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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縛情之情[狼妖X天帝](狼攻龍受)在線閱讀 - 第五十章 哭給我看

第五十章 哭給我看

    第五十章哭給我看

    狼王離開后,整個庭院又陷入了一片沉寂,眾人跪在門外,聽著彼此恐慌的吸氣聲,誰也不敢先抬頭。

    ”狼王怎么跟被踩到尾巴似的.....”率先打破這份寧靜的是紅狐妖,她嘀咕一句后,又趴在門邊,抻著脖頸望向臥房:“陛下.....陛下?您怎么樣了....?!”

    房里沒有半點動靜,穿過一地的碎片,只能看見有一角白衣,如水般淌在床邊,映出了滿目寂寥。

    “哎呦我的姑奶奶....狼王,不讓咱們跟陛下說話....”此時,紅狐妖身邊的妖奴膽戰(zhàn)心驚的提醒道。

    “他已經(jīng)走了我還怕什么....!你們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都起開——!”紅狐妖聞言推了他一把,便提著衣裙沖進(jìn)了房間。

    剛邁入房門,她便嗅到了一抹腥甜的血氣。

    “陛下....陛下!您傷的好重....”看見靠在床邊、面目慘白的男人,紅狐妖心下一驚,急忙跪下來從懷里取出藥膏,遞上前去:

    “陛下,這傷藥雖不是名貴之物,卻也能緩解些許疼痛.....您,您收下吧。”

    天帝平靜地坐在那里,沒有回應(yīng),他靜默的雙瞳像被嵌入玉石中的碎金,無悲無喜,卻又滲出令人絕望的絲絲寒氣。

    聽見房里的動靜,在門外守著的妖仆和狐妖們也跪不住了,紛紛爬進(jìn)來,想搭把手。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取干凈的水和布巾來!”紅狐妖見狀,趕忙向他們喊道。

    “是.....是?!?/br>
    “都出去?!?/br>
    這時,肅長琴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抬起眼皮,張開干涸的唇瓣:“離朕越遠(yuǎn)越好,朕不想看見你們這群臟污的妖畜?!?/br>
    他的聲音很虛弱、喑啞,可從他口中說出的每個字,仍如刀鋒般銳利。

    “陛下.....”小妖們跪在原地,有點無措。

    “再看一眼,朕便挖了你們眼珠,滾.....”見他們杵著不動,肅長琴突然發(fā)難,隔空打碎了紅狐妖手上的藥盒。

    “是——是,小的們這就滾....”

    “快走!走吶——!”

    仰望著那雙焠烈的金眸,一眾小妖個個面容巨變,當(dāng)即四散而逃,只留下空落落的庭院。

    “狐娘,我就不明白了,陛下他恨狼王便是,怎么還....還遷怒咱個呀?”逃離的路上,妖仆捂著腦袋,驚魂未定地抱怨道。

    “你這白癡!你不是豬妖卻長了個豬腦子!”紅狐娘當(dāng)即停下腳步,怒目圓瞪,痛斥道。

    “狐娘,您罵我干啥呀....”妖仆不解地瞅著她。

    紅狐妖沒有回答他,而是回身看著那座被禁錮的庭院,眼底泛著盈盈水光。

    “沒想到,作為存活在陰暗中的妖類,竟也有被神明保護(hù)的一天.....”看了半晌,她嘆息一聲,忽而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三界帝王的心,哪有傳聞那般冷硬?!?/br>
    “狐娘,這是啥意思呀?”妖仆聽得云里霧里的。

    “.....沒什么?!毕肫鹈C長琴傷痕累累的軀體,紅狐娘搖了搖頭:“快走吧,本宮還有正事要做?!?/br>
    “是?!?/br>
    天色黑了下來,時至子夜,小??周??天??逐漸亮起幽幽的燈火。

