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舔狗》08母狗式跪地爬行雙xue頂干 yin亂夢境花xue被雙龍
柳君然縮著身體,他能感覺到當按摩棒沒入到自己的yindao時,將他的整個花xue完全撐開了,按摩棒的體積太大,一下子就壓入了柳君然的rou道當中,連柳君然的yinchun都被撐得張開,外翻的花瓣顫巍巍的夾著自己身體內(nèi)的入侵者。 柳君然半跪在地上,他被按摩棒插進去之后,身子里哆嗦著達到了高潮,高潮帶走了柳君然的力氣,他癱坐在地上茫然的眨著眼睛,連臉上冷淡的表情都消失了不少。 晏子歌卻抬手抱起了柳君然。 柳君然發(fā)現(xiàn)晏子歌似乎和現(xiàn)實當中不太一樣,他的五官相似,但是身體卻強壯了更多,連肩寬都比現(xiàn)實要寬一些。 ……他是不是又進入了別人的夢里? ……但是他明明沒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為什么會說又呢? “竟然真的能把那么大一根東西吃進去啊。”晏子歌低下頭盯著柳君然的rouxue,他看柳君然的rouxue把按摩棒完全含進去,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神色。 晏子歌用手指仔細柳君然柳君然的xiaoxue,他的手指順著柳君然的花xue邊緣滑了一圈,發(fā)現(xiàn)按摩棒把柳君然的花xue已經(jīng)完全撐開了,連邊緣的褶皺都已經(jīng)被撐得平整,xiaoxue張著,rouxue深處含著一根又粗又壯的jiba,jiba將柳君然的rouxue完全撐開,晏子歌推著按摩棒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了一下,柳君然縮著身子呻吟了一聲,他的額頭上滲出汗珠,眼睫毛也輕輕顫了顫。 柳君然這副yin蕩的樣子,一下子就讓晏子歌的欲望蒸騰了起來。 柳君然的樣子像是被折磨的有些難受。 那按摩棒實在是太粗了,而且表面的顆粒非常的大,滾在柳君然的內(nèi)壁上稍稍挪動,就會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內(nèi)壁所有的敏感點都被一次性的磨蹭過去。柳君然努力想要并攏雙腿,但是身體內(nèi)的按摩棒太大了,柳君然每次呼吸都能感覺到按摩棒在自己的身體里滾動碾壓的感覺,他忍不住喉嚨里的呻吟,就只能緊緊的抓著自己身上的晏子歌。 晏子歌雖然表現(xiàn)的并不平易近人,但是卻沒有責備柳君然。 他把柳君然帶到了房間里,暖融融的房間和屋外是完全不一樣的環(huán)境,晏子歌把柳君然放下,然后拍了拍柳君然的臉?!盎氐搅四阕畛蹙幼〉姆块g……感覺還不錯吧?要不是你見異思遷,我也不至于找人來做群jian調(diào)教。” 晏子歌這么說著,柳君然還有些迷茫。 但柳君然好像感覺自己真的被很多人cao過一樣,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被cao的麻木,此時被按摩棒cao進去,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又酸又麻,就好像被碾壓撐開,又快樂又疼。 “里面有點疼……”柳君然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瞄著晏子歌。 晏子歌用手摸了摸柳君然的下身,然后貼在柳君然的臉上,“疼嗎?我怎么感覺你流的水更多了?” 柳君然咬著嘴唇,他將腦袋埋在了晏子歌的懷抱里面,而晏子歌抬手摟著柳君然的肩膀,他把柳君然帶到了床上放下,然后用扣子扣住了柳君然的膝蓋,又將扣子上的環(huán)鎖在了床頭。 柳君然就這樣被呈現(xiàn)m型的吊在了床頭,腿大大的張開,露出了雙腿之間的兩個xiaoxue。 柳君然慌亂的想要用手遮住自己下身的樣子,然而晏子歌卻用手銬銬住了柳君然的手腕。 “不要遮擋,我們學校教出來的奴隸,首先要擺脫自己的羞恥心,才能成為更好的自己。”晏子歌的語氣嚴肅,就像是柳君然曾經(jīng)見過的教官一樣。 柳君然的心理越來越茫然,他忍不住抓住了晏子歌的衣服,小聲問道。 “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學校呀?” “奴隸培訓學院,爭取為每一位教官輸送一只奴隸。”