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舔狗》13盛怒下冰塊塞xuexiaoxue化冰塊流水 鞭子抽xue高潮
柳君然在度過了和林楚歌荒yin無道的一段時間后,終于接到了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 系統(tǒng)要在喬裝打扮,利用另一個人的身份去接近晏子歌,并且?guī)椭套痈瓒冗^考試。不過系統(tǒng)也知道,柳君然作為穿越者,雖然能夠扮演對方的氣質(zhì)和形象,可是想要把晏子歌變成劇情當(dāng)中那個帝國的優(yōu)秀戰(zhàn)士,柳君然必須有一定的真才實學(xué)才行。 系統(tǒng)特意給柳君然賦予了特殊技能。 【你在教授晏子歌的階段,你自己本身也可以學(xué)習(xí)一下這些技能,對將來你在其他世界生存有好處?!肯到y(tǒng)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顯得冷冰冰的,但是柳君然依舊感受到了系統(tǒng)的溫和。 至少這一次系統(tǒng)真實的讓柳君然感覺到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 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強迫著自己去做那些柳君然根本不想做的事情……還要張開大腿,被別人cao成一個yin娃。 不過仔細想一想,系統(tǒng)好像也只是在最初的幾次強迫著自己,剩下的時間都是柳君然自己同意的——只是他已經(jīng)記住了電擊的滋味,不愿意在第二次品嘗罷了。 “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巴甫洛夫的狗了……”柳君然小聲的罵了一句。 不過由于他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指向,所以系統(tǒng)也沒有判定需要給柳君然懲罰。 而柳君然為了在晏子歌的面前扮演一個陌生的角色,所以他特意利用自己之前積攢的積分,兌換了一個偽裝面具和身份。而他可以利用這種合法合規(guī)的身份成為晏子歌身邊的另一個人。 雖然柳君然還被盯著,但是柳君然作為九皇子,那些人并不敢明目張膽的跟蹤柳君然,而且也不敢隨意的在柳君然身邊安插內(nèi)線。他最近以養(yǎng)病的名義待在家里,軍隊也沒有任何人過問,柳君然甚至沒有催促柳君然回去工作,補貼仍然是按時發(fā)到柳君然的賬戶當(dāng)中的。 同時柳君然的權(quán)限太低,也不用參加林楚歌組織的行動,所以他有大把的自由時間。而這段時間柳君然必須用來教導(dǎo)晏子歌。 柳君然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原本這段時間應(yīng)該是林楚歌休養(yǎng)生息,并且和晏子歌認識,利用自己的戰(zhàn)斗知識教導(dǎo)晏子歌,并且?guī)椭套痈璩砷L為校園第一人……現(xiàn)在自己必須頂替這個晏子歌的身份。 柳君然頂著一張別人的臉來到了學(xué)校,他很快從人群當(dāng)中辨別出了晏子歌的模樣,他快步走到晏子歌面前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直接詢問,而是撇著晏子歌說道?!巴瑢W(xué),怎么在這兒?” “???”晏子歌愣了一下,他擦了擦腦袋上的汗,看著眼前陌生卻有俊美的男性,有些疑惑地瞄了對方一眼。但是晏子歌是個好性子,見對方問了便認真回答?!拔覀冊谏险n,格斗課?!?/br> “你們這個班的訓(xùn)練成果……”柳君然的眼睛在所有人的身上掃過,然后輕輕笑了一下,那模樣當(dāng)中充滿了輕蔑的意思,讓周圍的幾個人都不服氣了起來,少年本來就年少輕狂,更何況一群軍校的學(xué)生,身上的火氣就更濃重了。 幾個人立刻就跑到了柳君然的面前,揮舞著拳頭要柳君然放尊重一些,有些人覺得柳君然的身份不對勁兒,于是拉著自己的同學(xué)疑惑地看向柳君然。 晏子歌也覺得眼前的柳君然有些怪怪的,他擦了擦汗,然后迷茫的看,向柳君然試探著詢問道?!澳愦蛩恪绻X得我們的訓(xùn)練不到位的話,那至少要給我們一些指教吧?!?/br> 晏子歌最近得罪了班上的幾位有權(quán)勢的同學(xué)——他們本來就是帝制國家,那幾位有權(quán)勢的同學(xué)cao控了一下,晏子歌最近的日子便過得十分的凄慘。 