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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瘋狗輪番玩弄的美人日常[雙性/快穿]在線閱讀 - 《莊主的舔狗》15 深夜的回護(hù) 被追回的叛徒(劇情)

《莊主的舔狗》15 深夜的回護(hù) 被追回的叛徒(劇情)

    原本蕭承東是為柳君然規(guī)定了一條逃跑路線的,但是柳君然出了碧心宮管轄范圍之內(nèi)便和對方分道揚(yáng)鑣了。

    “可是少爺囑咐了……”

    那些幫助自己逃跑的人表情顯得非常的不自在。

    “他們很快會追上來了,我勸你們也最好四散逃走,暫時先不要去和蕭承東復(fù)命了。想想莊主的脾氣,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绷幻鏌o表情地警告了那些人。

    而他們仔細(xì)想了一下蕭晩熠平日里的脾氣,于是立刻就知道柳君然在擔(dān)心什么。這些人也馬上四散奔逃,所以等蕭晩熠找到了約定地點(diǎn)的時候,那里從來都沒有人去過。

    若不是路上有人說看到了柳君然一行人,蕭晩熠怕是真的會覺得蕭承東欺騙了自己,回去就捏斷他的喉嚨。

    “那家伙跑了……每個月圓之夜他還要拿到解藥才能活下來,他跑是做什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死嗎?”蕭晩熠站在原地自言自語。

    那語氣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憤怒。

    還有幾分不甘心和不理解。

    ——難道就真的那么討厭我嗎?

    ——難道就算是死都不愿意留下來嗎?

    蕭晩熠的心里多了幾分茫然,他坐了會兒,見真的不會有什么進(jìn)展,便先招呼著回去。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他一定要把柳君然抓回去。

    而柳君然脫離了碧心宮,只覺得身心舒暢。

    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身上沒什么銀錢,僅帶出來的兩顆碎銀,最多只能支持自己一段時間的生活。

    “……要不還是打野味賺錢吧?!绷挥行o奈的拍了拍腦袋。

    原本他計劃著要?dú)w隱山林,等到這個世界的時間結(jié)束,他也能順利的回到系統(tǒng)空間。

    可是柳君然連主線都找不準(zhǔn),也不知道主角是誰,所以世界里的時間到底要如何計算……

    “系統(tǒng),我大概還要在這里待多長時間?或者你和我說一下主角是誰,我親自去看一下主線……”柳君然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摸黑的做事,實(shí)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連究竟什么是前路都不知道。

    【主角判定已經(jīng)出來了,是江辰惜?!肯到y(tǒng)很認(rèn)真的和柳君然說道?!镜侵骶€劇情已經(jīng)亂的亂七八糟了。】

    “……所以蕭晩熠原來和江辰惜是一對兒?”柳君然疑惑的問道。

    【不是,原本江辰惜和一大堆女人是一對。他的父母去世以后他想要報仇,但是卻遭到了別人的白眼,為了不讓那些人占到便宜,于是想要舉火自焚,卻沒想到被人看穿了他的想法,那些人想要硬奪武林秘籍,于是他跑到山上掉下了山崖,遇到了大師——從此便一路精進(jìn),然后打遍天下無敵手,最終被皇家認(rèn)下,娶了自己的五六老婆,成為了一代親王?!?/br>
    “……”柳君然仔細(xì)盤算了一下主線。

    主線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去了。

    從最開始逐漸就開始跑,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幾個月了,他們早就已經(jīng)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而且這也導(dǎo)致皇家提前很長時間認(rèn)了江辰惜。

    一時間柳君然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那我要等到什么時候……才算是完成任務(wù)?”柳君然有些艱難的問道。

    【現(xiàn)在無法斷定,可能是根據(jù)主角的滿意度來算的。主角如果能達(dá)成類似于故事主線結(jié)局的幸福感,當(dāng)在沒有可能走主線的時候,世界線就會被基本判定完成。之后就可以脫離了?!?/br>
    柳君然梳理了一下系統(tǒng)所說的話。

