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朕要上你
那雙銳利的狼眼,像沉入深潭的黑石,讓肅長琴心尖一跳,喘息微微變得濕潤。 “原來是你.....”看著諸驍?shù)膭幼?,釋淵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怎么?想打一架么?”諸驍歪了歪頭,疏冷的面容上有一絲野性的挑釁。 釋淵的瞳孔一震,隨即移開了眼,看向肅長琴,諷道:“長琴,本尊竟不知道,你身邊區(qū)區(qū)一個侍衛(wèi)能囂張至此。” 他停頓一下,又加重語氣:“你對手底下的人,未免太放縱了......!” 聽見他的話,天帝的臉泛起病態(tài)的紅暈,他端坐著,逼迫自己在劇痛下挺直脊背后,便嚴肅的開口:“狼王,退下?!?/br> “臣不會走的。”諸驍一動不動,反而握住了龍椅扶手:“臣要陪在陛下身邊?!?/br> “你.....”看著他沉冷而堅定的面容,肅長琴深吸一口氣,臉更紅了。 自從在魁斗山發(fā)生那樣的事后,諸驍就對他順從體貼,即便他打他巴掌,讓他滾,發(fā)怒撒潑,對方也會默然收拾好殘局,然后靜靜地走開。 時日一長,連肅長琴自己都忘了,眼前這個人不是會跟在主人后面搖尾巴的獵犬,而是連他都無法馴服的孤狼。 默了稍許,他只能轉(zhuǎn)向釋淵,沉聲道:“你先回小周天吧?!?/br> 這話說的很寡淡,語調(diào)間完全沒有對著諸驍時的柔和。 釋淵暗暗握住手掌,面上卻笑盈盈道:“那你的身子怎么辦?” 說罷,他又低下頭,緊挨著天帝,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這樣疼下去怎么受得了?長琴,我不放心?!?/br> 聽著他的話,肅長琴的雙肩隱隱有些發(fā)顫,他忍著全身筋骨被撕裂般的疼痛,自釋淵手中拿過了那顆血紅的丹藥,不等一旁的諸驍反應,就放入了唇瓣間。 “這下放心了么?”審視著釋淵的眉目,天帝平淡的問道。 “好,放心了?!贬寽Y對他露出一個很大的笑容,又用密音安撫道:“我會竭盡所能,幫你擺脫它?!?/br> “嗯,你走吧?!泵C長琴闔上眼,緩緩點頭。 “你多保重.....”釋淵抬起頭,看到諸驍狼眼里寒戾的殺意后,又加重語氣:“想來小周天就來,本尊那里隨時給你留著床?!?/br> 他話音一落,不僅諸驍怒紅了眼,就連底下站著的上仙們都聽得臉紅脖子粗。 “......嗯。”天帝卻沒說什么,還是靜靜的應了一聲。 釋淵這才滿意,轉(zhuǎn)身召來變幻莫測的紫云,飛身返回小周天。 待他消失后,肅長琴用手支著額頭一側(cè),冷然道:“你們,還有狼王都退下,沒有朕的準許,誰都不準進來。” “是!臣等告退——臣等告退——” 在眾仙的高呼聲中,龐大巍峨的宮殿很快就空無一人,只剩下白茫茫的仙霧。 “你也走?!币娙硕纪斯饬耍C長琴又避開身后灼熱的視線,故作冷淡的說道。 罌珠的毒性太蠻橫,他必須要靜下心來與其對抗,而諸驍在身邊,只會讓他的心更亂。 “我不走?!敝T驍如蒼穹般的灰藍眼眸一沉,隨即啞聲質(zhì)問:“你讓我走,是不是又想去找他?” 肅長琴已經(jīng)懶得和這頭發(fā)瘋的狼計較,便蹙眉道:“好,你不走,朕走。” 說完,他就站起身快步離開寶殿,返回寢宮。 起初身后沒什么動靜,直到肅長琴準備踏入寢殿時,守門的天奴才湊上來,小聲請示:“陛下,要不要讓.....”讓狼王離開? “不必。”不等他說完,肅長琴便抬手制止:“一切如常,去給朕拿酒來?!?/br> “是?!碧炫珡澚藦澭w快地退下。 