再加上他期待了這么久,然而晏子歌已經(jīng)很長時間都沒有夢到做柳君然了。他每天晚上都期待自己能夢到柳君然來撫慰他白天受傷的心靈和身體,但是很明顯——柳君然似乎并沒有聽到他的心聲,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過。 這件事讓晏子歌整的人都沮喪了不少,他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所以也懶得理在場的其他人。即使他被針對了,晏子歌也不怎么在乎,畢竟他心里想的也只有訓(xùn)練和柳君然——那些人的針對,反而讓晏子歌在最近一段時間磨練了自己的格斗技巧。 今天那群人特意耍了小性子,改了游戲規(guī)則,一群人車輪戰(zhàn)對付晏子歌一個,即使晏子歌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被撂倒了。 晏子歌在爬起來的時候,那群人也只是在遠處嘲笑晏子歌,并沒有再繼續(xù)上前。 結(jié)果這個陌生人就來了。 晏子歌上下打量著這個陌生人,一過來就挑釁他們所有人,簡直是不把軍校的學(xué)生放在心上。這個人的個子不高,長相也非常的普通——但是據(jù)晏子歌所知,很多特種兵的身材都偏低,而且他們的長相也是其貌不揚的。 晏子歌在心里先給柳君然定了一個身份,而柳君然也顯得有些傲慢的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要和晏子歌比劃比劃。 柳君然在演戲的時候?qū)W過格斗技巧,但是和晏子歌這樣的戰(zhàn)斗人士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只不過在系統(tǒng)技能的加持下柳君然很快就把晏子歌按在了地上,用手按住晏子歌的脊背,手臂卡住晏子歌的手腕。 剩下的那些人突然沒聲了。 大家都知道剛才能夠打的過柳君然,是因為他們玩車輪戰(zhàn)——哪怕是程咬金在世,都不一定能贏得了車輪戰(zhàn)。 雖然柳君然的格斗在年級里面也只能排上前列排不到第一,但是能夠輕松制服柳君然的人也能夠輕松制服班里的其他人。 所有人都懵了。 “你們可以一個一個上?!绷凰砷_了手拍拍手掌,然后面對著在場的其他人笑了起來。 這意思就是讓他們一起來車輪戰(zhàn)。 他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試一試柳君然的身前。 然而整個班一個挨著一個往上去,沒有一個人能在柳君然的手中挺過半分鐘的。 直到最后一個人上前都沒能讓柳君然多喘幾口氣。 柳君然的眉眼當(dāng)中含著笑意,他拍了拍手,然后十分輕松地看著在場的眾人?!澳銈兊募记刹粔?,體力倒是還行。” “……你好厲害?!?/br> 晏子歌擦了擦臉頰。 他全程一直都注視著柳君然,仔細看了柳君然的每一個動作。連晏子歌都不得不承認,柳君然這家伙確實很厲害。 他用的是巧勁兒,不太費力氣。 柳君然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然后慢慢的轉(zhuǎn)頭看向晏子歌,他的眼睛中流露出幾分笑意,望著晏子歌的時候顯得非常的平靜。 “想學(xué)嗎?” 柳君然擦了擦自己的手背。 “想學(xué)?!彼械膶W(xué)生都圍了過來,他們此時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柳君然,完全把柳君然當(dāng)成了一個十分厲害的將士。 畢竟柳君然的模樣也確實像是部隊里面下來的大佬。 柳君然教了他們幾招,然后讓他們自行練習(xí),很快那群人就學(xué)會了,然后開始在對方身上試驗了起來。 這群人互相摔打著,而且在成功了以后表現(xiàn)的都非常的興奮,他們對柳君然的信任狀上一層樓,而柳君然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沒有笑,只是安靜的站著看著所有人打鬧,晏子歌練習(xí)了幾次之后,終于走到了柳君然的面前。 “我可以……和您再打一次嗎?”他眨著眼睛問道。 柳君然點了點頭。 他發(fā)現(xiàn)晏子歌的悟性非常的強只,和自己交過一次手,他們兩個再打起來的時候,晏子歌似乎就能看穿他的一些套路。 只不過再怎么看穿,也不可能讓他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徹底追上柳君然,所以柳君然最終還是把晏子歌按在了地上。 