晏子歌挑眉看著柳君然。 柳君然直直的看向晏子歌。 他雖然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但是他總覺得晏子歌似乎在夢境里面都無法擺脫他好學生的樣子——總歸還是需要通過學校,才敢強取豪奪調(diào)教少男。 “像你這樣不乖巧的奴隸,被我領回家之后,竟然還朝三暮四的……”晏子歌越說表情越嚴肅,他說完甚至將手壓在了柳君然的小腹上,一邊揉搓著柳君然的小腹,一邊認真道?!熬蛻撛谀愕纳砩峡躺衔业募y身,就算你出去找別人,他們也知道你是我的人?!?/br> “……”柳君然有些哆嗦的問道?!拔艺业氖钦l???” “我知道你還念著林楚歌,那是你上學之前的主人,但是既然都已經(jīng)來到了學校,成了我的人,就要乖乖的遵守規(guī)矩。”晏子歌的語氣非常的嚴肅。 柳君然抿著嘴唇。 “以后不許再想著他了,知道嗎?”晏子歌抓著柳君然的脖子嚴肅的說道,他抓著柳君然的腿看著柳君然下身的花xue和菊xue。“你這怎么都被cao成這樣了,這么大的東西都能輕而易舉的吃進去……” 柳君然別過頭。 “你這是在和我生氣,怪我把你丟給了其他人?”晏子歌用手壓著柳君然的大腿根部,保證柳君然的雙腿敞開,然后拿起長得像教鞭的小棍子,貼著柳君然的花xue就抽了兩下。 柳君然的腳一下子繃緊,那教鞭打在了柳君然的rou唇上,柳君然就感覺自己的花瓣上火辣辣的疼。然而教鞭又抽了下來,連續(xù)落在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時不時就會打到柳君然的xiaoxuexue口,花xue里面的按摩棒又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縮了縮,就連柳君然的菊xue花瓣都已經(jīng)被打的腫了起來。雪白的臀部上落著斑斕的紅色印記,連柳君然的小腹都挨上了幾下。 “你是在質(zhì)疑主人的調(diào)教嗎?”晏子歌連著打了十幾下,他看著柳君然下身凄凄慘慘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漲了?!翱磥砟愫孟癫]有被調(diào)教好,只是隨便對著那群cao你的人說了謊話,才重新被送到學校里來的?!?/br> 晏子歌努力想著調(diào)教的辦法,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當中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想法就是抓著柳君然的腿,直接cao進柳君然的身體里面用自己的roubang來懲罰柳君然的身體。 他咬著牙,按住了柳君然的腿,然后握住自己的jiba頂在了柳君然的菊xue外面。 “像你這樣的sao貨,被cao成這樣了竟然還不知悔改,下回肯定還要再cao你一頓才行……”晏子歌嚴肅的說著。 他握著自己的jiba狠狠地撞進了柳君然的菊xue里面,柳君然的花xue里面還塞著巨大的按摩棒,被jiba頂進去,柳君然的身體一下子就緊縮了起來,他的rouxue吞吃著身體內(nèi)巨大的roubang,感受著roubang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抽插頂弄,柳君然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壓抑的呻吟。 他的腳趾繃緊,身體隨著身下而快速而劇烈的抽插顫抖著,柳君然的腳被調(diào)成了M型,所以他甚至不能合攏雙腿,躺在床上,柳君然身下的床單因為被頂著向前被碾出了一片褶皺。 他的手擺在自己的身前,菊xue里面被jiba頂著,前列腺的位置也被jiba死死的研磨過,柳君然下意識的就想要握住自己的jiba小心的勾起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自己的guitou,用手掌抱著自己的guitou來回摩梭著,柳君然感受著自己尿道里面的欲望,他一邊喘著氣一邊用手指服侍著自己的jiba,他能感覺到jiba已經(jīng)完全硬了,在他的手指揉搓著自己的jiba時,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也縮得很緊。 