    這個意思就是要滿足江辰惜的心愿。

    柳君然猶豫了一下,他盤算了江辰惜的心愿,確定擺在第一條的就是……報仇。

    *

    江湖上最近的趣聞很多,前幾個月江辰惜是皇家子弟的消息,幾乎讓整個江湖震撼。

    不少人因?yàn)榈米镞^江辰惜,一個個都緊跟著緊張了起來。

    然后是碧心宮放出消息,說有屬下叛逃,要求江湖中眾人幫他捉拿叛逃的人——并且點(diǎn)名一定要活著的。

    眾人雖然不知道蕭晩熠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他們卻相中了蕭晩熠所提出的獎金。

    “竟然能拿出那么大的代價,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讓蕭晩熠恨之入骨,還是讓蕭晩熠愛之若狂呀?!北娙斯α似饋怼?/br>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要如何得到那獎金。

    蕭晩熠只是給出了一個人名,卻連畫像都沒有這一張,只有碧心宮底下的幾個堂口拿有被追蹤者的畫像。

    有人有本事拿到了蕭晩熠要追的人的畫像,卻總覺得蕭晩熠是不是異想天開。那畫像中的人實(shí)在是太漂亮了,哪怕只是一張畫像都十分勾人,蕭晩熠非要說這樣的美人是叛逃……

    “我覺得就是蕭晩熠隨便在路上見到一位男子,因?yàn)橄矚g就畫了畫像,非要說是從他宮里面逃出來的人……蕭晩熠那家伙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欺男霸女的事情恐怕也做了不少,這回怕是也想要借著我們的手去害人?!睅讉€人非常惡意的揣測著蕭晩熠的心理。

    而他們旁邊桌子的人帶著斗笠,模樣顯得非常的閑適。

    柳君然端著一杯茶慢慢的喝著,雖然旁邊的人在討論他,但是柳君然完全不在意。他今日是來和酒館交易野味,對方的價格倒是也公道,他現(xiàn)在等著對方拿錢,順便蹭點(diǎn)酒館的茶水。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摸清了城里的狀況,也準(zhǔn)備對第一個人下手了。

    “這酒怎么這么難喝?”突然有江湖人發(fā)難,隨后店里亂成一團(tuán)。

    柳君然沉默的看著那些人為了一個小理由又打又砸,店鋪的桌椅都被砸斷了,老板出來詢問情況,對方卻不依不饒,不打算賠償。

    在柳君然看來,這人便是借著理由想要拖欠酒水錢。

    酒館的酒價錢不高,可卻不是一般窮人能消受得起的。此人內(nèi)衣帶著些凌亂,外套也是粗麻衣服,剛才還嬉笑著說要去領(lǐng)自己的賞錢,現(xiàn)在就打砸對方店鋪,甚至連酒錢都不愿意給,而且還想要把剛才吃的那盤牛rou錢也賒了。

    但柳君然已經(jīng)和這酒館的老板交易過很多次了,他知道老板是個實(shí)誠人。而且古代的人掙錢本來就不容易,稍稍出問題,傾家蕩產(chǎn)以后,便是再沒有爬起來的可能了。

    柳君然還是決定冒險幫老板一把。

    “就你這破酒館的酒還敢拿出來賣?”幾人憤怒地瞪著眼前的老板,而老板則十分尷尬地和他們解釋著。

    “這酒有什么問題嗎?我喝著倒是可以……而且為了一杯酒把別人的店砸了,要不你以后還是別喝酒了,這世上有幾人是能完全如你所愿的?”柳君然的樣子讓幾個人愣了一下。

    隨后他們十分憤怒地跑到了柳君然的面前,抬手就想要給柳君然一個教訓(xùn)。但是柳君然反手抓住他們的手臂,輕輕一擰就將人推倒在地。

    剩下的幾個人還想要過來,柳君然抬腳就將幾人掃在地上,隨后踩著他們的手問道?!鞍褎e人的店弄成這副樣子,至少要給賠償吧。”

