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的舔狗》06 教旁人自薦枕席 情人讓渡
柳君然的警惕性很強。 他并沒有直接和蕭晚熠說什么,而是找機會去了江辰惜的房間當中。 江辰惜的情緒很失落——他并不想把自己家里的寶貝交給蕭晚熠,雖然蕭晚熠幫他解了圍,但是江辰惜卻始終對蕭晚熠有戒心。 柳君然進門的時候,江辰惜失落的神情還來不及收斂,人便已經(jīng)迎了上去。 “你怎么來了?”江辰惜的嗓音有些沙啞,哭腔顯得異常的明顯。“你來了也沒什么能招待你的……家里已經(jīng)沒有仆人了,抱歉?!?/br> “眾人的反應(yīng)你也見到了,有什么打算?”柳君然抱著手臂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知道我們家的事情很難解決,我也沒什么決定權(quán)?!苯较傞_手笑了起來?!叭绻麄儚姄尩脑挘乙矝]有任何辦法?!?/br> “你任由他們搶嗎?”柳君然皺著眉頭盯著江辰惜。 若是江辰惜是一個孬種,柳君然也不指望江辰惜能幫到自己。真要江辰惜在蕭晚熠的眼皮底下為自己研制解藥,江辰惜的心理素質(zhì)一定要強——否則不可能瞞得過蕭晚熠的眼睛。 “……”江辰惜沉默了一下。 就在柳君然準備離開的時候,江辰惜終于再次開口:“我相信你,恩人,所以我也只告訴你一個人?!?/br> “如果他們打算強搶我的秘籍,那我會直接點燃自己,和秘籍同歸于盡。”江辰惜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那樣子看上去有幾分悲涼。 他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只是這樣的犧牲毫無意義,而且他的全家也只會死在冤屈當中——他甚至連幕后兇手都不知道,即使化為厲鬼,都不知道要找誰尋仇。 柳君然一時間有些不忍。 但江辰惜的眼神非常的堅定,他對著柳君然笑了起來,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輕輕的。 柳君然卻能感覺到江辰惜是認真的。 如果繼續(xù)爭斗下去,最終換來的只有江辰惜的死亡,而且他想要帶著武林秘籍同歸于盡,可是那么多武藝高強的人,未必能讓江辰惜如愿。 最大的可能就是江辰惜死了,而武林秘籍仍然沒有歸屬,那么他們剩下的人就看誰的武藝高強了。 這也是柳君然不想看到的結(jié)局。 “如果報不了仇的話,你寧愿去死,也不要將武林秘籍交給旁人,然后茍且偷生?”柳君然直直地看著眼前的江辰惜。 江辰惜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模樣顯得異常的崩潰。江辰惜的肩膀已經(jīng)蜷縮了起來,開口的時候,柳君然甚至能聽到他嗓音當中包含著一點泣音。 “我也不知道我會這么沒用……可是除了死,還有什么辦法?我看沒人會幫我?!苯较щm然天真,但是不傻。 他的父母還沒有涼透,甚至連棺材都沒有埋上,那些人便在靈堂里吵鬧起來。若是等喪事處理完,再來說幫忙的事情,恐怕并不像是今天這般小打小鬧。 ——各個宗門爭的你死我活,江辰惜甚至連句話都插不上。 柳君然一時間也格外的憐惜江辰惜。 江辰惜有腦子而且足夠勇敢,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實力,可是……只需要他有煉藥的本事便足夠了。 柳君然垂斂眼睫,他突然開口說道?!拔壹抑魅瞬⒉幌霂湍恪?/br> “我知道,他當時大概只是覺得有趣,畢竟我沒有足夠的利益能吸引他。”江辰惜對自我的認知也非常的清晰。 然而柳君然卻笑了起來?!暗侨绻憧蠣奚幌律唷钦f不定可以為你的家人報仇。” “什么?”江辰惜愣住了?!翱伤皇悄愕膽偃藛幔俊?/br> “……”柳君然在心里罵了一句。 雖然那天晚上的事情被江辰惜看見了,但是柳君然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卻始終不愿意提起自己和蕭晚熠的那點事情。 現(xiàn)在被問起的時候,柳君然猶豫了半天,最終只能承認。“那不是我的戀人,只是主人而已?!?/br> “……”江辰惜的眼睛完全瞪大了。 “只要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教給你一個辦法,反正你連死都不怕了,那么別的事情應(yīng)該也不會怕吧?!