感受著身后那道漩渦般的視線,肅長琴在門外站了片刻,隨后走了進去,也沒閉門。 望著那扇鎏金色的門,站在玉樹后的諸驍整顆心像被擊中了一下,泛起深不見底的潮流。 天帝留門的舉動,對于一個正處盛年、第一次突破處子身的狼獸來說,是極大的誘惑和示好。 這在諸驍眼中,就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潛入了寢殿。 天帝的寢宮有一大片緋色的珠簾,色澤和它們的主人一樣紅潤姣美,每當夜月降臨,那些珠簾就會倒映在地上,遠看去,仿若一層朦朧的紅色紗帳。 而肅長琴就坐在珠簾后,恣意地飲酒。 “還要躲到什么時候,想讓朕請你不成?”靜了一會兒,他突然用嘲弄語氣問道。 諸驍從暗處走了出來。 “站?。 笨匆娝囊凰?,肅長琴捏緊了酒盞,雙腿有些發(fā)緊。 “......”諸驍沒有聽他呵叱,而是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繼續(xù)往前走。 “站住,朕讓你站住.....!”肅長琴惱紅了一張臉,聲線發(fā)抖。 諸驍還是沒有理會,直到走到他面前,才一把奪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被狼王碰到手時,肅長琴不由自主地縮了縮指尖。 眼看著男人飲下酒液,喉結滾動的樣子,他的身體竟開始發(fā)熱。 “你不該喝酒。”諸驍把酒盞扔到地上,神情很認真:“剛剛在壽宴上難受成那樣,回來還喝這般辛辣的酒,真以為自己是銅墻鐵壁?” “朕不是讓你滾的越遠越好么。”肅長琴瞪了他一眼,厲聲道。 諸驍沉著一口氣,硬聲道:“你再說一遍讓我滾?” 肅長琴怎么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示弱,就又張開唇瓣道:“滾.....啊,嗚嗚,嗯.....!” 但沒等他罵完,就被諸驍急切地堵住了雙唇。 “嗚嗯!諸、驍,放,啊....哈.....” 他抱住肅長琴的腰,把舌尖頂進那濕軟的唇間,戳刺著里面嫣紅的軟rou,饑渴地汲取著那種獨屬于天帝的清冽甘甜的氣息。 “嗯.....哈,”他的吻法帶著狼獸與生俱來的粗魯和野性,很快肅長琴就被吻的兩腿發(fā)軟,頸肩泛紅,即便如此,他仍用高傲的眼眸瞪著諸驍: “諸驍,放開朕.....你滾,你再不滾的話,朕一聲令下,就會讓西海和那個女人死?!?/br> 諸驍?shù)难劾锓e攢著怒火:“我滾了,你是不是就能夜夜留宿小周天,和那個狗娘養(yǎng)的釋淵不清不楚?” “你.....你說什么?” 頭一次聽諸驍罵這種污言穢語,面對這樣的狼王,肅長琴呆住了。 在天帝心里,妖族狼王向來沉著疏冷,性子就像歷經(jīng)風吹雨打的頑石,又硬又倔,似乎沒什么事能挑起他心中的波瀾,甚至,當初天魔兩界大戰(zhàn)時,被自己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諸驍也沒有半分暴走。 他給肅長琴的感覺很微妙,既是一個呼百應的妖族霸主,又像一個懂得種菜下廚的人類。 正是這樣的他,讓天帝甘愿舍身承歡,幾度神魂顛倒。 “我不會滾的,陛下?!蹦曋C長琴含著秋色的美眸,諸驍?shù)耐谉鹆思な幍幕鹧妫骸翱磥砟氵€沒有作為妖后的半點自覺,今晚我會好好教你。” 說著,不等人反抗,他就抓住肅長琴的手腕,撕開天帝端莊禁欲的衣衫,頂著他豐腴的雙臀,把他壓在桌子上。 “呃嗯....!你混賬,你,好大的膽子....畜生,沒有朕的準許,你不能....呃?。 