他以為晏子歌沒有發(fā)現(xiàn),于是握著jiba的力氣越來越大了,一邊揉著jiba,一邊刺激著自己的尿道,柳君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不斷的滿足著自己身體上的欲望,身后的jiba插的越深,柳君然擼動jiba的速度越快。 “我的小奴隸到底在做什么?”晏子歌看向柳君然?!澳愫懿宦犜?。” 柳君然已經(jīng)幾乎聽不見聲音了,但是晏子歌仍然要懲罰眼前不聽話的小奴隸,他用繩子把柳君然的jiba拴了起來——在夢境當中,晏子歌雖然是調(diào)教師,但是卻不知道太多玩弄柳君然的花樣。他用繩索將柳君然的jiba底部捆起來,直接勒住柳君然的jiba,讓柳君然根本就射不出去。 柳君然扭著腰肢想要擺脫繩子的束縛,但是繩子是勒在jiba上面的,無論他如何扭動腰肢或者擺動臀部,jiba總是被勒得緊緊的,沒有半點要射精的意思。 他剛才已經(jīng)把自己擼到想要射出來了,然而卻突然被繩子鎖住了自己的尿道。 柳君然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被欲望逼瘋了,即使他努力的掙扎,然而仍然無法擺脫自己jiba上面的繩子,柳君然只能頹然地倒在床上,用那雙含著淚水的眼睛看向晏子歌,只希望晏子歌能夠一時心軟,放自己一馬。 晏子歌果然招架不住柳君然這樣的目光。 即使在夢境里,晏子歌也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 他把柳君然腿上的皮帶解開,又解開了柳君然手上的手銬。 在柳君然逐漸開心起來的表情當中,晏子歌把柳君然抱下了床,放在了地毯上面,他直接將柳君然翻了個身,jiba并沒有從柳君然的菊xue里面拔出來,所以在他翻身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那jiba在自己的菊xue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狠狠的撞進自己的腸道深處。 他猛地尖叫一聲,手指緊緊抓著自己身下的地毯,身子被撞的往前趴了一下,然后又努力用手臂撐著身體跪直。 “趴好了,屁股翹起來?!标套痈杪朴频姆愿?,“小母狗竟然管不住自己的手,既然你連人的自制力都沒有,那不如當一條狗。狗應該是不能睡在床上的吧?!?/br> “不……” “狗也不能發(fā)出人的聲音。”晏子歌用手抓住柳君然的嘴巴,虎口的部分勒住了柳君然的舌頭,柳君然此時發(fā)不出聲音了,只能任由身后的jiba撞進身體,感受著花xue和菊xue都被塞得滿滿的感覺,他扭動著腰肢,小心翼翼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偏偏這樣的動作反而方便了晏子歌cao弄柳君然,讓晏子歌感覺越發(fā)的舒服了起來。 “你倒是挺會扭的,再扭的快一點,說不定我會饒了你呢。”晏子歌抓住了柳君然的下巴,“小母狗怎么也不動一動?” ——你見誰家被交配的母狗是到處亂爬的? 柳君然在心里這么吐槽的。 但是他心里的吐槽顯然不能說給晏子歌聽,晏子歌用腳踢了踢柳君然的臀部,讓柳君然繼續(xù)往前面爬著,柳君然只能保持著四肢伏地的姿勢一點點的往前磨蹭著,他的膝蓋手腕全都擦在了地上,柔軟的地毯保護了柳君然的身體,但是這樣的姿勢依舊讓柳君然感覺到萬分的羞恥。他身后的jiba仍然沒有停下對柳君然的cao弄,隨著柳君然往前爬動的動作,身后的jiba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一邊頂著柳君然一邊強迫著柳君然往前走去,這樣子就仿佛身后的jiba是柳君然的動力似的,壓著柳君然往前慢慢的爬動。 細長的jiba拔出來一點,又狠狠的撞進柳君然的身體頂端,cao進了柳君然身體最深的地方,晏子歌的jiba也有一個彎彎的弧度,正好凸起的部分壓在了柳君然的前列腺上,上下擠動碾壓的時候,弧度就碾在了柳君然的rouxue上面。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繃緊,他往前磨蹭了兩步,膝蓋在地毯上面滑過一道痕跡,他往前爬著,身體被身后的頂弄弄的喘著氣,柳君然的額上滲出了幾滴汗珠,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完全軟了膝蓋,跪在地毯上面,往前磨蹭的時候柳君然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地毯磨過,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他一邊喘著氣手指,一邊抓著地毯。 