    燒制了大量的妖俑后,陶皎便被釋淵安置在僻靜的地宮,這期間除了初夜,男人并未來探望過他,每當(dāng)他想去找釋淵時,總會被守門的天奴以各種理由回絕。

    此刻忽然被對方召見,他是喜不自禁,一張清冷禁欲的臉都浮出了兩片紅霞。

    “尊上.....陶皎拜見尊上?!?/br>
    來到大殿上,男人還像往常那般身穿紫袍,倚在蛇像寶座上飲酒。

    “皎兒?”聽見他微啞的嗓音,釋淵瞇起雙目,繼而匆忙起身,走到陶皎身邊,把他攬入懷里。

    “近來怎么瘦了這么多?”盯著他瑩白的脖頸,釋淵的瞳色一深,啞聲問道。

    “我....皎兒想念弟弟?!碧震t著臉回應(yīng)他,沉吟片刻,又小聲道:“也....想念尊上?!?/br>
    他雖暴露了男兒身,但在釋淵的指令下,卻并未恢復(fù)男子的打扮,此時燭色朦朧,他仍穿著那身紅白交織的巫女服飾,襯出了那張臉上的情動。

    “想念本尊?”釋淵不緊不慢地揉弄著他的衣帶,沉聲道:“想本尊什么?”

    陶皎緊貼著男人的胸膛,眼中帶點曖昧和促狹:“尊上明知故問?!?/br>
    他的聲音很低,像一絲看不見的微波,把周遭的事物都拉入了沉淪的深淵。

    “sao貨....!本尊叫你來是要讓你看看弟弟,你倒好,先對著本尊發(fā)sao?!?/br>
    釋淵一把握住陶皎的腰部,發(fā)泄般地頂了頂他的腿根。

    “啊....嗯....尊、尊上。”自從被破了身,陶皎的身體就敏感的不行,想到初夜那晚在yin蛇毒的驅(qū)使下,抱著男人不停索要的畫面,他的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

    “呵....穿著這身衣裳發(fā)sao,你怕是做不了女巫了?!笨粗麧q紅的臉,釋淵低笑一聲,抬手扒掉他半邊衣物。

    “啊....尊上,求尊上、讓我,看看絳兒....”看見自己從衣襟里跳出右乳,陶皎驚喘一聲,又哀求道。

    “好,乖一點.....”釋淵把他打橫抱起來,抱到了蛇像寶座上,啞聲道:“服侍好本尊,我便讓你看他?!?/br>
    “唔....我,是.....”陶皎兩眼含水地看著他,帶著羞意應(yīng)答過后,便彎下腰褪去男人的衣褲,用嘴和袒露的胸脯取悅釋淵早就勃起的地方。

    “嗬....呃!”在他溫軟撫慰下,釋淵悶哼一聲,挺著精壯的腰,插進(jìn)了陶皎的唇里。

    “尊上,唔....嗯、皎兒....皎兒把什么都給了您,您、萬不可負(fù)我.....”陶皎費力地吞吐著男人壯碩的陽具,嫩乳不停地?fù)u晃著,脊背泛起一縷艷麗的紅色。

    “好皎兒,你這么乖,本尊,呃嗬!怎么舍得?”釋淵抓住他的長發(fā),舒爽地低吼道:“小sao貨....sao母狗,本尊這就射給你....!射滿你的奶子!”

    “嗯....尊上....要到了、啊....呃呃——?。?!”陶皎伸出舌尖,緊緊頂住男人的馬眼,呻吟著等待對方的噴發(fā)。

    “哈.....啊,射了....嗯!尊上.....”釋淵抵達(dá)高潮的一剎,陶皎的身子也狂抖兩下,隨后便痙攣著跌進(jìn)寶座里。

    再仔細(xì)看,原是有兩條蛇頭從釋淵的手臂浮出來,正纏著他的下身不放。

    “尊上,啊——!!這是什么....呃啊,不要,好粗、啊.....”眼睜睜看著蛇頭進(jìn)入體內(nèi),陶皎驚慌地掙扎起來。

    “別怕,本尊會讓你舒服的.....”釋淵擒住他的手,沉聲安撫道。

    “嗯....啊、尊上.....好厲害,呃啊!”隨著他的聲音,兩只蛇頭突然在陶皎的xiaoxue里挺動起來,插的他兩眼發(fā)白、面容潮紅,胸口很快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不錯,沒想到這蛇身如此好用,sao貨,好緊....嗬、呃,本尊這就用它們cao爛你的xue!”