辈煊X到頂在自己臀間的rou棍,肅長琴怒喝一聲,臉龐卻涌上了情潮。 雖然不想輕易讓步,但他內(nèi)心清楚,狼獸的陽具一旦勃起,唯有發(fā)泄出來才能平息.....因此,他只能盡力讓自己放松下來,準備接納那根讓他神魂顛倒的巨獸。 “今晚你是本座的妖后,我cao自己的妖后,還要得到什么準許?”諸驍舔了舔他的胸脯,啞聲問道。 “你....這個畜生、門還開著,”肅長琴被他舔的身子亂顫,又羞又惱地看著敞開的殿門,罵道。 諸驍毫不在意道:“門開著又如何,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時候來?如果敢來,就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讓陛下舒服的。” 說著,他又張開嘴含住了天帝的乳尖。 “啊啊——!!輕、輕一點....嗯、你的牙,磨到朕了.....”肅長琴抱住諸驍?shù)暮竽X勺,又痛又爽地仰起脖頸,呻吟不止。 “陛下叫的好sao.....真不怕有人會來么?”諸驍揉弄著他的嫩乳,俊朗的臉上浮現(xiàn)一種沉溺性欲的邪氣。 “啊.....嗯.....!”肅長琴紅著臉挺起胸脯,金色的眼底媚態(tài)橫生:“誰敢偷看,朕就,挖了他的眼睛,啊嗯——好熱,諸驍.....” 他從來都不是會被禮義教條所束縛之人,憑借三界之主,九州之巔的實力,他一出世就肆意橫行霸道慣了,什么斷情絕愛、清心寡欲他通通不放在眼里,作為天帝,他毫不遮掩對妖界狼王的情愫,搶婚、鬧得三界不得安寧也在所不惜,他坦蕩淋漓的情愫像蠱惑人心的妖花,瘋狂撩撥著諸驍天生的強征服欲,激起了他全部的邪性和癡妄。 看他以這等媚態(tài)吐出如此殘暴的話,諸驍興奮的紅了眼,他粗喘著撕開肅長琴的褻褲,抬手急躁地插進對方緊致的xue口:“陛下別急,我這就來給你解熱。” “嗯....呃、” 說罷,狼王正要解開衣褲,挺進天帝禁忌的秘地,他的頭卻傳來一陣悶痛,眼前的事物和人開始模糊起來。 什么.....?這種又悶又暈的感覺,分明是.....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藥! “你.....陛下在酒里放了什么?嗬呃——”諸驍?shù)耐滓徽?,不可置信地看著肅長琴的臉。 那張絕色的容顏還殘存著愛欲的氣息,可雙眸卻十分清醒。 肅長琴悠悠地看著他,淡聲說出二字:“迷藥?!?/br> 他赤裸著身子,抬起膝蓋輕輕頂住諸驍?shù)难?,把人按在椅子上,用清傲沙啞的聲線道:“朕說了,沒有朕的準許,你不準對著朕,豎起這根玩意?!?/br> 說罷,他用手握住狼王guntang粗壯的性器:“除非.....” “除非,嗬、什么....?”諸驍握緊雙拳,忍耐著在下腹流竄的yuhuo,沉聲問道。 肅長琴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磨蹭著狼王陽具上比普通男人大很多的馬眼,含笑嘆息道:“除非朕想被你cao,想的不行了?!?/br> “呃,陛下.....我,”諸驍?shù)哪樕⒊?,剛想說什么,卻感到眼前一黑,陷入昏睡中。 “小畜生.....”肅長琴撫摸著他的性器,姣好的唇角泄出一絲輕笑:“還想騎到朕頭上來,看朕今晚怎么騎你。” 說罷,他用手指點點狼王英挺的鼻尖,就把人送到了床上。 “陛下,您要的人帶來了?!边@時,珠簾外忽然響起天奴的聲音:“她還昏著呢?!?/br> 肅長琴拿起床邊薄如蟬翼的褻衣穿好,隨后走了出去。 “用水把她潑醒。”看見倒在天奴身邊的鳶沅,天帝冷然下令:“再搬把椅子來?!?/br> “是?!