身后的晏子歌就像是駕駛著一只狗一樣不斷的在柳君然到花xue當中來回的抽插頂弄著,他笑著用腿頂了頂柳君然的臀部,然后低下頭貼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慢慢說道?!凹佑?,往前面走,小狗的活力可不像你這么少,別停下來。”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搗成了一灘yin水,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往前爬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完全打開了,被cao的時候讓柳君然感覺又酸又軟,小腹被按摩棒頂進去,柳君然懷疑按摩棒的guitou已經(jīng)頂開了他的zigong,所以他每次往前面抬起腿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漸變也狠狠的壓過,小腹一片酸脹。 柳君然就像是一只小馬似的被晏子歌壓在身下架著,他騎著馬,手中的教鞭就像是馬鞭一樣,在柳君然走的慢的時候,教鞭就會打到柳君然的臀部。 柳君然的臀腰上留下了不少紅色的鞭子印記,而柳君然邁步的動作更加的緩慢,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往前挪過去,他感覺自己身體內(nèi)早就已經(jīng)被cao的透徹了,往前挪步的動作讓柳君然的身體都開始變得顫抖起來,每一步都十分的艱難。 他慢慢的往前爬動著,感覺在自己身后的頂弄就像是催命符一樣,不斷催促著柳君然往前爬著。柳君然喉嚨里面壓抑的喘息聲和他額頭上面滲出的汗珠,讓柳君然看上去更加可憐了。 晏子歌忍不住用手摟起了柳君然,他的手摟住柳君然的腰肢,把柳君然的腿往上面抬了抬,讓柳君然不用再完全靠著自己的力量爬動。 然而柳君然全身都覺得軟了下來,他的腿繃得緊緊的,手臂也沒什么力氣,腿一被抬起來,身子就直接往下塌下去,撞在了地毯上面。 “怎么才被cao了這么一小會兒就受不了了?”晏子歌用手掌順著柳君然的脊背,慢慢摸到了柳君然的臀縫之間,他用手插在柳君然的雙腿間,撫摸著柳君然的菊xue和自己jiba相連的部位。 柳君然的菊xue被jiba完全撐開了,身體內(nèi)的軟rou被jiba拖拽著拔了出來,又很快頂進到了肚子里面,他的手摸著柳君然的xue口,感覺到柳君然的菊xue顫顫巍巍的把自己的jiba含進身體深處,晏子歌的欲望也更加的濃了。 他貼著柳君然用腿撐在柳君然的身體兩側(cè),撞擊的速度更快了,晏子歌捧著柳君然的腿,讓柳君然用腿夾著他的腰,一邊撞進柳君然的菊xue里面,一邊用手揉著進他的臀部,甚至撫摸著柳君然身上被鞭打出來的傷口。 “乖一點?!标套痈柙诹坏亩呉蛔忠痪涞恼f道。 他的jiba已經(jīng)將柳君然的rouxue完全撐開,頂進肚子里面的時候,柳君然感覺自己的小腹都快要被撐破了。 他一邊呻吟著,一邊小心的想要將腿合攏,但是晏子歌卻緊緊的握著柳君然的膝蓋,將柳君然的腿張開。 身體內(nèi)的敏感點被粗硬的guitou,一次又一次的頂部,雖然晏子歌的按摩棒很細,但是撞進柳君然身體里面的時候,細長又有弧度的jiba卻會一遍又一遍的電子柳君然前列腺的位置摩擦。 柳君然的腳趾已經(jīng)繃緊了,他們感覺身體已經(jīng)繃緊成了一條直線,被撞進身體里面的時候,他甚至能聽到柳君然小聲的求饒。 這個時候晏子歌早就已經(jīng)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他早就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只一味的抓住柳君然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干進柳君然的肚子里面,讓柳君然在他的身下仰頭呻吟喘息,甚至連肚子里面都已經(jīng)被肆虐攪弄成了一團亂糟糟的樣子。 