晏子歌的臉上全都是臟泥,他喘著氣被壓在地上,感覺對方的膝蓋頂在他的腰上,他的手臂摁在晏子歌的腰側(cè),俯下身子的時候頭發(fā)輕輕的刮到了晏子歌的脖子。 晏子歌聽到了柳君然因為用勁的喘息聲。 晏子歌愣了一下。 柳君然因為用了巧勁兒,所以并不怎么費力,再加上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優(yōu)化,柳君然的身體幾乎已經(jīng)接近完美。 他的胳膊壓在晏子歌的后背上,喘氣的聲音也很低,只是沒想到那聲音鉆進晏子歌的耳朵里,讓晏子歌的耳朵都燒起來了。 晏子歌捂了一下耳朵,他拼命的想要回頭,卻被柳君然再次壓住。 “還是不行?!绷宦恼f道。“你還需要再練習(xí)一下,而且使用的還不夠熟練。這些格斗技巧你們也可以用在駕駛機甲的過程當(dāng)中……但是如何把你們的格斗技巧和機甲結(jié)合起來,將機械變成你們可以隨意cao控的玩具,還需要你們自己摸索?!?/br> 柳君然說完就揉了揉手腕。 他起身看向其他的同學(xué),而晏子歌也狼狽的撐著地面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完全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眼睛直直地望向柳君然,他的瞳孔當(dāng)中只有柳君然的影子,再落不下半個其他人的身影。 他剛才聽到了柳君然的呼吸聲,熟悉的呼吸聲讓晏子歌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然而柳君然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晏子歌的不妥。 他隨便說了幾句之后走到了晏子歌的身側(cè),小聲的對著晏子歌說道?!跋抡n以后,去機甲訓(xùn)練室見我?!?/br> 晏子歌點了點頭。 他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笑得慌,晏子歌甚至不敢想象柳君然把自己叫去,究竟是為了做什么。 他想了很多,想到夢境里發(fā)生的事情,又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一切,還想到自己把jiba插在柳君然花xue當(dāng)中,柳君然濕著眼睫小心翼翼地朝他的方向看過來時,那讓他血脈賁張的場面。 但是晏子歌并沒有和其他同學(xué)說,他下午一下課拿著書包就快速跑到了機甲訓(xùn)練室,他到的時候就看見柳君然正坐在座位里翻書,雖然頂著一張陌生的面孔,但是晏子歌清晰的知道那個人有可能是柳君然。 不過晏子歌決定還是試探一番。 他不知道對方叫自己來究竟是做什么,于是晏子歌把書包放在旁邊的桌面上,然后仔細詢問到。 “只不過是看你和我有緣?!绷惶鹧劭聪蜿套痈?。 他在鏡子里面瞅過自己這副長相,和他原先的長相是天差地別,如果是柳君然自己突然間照鏡子,恐怕都認不出來自己。 所以柳君然根本就想象不到晏子歌竟然第一眼就懷疑自己了。 “我想教你一些技術(shù),我看你一個人打了他們那么多人竟然還能不落于下風(fēng),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一個可造之才。”柳君然揉了揉手腕,然后直直的看向眼前的人。 晏子歌沒想到柳君然把自己叫來,竟然是為了教自己技術(shù)。 他很快就被柳君然趕到了機甲上面,而柳君然也上了同一架機甲。訓(xùn)練室是專門為機甲準備的,甚至墻壁的強度比某些軍艦都要高上10~15倍——特殊的材質(zhì)也花費了重金,因此很少有學(xué)生能夠進入這里進行訓(xùn)練。 柳君然卻能把晏子歌隨隨便便的帶進來——晏子歌越發(fā)的肯定是柳君然。 光是那天指揮官對柳君然的態(tài)度,就證明柳君然的身份有問題,但是晏子歌沒有更多的證據(jù),他只是心中有所懷疑。 可是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表明…… 晏子歌的瞳孔微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重新看向柳君然。 “好好專注注意力,不要把注意力隨便放在其他事情上面,現(xiàn)在我要教你駕駛機甲,難不成你面對敵人的時候也要走神?”柳君然裝出一副教官的姿態(tài),晏子歌點點頭。 而柳君然從背后幾乎是老抱著晏子歌的身體,雖然柳君然的身子不足量,他的四肢貼著晏子歌的身體,教導(dǎo)晏子歌駕駛機甲。 晏子歌還從未駕駛過機甲。 