    “給給給,馬上給!”另一個人從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兩銀子,全塞到了店主的手里。

    柳君然這才抬起腳,而那幾人馬上就跑開了。

    “要不是你的話,我還真沒法對付我這些無賴?!崩习宀亮瞬梁?,他把應(yīng)該給柳君然的一錢銀子塞到了柳君然手里,而柳君然拿著銀子出了門,換了家酒店住宿。

    此時遠(yuǎn)在碧心宮的蕭晩熠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去那里做什么?”蕭晩熠疑惑地看著消息,但卻仍然決定去那邊走走。

    正好最近舉行武林大會,雖然往常他們都不會參加,但是今年還可以去湊湊熱鬧。如果柳君然真是喜歡這樣的盛會,他倒也是可以在盛會當(dāng)中找一找柳君然的蹤跡。

    ——不過讓蕭晩熠十分慶幸的是,柳君然還活著。

    雖然不知道柳君然是如何度過了那些十五的夜晚,但是只要他還活著……一切都不算太差。

    等蕭晩熠趕到的時候,柳君然早就已經(jīng)不在那個酒店了,但是蕭晩熠依舊在酒店住了下來。他這次沒有大張旗鼓,只是向武林大會遞交了要參與的函貼。

    那邊很快就有人知道蕭晩熠要來,大家震驚于蕭晩熠最近的頻繁活動,紛紛猜測蕭晩熠是不是想要搗鬼。

    而且碧心宮一直都是江湖中很神秘的存在,上次他們想要真隨蕭晩熠找到碧心宮的位置,但是最終還是在山林里面迷路了,現(xiàn)在蕭晩熠又再一次出現(xiàn)……

    蕭晩熠自己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江湖上已經(jīng)有各種各樣的傳言了。

    只是像柳君然這種遠(yuǎn)離江湖人士的家伙,根本就沒有聽過類似的傳言,他依舊我行我素,只知道武林大會召開的前三天,他才終于悄悄溜進(jìn)了其中一間客棧的房間當(dāng)中。

    對方察覺到房間里有人,立刻想要開燈查看,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抹了脖子。

    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發(fā)現(xiàn)這人的尸體。

    然而緊接著第二天晚上,一名梅山派的弟子在外出巡游的時候竟然被殺了。從現(xiàn)場看,他們經(jīng)過了激烈的搏斗,但是最終梅山派的弟子仍然力不從心,被人殺死。

    “他的武功很高,怎么會被人殺了呢?”

    “他向來與人無怨無仇的,怎么會無緣無故就被人殺掉?是不是有人專門找準(zhǔn)了我們武林弟子殺害?而且這種刀法和前幾日那人的刀法是完全一樣的……所以應(yīng)該是同一人所為?!?/br>
    在場的人仔細(xì)分析著,這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城池,不少江湖中人都開始擔(dān)憂起來。

    然而第三天晚上仍然死了人。

    當(dāng)事情傳到蕭晩熠耳朵里的時候,蕭晩熠只聽了那些人的名字,便立刻知道是誰做的。

    “是柳君然。”蕭晩熠咬著牙說道:“江辰惜那家伙現(xiàn)在還在京城里,不知道究竟會是什么結(jié)局……所以現(xiàn)在能動手的只有柳君然,只有他知道那些人是殺害江辰惜父母的人?!彼谛睦锬钪切┤说拿?,很快就知道了大致的所有名單。