绷焕^續(xù)對著江辰惜說道。 江辰惜趕緊走到了柳君然面前。 他抓住了柳君然的手,想說話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江辰惜不敢相信,對方對柳君然竟然是一副這樣的態(tài)度??墒撬l(fā)現(xiàn)自己此時除了沉默以外……也沒有什么能安慰到柳君然的了。 可是除了安慰柳君然之外,江辰惜的家仇必須報。 “可以?!苯较ч]上眼睛?!爸灰転樗麄儓蟪?,無論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柳君然要他做什么了。 江辰惜可能和柳君然說了些什么,所以柳君然才來找自己,但是……但是…… “別那么緊張,你不一定會被cao的?!绷环潘傻囊性诹伺赃叺淖雷由厦?,此刻他的姿態(tài)看上去便于剛才平易近人了許多,他垂著眼簾慢慢的對著身旁的江辰惜說話,但是眼睛卻不落在江辰惜的身上。 “我們莊主曾有一個救命恩人,他當時遭遇險境,所以……我記得當時唯一圣手正在莊園當中做客,是為了莊主的父親治病,我記得您今年的年齡是……20多歲?那當年你也應(yīng)該在莊園當中?!?/br> “19歲,只是那時師傅并沒有把我?guī)?。”江辰惜抿著嘴唇?/br> “單單是一個救命恩人的身份其實沒辦法讓他有什么感想,但是莊主也說了,他喜歡你的長相?!绷徽f到這里的時候笑了起來。 江辰惜的眼睛完全落在了柳君然的臉上。 柳君然笑起來的時候,那張漂亮的面容帶來的沖擊感是完全不同的,張揚又艷麗的美貌瞬間就刺著江辰惜的眼睛, 那一刻他甚至能感覺到柳君然美麗的沖擊力,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異常的困難。 那種美艷是自己完全抵擋不住的。 只要看上一眼,江辰惜的心都燒了起來。 “他喜歡你的長相,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再聽話一點的話,我相信他會救你的。你只需要留在莊園當中,偶爾幫我個忙……其余的事情并不需要你管了。”柳君然直直的看著江辰惜。 江辰惜一時間也愣住了?!翱墒俏覐膩矶紱]有去過那里,若是露出了什么破綻,況且我也不知道當時究竟是什么狀況,一旦有哪個細節(jié)對不上,我想……” “這不是還有我呢嗎?”柳君然眨著眼睛看向江辰惜。“我知道啊?!?/br> —— 蕭晚熠入睡前泡了澡,泡澡的時候是其他的下人在服侍,蕭晚熠等他們?yōu)樽约捍┖昧艘路?,這才詢問柳君然的下落。 “我可是有幾個時辰都沒有見到他了?!笔捦盱谒菩Ψ切Φ囟⒅氯藛柕?。“你們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大人說他要去巡查一下周圍的情況,待到明天可能有硬仗要打,所以要萬無一失?!毕氯粟s緊低下頭把柳君然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聽到下人說的話以后,蕭晚熠冷哼了一聲,但是最終也沒有再繼續(xù)詢問。他回到了臥房之后,閉上眼睛,然而人卻沒有睡著。 蕭晚熠始終聽著門外的動靜。 門外守著三四個下人,只是卻從來沒有人來換班。 蕭晚熠聽了許久都沒能等到柳君然過來。 他的臉色變得愈發(fā)的難看,但是蕭晚熠卻也沒有起身去找柳君然,而是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腦子里想的卻是如何要給柳君然懲罰。 ——自從那家伙出了莊園以后,就變得愈發(fā)的放肆了。 下回可不能把他再帶出來了。 他還是永遠的留在碧心宮,那樣才最安全,而且那也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柳君然整消失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很快就有下人把柳君然叫到了房間里面。 柳君然半跪在地上和蕭晚熠匯報,蕭晚熠卻冷笑著盯著柳君然問道。“只是這莊園這小小的地方,你就探查了一個晚上,那看來你的能力有限,下回是肯定不能再把你帶出來了。” “……屬下該死。” “雖然嘴巴上說著該死,但心里還是不服氣的吧?”蕭晚熠捏著柳君然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澳氵@家伙心里對我恐怕是真的沒有半點忠誠?!?