柳君然的腳掌繃緊他的感覺,身體已經(jīng)憋到了極致欲望的海洋沖擊著柳君然的大腦,讓柳君然渾身無力。 柳君然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身下的地毯,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被玩透了。 偏偏柳君然身上的人抱著柳君然的腰,一邊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沖撞著,一邊貼著柳君然的脊背小聲喘息。 “寶貝,你這模樣真漂亮……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朝三暮四,我絕對好好的對你,只要你不再喜歡他的話,只要你不再喜歡……” 晏子歌說到最后的時候,明顯已經(jīng)沒有什么自信了,他只能拖拽著柳君然的身體一遍一遍的cao進柳君然的肚子,甚至在最后幾次沖刺的時候,還緊緊的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讓柳君然感覺jiba幾乎都快要被晏子歌大力的折斷了。 但是最后晏子歌仍然撞進柳君然的xiaoxue深處射了出來,與此同時他也直接將柳君然jiba上面的繩索拽了下來,柳君然一下子就被cao地射到了地攤上。 他喘著氣跪在地面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而晏子歌就那樣抬手抱住柳君然,讓柳君然躺在自己的身上。 “終于……”晏子歌的聲音非常的輕?!敖K于擁有完整的你了?!?/br>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jīng)變得有些茫然了,也許是剛才過于激烈的cao弄讓柳君然完全沒了抵抗力,所以他只能縮在晏子歌的懷抱當中,柳君然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他將手搭在了晏子歌的手臂上面,然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柳君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昨天晚上的夢境對于柳君然來說只是一片模糊,他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春夢,但是看著外面陽光明媚,柳君然又不想再去仔細思考夢里到底想了什么。 也許是因為前段時間和嚴溪明做的太多了,所以第一次離開嚴溪明,柳君然就做了噩夢吧。 柳君然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他感覺風拂在他的臉頰上,于是柳君然合上窗戶下面,準備去后院休息一會兒。 只不過系統(tǒng)提醒了柳君然一句。 【別忘了林楚歌現(xiàn)在還在被奪職的階段,而且你還需要變換身份到晏子歌那里去提攜晏子歌——因為劇情出現(xiàn)了小小的失誤,在晏子歌和林楚歌遇見之前,晏子歌的舔狗消失了,所以需要你扮成其他的角色去幫助晏子歌,完成對晏子歌的提攜?!?/br> 系統(tǒng)的化身柳君然起來有些不耐煩,他揉揉腦袋想反駁系統(tǒng),但是想看看柳君然最終還是站起身。 柳君然拿了一個骰子放在桌面上,打算篩選一下自己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他拿著骰子上下晃了晃扔到桌面上,很快就得出來了一個數(shù)字。 “看來今天要先去幫助林楚歌。”柳君然將骰子收了起來?!跋热タ匆豢戳殖琛缓蠛退塘恳幌乱趺闯吻濉!?/br> 柳君然并不熟悉帝國上上下下的人物關(guān)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處于怎樣的深淵當中。所以他打算求助林楚歌,直接讓林楚歌安排自己的人脈。 林楚歌才是那個能熟練運用所有的人脈關(guān)系為自己謀利的人,所以柳君然不打算搶了林楚歌的功勞。 而且他也不會。 柳君然直接坐著車來到了林楚歌家的門外,他敲了敲門半天都沒有聽到應答,柳君然有點疑惑的又敲了敲門,但是依舊沒人回答。 