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亂燉選拔現(xiàn)場/師尊被榨精/師兄是專屬免費婊子/藤蔓
書迷正在閱讀:會長大人是替身,嗎、當(dāng)男寵淪為手下玩物、縛情之情[狼妖X天帝](狼攻龍受)、總攻之家、我搶了我爸媳婦、潮濕夏夜、長官、監(jiān)獄里的公用男妓(雙性he)、番外番外啊、嬌軟的美人beta
在這幾天,明舒和眾人經(jīng)歷重重關(guān)卡,中間不斷有人被淘汰,終于只剩下包括明舒在內(nèi)的十二人來到了最后一關(guān),而最后一關(guān)會淘汰七人,最后只有五人才能進(jìn)入執(zhí)法堂。 明舒長吐了一口氣,站在門前,里面就是最后一道關(guān)卡,而他作為弟子舍里的佼佼者,早就在這段時間里成為了眾人中有名有實的領(lǐng)頭人,自然也應(yīng)該他第一個推開這道門。 后面十一個人也在盯著明舒,他們身上早就被各種液體弄了一身,只有明舒還穿著稍微干凈一點兒的衣裙,露出布滿紅痕的大腿。 明舒控制好自己的呼吸,輕輕推開房門,里面竟然鎖著一個人,明舒不自覺更加壓低了自己的呼吸,后面的十一人也跟著慢慢進(jìn)來,十二個外門弟子就這樣走到了最后的選拔關(guān)卡。 “是執(zhí)法長老!” “千鳴尊者!” “怎么回事,執(zhí)法長老怎么被鎖在這里了。” “不要吵,這一定就是最后的關(guān)卡。”明舒朝后面說完,就對著半跪在臺上的人行了一個禮,后面的人也有樣學(xué)樣。 在模仿牢房的房間里,中央有一個石臺,十二個充斥著jingye味道還有其它各種奇奇怪怪味道的外門弟子,對著臺上被鎖鏈鎖著的半跪尊者行禮,外門弟子中還有人在行禮過程中對著裸著上半身的執(zhí)法長老吞了吞口水,順嘴舔了舔唇邊馬上就要干涸的米白色液體。 “現(xiàn)在,是最后一道關(guān)卡,我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魔修,你們需要找到證據(jù),才能把我打入萬劫不復(fù)之地,所以,為了找到j(luò)ingye中蘊(yùn)藏的證據(jù),你們現(xiàn)在需要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榨精器具?!?/br> 執(zhí)法長老嚴(yán)肅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被模仿牢房裝扮的鎖鏈和囚服牢牢制約住的身軀稍微動了動,露出自己勃起的roubang,當(dāng)發(fā)覺眾人把自己的roubang看仔細(xì)后,就著這個姿勢,接著說, “我已經(jīng)提前在這個模仿性器的roubang里面存好了假裝的jingye,得到j(luò)ingye最多的前五名弟子,就可以正式進(jìn)入執(zhí)法堂。” 執(zhí)法長老看見底下眾弟子眼里露出來的光芒,在心里點了點頭,他從來不介意野心這種東西,也樂于看見玄靈派弟子們充滿野心的積極行為,但他不知道,眾弟子眼里的光芒可不僅僅是野心那些簡單。 第一個上臺的是一個看起來很陰柔漂亮的弟子,好像是叫什么明舒,據(jù)說出自修仙世家,天賦也很不錯,在好幾次外門弟子大賽中都得到了第一,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正式拜師,進(jìn)入執(zhí)法堂選拔的時候,還引起了一場轟動,其中具體原因,千鳴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畢竟他事情太多了,只是一場選拔而已,沒必要親自下場,底下人又不是沒有本事。 還是穆遠(yuǎn)徒兒提醒了幾句,作為執(zhí)法長老,執(zhí)法堂中的事情無大小,就算只是一次普通的人員選拔,就算是一些外門弟子,也要親自下場,才能選出真正優(yōu)秀的執(zhí)法人員, 就像面前這個明舒一樣,長得陰柔漂亮,穿著類似女子服飾的紅色衣裙,腰肢纖細(xì),明明是個男子,卻看起來前凸后翹,胸脯和屁股飽滿,把衣服頂出曖昧的弧度,一看就知道,是個頂好的執(zhí)法器具胚子。 面前的人似乎很緊張,走過來的時候雙腿好像有些無力,站在他面前深呼吸了幾次,千鳴以為他會立馬開始行動,沒想到居然開始……說話? “千鳴前輩,您一直都是我修仙路上的榜樣,我一直就想成為像您一樣嚴(yán)肅冷然的真正男子漢,雖然現(xiàn)在我覺得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rou便器才是我輩修仙者的終極目標(biāo),不過我還是很敬仰您,覺得憑您的風(fēng)姿神采,如果愿意,一定能找到最好的主人,成為最頂級的rou便器……”” 面前陰柔漂亮的少年一臉認(rèn)真的說了一大堆話,似乎是察覺到大家的不耐煩,微紅了臉,然后終于,在底下十一個伙伴面前,在他敬仰許久的千鳴尊者面前,這位第一個上臺的弟子拉開自己的裙擺,露出布滿紅痕的大腿和臀部,掰開自己的兩瓣肥膩的屁股rou,里面藏著的深紅色xue口堵著一枚木紋樣式的肛塞,肛塞一被拔出來,藏在里面的腸道就噴涌出來黃色和白色混合的腥臭液體。 