    然而江湖中人并不是都參與了皇宮的陰謀,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是因何而死。

    他們只知道這些人的武功超群,名聲也不錯,現(xiàn)在卻無緣無故的死掉了。

    “一定要找出那個殺害他們的人!”不少人都發(fā)誓。

    但是兇手卻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是誰會遭殃。

    蕭晩熠仔細(xì)研究了被殺者的情況之后,從接下來的死亡名單當(dāng)中挑選出了其中一人。

    他在傍晚時分的時候特意去到那人的院子當(dāng)中,本想要埋伏柳君然,卻沒想到柳君然動手很早。

    他竟然在傍晚的時候已經(jīng)下手了。

    所以蕭晩熠只看到了死者。

    而那些人也發(fā)現(xiàn)了蕭晩熠的蹤跡。

    “蕭晩熠,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我的弟子死了,你卻在現(xiàn)場,而且那些人……”梅山派的一位長老咬牙切齒地盯著蕭晩熠,只想要把蕭晩熠咬碎吃rou,他們認(rèn)定是蕭晩熠做的這件事情,但是蕭晩熠無可反駁,他望著在場的眾人,有些無奈地嗤笑,“且不說你的弟子到底做過什么事情,只是現(xiàn)在便認(rèn)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輕率了?”

    蕭晩熠抱著手臂望著眼前的人,然而在場的眾人看蕭晩熠不愿意承認(rèn),情緒變得更加的激動?!叭绻皇悄愕脑?,那還能是誰,在場只有你一個人!難不成還能是別人?”

    “除了我之外,當(dāng)然可能是別人。”蕭晩熠的嘴角抬了起來。“碧心宮最近有人叛逃,我恰好知道那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才提前來這里布置……”

    “那你既然知道有誰會死,告訴我們,到時候我們自然會布置?!?/br>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蕭晩熠現(xiàn)在才懶得理這群人。

    他只想要找到柳君然,卻沒想到柳君然竟然什么痕跡都沒留下。那家伙絕對就在城中,自己卻對此毫無線索……

    想到這兒,蕭晩熠忍不住皺起了眉心。

    柳君然愿意幫江辰惜報仇,卻始終都不愿意和自己見面,想到這樣的時候,蕭晩熠只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愈發(fā)的煩躁了。

    “……那家伙難道真的喜歡江辰惜不喜歡我嗎?”蕭晩熠默默的在心里想著。

    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閉了一股悶氣,用手撫摸著胸口的時候,蕭晩熠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炸開了,那種氣憤和憤怒讓蕭晩熠忍不住深吸了兩口氣。

    “混蛋?!笔挄婌诹R了一句。

    然而他始終都找不到柳君然的存在。

    蕭晩熠只覺得氣急敗壞,但是他此時找不到柳君然也不能對柳君然做什么,所以只能在心里憋了一口氣。

    周圍的人已經(jīng)默認(rèn)這些事情都是蕭晩熠做的了,所以他們并不想要搭理蕭晩熠,蕭晩熠所說的一切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狡辯而已。

    但是蕭晩熠畢竟是整個江湖當(dāng)中頗有名望的碧心宮的莊主,想要避開蕭晩熠……除非是蕭晩熠死了。

    “只要?dú)⒘耸挄婌?,我們就能獲得聲望,況且誰讓他先對我們的人動手的。”不少人都在私下密謀著。

    他們太希望能在江湖上獲得一點(diǎn)聲望了,只要有聲望就意味著源源不斷的金錢和人脈。

    只要能殺了蕭晩熠,他們就能得到這一切。

    這幾個人越想越覺得殺了蕭晩熠可行,于是他們開始準(zhǔn)備,弄了一大堆的道具之后,便開始尋找蕭晩熠的方向。

    柳君然根本就不知道蕭晩熠來了。

    他那日坐在酒館的樓下喝酒,隨意的在臉上做了偽裝,便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他聽那些江湖人似乎在討論事情,于是便特意聽了一耳。

    “這種藥能夠放倒一只大象,只要把麻藥放到蕭晩熠的房間里面,他肯定要睡著。到時候我們就下手……你不是還有大師兄幫忙嗎?記得把他也叫上,我們幾人聯(lián)手,肯定能殺了他?!?/br>
    “蕭晩熠那家伙竟然敢殺我們梅山派的人,當(dāng)然要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br>
    “聽說那家伙在找什么叛逃的人,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替死鬼。我看他這回來就是為了給江辰惜報仇的,專門來找我們這些人的事……”