他畢竟不是什么富人家出身,而且也只是一個剛上軍校的學(xué)生罷了。哪怕是軍校里的特殊班種的學(xué)生,也要到二年級的時候才能夠接觸機甲,但是晏子歌卻能在一年級就和柳君然在訓(xùn)練室當(dāng)中駕駛機甲。 “這些按鍵的作用你都記熟了,下回再見面的時候我會考你。使用機甲基本的走路步驟就是這些,你可以先試一下……” “感覺很簡單的樣子。”晏子歌并沒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金甲上面,他感覺到身后的人貼著自己的后背,暖融融的身體體溫透過皮膚接觸的感覺,全都傳到了晏子歌的身上。 晏子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簡直要被柳君然融化了。 他一邊垂著眼簾說著,一邊試圖駕駛機甲。 剛才柳君然說的非常清楚明白,所以晏子歌覺得只是單純的走路并沒有什么困難的地方,然而他沒想到自己的機甲只走出一步就摔倒了。 機甲摔在地上,整個艙室里面劇烈的晃動起來,柳君然一下子就摔在了晏子歌的背上。 晏子歌聽著柳君然在耳邊的喘息,他愈發(fā)確定自己身上的人絕對是柳君然。 而且柳君然在說話的時候似乎也不怎么露出情緒,那沒有音調(diào)的起伏,還有他臉上始終繃著的神情,無一不在告訴晏子歌,自己身上的人就是柳君然。 柳君然偷偷摸摸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似乎只是為了……教他駕駛機甲? 想到這兒晏子歌簡直想要笑出來。 他忘了柳君然一眼,柳君然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晏子歌的異樣,只是看晏子歌走的這么差,柳君然拍了拍他的腦袋?!斑€笑得出來啊,走成這副樣子。” “我畢竟是第一次駕駛機甲?!?/br> “……即使你只是第一次,你不應(yīng)該走成這副樣子?!绷浑m然在教導(dǎo)晏子歌,但是他自己也在拼命的學(xué)習(xí)著機甲的知識。 上一次沖出去營救林楚歌只是憑借著本能,再加上原主有一些習(xí)慣性的駕駛動作,所以柳君然才能堅持了那么久。 但是柳君然對真實的理論知識還是一知半解的,所以他利用技能和晏子歌講解的時候,柳君然自己也在吸納這些知識。 他仔細觀察著晏子歌失誤的地方,通過那些失誤想象自己駕駛機架時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情況。他知道自己如果做的話,不一定能比主角做的好,但是柳君然還是必須努力學(xué)習(xí)。 想要在這樣的世界生存下來…… “你明天還會來看我嗎?” 當(dāng)完成一天的訓(xùn)練之后,晏子歌走下機甲的時候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他發(fā)現(xiàn)柳君然的衣服似乎也濕透了。 從背面能夠看到柳君然的脊背,透過透明的衣服露了出來,消瘦的腰肢,纖細的身子,無一不凸顯出柳君然的特性。 但是柳君然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他其實改變了一些身形,但人能改變的只有外表看起來,當(dāng)衣服透亮之后,他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晏子歌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任何的掩飾。 柳君然擦了擦汗。 他聽到晏子歌的問話之后,隨即轉(zhuǎn)過身,借著晏子歌的話慢慢說道?!爱?dāng)然?!?/br> 他肯定是要回來看晏子歌的。 因為晏子歌對他來說很重要。 他現(xiàn)在是晏子歌的舔狗,同時也要幫晏子歌完成訓(xùn)練他的任務(wù)。 “只要你期待。”柳君然點點頭?!拔译S時可以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晏子歌的眼睛亮了起來。 之后的一段時間林楚歌都還在工作,他有的時候會和柳君然通電話,小聲地在電話里面抱怨自己最近遇到的一切。 由于有一些證據(jù)在偏遠的星球,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逃到了其他地方,所以林楚歌不得不在各地奔波,只為了把那些人抓出來并且理順誰才是幕后黑手——最重要的是從他們的手里拿到證據(jù)。 林楚歌看到柳君然的時候覺得自己心癢癢了。 