/br> 柳君然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看向蕭晚熠。 蕭晚熠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在說些什么,他望了柳君然一眼,最終還是憤憤的收回了手。 不知道為什么,當蕭晚熠看到柳君然眼睛的那一瞬間,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再對柳君然做些什么。 就好像被柳君然蠱惑了。 ——這樣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看來他必須再找一些床上人來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情。 蕭晚熠在心里默默的盤算著。 “你就先在這里跪著吧,一個時辰之后,那邊的宴會開始,你再隨我過去。”蕭晚熠冷冷的對著柳君然說完,然后便抬腳出了門。 柳君然就這樣生生的跪了一個多時辰,才被下人叫起來。 柳君然低垂著頭,他腦袋里倒是沒有任何對自己所作所為的愧疚——柳君然根本就不具有心理負擔——但是他仍然覺得自己的腿跪的疼。 膝蓋都有些麻木了,站起來的時候,膝蓋骨里面就仿佛有針扎一樣。 “……”封建社會害死人。 柳君然默默的在心里罵道。 他跟隨著蕭晚熠來到了大廳當中,這里已經(jīng)有很多江湖人士等著了。江辰惜是最后才來到這里的,他和所有人鞠了一個躬之后,便問起了自家滅門的事情。 這時大家才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但是所有人的目標都是江辰惜家里的那些寶物。 果然如柳君然所料,大的宗門根本就不愿意為了這些小小的寶物而幫江辰惜報仇,小的宗門倒是許諾了不少,可是卻并非具有實力。 所有人吵得不可開交,只有蕭晚熠撐著腦袋,目光落在了江辰惜的身上,似乎是對江辰惜有興趣,又似乎是想要看看江辰惜要怎么應(yīng)對。 江辰惜則沉默地坐在一旁,他明明是這場葬禮的主人,然而現(xiàn)在卻被迫坐在下位。上位坐著的是幾個大宗門的長老,他們在江湖當中都頗有威名,因此便占據(jù)了上席。 這完全不合規(guī)矩,但是卻無可指摘。 “說到底還是要看我們江辰惜小兄的意見。你們說破了天,這寶物也不是你們說拿走就能拿走的?!逼渲幸晃婚L老拍著桌子嚴肅道。 隨后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江辰惜?!拔矣X得還是將寶貝保存在我們的宗門當中,畢竟小兄弟不會武功,那些武林秘籍和寶劍放在你的手里哥哥也只是浪費了,而我宗門在江湖當中是出了名的樂善好施……我們宗門的藏寶閣也保存了不少的寶物,放在那里,可以保護這些寶藏?!?/br> “可是我父母的事情……”江辰惜皺著眉頭盯著長老問道。 “那要從長計議,傷害你家人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等閑之輩,而且現(xiàn)在留下的線索也不多……很多事情可能都要再細細說來。小兄弟可急不得?!遍L老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并不打算幫忙調(diào)查,甚至連隨隨便便應(yīng)答一下都不愿意,只是拿出一些套話來安撫江辰惜。 江辰惜聽得懂。 他握緊拳頭,最終也沒有應(yīng)下長老的話,長老此時也有些著急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人。 “況且那些人竟然沒能殺了你,自然還是要折反過來殺你的,你要是進入我們宗門的話,我們一定能保護你的安全?!遍L老拍著桌子對著眼前的人說道?!安还茉鯓?,你要為自己的家里留一個根呀!” 江辰惜笑了起來。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世界竟然如此的可笑,那些名門正派此時根本就不愿意出手,蕭晚熠這種旁門左道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笑話——雖然柳君然昨晚對他說,江辰惜喜歡他的長相,可是江辰惜這樣薄情而又人渣的家伙,嘴巴里面說出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呢? 但是他現(xiàn)在竟然只有江辰惜一個選項可以選。