碧炫⒓茨脕硭?,對準鳶沅的頭澆了下去。 “咳咳——呃咳??!”冰冷的水當頭而下,使鳶沅從昏睡中驚醒,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肅長琴,你....你要干什么?!”視線清晰后,她又恨又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質(zhì)問道。 “大膽,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掌嘴!”天奴怒斥一聲,上前扇了她兩耳光。 “呃!咳咳——”鳶沅的臉瞬間多出兩道血印。 “夠了?!泵C長琴負手而立,平靜地凝視著她:“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了了還回來,你,還有西海的事就一筆勾銷?!?/br> “哈....真沒想到,冷血如斯的天帝,竟會這樣在乎一只蠢燈妖.....”看著他冷傲的眉眼,鳶沅嗤笑一聲,嘲道。 “不過我可不傻,咳呃!”她吐出一口血,提高聲線道:“如果我把那蠢燈靈還于你,你就會悄無聲息地殺了我.....肅長琴,我不會死的,我要讓狼王知道,知道你是個怎樣歹毒狠辣之人!” “是么.....”聽了她的話,肅長琴不怒反笑:“知道又如何?他是不會離開朕的。” 說著,他瞇起秀長的金眸,清冷嗓音有些媚態(tài):“此時此刻,他就睡在朕身后的床上?!?/br> 聽著他的話,鳶沅的臉色逐漸扭曲:“你騙我,你身為三界之主,怎么可能臣服在妖王身下,自甘墮落?!我不信——” 肅長琴不以為意,又輕笑道:“朕和諸驍之間向來是你情我愿,他想要朕,朕便給他,況且,他讓朕很舒服......”說到此處,他標致的眼尾忽然有一絲妖異。 “不可能!”鳶沅把牙咬的咯咯作響,尖聲道:“狼王絕不會對你有情,他最憎最厭之人便是你,就算妖族絕跡、天崩地裂、東海枯竭,他對你的恨也不會隕滅,肅長琴,你不要再.....啊——!” “混賬東西,竟敢對陛下不敬!”沒等她的詛咒說完,天奴就又扇了她一耳光。 “好,你不信,朕便讓你看看,看他是怎么纏著朕不放的.....來人,把她的嘴堵上?!?/br> “肅長琴,你要干什么.....!唔??!嗯唔??!” “是!” 鳶沅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天奴用布巾塞住了嘴。 “唔——?。∵肋恚。?!”至此,她只能怨毒地看著眼前的人,無法發(fā)出聲音。 “三公主,你可要看清楚了。”看了她一眼后,肅長琴走進珠簾里,抬手褪去褻衣,為寢殿布上一層結界后,便走到床榻前,坐在了諸驍?shù)纳砩稀?/br> 在外面的鳶沅看到這一幕,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至極。 結界附在珠簾上,形成一堵透明的屏障,外面的人能看到、聽到里面,里面卻無法知道外界發(fā)生了什么。 通過波動的結界,鳶沅清楚地看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那人,竟真的是諸驍.....! “唔!嗯呃——!!放唔,”她拼命晃動椅子,試圖叫醒昏睡的狼王,但此刻的諸驍根本沒有絲毫回應。 “肅長琴,你下賤又卑鄙....!你就是用這種骯臟手段得到他的么!他只會更恨你——”鳶沅見狀,只能拼上殘存的妖力,用密音辱罵道。 肅長琴卻對她的話毫不在意,他闔上雙眼,默念法咒,隨即睜開金眸,看著鎖妖鏈從諸驍?shù)牟鳖i上浮現(xiàn)。 