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柳君然調(diào)情的時機,他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而柳君然每天晚上都會到機甲訓(xùn)練室教導(dǎo)晏子歌去駕駛機甲。 晏子歌非常的聽話,柳君然在教晏子歌的時候晏子歌也會很認真的提問,并且詢問自己駕駛機甲中出現(xiàn)的問題。 柳君然會認真的回答晏子歌。 他有的時候甚至覺得他和晏子歌并不是什么舔狗與被舔的關(guān)系,他只是單純覺得晏子歌就像是自己的一個學(xué)生似的。 只不過柳君然是在教導(dǎo)晏子歌的時候才會擁有那些技能,而其他的時候那些技能一旦被封印,柳君然的格斗術(shù)還有機甲指南都會被拋在腦后。 所以柳君然也必須趁著教導(dǎo)晏子歌的時間偷偷學(xué)習(xí)。 同時他還不能被晏子歌看出來。 就這樣連續(xù)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柳君然發(fā)現(xiàn)晏子歌的進步簡直神速,他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能駕駛機甲進行捕獵了。 機甲訓(xùn)練師當(dāng)中有模擬的場景,而晏子歌通過所有的模擬測試用時,竟然能夠達到20分鐘——雖然這不是晏子歌的極限——而在原來的劇情當(dāng)中,即使是經(jīng)過林楚歌的教導(dǎo),晏子歌想要達到20分鐘,至少花費了7個月的時間。 而在之后的危機當(dāng)中,晏子歌才一步步成長,逐漸突破自我,將時間壓縮到了10分鐘,甚至是5分鐘。 柳君然沒想到晏子歌進步竟然這樣神速。 “你其實……”柳君然看著晏子歌慢慢說道。“最近在班上還遇到什么麻煩事了嗎?” “最近倒是沒有了,我在抓緊時間訓(xùn)練,所以也沒空去管別人的事情。”晏子歌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最近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強度非常大,他每天白天上課,晚上要跑到這里進行訓(xùn)練,再加上大一是所有年級當(dāng)中課程壓力最大的,所以晏子歌簡直是用生命在訓(xùn)練。 但是晏子歌從來都不覺得苦。 一方面是因為他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相當(dāng)?shù)膹姾?,晏子歌作為主角之一,他的抗壓能力和承受能力比起普通的學(xué)生來說強了不少,另一方面是晏子歌想和柳君然見面。 他每次在訓(xùn)練機甲的時候,柳君然都站在同一艙室里面觀察晏子歌的一舉一動。 晏子歌常常會被柳君然的眼神看得渾身燥熱。 那眼神非常專注緊盯著自己cao作的動作,看著自己摔倒,看著自己奔跑,甚至在訓(xùn)練的時候為了避免他受到傷害,柳君然甚至?xí)谋澈笞プ£套痈璧氖郑蒙碜迎h(huán)繞著晏子歌,然后借著晏子歌去cao控機甲。 雖然柳君然的身量小,沒辦法完全抱住晏子歌的肩膀,但是這副樣子仍然讓晏子歌心跳加速。 晏子歌只覺得每一天都過得非常煎熬——有的時候他甚至?xí)谌绱朔敝氐挠?xùn)練下,在柳君然的擁抱當(dāng)中,悄悄的硬了。 但是晏子歌一點都不敢透露自己的心情。 他生怕會嚇到柳君然。 就在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晏子歌甚至懷疑柳君然會陪伴自己一輩子。也許柳君然是喜歡自己,所以才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斷的教導(dǎo)自己,借用另一個身份來接近他…… 晏子歌這么想著。 直到那天柳君然和他說,可能會有幾天不見面,晏子歌心里雖然惋惜,但是沒有多想。 隨后第二天在他們?nèi)w集會上,他就看到林楚歌帶著晏子歌出現(xiàn)在了廣場上。軍校的所有人都認識林楚歌,雖然之前的宣傳說林楚歌這人指揮失誤,但是很多人還是喜歡林楚歌。 他們也分析過林楚歌的作戰(zhàn)手段,發(fā)現(xiàn)那次戰(zhàn)斗時使用的作戰(zhàn)手段和林楚歌常規(guī)的作戰(zhàn)手段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大家也都相信林楚歌。 林楚歌出現(xiàn)的時候,晏子歌周圍的同學(xué)在歡呼,而柳君然就站在林楚歌的身后,和林楚歌在說些什么。 