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今夜我就會作出決定?!苯较χ趫龅母魑痪瞎?,然后佝僂著身子離開了。 蕭晚熠也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著沒意思。 作為主角的江辰惜離開了,剩下的人也不再繼續(xù)糾纏,但是他們暗中觀察著江辰惜的動向——如果是江辰惜不能如他們所愿的話,他們也一定會截殺那些真正得到了寶藏的人。 然而沒等到晚上的時候,江辰惜已經(jīng)來到了蕭晚熠的門前。 “請幫忙通報一聲莊主,我有事請求?!?/br> 江辰惜十分畢恭畢敬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笔捦盱诎欀碱^說道。 他原本把柳君然叫到房間里面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只是還沒能將柳君然的衣服脫掉,就聽到了門外的通報。 他讓柳君然站在一旁守著,然后便迎了江辰惜進來。 江辰惜中規(guī)中矩的和蕭晚熠鞠了一躬,蕭晚熠則挑眉笑著看著江辰惜。 “您說你今天晚上就要做出決定,請問您現(xiàn)在是決定好了?” “我想要讓您幫我。”江辰惜咬著牙對著眼前的蕭晚熠說道。 “可是,殺人的人很有可能來自于一個大勢力,甚至有可能和朝廷有勾結(jié),你讓我為了你去幫忙的話,可能這些籌碼還有些不夠,你還能拿出什么籌碼來讓我?guī)湍悖俊笔捦盱诒憩F(xiàn)的異常的淡然,他凝望著眼前的江辰惜,笑瞇瞇地等待著江辰惜拋出籌碼。 他完全不在意的翹著腿,只看江辰惜自己著急惶恐。 “我……”江辰惜抬頭看了蕭晚熠身后的柳君然一眼。 隨后江辰惜把自己的頭埋的低低的。 “不知道莊主還記不記得,您年少的時候曾有人救了您一命,把您從陷阱里面帶出來,幫您包扎……還幫您脫離了那些追兵?!苯较бе缹κ捦盱谡f道。 “嗯?”蕭晚熠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 他從未和別人說過自己小時候被人救過的事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蕭晚熠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那段時間可能出現(xiàn)在那里的人,只是他當初為了上位,將父親的人都殺了七七八八的。莊園里的人幾乎都換了一個遍,能知道當時的事情的也沒幾個,就連當初追殺自己的殺手都沒能被找全,更何況一個隱姓埋名的救自己的人。 蕭晚熠從來沒有提過有人救自己的事情,但是眼前的人卻知道了…… “你又憑什么說是你救了我?”蕭晚熠的眼睛直直地望著眼前的人,他這話顯然是已經(jīng)承認確有此事,可是卻不認同眼前的江辰惜。 江辰惜則咬著牙繼續(xù)地說著,當年發(fā)生的事情,每一次每一句都和蕭晚熠自己的記憶能對得上。 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被殺死了,許多細節(jié)都不能考究——比如當時鬼醫(yī)圣手帶來的小弟子到底是不是江辰惜,比如…… “你又沒有武功,又怎么能從陷阱里面把我救起來?”蕭晚熠一下子就抓住了矛盾點。 江辰惜卻不疾不徐地慢慢說道。“當時我在陷阱邊上的樹上系了繩子,所以才能把您從陷阱里背出來。” “哦,那可能也是你看到了,又怎么能證明……那個就是你呢?”蕭晚熠的眼睛瞇了起來。 江辰惜將自己的袖子拉了上去。 他的手臂上面有一個非常深的牙印,那牙印顯然已經(jīng)結(jié)疤了,非常深的印記,模樣看上去也十分的舊。 “這是當時你咬的。” 蕭晚熠沒有再說話了。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柔和了起來,十指交錯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看來當初真的是你?!?/br> 江辰惜點點頭。 他再一次看向柳君然,卻發(fā)現(xiàn)柳君然什么表情都沒有,就那樣安靜的站在蕭晚熠的背后。 “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一直在看我身后的這個人,只是因為他救了你嗎?”蕭晚熠抬頭看向江辰惜,他的眼神當中有幾分懷疑,而江辰惜趕緊低下頭不再說話。 