    看著長蛇在陶皎的xue里九淺一深抽插的景致,釋淵興奮的低吼著,手臂上青筋怒漲,

    與此同時,連接著他手臂的兩條蛇也像受到鼓舞和命令,越發(fā)用力地挺入陶皎的xue心,把那里cao的又紅又濕,發(fā)出噗哧噗哧的yin靡水聲。

    自打春紳死后,他便將對方的蛇靈附在自己身上,養(yǎng)出了這兩個蛇頭,一來是當(dāng)做鎧甲防身,二來便是.....用它們給禁臠注入yin毒。

    “啊——?。。∽鹕?...!太猛了.....好厲害、不要.....饒了我——饒了皎兒....啊啊啊啊——!”陶皎整個人癱在寶座上,濡濕的衣衫大開,前后兩個xue被蛇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被迫承受著激烈變態(tài)的性事。

    “啊.....啊??!皎兒不要被蛇cao....不,嗯啊——?。 ?/br>
    正當(dāng)他噙著淚,被cao的大汗淋漓、雙乳亂顫時,釋淵忽然cao控著蛇頭擠進(jìn)了他的宮口,cao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尊上.....尊上!我不行了....皎兒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嗯!?。 ?/br>
    說著,他兩腿大張,白凈的腰身劇烈地哆嗦數(shù)十下,便夾著兩只粗長的蛇頭抵達(dá)了高潮。

    “啊.....”

    這時,擠在他xue里的長蛇也按捺不住,頂著他的宮口噴出大量的yin毒,燙的他放聲尖叫,淚漱漱掉落。

    “啊——!??!啊.....好厲害.....”

    yin液和高潮像驚濤駭浪,席卷著陶皎的初經(jīng)人事的身子,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咬住下唇、把手指掐入掌心,等待著高潮的余韻退去。

    “皎兒,睜開眼,看看那是什么?!?/br>
    過了片刻,釋淵收回蛇頭,扳過陶皎的下頜,在他耳邊喚道。

    “什....什么....”陶皎睜開眼,神色渙散地望向男人。

    釋淵抬手在空中一揮,變出了銀色結(jié)界。

    陶皎定睛一看,看到結(jié)界里那張和自己相仿的面孔時,他頓時羞愧地把頭埋在男人懷里,顫聲道:“唔、尊上,那是....絳兒!絳兒....不行,怎么能讓他看見我這這樣.....”

    “放心,只有你能看見他,他看不到你的?!贬寽Y撫摸著他濃密的烏發(fā),輕笑道:“他在很安全的地方,有山有水,無人打擾?!?/br>
    “多謝尊上!尊上,皎兒何時才能....”凝視著釋淵英挺的側(cè)臉,陶皎心跳的飛快,恨不能把一切都獻(xiàn)給這個男人。

    “你們兄弟二人很快就能見面。”釋淵接過他的話,溫聲道:“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幫本尊找一樣?xùn)|西,那是一幅畫.....”

    “你可愿幫本尊?”

    “尊上這叫什么話,”陶皎莫名地看著他,柔聲道:“您對皎兒這般好,不論什么寶物,我都會拼盡全力,為尊上奪來?!?/br>
    “好.....好?!倍嗽斨沱惖拿佳?,釋淵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便即刻動身吧。”

    “是,皎兒告退?!贝┐髡R后,陶皎又恢復(fù)了端麗禁欲的巫女模樣。

    他不舍地看了男人一眼,便邁著輕盈的步伐,匆匆離開了小周天。

    獨屬于巫女的氣息消失后,一道妖異的身影從宮殿后方走來,站在了天尊身邊。

    “接下來,尊上有何打算.....?”冬昧好奇的問道。

    “你帶人跟著陶皎,一旦他找到那幅畫,便殺了他?!贬寽Y倚靠著寶座,淡聲道:“除了你,任何人都不準(zhǔn)知曉這幅畫的存在。”

    聽聞他的話,繞是天性陰毒的蛇妖都覺得手腳發(fā)寒。

    方才還濃情蜜意的人,轉(zhuǎn)眼便要趕盡殺絕,這天尊的心可比妖類狠多了。

    “還不快去?!”