執(zhí)法長老忍不住聳動鼻尖嗅了嗅,好香啊,冷酷的臉上也露出跟少年臉上相似的癡迷笑容,后面被玉勢撐開的褶皺也開始蠕動起來。 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被納入溫暖濕潤的所在,執(zhí)法長老和少年都一瞬間仰起了脖頸,兩個人的脖頸都彎起相似的弧度。 “嗯啊啊……尊者……好爽……嗯啊啊……長老……千鳴尊者……好爽……好大……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嗯啊啊啊” 陰柔漂亮的少年口中不斷發(fā)出好像承受不住一樣的聲音,但上下起伏的速度卻一點兒都不慢。 嚴(yán)肅的執(zhí)法長老也開始被敬仰自己的人上上下下地cao起了jiba,敏感的guitou抵在凸起的地方,層層疊疊的褶皺也在不遺余力地收縮吸允,不僅前面在收到刺激,就連后面塞著的玉勢好像也聽到了什么命令,上面的藤蔓慢慢顯露出自己的形狀,從最深處到周圍被撐開的腸rou,一條一條擠著往xue口外游去,也不顧身體的主人受不受的了。 一條一條纏繞著的綠色藤蔓從臀縫處伸出來,在兩個不斷起伏的身影胸膛前搖了搖,似乎在思考哪邊的身體更具有吸引力,然后,藤蔓似乎不想思考了,直接將纏繞著的數(shù)條分成兩半,分別戳向兩個人晃蕩的乳尖。 “啊啊啊啊……”兩個人同時發(fā)出尖叫,明舒的深處立馬被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jingye似乎存放在卵袋里面很久了,一股一股射了許多還不停,冷酷強(qiáng)大的執(zhí)法長老已經(jīng)開始翻起了白眼,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這巨大的快感弄暈過去了。 底下的十一個弟子互相對視了一下,也在心里暗下決心,慢慢走上前去,只有前五名才能進(jìn)入執(zhí)法堂,明舒肯定是其中一員,而他們要做的就是爭取剩下的四個名額。 “師兄,你看,哪些人會通過這最后一次選拔呢?!?/br> 穆遠(yuǎn)和靜湖站在房間角落,兩個人都穿著合體的服侍,靜湖的長發(fā)被綁成高馬尾,任誰看都覺得這是個俊朗瀟灑的修者,只是腰帶松散,被一雙手伸進(jìn)去,讓衣服在腰部凸出明顯的弧度,跟執(zhí)法長老如出一轍的冷峻神情被眼角慢慢彌漫的紅暈打破。 穆遠(yuǎn)一邊摸著師兄勁瘦的腰肢,一邊看向石臺上自己一手弄出來的大戲,風(fēng)流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靜湖看著面前的混戰(zhàn),師尊前前后后占滿了人,身上的乳rou被外門弟子玩弄,臀縫和大腿也有人在用jiba摩挲,拼盡全力讓師尊得到快感,以至于射精到含住roubang的弟子嘴里,讓他們的腸道分食,師尊的舌頭也伸出來被一個略肥的弟子吞入玩弄,混合的口水不斷滴在已經(jīng)透明的薄衫上。 紅裙的弟子因為是第一個得到j(luò)ingye的,后xue里面又濃又多,所以有些沒有搶占上石臺的人,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他,不斷用手或者唇舌弄出灌在腸道里面的液體,有時候jingye順著流在足尖的,還被一些弟子蹲下來扳開后xue擦拭,不過紅裙的人也不甘示弱,雙手抓住旁邊兩個弟子的roubang就開始上下擼動,還刻意抖動自己的胸rou吸引弟子的目光。 還有些弟子衣衫破損,沒有搶占上石臺,只能討好在身體不斷游走的藤蔓,懇求它們能夠去弄到一些jingye填入腸道,嘴巴里不斷發(fā)出“sao貨的奶頭要被玩壞了”“saoxue需要jingye填進(jìn)去才能好好夾觸手”之類的yin詞浪語,靜湖在心里慢慢記下,就算是作為一個免費的妓子,也要不斷修行,完善自身,更何況自己還不算有天賦,前段時間師弟還說自己xue口cao了那么多次還這么緊,所以他這幾天每日清晨、練劍完畢后、當(dāng)免費妓子前都在用劍柄自插, 靜湖作為執(zhí)法長老的大弟子,勤奮自勉,心性澄澈,修為高深,在玄靈派眾多優(yōu)秀弟子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他的佩劍自然也是請煉器大師量身定制的頂級法器,在幾次玄靈派的弟子大比中,都力壓群雄,讓他贏得勝利,現(xiàn)在也為他松開xue口,讓師弟的roubang帶給他高潮。 “紅裙的,正在被師尊插順便被藤蔓玩嘴的,手插在紅裙后xue的,玩弄師尊乳rou的那個,還有一個,應(yīng)該就在師尊交合處舔舐的那兩個人中出現(xiàn)?!?/br> “師兄真厲害,不愧當(dāng)了我那么久的免費妓子。” 穆遠(yuǎn)轉(zhuǎn)過來,兩只手都伸進(jìn)去,順著弧度就捏住緊翹圓潤的臀部,師兄和師尊都屁股都不算軟膩,但緊繃的屁股rou揉捏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師兄,我忘了,你還要做多久免費妓子啊?” “自然是做到……自然是做到師弟不需要師兄泄欲的時候?!?/br> 穆遠(yuǎn)手中的屁股開始自己動起來服侍手掌,嘴巴也被主動的舌頭舔過去舔過來,兩個人都硬起來的roubang互相抵住。 “師兄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妓子了,那就應(yīng)該叫作婊子才對了,對不對,免費婊子師兄?!?/br> 穆遠(yuǎn)一下子把扭動著屁股的人抵在地上,靜湖也順著動作躺下去,然后褪下自己絲滑的褻褲,熟練地扒開自己的大腿,讓已經(jīng)濕漉漉的xue口露在空氣中。 “師兄這口xue真是怎么cao都cao不膩啊,每次cao進(jìn)去都夾得緊緊的,但是又濕又滑,舒服得要命,師兄就算是去青樓當(dāng)個收費的婊子,一定也會有人為了師兄這口xue一擲千金的,反正婊子也是很正常的職業(yè)對不對?!?/br> “師弟……嗯啊……休得胡言,師兄只是為了報答你……啊……才做這個事情的……不要……嗯啊啊啊……太深了……好爽……吾輩修者自然以成仙證道為信仰……嗯啊……好爽……怎么能因為貪圖享樂而去做婊子呢……好爽……再用力……cao死sao貨……” 地上俊朗的青年一邊掰開自己的大腿,一邊用自己修行許久的身體扭動著腰肢吃roubang,腰腹的肌rou線條隨著抽插的動作起起伏伏,臉上那種與執(zhí)法長老相似的冷峻神色已經(jīng)被婊子似的情色模樣代替,嘴巴里還在說些成仙證道的話。 作為天賦極高的修仙者,靜湖當(dāng)然有底氣這么說。 “那師兄一邊成仙證道,一邊當(dāng)師弟的專屬免費婊子嗎,可以嗎,等等,不準(zhǔn)高潮哦師兄?!?/br> 房間角落里不斷發(fā)出啪啪身,靜湖緊致的腸道牢牢抓住這根帶給他快樂的柱狀物,最深處的凸起不斷被頂住研磨,天賦極高的修仙者自己掰開大雙腿被自己的師弟cao進(jìn)cao出。 “啊啊啊……師弟……當(dāng)然可以……嗯啊啊……師兄本來就是你的專屬免費婊子……嗯啊啊啊……不行了……求你了……好難受……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不要……saoxue好難受……嗯啊啊啊……太用力了……不要……嗯啊啊……” “高潮吧,師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sao貨好爽……啊啊啊” 青年仰著脖頸尖叫著,腫到變色的roubang一股一股往外噴出jingye,被cao干許久的腸道深處也攪動著碰水,被壓抑許久的高潮讓這位修者變成了一個吐著舌頭的母畜,但就算這樣,掰開大腿的手掌依然沒有放開。 “師弟居然讓免費婊子高潮了,師兄都不感謝師弟嗎?” “謝謝……謝謝師弟,讓免費婊子高潮?!?/br> 吐著舌頭的青年勉強(qiáng)趴起來,開始用臉龐和舌頭清理這根剛剛從自己腸道里面拔出來的roubang,roubang上面布滿yin液和jingye,發(fā)出難以名狀的味道,青年卻好像聞到春藥一樣,軟下去的roubang又硬起來,屁股也開始扭動了。 但是石臺上的執(zhí)法長老早就射無可射,不斷對cao著自己jiba的外門弟子求饒,腫大破皮的奶頭也在被外門弟子們不斷玩弄,石臺旁邊的紅裙少年和石臺下的人們都在被藤蔓玩弄著身體。 第二天早上,執(zhí)法堂公布了最后的名單,明舒當(dāng)然在第一個,沒有被選入的弟子看著公式欄中明舒的名字,在心里對自己發(fā)誓,要像明舒一樣,努力修行,爭取讓自己早日成為一個合格的rou便器,在三年后的選拔中一舉得勝,然后進(jìn)入執(zhí)法堂。 而被榨干精的執(zhí)法長老那天晚上就向自己的新徒弟rujiao申請,申請鎖住自己的roubang,然后,在新徒弟的幫助下,嚴(yán)肅的執(zhí)法長老最終成為了奶頭腫大,前鎖后塞的絕佳榨精器具,真是喜聞樂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