突然晏子歌看到林楚歌俯下身捧著柳君然的臉,側(cè)過頭輕輕低頭碰了碰柳君然的嘴唇。 其實這么遠的方向是看不清他們兩個在做什么的。 雖然很像接吻,但也有可能是在低聲耳語什么。 只是晏子歌的呼吸一瞬間就停住了。 他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僵住了一般,完全不知道該扭向哪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楚歌抱著柳君然。 “聽說了嗎?林楚歌好像和柳君然在一起了?!?/br> “是啊,這段時間林楚歌已經(jīng)把證據(jù)遞交了上面,聽說馬上就會幫將軍大人洗脫罪名。” “我最喜歡的就是將軍大人了,那群議會的癟三想要把責(zé)任推到將軍身上,也不看看他們自己是什么東西。” “將軍和柳君然好配啊,而且之前柳君然就沖出去救將軍,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兩情相悅吧。” “肯定早就在一起了,我聽說他們兩個也已經(jīng)同居了,議會的那群老頭子氣死了,幾次彈劾將軍,結(jié)果被王壓下來了?!?/br> “誰都像那群老古板一樣死板的話,還要不要活了?!?/br> 晏子歌身邊的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著。 晏子歌覺得自己的火氣已經(jīng)憋到了一種地步,他猙獰著面容回頭瞪向說話的人,語氣甚至沒有掩飾。“閉嘴!” “你干嘛?”其他的幾個人都震驚了。 他們沒想到晏子歌現(xiàn)在竟然會這么生氣,那副樣子簡直就像是他們幾個惹了晏子歌似的。 “你干嘛罵我們閉嘴,最近成績好了不起呀?”有人本來就看不慣晏子歌,此時聽晏子歌這么說立刻就要鬧起來。 有人勸架,有人拱火,這邊一瞬間變得非常的吵。 臺上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下面的sao動,在林楚歌在場的情況下,校園內(nèi)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治安問題,導(dǎo)致校長臉上無光,他很快就把一群人叫了過去,甚至還將領(lǐng)頭的晏子歌帶到了林楚歌和柳君然的面前道歉。 當(dāng)晏子歌看到柳君然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盯著柳君然,不愿意移開。 柳君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眼前這只魂小子隔了這么長時間,竟然還記得自己。 他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和晏子歌見面,但事實上他用的都是另一張面孔。 所以柳君然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晏子歌面前暴露了,他只以為是晏子歌情深意重還記得自己。 柳君然只覺得麻煩。 “你們在聊什么?怎么還吵起來了?”校長罵道。 “沒說什么?!标套痈杩聪蛄弧?/br> 他壓根不愿意把自己的目光放到自己曾經(jīng)的偶像身上,他現(xiàn)在只覺得很委屈,只想柳君然給自己一個答案。 那些在機甲上面的柔情蜜意難不成是假的嗎? 柳君然一直在陪著自己,而且親手教導(dǎo)自己,甚至為了自己還會對他的同學(xué)撒一些小謊。 甚至柳君然會詢問自己在班上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并且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幫他把那些不愉快擺平。 即使是這樣,難道也不能證明柳君然對自己有心嗎? “我們只是祝福將軍和柳君然百年好合……”旁邊有學(xué)生忍不住說了。 他們瞄了一眼林楚歌的臉色,發(fā)現(xiàn)林楚歌一臉笑意,似乎沒有什么責(zé)備的意思。 “你們兩個真的是一對兒啊?!标套痈枞滩蛔柍隹?。 “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林楚歌笑瞇瞇的摟住柳君然的肩膀,然后側(cè)過身在柳君然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樣子一下子就顯現(xiàn)出兩個人的關(guān)系親密。 