    一群人的聲音壓的低低的,而柳君然也上心了。

    他沒想到蕭晩熠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同時也被人選成了刺殺的目標(biāo)。

    他見那幾人要離開,便也結(jié)賬跟了上去,柳君然不能出現(xiàn)在蕭晩熠身邊,于是便打算先從這幾個人的嘴巴里面問到消息。

    然而柳君然沒想到他們竟然住在一處鬧市區(qū)。

    他沒辦法離得太近,只能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回了房間里。柳君然決定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行動,但是為了保證他們不會對蕭晩熠動手,柳君然特意選在了這家客棧的樓下喝酒。

    他隨意喝了幾杯酒,一直到深夜才看到那些人出門。柳君然追了上去,隱匿在黑暗當(dāng)中,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找到了一家酒店,先是讓小二把藥送上去,然后才悄悄摸摸的摸到了一間房門口。

    房門緊閉,眾人摸不清里面是什么狀況。

    而在遠(yuǎn)處圍觀的柳君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所以他只能靠近。

    他聽到房屋里面有打斗的聲音,但是蕭晩熠的氣息非常的弱。柳君然從對方的呼吸中就能判定,蕭晩熠是真的吸入了迷藥。

    柳君然的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

    他抬腳就打開了窗戶,翻進(jìn)了里面,蕭晩熠果然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了。再加上前來刺殺他的人,全都是門派當(dāng)中的高手,其中還有頂尖門派梅山派的天才弟子——他們來圍攻吸入迷藥的蕭晩熠,一時間蕭晩熠竟然無法招架。

    他每次出手的時候都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也許是那些迷藥已經(jīng)將他的大腦攪成了一片亂。但即使如此,他仍然能和這些人打個平手。

    蕭晩熠的實(shí)力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

    前來動手的幾個人也沒想到,在吸入迷藥的情況下,蕭晩熠依舊能和他們打成一團(tuán)。

    “你那迷藥怎么不起作用?。?!”

    “誰說不起作用?!你看他是不是行動遲緩了!”幾個人亂作一團(tuán)。

    只是他們很快占了優(yōu)勢——蕭晩熠到底沒有抗藥性,無法抵得住迷藥。

    這次出門他只帶了三次的轎夫,只為了不驚動柳君然——卻沒想到自己栽了。

    蕭晩熠踉蹌幾步差點(diǎn)栽倒,那些人抓準(zhǔn)時機(jī)就朝著蕭晩熠的脖子上砍過去。

    一顆暗器直接打在了那人的刀柄上,有人從窗戶外面翻了進(jìn)來,抬腳將一人踹了出去。

    柳君然反手將人護(hù)在身后,而蕭晩熠的手搭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面。他立刻明白是誰在保護(hù)自己,蕭晩熠努力想要睜大眼睛,然而柳君然卻沉默著將蕭晩熠護(hù)在身后,和眼前的幾人打斗著。

    他們?nèi)硕鄤荼?,而且武功高?qiáng),可柳君然點(diǎn)的buff也在武學(xué)上。碧心宮的武學(xué)功夫和江湖當(dāng)中的眾人不同,但是在天賦頗強(qiáng)的人身上展現(xiàn)的效果卻是類似的。

    讓柳君然來面對梅山派的厲害人物,同時還要護(hù)著自己身后的蕭晩熠,柳君然的身上挨了幾刀,但是他仍然反腳直接將對方貫在了地上。

    他手中的刀子差點(diǎn)就把那人的脖子給削下來,那人躲開,面對死亡的感覺讓他渾身發(fā)抖。

    蕭晩熠勒緊了手臂,他抱緊柳君然貼在柳君然的耳邊說道?!澳闶軅恕?/br>
    “先別說話?!绷话櫰鹆嗣碱^?!澳銈儙讉€還要再打下去嗎?”

