以為他們會在車輛眾多的路上就掰開他的腿插進來,但車廂內的信息素卻不是這樣。 保姆車再次啟動時,凜冽的味道變得柔和,柔和得甚至在討好他。 他聽到顧明哲先說了一聲“對不起?!?/br> 又聽到裴思齊說“我們錯了哥哥,原諒我們好不好。對不起,不應該什么不說地離開……對不起,不應該不告訴你我們回來了,不該這樣莽撞地再次出現(xiàn)……” “我們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你不那么生氣,分開太久,久到連見面都要小心翼翼,久到不敢跟你說我們回來了……” “哥哥……” Alpha說到后面時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了,帶著啜泣,然后阮景行眼看著裴思齊眼里的那滴淚就那么順著那張褪去稚嫩變得堅毅英俊的臉,滑落了下來,接著,頸窩也是一熱,身后的顧明哲也是同樣的,哭了。 ……哪有什么強制,全是兩個弟弟的不知所措。 終究還是他們先認輸,對他們的愛人俯首稱臣。 裴思齊那清涼的薄荷味信息素從初時的冷意肆虐的前調,拉到了微甜的后調,混著顧明哲那勁力十足卻入口微甜的白蘭地信息素,徐徐勾引著阮景行。 鬧別扭這么久,誰先扛不住誰就認輸。 果然,弟弟永遠是弟弟。 阮景行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顧明哲被淚水打濕的臉,側頭將他的眼淚吻掉,咸濕潤進嘴里,“做吧……” 成年人早沒有了少年時那種轟轟烈烈的感情加持,談感情太累,zuoai卻容易。 阮景行不想被他們看出自己的軟弱,但又的確是心軟了,不如滿足rou欲,再談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