周圍的同學(xué)笑著祝福。 就連校長都哈哈笑著說要隨禮。 只有晏子歌一個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說什么,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酸澀,好像有眼淚已經(jīng)墜在眼睛里。 晏子歌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已經(jīng)忍不住要哭出來了。 柳君然發(fā)現(xiàn)晏子歌的態(tài)度不對,但是他一直都是冷面的角色,所以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 回去的時候,林楚歌臨時被抽調(diào)到軍部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柳君然則回家準備睡個舒服覺。 他拉著我枕頭,瞇著眼睛就睡了過去,沒想到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做了前段時間的那個夢。 柳君然暈暈乎乎的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他的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而他的身邊坐著臉色陰沉的晏子歌。 柳君然用手揉了揉頭,他剛剛想要起身,就被晏子歌翻身上床直接壓在了身下。晏子歌的臉色十分的陰沉,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菁純的臉,夾他的手指,很快揉搓著柳君然柔軟的皮膚,貼著柳君然的皮膚,慢慢摸到了柳君然的脖子,又緩緩順著柳君然的脖子胸口一路往下。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做什么?” “小sao奴隸最近應(yīng)該吃了不少jiba吧?趁著主人不在的時候和林楚歌偷情,還悄悄私定終生……你是想要逃離我的掌控嗎?”晏子歌抓著柳君然的下巴,眼神非常的冷漠,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陰鷙瘋狂。“你以為自己跟著林楚歌逃出去就永遠都不會被抓回來了嗎?” 柳君然愣了一下。 “把你抓回來的時候,你連肚子里面都流著別人的jingye……”晏子歌用手按壓著柳君然的小腹,柳君然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xiaoxue里面似乎盛滿了jingye。 雖然林楚歌回來的這一段時間壓著柳君然又做了幾次,但是林楚歌每次都會把柳君然xiaoxue里面的jingye清理干凈,而在清理之前,就會像現(xiàn)在一樣,只要輕輕擠壓他的小腹,就會從柳君然的花xue和菊xue里面噴出大量的jingye。 那些乳白色的jingye粘在柳君然的yinchun上,又從柳君然的xiaoxuexue口流出去,濕噠噠地站在柳君然的陰部,張開的腿露出了有些粉嫩的腿根,中間是粉色的xiaoxue和花瓣。 用手指將花瓣打開,露出其中一點深紅xue眼,上面還沾著乳白色的jingye。 晏子歌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眼睛。 他似乎很羨慕柳君然現(xiàn)在身下的樣子,而柳君然只覺得身子發(fā)軟,根本就沒有力氣動作。 “你呀,還是一輩子的都跟著我?!标套痈栀N著柳君然的臉頰親了起來。 而他沒有再把手指伸進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他只親了幾下之后就拽著柳君然下了床。 柳君然覺得自己的手腕兒都被晏子歌勒疼了,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悶哼,晏子歌卻不準不住地把柳君然拖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面并沒有為灌腸準備的任何工具,但是卻放著一整排特殊的玩具,地上還有一個桶,桶里面不知道放著什么東西。 柳君然被晏子歌拽著用卡扣固定在了墻壁上。 柳君然的手腕被牢牢的鎖在了墻壁上的卡環(huán)里,他的臉對著墻壁,看不清自己身后,而柳君然的小腿則也被卡住卡在了地上。 