    “是,小人這就去?!被剡^神后,冬昧立刻諂笑著答應(yīng),隨后快步退離了宮殿。

    妖界屬三界不容之地,只有血月,暗無天光,到了夜里,魁斗山除了冷,便彌漫著一種死氣沉沉的味道。

    肅長琴因傷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他聽到了陣陣昂揚的鼓聲。

    他知道,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是在宣告妖界最大的盛事。

    萬事萬物都該在天帝的預(yù)料中的,可就算他蒙頭大睡、昏死過去,卻還是躲不過今晚。

    “朕祝愿你....”肅長琴靠在床邊,他用手緩緩摩挲著自己的小腹,清傲的容顏上凝著哀傷的笑容:“朕祝你多子多福,祝你.....不再為血仇痛苦,祝你、得償所愿....”

    話說到這兒,天帝的話音戛然而止。

    他的喉嚨像被塞進(jìn)冰刀,在里面刮啊刮啊的,刮出血來,堵的他生疼。

    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肅長琴有些狼狽地彎下腰,想拾起地上被打翻的藥膏。

    他痛的慌不擇路,竟萌生出吞掉那藥膏止疼的想法。

    就在天帝在地上摸索時,房屋的窗欞忽而發(fā)出咻咻的聲響。

    “......什么、”肅長琴的呼吸一滯,茫然地看向窗外。

    鉤月似血,潑在寂寞的庭院里,他跪坐在原地,深深地看著那條走進(jìn)院子的石板路,臉色從蒼白變?yōu)橐黄薨怠?/br>
    “肅長琴,你果真如他所說,可笑、又,下賤.....”仿佛有幾千年那樣漫長,肅長琴抿起唇低笑兩聲,又搖了搖頭。

    事到如今,你還在期待什么?

    若是該來的人,恐怕早就回來了。

    在冰冷的地面坐了半刻鐘,肅長琴忽而聞到了清甜的花香。

    他抬眼看去,只見原本簡陋的窗臺上竟放著一束絢麗的花。

    花束不大不小,緋色的花瓣卻飽滿嬌麗,充滿了馥郁好聞的生機。

    在這陰邪冷清的地方禁錮久了,乍一看見這等溫軟的事物,使肅長琴的心口涌起尖銳的跳動,他走過去,剛要拿起那束花,一只狐貍尾巴忽的從窗口露了出來。

    “......是你?!碧斓鄣纳袂楫?dāng)場冷了下來。

    “誒!陛、陛下您醒了呀?”聽見他沙啞的嗓音,藏身在窗下的紅狐妖害羞地收起尾巴,露出尷尬的笑容。

    “朕說過讓你滾的越遠(yuǎn)越好?!泵C長琴轉(zhuǎn)過身,眉目里像蒙著一層煙霧,散發(fā)著淡淡的疏離。

    “我,陛下,我是來看您的.....!”怕他要走,紅狐妖急忙扒著窗欞,急乎乎的說道:“人間的花開了,陛下就不想看看嗎?這花多好看呀.....唔,不過陛下才最好看?!?/br>
    聽見這話,肅長琴的雙肩有些僵硬。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把咽喉里的腥苦氣咽了又咽,才輕聲道:“朕有什么好看的?朕早就被妖邪入體,變得污穢不堪了。”

    “陛下為何要這般說自己?!”紅狐妖愣了一下,隨即就頂著紅撲撲的俏臉,大聲反駁道:“您一點都不污穢,您只是喜歡狼王,想對一個人好而已,您又有什么錯?”