林楚歌最近因為職務被調(diào)查的緣故,所以必須待在家里,長時間沒有人回應,讓柳君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他立馬拿出了一根鐵絲對準眼前的門把手捅了幾下,終于將門捅開了,他進門之后熟門熟路的就來到了林楚歌的臥室門口,推開臥室的門,柳君然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此時的林楚歌正倒在床鋪上,他手上被連續(xù)割了好多道痕跡,右手拿著一把小刀,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自殺似的。 柳君然趕緊跑過去把林楚歌手里的刀拿走,然后快速打電話報警。 他仔細柳君然著林楚歌的手腕,然后用布料幫林楚歌把手纏了起來,在纏上之前,柳君然特意看過林楚歌手上的傷口。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林楚歌是慣用右手的,而林楚歌左手腕上的傷口大部分都偏向左下更深,右側(cè)比較淺。 怎么看都是別人用刀子割出來的。 而且林楚歌失血量并不大,但是他現(xiàn)在卻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而且模樣也顯得非常的不好。 “系統(tǒng),原來的劇情里面有這一出嗎?” 【由于兩個人并沒有相認,所以我們的記錄當中沒有,但是在之后林楚歌曾經(jīng)有提過類似的事情——有人為了讓林楚歌閉嘴,所以想要提前把林楚歌干掉,偽裝成自殺的假象?!?/br> 柳君然在心里說了一句果然。 眼前的林楚歌絕對不是自己割腕的,他的嘴唇慘白,床上也有著大片的血跡,但是卻根本就達不到致死的量。 在柳君然叫了一聲后,很快就有人趕到了林楚歌的宅子里面——那是柳君然的私人醫(yī)生,所以他相對可信,絕對不會是林楚歌的政敵收買的對象。 “看看他的情況,他好像……” “手腕上是靜脈傷,這個出血量死不了人,如果藥材足夠的話,手術(shù)后放進營養(yǎng)倉,只需要7天左右他就能康復——只不過手腕上肯定是要留疤了,傷口太深做不了除疤?!?/br> 即使是星際時代,也無法做到活死人rou白骨,而且因為星球條件的變化,所以藥材的價格逐年上漲,甚至變得十分的珍惜。 幸好他們還能從其他的物質(zhì)當中提取出微量元素,并且合成藥物。但是這些藥物無法快速的治愈病人。 而能夠快速的幫助患者恢復的營養(yǎng)倉,則需要大量的原生藥材。 柳君然雖然是皇子,但是他和帝國的皇室關(guān)系并不好。甚至連柳君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身份——皇室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柳君然九皇子的身份。 他雖然比一般人有錢一些,但是很多珍貴的藥材都弄不來。 “那你先幫他看一下……藥材的事情我去想辦法,他不會死吧……他……” “放心吧,他絕對不會死的,而且我看他好像不是自殺的樣子。”醫(yī)生皺著眉頭慢慢的詢問柳君然說道?!叭绻莿e人造成的,手腕上的傷口,那么這種人一定是個新手,他手上沒有沾著鮮血,而且一定沒有上過戰(zhàn)場。” “只要等他醒了,一切就大白了?!?/br> 柳君然咬著嘴唇說道。 林楚歌受傷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知道了,作為現(xiàn)在還在家中等候最終判決的人來說,林楚歌受傷的消息一經(jīng)報道,立刻就有人派出了特別的治療團隊,將林楚歌護送到了特別房間。 雖然外面說是保護,但實際上就是監(jiān)視。 這些監(jiān)視是為了防止再有人對林楚歌下手,同時也防止林楚歌對自己下手。 直到第三天林楚歌才從昏睡當中醒來,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的割痕,和身旁坐著的柳君然時,林楚歌顯得有些不高興。 “你·……你已經(jīng)回來了。”林楚歌垂著眼簾,不想和柳君然多說什么。 “我回來了?!绷悔s緊點了點頭,然后他小心翼翼的瞄著眼前的林楚歌。“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狼狽嗎?”林楚歌艱難的笑了一下?!耙苍S這就是我指揮失誤的……指揮失誤的報應吧。” “將軍,明明這就和你沒關(guān)系!”柳君然突然抱住了林楚歌的手?!