柳君然就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屁股翹起,雙腿分開,露出腿尖軟紅的xiaoxue,陰蒂和菊xue。 他的xiaoxue微微張著,白色的jingye還順著菁純的下身滴落到地上。 晏子歌冷著臉,從桶里拿了什么東西直接貼到了柳君然的花xue外面。 柳君然的腳趾猛的縮緊,他能感覺到那是一塊冰冰涼的東西,緊貼著自己的花xue往他的花xue深處滑了進去。 那冰涼的東西很快滑入了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接著柳君然的花xue深處朝他的rouxue里面滾進去。 晏子歌又拿了一根長長的按摩棒抵在了柳君然的花xue外面,懟著那些冰冷的塊狀物體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壓進去。 ——桶里面放著的竟然是冰塊。 冰塊塞到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只讓柳君然覺得自己的花xue深處冰涼冰涼的,柳君然的手指攥緊,他能感覺到冰塊在自己的rou道深處滑動著,他的臀部微微顫抖著,臀尖甚至已經(jīng)繃緊了,柳君然的小腿腹繃成了一條直線,而他的腳尖回勾,整個人的身體呈現(xiàn)出繃緊的姿態(tài)。 柳君然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幾乎都要被冰塊凍成了冰。 那東西塞到他的yindao深處,一下子就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了。 那東西實在是太冷了,讓柳君然的身體都忍不住跟著顫抖。 然而此時還沒有完。 他根本就看不到身后的人又做了什么,手腕和手肘處都被弄了起來。柳君然回頭最多90度,然而架子就在他的正后方,這樣是看不到后面的。 柳君然知道晏子歌又拿了什么東西。 “你看看你,xiaoxue里面都是別人的jingye,說不定還有jingye都射到你的zigong里面了,那些野男人的jingye留在你的肚子里面……”晏子歌皺著眉頭慢慢說道?!澳阌X得開心,懷了別人的孩子,我倒是覺得惡心。這里沒有灌腸器,不如上的冰塊自己化掉,再自己流出來?!?/br> 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已經(jīng)塞了十幾塊小冰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⑺膟indao都撐地站了起來,然而晏子歌似乎還不滿足他在冰桶里面挑挑揀揀,終于找到了一根非常合乎他想象的冰塊。 也許是因為在夢境里,所以并沒有這些冰塊究竟是怎么制作的。 反而是隨著晏子歌的想象,就變出了合乎他愿望的冰塊。 那冰塊是非常粗長的模樣,甚至就像是短一點的男人假陽具,甚至可能還要更粗一點。 晏子歌把冰塊貼到了柳君然的花xue外面,xiaoxuexue口被冰的一縮,竟然含不住冰塊的表面。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xiaoxue貼著冰塊,身體的所有溫度似乎都被花xue當(dāng)中的冰塊吸走了,柳君然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凍得十分寒冷,他一邊顫抖著一邊扭動著身體。 柳君然小聲的求饒。 “求求你別……別再塞了,把冰塊取出來……” “取出來了怎么辦?你肚子里面的jingye那么多,難不成你想讓我cao進你那含著別的男人jingye的肚子里嗎?”晏子歌皺著眉頭嚴肅說道。“蕩婦。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意,臟死了?!?/br> “里面要凍壞掉了……” “有什么凍壞不凍壞的。”晏子歌用手撫摸著柳君然的小腹。“我倒是看你挺享受的,你看你的xiaoxue又流水了……” 從花xue的邊緣滴出,不知道是冰塊化的水還是銀水的液體。 晏子歌握著那粗大的冰塊,往柳君然的rouxue里狠狠的送了進去。 冰柱一下子刺穿了柳君然的花xue,被柳君然的rou唇緊緊的含著,冰冷的感覺始終貼在柳君然的yinchun上,讓他凍得打哆嗦。 柳君然的手指縮緊。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冰做的怪物侵犯了。 (800字彩蛋是被鞭子抽射)(求長評論和表情敲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