    “錯.....”咀嚼著這個字,肅長琴閉了閉眼,掩去眼底的痛苦之色后,他又嗤笑道:“什么喜歡,朕不過是為了騙他,進(jìn)而掌控妖界,滅了你們這些蠢鈍的妖而已?!?/br>
    他的語調(diào)很平,沒有殺意和憎惡,好似一點哀涼的余息。

    望著天帝一張一合的唇瓣,紅狐妖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心說神仙都這么嘴硬口是心非的嗎,明明難受的要命,還要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她想說陛下現(xiàn)在才是在騙自己,但看到肅長琴毫無光采的金眸,她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陛下瞧這花?!膘o了一會兒,紅狐妖又揚起笑容:“別看它小小的,它可救過我的命呢?!?/br>
    “.......”肅長琴垂下眼瞼,沒有回應(yīng)。

    “天庭和妖界開戰(zhàn)的那些日子,我們?yōu)槎惚軕?zhàn)事,只能躲到荒涼的山洞里,那時候沒吃沒喝的,我和狐妖們就摘花吃?!奔t狐妖靠著墻壁,面帶笑容道:“這花里有花蜜,可甜了,那種甜的滋味,能讓人忘記傷痛......”

    聽到此處,肅長琴鬼使神差般地拿起了那束花。

    “陛下也嘗一嘗嘛?!奔t狐妖見狀,便笑瞇瞇的說道。

    肅長琴的手慕然停在了半空中,站了片刻后,他又把花束放下來,冷聲道: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來了?!?/br>
    說罷,他就砰的一聲合上了窗欞,把對方關(guān)在了外面。

    “???陛下,等等,我....我還沒說完呢!”看著緊閉的窗子,紅狐妖詫異地瞪大眼睛,有點不甘心的喊道。

    但不論她怎么呼喊,房里的人都沒有半點回應(yīng)。

    那扇陳舊的窗子仿若一道龐大的結(jié)界,隔絕愛恨和生死,把天帝束縛在了黑暗的深淵里。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深,整座庭院才安靜下來。

    “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什么世道。”

    聽外面沒了動靜,肅長琴在桌邊坐下來,正準(zhǔn)備扔掉花束,但想起紅狐妖被花枝刺的傷痕累累的手,他還是停下了動作,慢慢把花放在了唇邊。

    細(xì)嫩的花骨朵漫著沁香,嫣紅的花瓣襯得天帝那張煞白的臉也有了一絲血色。

    這花里的花蜜可好吃了....回想著紅狐妖的話,天帝輕輕低下頭,略帶遲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花蕊。

    真的好甜,那么甜的滋味,他卻像被灼傷似的,飛快地放下花朵,失神地坐倒在椅子里。

    “朕似乎.....越來越不堪了?!?/br>
    真是荒唐,誰能想到主宰世間萬物,高潔如明月的帝王,也有需要用一個花骨朵緩解痛苦的時候,而更讓肅長琴難以接受的是,那花看起來是那么純凈潔白,它越明凈純?nèi)?,便越顯得他零落破碎。

    正在肅長琴低下頭自嘲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他立刻抬起頭,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天帝的心跳聲轟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身穿紅色喜袍,手持褐色酒壺,深邃的眉峰和雙目間沉著一絲野性,似是隨時要撲上來,撕咬他....

    他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小狼穿紅袍是什么樣子,如今見到了,明明是紅月當(dāng)頭、喜燭搖曳,卻讓他痛徹心扉、窘迫難堪。

    僵硬了半刻,肅長琴扶著桌邊站起身,啞聲道:

    “今夜是狼王大喜的日子,你不去陪伴房中嬌妻,來這里做什么?”