拔抑肋@不是您的問題,那些策略都不是您制定的?!?/br> “但是我作為執(zhí)行者,明明有更合理的溝通方式,我卻放棄了?!绷殖钃u著頭,他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似乎并不想要詢問兇手到底是誰,有沒有被抓住。 當林楚歌柳君然的醫(yī)生什么都沒有說。 而柳君然若不是因為身份特殊,肯定也是無法進入病房來看林楚歌的。 而林楚歌并不愿意搭理柳君然,不是因為他煩柳君然,反而是林楚歌怕拖累柳君然。 他在家里通過電視看到了柳君然回來,而他也知道此次世界鬧得非常大,柳君然作為其中一個正面的標志性人物,對于帝國的意義非凡。 帝國完全可以將柳君然作為標桿,并且以此發(fā)動對星盜的戰(zhàn)爭。 這樣的標桿性人物和林楚歌這樣的恥辱人物待在一起,肯定會玷污柳君然身上的光環(huán)。林楚歌想讓柳君然離開,但是柳君然卻始終抓著林楚歌的手。 他的眼睛非常亮,望著林楚歌的眼神也顯得神采奕奕,那眼神仿佛就和林楚歌沒有做錯事的時候一樣,眼睛里只能看到林楚歌的倒影。 “我相信將軍的,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不能任由他們顛倒黑白?!绷徽f完之后就咬了咬嘴唇。 他凝視著眼前的林楚歌,眼神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卻什么都沒有說。 林楚歌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一跳。 他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柳君然,柳君然的表情永遠都是冷冷淡淡的,回話的語氣也沒什么波瀾,他從來不鬧事,說話的語氣都十分的平靜。 但是當他望著自己的時候,眼底只有自己的影子,甚至握著他的手的時候,連身體都激動得微微顫抖。 柳君然每次看向他的時候都是眼神躲避,唯有當他落魄了以后,只有柳君然握著他的手心是熱的,眼神異常的真誠。 林楚歌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點想哭的感覺。 “你如果有什么計劃的話就告訴我,我可以在外面幫您活動……而且您手腕的事情……” “就算你鬧大了,他們也會壓下來的,在醫(yī)生的病歷表當中,我一定是一個打算自殺的人?!?/br> 林楚歌對所有的一切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想讓自己死,而且也知道他們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當自己從別墅里面離開的時候,病例表上恐怕已經(jīng)提前寫好了他的所有一切癥狀。 “……沒關(guān)系,有我?guī)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柳君然說話的語氣高高的。 林楚歌一直不知道為什么柳君然這樣陰沉的人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睛是亮的,說話的時候,語氣也顯得很活潑。 現(xiàn)在林楚歌知道了。 柳君然喜歡自己。 他望著柳君然的眼睛,半天才點了點頭。 而在他點頭的這一刻,林楚歌也知道自己應答下了一份多么沉重的感情。 柳君然喜歡自己,林楚歌本來不應該拖累柳君然的,但是當他點頭的那一刻起,林楚歌就知道自己未來會承擔起所有的責任——他會喜歡柳君然,他會愛柳君然。他會……答應柳君然。 柳君然完全不知道林楚歌經(jīng)歷了怎樣的心理波動,他回到家的時候,高高興興地把林楚歌說出的所有名字都列了下來。 柳君然打算打聽一下這些人的近況,過兩天就是一次上層人士的聚會,柳君然打算利用這場聚會得到所有人的消息。 他寫完一切之后就倒頭睡了。 然而當柳君然迷迷糊糊坐起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前幾天的夢境里。原本在現(xiàn)實當中早就已經(jīng)遺忘掉的細節(jié),在夢中瞬間就被記了起來。 眼前仍然是熟悉的小房間,而晏子歌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面,他只穿了一條褲子,赤裸的上身有著完整的4塊腹肌,只是腹肌窄窄的分布在晏子歌的腰側(cè),晏子歌的腰身仍然顯得非常的纖細。 