狼王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 什么.....迷藥的勁還沒過,他搖了搖腦袋,再仔細看,發(fā)現(xiàn)鐵鏈的另一端,竟是肅長琴纖細修長的手指。 “醒了?”天帝清妙的嗓音從頭頂響起,讓諸驍身體一震,很快清醒過來:“陛下.....” “看著朕?!泵C長琴柔聲命令道。 諸驍依言抬起眼,看到肅長琴裸身敞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模樣,他差點當場射出來。 “陛下.....為、為何要下藥.....?”霎時間,諸驍?shù)穆曇粲悬c艱澀。 感受到他迅速勃起的男根,肅長琴臉色一紅,用手拽了拽鐵鏈:“你惹朕生氣了,朕要懲罰你?!?/br> 那鏈子又大又粗,通體呈墨色,是不怎么好看的,但戴在狼王脖子上時,卻有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悍勇和邪魅。 諸驍仰躺在龍榻上,壯碩的肩背隨呼吸起伏,使整座寢宮都充斥著雄性的味道。 望著他紅潤的臉龐,諸驍也沒惱,只問:“陛下想怎么懲罰我?” “朕要上你。” “什么?”諸驍微微訝異。 “怎么,只準你壓著朕,就不準朕壓著你么?”肅長琴輕喘一聲,眼底冒出挑釁的光芒。 “陛下要怎么做?”聽見他的話,習慣征服和主導的狼獸沒有發(fā)怒,也沒有懊惱和震驚,而是用低沉的聲音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脫了陛下的衣服,咬住你的rutou,用牙刺破它,又舔又吸又摸,然后.....” “住口!不要再說了?!睕]等他說完,肅長琴就飛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你這個妖畜.....” 說著,他的臉浮上一抹病態(tài)的紅暈。 他這是怎么了,這頭野狼明明被他鎖在床上,無法再對他做那些yin亂的事,他的內(nèi)心卻還是這樣焦躁和渴求。 好想要.....回想起在魁斗山上被狼形的諸驍破身時的感覺,天帝的身體掀起了一股潮熱。 “......”仰視著肅長琴俊美的臉龐,諸驍張了張口,突然露出獠牙,咬住了他的手掌。 “啊.....呃。”肅長琴吃痛地皺眉,卻沒有抽回手。 狼牙擠進皮rou,尖銳的頂端深入他的嫩rou,咬的他又疼又脹,兩眼一陣失神。 不一會兒,幾滴殷紅的血就從肅長琴的手掌滴落,順著狼王的獠牙,流進了他的嘴里。 “嗯.....嗬,”諸驍咕咚一口把血咽下去,又喟嘆道:“陛下的血和xiaoxue的水一樣甜?!?/br> 肅長琴雙肩抖動,面容羞紅:“你再敢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朕便殺.....” “殺了我?”諸接過他的話,又低笑道:“陛下若要殺我早就動手了.......陛下心里有我?!?/br> 說著,他抬手撥弄了一下肅長琴頭上的紅豆發(fā)簪:“不然,你怎么會戴著它?” “你.....”隨著他的動作,紅豆玉簪從天帝如瀑的青絲落下,掉到了床榻上。 剎那間,兩個人的喘息都變得急促,仿佛有炙熱的種子在四周噴發(fā),淋到了兩具渴望交媾的軀體上。 “陛下今天好性感,放開這鏈子,讓我cao你,好不好?”最先忍不了的是諸驍,他挺起身,一口含住肅長琴的rutou前后戳刺,又急切的哄騙道。 (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