    他想說些尖銳的話刺痛對方,但這一刻,他卻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刀捅、被碎石碾壓一樣疼。

    諸驍沒有回答,他瞥了一眼桌上的花朵,便抬腳向天帝走了過去。

    “陛下還真是好興致、好手段,在這種地方都能勾引到對你獻(xiàn)媚的人?!?/br>
    他在肅長琴面前停下腳步,仰頭飲了一口酒后,啞聲諷刺道。

    他身上的酒氣像一股無法抵抗的熱流,緊密的包裹著肅長琴的身軀,使他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天帝攥住桌子一角,壓制著自己顫抖的嗓音:“你喝醉了?!?/br>
    聽著他的話,諸驍?shù)碾p目一沉,隨即他坐下來,把桌上的花放入掌心,不等肅長琴阻攔,他就用寬厚的狼爪,把花瓣揉的稀碎。

    狼王的力氣不大,但在他粗糙的手掌里,那花瓣還是滲出了紅色的汁水,一滴一滴落在桌上,像濃稠的燭淚,看上去guntang又蠱惑。

    肅長琴頓時覺得胸口有點發(fā)緊,他慌亂地移開視線,啞聲斥問:“諸驍,你究竟要干什么?!”

    諸驍?shù)哪抗馐冀K在他身上,他不緊不慢地揉著濡濕的花核,動作輕佻、隨性,好像在通過它揉捏一顆鮮活的心臟。

    就在天帝感到自己快要支撐不住時,諸驍忽然下令道:“來人,把東西拿上來?!?/br>
    “是?!遍T外的妖仆立刻應(yīng)道。

    肅長琴轉(zhuǎn)身一看,便見妖仆捧著一件紅衣走了進(jìn)來。

    “陛、陛下請更衣.....!”來到天帝面前,他把紅衣展開來,哆哆嗦嗦的說道。

    看清楚那衣裳的繡花和佩飾,肅長琴的臉色一變,手不自覺地掐入了掌心。

    朱紅色的衣裳有海棠并云,金色的鳳凰四周墜著銀紋流蘇,貴氣端麗的繡工,令人過目不忘。

    這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紅狐妖給鳶沅繡的嫁衣。

    “諸驍,你要羞辱朕,大可像那日一樣把朕扒光了折磨,你拿那個女人的衣裳到朕眼前做什么?”肅長琴強忍著胸口的悶痛,低聲嘲道:“還是說,狼王已經(jīng)饑渴到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要享齊人之福了么?”

    嘴上說著帶刺憎恨的話,還是出于心底的在意,想到諸驍會抱著那個女人翻云覆雨,他的心就像被刀刮了一樣,滋滋的冒著血水。

    聽著他的話,諸驍灰藍(lán)色的瞳孔震了一下,他幽幽地看著天帝的臉,隨即扔掉花瓣,沉聲道:

    “穿上它。”

    肅長琴站在原地沒動:“朕不會碰這種廉價庸俗的東西。”

    諸驍對他的反應(yīng)不以為意,只沖妖仆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是。”妖仆連忙放下嫁衣,快步走出了臥房。

    待他走出房間后,諸驍抬起手,微微張合手掌,隔空鎖住了房門。

    聽見房屋落鎖的聲音,肅長琴的肩胛和前胸有些緊繃。

    諸驍微醺的眼神里也多了一股翻騰的洪流,他上下打量著天帝的身體,冷聲道:“陛下不穿的話,明????日紅狐妖的尸首就會被吊在這院里的樹上?!?/br>
    肅長琴緊皺著眉心:“一個妖的生死與朕有何干系?!?/br>
    “陛下恐怕忘了你來這兒的目的。”看著他發(fā)白的臉,諸驍沉聲道:“別忘了,一旦開戰(zhàn),我會殺光天庭所有的人,喝光他們的血?!?/br>
    “.....朕、朕穿?!弊⒁曋峭蹩±实哪橗?,肅長琴的臉上先閃過了幾分錯愕,而后便是羞恥到極點的絕望。

    “你這個瘋狗?!彼摰羯砩系钠撇家?,咬了咬下唇,用沙啞的聲音罵道。

    諸驍沒有因他的辱罵而羞惱,他握住酒壺,又喝了一口酒。

    融融的燈盞下,天帝近乎完美的軀體很快就暴露在辛辣的酒氣里。

    他的胸腹緊實,雙胸堅挺又柔韌,腰臀處滿是被yin亂出的紅痕,淺淺泛著玉色的光澤,一舉一動蘊起暗含力量的美感,剛勁如竹,里面卻柔軟似水,這副極具沖擊力的身體,能挑起所有人的征服欲。