他畢竟只是一個19歲的少年郎,曾經(jīng)生活的環(huán)境也相當?shù)拈]塞,人還有著少年的天真,所以比起蕭晚熠這樣的老油條來說,江辰惜的很多偽裝都做得不到位。 他張開嘴巴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的所以然,最后只飄出了一句。“他長得好漂亮呀?!?/br> “哈哈哈哈確實長得很漂亮。”蕭晚熠笑了起來?!暗潜炔簧夏??!?/br> 他的眼睛當中爆發(fā)出了濃重的興味,蕭晚熠站起身走上前將手搭在了江辰惜的肩膀上面,他垂眼看著江辰惜那張漂亮的臉蛋,江辰惜的臉長得秀氣,只有眉毛顯出了幾分英氣,蕭晚熠的手在江辰惜的臉頰上面輕輕的揉弄著,見少年人的眼睛里面露出了迷茫的神色,蕭晚熠才低下頭慢慢說道?!澳悴粫詾閱螁我粋€救命恩人的身份就能左右我吧?至少要再加一個身份……我的情人?!?/br> “可我……我怕……”江辰惜拽著自己的衣服,倒真是一副少年人害怕的樣子。 蕭晚熠笑著。 “你怕什么呀?”蕭晚熠盯著眼前的江辰惜,挑眉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邪肆的表情?!翱丛谀憔冗^我的份上,我愿意追你?!?/br> 柳君然就站在了蕭晚熠的背后,他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也許眼前的兩個人郎才女貌,那長相搭配起來也顯得異常的和諧,雖然其中有一個人,曾經(jīng)把自己按在床上按在馬車上面cao了個遍,但是柳君然倒是沒什么后悔或者心疼的意思。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眼前的這件事情。 他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未來。 他可不想要被蕭晚熠這樣陰晴不定,又沒有心的家伙cao控一生。 要真讓蕭晚熠知道了自己是救他的人,恐怕蕭晚熠對自己的態(tài)度絕不會和對江辰惜是一樣的。江辰惜是外人,柳君然卻是他莊園當中的人……江辰惜還有選擇外出的權(quán)利,但如果自己被蕭晚熠看中,那他可就一輩子都逃不出牢籠了。 柳君然不愿意去打這個賭。 ——所以柳君然也不在意。 “那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要殺了你,而且就莊園里這些江湖人士也不是吃素的。你去準備一下,我們今天晚上便走……” “走得掉嗎?我看他們好像在莊園內(nèi)外全都布置了人,不少江湖人士都守在這里,而且他們的武功那么高強……要如何走?”江辰惜十分擔心的問。 “武功?這世界上有誰的武功比我們碧心宮還要強啊……”說完,蕭晚熠就回頭看向柳君然?!暗綍r候要是真的有武功高強的人,你來殿后?!?/br> “是?!绷幻鏌o表情的說道。 反正系統(tǒng)給他上的buff是武學奇才,柳君然一點都不怕那些江湖人士。 只是江辰惜的臉上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惹得蕭晚熠揉了把江辰惜的臉。 當天晚上一行人便離開了,只是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群人跟在他們身后,甚至有人想要繞到前面包圍他們。 江辰惜和蕭晚熠坐在馬車里,柳君然則圍繞在馬車周圍警惕,江辰惜異常的擔心,時不時就要拉開簾子看向柳君然的方向,蕭晚熠卻皺著眉頭看著江辰惜的動作。 “我勸你別對那家伙那么在意,他長得像個女人,你要是對他那么在意的話,我可能會吃醋的。”蕭晚熠將手并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說話的語氣沉沉的,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江辰惜趕緊回過頭來,坐進馬車里。 “只是那天晚上聽到你們在……所以……所以真的沒關(guān)系嗎?” “他只是一個下人而已,下人為了主上奉獻自己的身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蕭晚熠滿不在乎的說道?!暗鹊搅吮绦膶m,你便也是主子的身份,你也可以隨意吩咐他……只是你是我的情人,不要和他上床便好?!?