他看到柳君然醒了之后,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看來你這個小sao貨已經(jīng)醒了,剛才才cao你幾下,你怎么就昏過去了?”晏子歌慢悠悠的說道。 他的腦子里面十分的混沌,現(xiàn)在有著兩份記憶,一份是屬于夢境當中的,他知道柳君然是自己的奴隸,知道柳君然經(jīng)過輪jian調(diào)教,知道柳君然喜歡林楚歌;然而晏子歌也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現(xiàn)實中好像還有一個身份,他并不是柳君然的教官。 這兩份記憶讓晏子歌的頭都疼了起來,但是晏子歌打算遵守自己的內(nèi)心。 反正無論有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記憶,晏子歌都是要cao柳君然的。 而且他好像還學會了這么多的手藝。 晏子歌站起身朝著柳君然走了過去,他在柳君然茫然而又恐懼的神色當中將柳君然抱了起來,隨后帶到了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前面。 他讓柳君然趴在落地窗邊上,然后將手指塞進了柳君然濕潤的花xue里面。 柳君然的花xue又濕又熱,他的手指一塞進去,花xue就緊緊的含著晏子歌的手指朝著身體深處吞了進去。 舒軟的xiaoxuexuerou緊緊的夾著入侵的手指,甚至包裹的手指的底部,含著手指往身體里面吸進去。 柳君然的臉壓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毯上面,他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任何一切,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花xue被手指輕輕的攪弄。 “saoxue隨便插了幾下就已經(jīng)變得這么濕了,前幾天塞在你肚子里面的按摩棒,是不是已經(jīng)cao破你的zigong了?”晏子歌抬手在柳君然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柳君然仰頭吸了兩口氣,然后他轉(zhuǎn)過頭,樣子顯得有些委屈,像是一只落水的小貓?!皼]有,zigong還沒有被cao開……” “那為什么我把按摩棒取出來的時候,頂部還有血呢? 你早就被人cao了那么多次了,處女膜應該早就沒了才對,按摩棒上面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晏子歌隨口說的。 “是…我也不…我也不知道……” “你這是想要欺瞞主人啊,看來是主人對你的調(diào)教還不夠?!标套痈枰贿呅χ贿呂罩坏难麑⒆约旱膉iba頂在了柳君然的花xue上,但是晏子歌想了一下,似乎又覺得不滿意,于是反手變出了一只細細長長的按摩棒。 他先將按摩棒塞到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濕漉漉的花xue很快就把按摩棒完全吞進了肚子里,又軟又細的按摩棒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被柳君然酥軟而又yin蕩的xiaoxue緊緊的往身體里面吞了進去。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勾起,被細細的按摩棒頂進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喘的不行了,只不過那按摩棒進入身體之后,柳君然的欲望仍然沒有得到滿足。 他欲求不滿的回頭看向晏子歌,然而就發(fā)現(xiàn)晏子歌竟然握住jiba頂在了他已經(jīng)被按摩棒塞入的花xue邊緣。 “既然你這saoxuesao的很,那不如兩個人一起cao進去,就滿足你這saoxue?!?/br> (八百字大彩蛋是晏子歌三天內(nèi)惡補gv等待再次做夢的心路歷程)(敲蛋可以用表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