    看著他腿部的弧度,諸驍站起身,用衣袖擦去了唇角的酒液,整個人像蓄勢待發(fā)的長弓,仿佛下一刻就要張開弦,把箭沒入肅長琴的體內(nèi)。

    肅長琴沒有抬眸看他,而是拿起那件嫁衣,忍著厭惡感,把它穿到了身上。

    嫁衣是依照女子的身材縫制的,對于天帝來說有些小和緊促,每當(dāng)他要系上紐扣時,胸前的布料就會崩開,顯得很是狼狽。

    “這是女人的衣裳,朕、朕穿不了....”在紐扣又一次崩裂,掉到地上后,肅長琴只能用手遮住微紅的皮rou,啞聲道。

    諸驍用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nongnong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只稱心的器皿。

    他的神情讓肅長琴覺得羞恥,便低垂著眼瞼,顫聲道:“朕不是你的女人。”

    說著,天帝猛然松開手,放任鮮紅的嫁衣敞開來,又用淡漠的語調(diào)道:

    “狼王要看女人脫衣便回新房去,何必在這里浪費時間,還是說、對著她,你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啊呃!”

    不等他說完,諸驍便抓住他的手,反手把他按在身后的銅鏡上。

    肅長琴說的不錯,今天雖是他大喜的日子,但穿上喜服、備好一切后,他卻沒有絲毫興致,甚至連堂都沒拜,就在醉意的驅(qū)使下,來到了這個人的房里。

    此時天帝準(zhǔn)確的話就如一雙無形的手,攥住了狼王最想藏匿的地方,碾爛他的理智,讓他惱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啊....呃,好涼....”肅長琴半邊身子緊貼在鏡面上,冰涼的滋味讓他眉頭緊蹙,后腰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通過明亮的鏡面,他能清楚地看到諸驍?shù)哪?,還有那張臉上隱約夾雜著的怒火和急躁。

    “鳶沅冰清玉潔,怎能和陛下相比?”諸驍捏緊他的手腕,聲音又冷又硬,像是要刺穿天帝的心。

    “你....放開朕,??!呃....”聽著他的話,肅長琴的金眸一暗,而后激烈地掙扎起來。

    “是陛下太yin蕩了....”諸驍從身后抓住他的烏發(fā),直接把手指插進(jìn)了他的xiaoxue里:“鳶沅那般單純,我自然不舍得碰她,可陛下就不同了,這里....總是含著我不放?!?/br>
    說著,他壓著肅長琴的腰,迫使他扶著鏡面,背對著自己打開雙腿。

    “賤人,我沒cao進(jìn)去你就濕成這樣.....里面好軟,”說著,諸驍伏在他耳邊,啞聲喟嘆:“穿這身衣服的你真是又sao又賤.....!”

    朕穿紅衣美么?看著朕的眼睛,回答朕!

    想到當(dāng)初自己被逼上天庭時這人冷傲跋扈的模樣,狼王眼里倏地泛起幽光。

    他不是沒幻想過,在很久之前,他便肖想過肅長琴穿嫁衣的樣子,今日他強迫對方穿女人的嫁衣,除了狠狠地羞辱他之外,便是滿足自己的私欲——那種血脈僨張,讓他喪失神智的烈欲。

    這么想著,諸驍用指尖狠狠地捻過天帝紅腫的xue口。

    “啊啊啊....!”肅長琴瞪大雙眼,啞聲尖叫,面容浮出一絲病態(tài)的暈紅。

    “滾開,不要碰朕.....不要,啊——!嗯啊.....”

    鳶沅那般單純,我自然舍不得碰她.....