/br> 蕭晚熠一說到這件事,江辰惜就想起昨天晚上柳君然在花叢中,微微彎著腰都摟著身體,將那些jingye一點點的從屁股里面擠出來…… 江辰惜越想越覺得臉紅,而蕭晚熠還以為江辰惜是被自己說到臉紅了。 他們兩個在這里歲月靜好,柳君然那邊卻不容樂觀,他連著打退了幾波的人,卻仍然被別人傷了身體。 柳君然默默的在心里罵了一句狗男男。 但他仍然默默的守護著馬車里的人的安全,為此他甚至還特意墊后了一次,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柳君然的黑衣都快要被血浸透了,他護送著蕭晚熠和江辰惜來到了莊園,隨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柳君然在自己的身體上涂了藥,而暗一也特意來到了柳君然的房間當中。 他表情當中帶著一點糾結(jié)和猶豫,望著柳君然的眼神十分的詭異?!笆捦盱谠趺催€特意帶了別人回來?” “……那是他的救命恩人?!绷幻鏌o表情地將傷口涂上了藥。 “什么救命恩人?”暗一也完全不知道當時的事情。 柳君然簡單敘述了一下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暗一的表情也變得愈發(fā)的古怪?!凹热磺f主喜歡江辰惜的話,那你又怎么辦?” “……”柳君然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暗一。“我又不是……” “你都已經(jīng),整個碧心宮的人都知道你和他上床了,現(xiàn)在他有了新的情人……還宣布說那個人也是碧心宮的主子,你知道那些人會怎么看你嗎?他們會覺得,江辰惜會針對你,所以為了討好新主子,他們一定會針對你的。”暗一簡直想要打柳君然一拳頭。 他不知道柳君然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能安安靜靜的,沒有半點反應(yīng)。 柳君然卻瞇著眼睛笑著,一句話也沒說。 惹的暗一也不能再繼續(xù)說什么。 暗一恨鐵不成鋼的離開了,而柳君然則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等那些傷口恢復(fù)。 “也不知道江辰惜什么時候才能研制出解藥。”柳君然慢慢的想著。 他只有等到每月月圓的時候,才能分配到屬于自己的暫時解藥,但是毒藥卻也是留在蕭晚熠那里的,只有等待新一批的暗衛(wèi)訓練出來之后,蕭晚熠才會將藥拿給那些人。 自己恐怕還要去找江辰惜,讓江辰惜想辦法從蕭晚熠那里拿到藥。 柳君然翻了一個身。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蕭晚熠會怎么對江辰惜,也許會和第一天晚上一樣,或者比對自己要溫柔一些,讓江辰惜慢慢張開腿,然后把潤滑劑涂滿他的身體再cao進去。 柳君然努力的想要說服自己不在意。 但是他睡覺的時候,眉頭卻依然是皺著的。 * 第二天早上,柳君然去當班的時候,就看到江辰惜和蕭晚熠站在一起。 江辰惜用著那張漂亮清秀的臉在和蕭晚熠撒嬌,“我想要學武功,而且我也想要有侍衛(wèi)保護我的安全……” “你隨便選一個,選中誰,你帶走便是了。”蕭晚熠表現(xiàn)的異常的寵溺。 江辰惜的眼睛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他立刻指著柳君然的方向?qū)χ捦盱谡f道?!澳俏疫x那個人行不行?” 蕭晚熠的目光落到了柳君然的身上。 他猶豫了一下,“那個不行?!?/br> “……你剛才不是說隨便選嗎?”江辰惜努力的和蕭晚熠辯解著。 “但是你的注意力要是一直放在他身上的話,我要怎么追你?”蕭晚熠一點都不松口。 而他懷疑的眼神已經(jīng)落到了柳君然的身上。 ——江辰惜對柳君然的關(guān)注實在是有些太可疑了。 柳君然也注意到了蕭晚熠的目光,他立刻警覺了起來,江辰惜也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于是趕緊擺了擺手。 柳君然這才松了口氣。 江辰惜也不至于太蠢。 但是蕭晚熠心里卻已經(jīng)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他實在是想要知道,為什么江辰惜那么關(guān)注柳君然?是因為柳君然長得好看,又被他cao了,所以江辰惜吃醋……還是因為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