    男人的話像鋒利的冰刀子,捅到他傷痕累累的心上,冷的他全身的骨骼都隱隱作痛。

    肅長琴的墨發(fā)蜿蜒地披在身上,一雙紅彤彤的眼眸里滿是痛苦和屈辱,紅衣、黑發(fā),雪膚,這三種顏色在他骨rou勻停的rou體上顯得禁欲又美艷,讓人無法克制住內(nèi)心的癡妄,想握住他的腰,進(jìn)入他,將他攪個地覆天翻。

    “陛下沒有眼淚,是么?”

    看著肅長琴紅通通的眼角,諸驍忽然想起,自相識以來,就沒看過這人流淚的姿態(tài),相傳,天帝冷情絕欲,是不會對萬事萬物產(chǎn)生憐憫的,更不會因七情六欲而落淚痛苦......

    沒有人見過陛下流淚哭喘的模樣,只有他,能讓三界戰(zhàn)神露出這種苦楚脆弱的表情。

    想到這兒,諸驍頓時心血潮涌,他忍不住兩根手指探入天帝的唇間,抽插著對方口中的軟rou,插的他嗚咽不止。

    “呃....嗚嗚,嗯啊——!”肅長琴抓著身邊的床帳,眉頭緊皺,顫聲呻吟著。

    “好想看見陛下流淚的樣子,想要你在我身下哭喊.....”看著他隱忍難耐的側(cè)臉,諸驍伏在他耳邊,興奮地命令:“陛下,哭給我看.....”

    “嗚——嗯嗚、嗚嗚.....啊哈!”在他變本加厲的蹂躪下,不到一會兒,肅長琴的唇舌就變得充血而嫣紅,看起來有些情色。

    他無意識地張著唇,眼中布滿羞恥的光暈。

    “陛下的耐力不錯.....嗬呃!”看到他因緊抓床帳而微微泛白的手指,諸驍剛想開口嘲諷,卻感到手指劇烈的一痛。

    回過神來,竟是肅長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

    “呃....咳呃!”

    他咬的又恨又深,像要把諸驍手上的rou咬似的。

    “看來陛下的精力很充沛,也好,我們還有一整晚的時間.....”起初諸驍還能維持鎮(zhèn)定,但看到肅長琴眼中清晰刻骨的恨意時,他的眉目忽而閃過一絲慌亂。

    “松口.....我讓你松口!”他怒斥一聲,想要擺脫對方的撕咬,肅長琴卻像失了魂般,死死咬著他不放,把他的手背咬的血rou模糊仍不罷休。

    四周很快涌上了血腥味,就在諸驍要抬手打肅長琴一耳光時,他突然松開了口,啞聲道:

    “朕恨你....恨你,恨不得咬死你,啊——唔,嗯.....放、哈.....啊啊、”

    可沒等他說完,諸驍就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推倒在床上,握住guntang雄壯的陽具插進(jìn)了肅長琴沾血的雙唇里。

    “我這就教教陛下,從今以后,你這張嘴該怎么用....!”

    隨著他的動作,床帳劇烈地?fù)u晃起來,朦朧的燈影里,天帝跪伏在床榻上,張開唇瓣吞吐著男人胯下的硬物。

    在男人粗魯?shù)耐酉?,他酡紅的臉龐一片濡濕,顯得極其痛苦。

    看著他晃動的身軀,諸驍?shù)暮粑行┐种?,他的唇角微微下壓,喉結(jié)飛快地上下滾動著,似乎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氣血。

    “陛下適應(yīng)的很快,嗬呃....真想當(dāng)著天庭那群人的面射給你....!”

    “讓他們看看,尊貴無比的天帝、有多么yin賤....”

    說著,諸驍按住肅長琴的后頸,把性器猛的頂入他喉嚨深處。

    “啊——呃.....不,咳呃!”被男人粗壯的性器長驅(qū)直入,又插進(jìn)敏感狹窄的咽喉,使天帝嘔咳不止,霎時出了一身的汗。

    “嗚嗚....哈啊,放、放開.....”他無意識地拍打著諸驍筆直強壯的腿部,顫聲呻吟道。

    (彩蛋彩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