    這些蒙著面的人左右看了一眼,柳君然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但是幾人完全沒覺得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

    柳君然的武功很高,蕭晩熠也沒有完全昏迷,再打下去很有可能會有人死掉,到時候他們連現(xiàn)場都沒法清理……所以他們干脆放棄了這次刺殺。

    幾個人捂著受傷的地方翻窗跑了,蕭晩熠這時才將自己的眼睛閉上?!叭绻悄阕吡耍麄兛隙ㄟ€會再回來的?!?/br>
    “我會等到明天早上再走?!绷粚⑹执钤诹耸挄婌诘氖直成稀!澳闼桑鰝€好夢?!?/br>
    “別走。”

    “不走?!绷粚⑹挄婌诜旁诹舜采希麖呐赃吥脕砹艘巫幼诖策?,安靜的等著蕭晩熠睡著。

    蕭晩熠本來就已經(jīng)被藥物弄得昏昏沉沉的,現(xiàn)在被柳君然抓著手,一時間他竟然真的暈了過去。

    柳君然默默的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第二天早上,柳君然特意探查了蕭晩熠的氣息。藥效差不多散的干凈了,柳君然才去外面叫了一份粥,還特意讓人做的是蕭晩熠的口味。

    把粥放到桌面上,柳君然安靜的等待著蕭晩熠醒來,當(dāng)他看到人的眼睫毛在顫抖時,柳君然才從窗戶翻了出去。

    蕭晩熠醒來的時候茫然看了一眼周圍,他的意識漸漸要回籠,肌rou也很快就繃緊了。蕭晩熠翻身下床,他捂著還痛的腦袋看了一眼桌面,上面擺著的粥完全是他的口味,而且擺盤的方式也完全是按照蕭晩熠的習(xí)慣來的。

    ——柳君然確實(shí)來過。

    昨天晚上是他救了自己。

    一時間蕭晩熠的神色顯得有些茫然。

    “你要是真的在意我的話,干嘛要逃跑呀?”蕭晩熠茫然的問了一句,可惜沒人能回答蕭晩熠的問話。

    蕭晩熠將一碗粥喝的干干凈凈,他看著地上還殘留的血跡,眼睛中戾氣頓生。

    他當(dāng)然知道是有人想要?dú)⒘怂嵉猛?,但是沒想到那群家伙竟然真的會騎到自己的腦袋上來——雖然蒙著臉,但既然受了傷就會有痕跡。

    蕭晩熠這人向來睚眥必報,自然不可能讓幾個人好過。

    “那群家伙竟然想殺了我,不如讓我給他們一個大驚喜好了?!笔挄婌诓[著眼睛想著。

    他走出門,先把一個守衛(wèi)叫到了房間里來,然后十分憤怒的在屋子里面發(fā)著脾氣。不少人都聽到了蕭晩熠的聲音,很快就有蕭晩熠的手下去全城尋找大夫,說他的房間里有人生命垂危,急需要救治。

    偏偏蕭晩熠當(dāng)時在屋子里面發(fā)脾氣說的是,“去找大夫來,要是大夫治不好的話,就讓大夫給他陪葬?!?/br>
    當(dāng)時不少人都聽到了蕭晩熠的話,于是當(dāng)蕭晩熠的手下在城中找大夫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大夫都拒絕了為蕭晩熠的人醫(yī)治。

    為此蕭晩熠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這場鬧劇幾乎鬧得滿城風(fēng)雨,蕭晩熠摔了不少碗,還砸了人家的板凳和床,雖說出門的時候賠了錢,但是誰都能看出來蕭晩熠的心情不好。

    蕭晩熠甚至小心翼翼地將一個人抱在懷中,從白色的布下面能看對方還在流血。

    蕭晩熠將人轉(zhuǎn)移到了另一間臥房當(dāng)中,隨后便閉門不出。

    奇怪的行為讓不少人都沒了譜,他們完全不知道蕭晩熠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暗地里有人很快便又起了邪念。

    “蕭晩熠這人沒什么防備,而且武功也就那個樣子,況且保護(hù)他那個人現(xiàn)在重傷……沒想到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應(yīng)該是那天晚上太黑了,我們幾個人沒看到誰捅了他吧。”幾個年少輕狂的武林小伙湊在一起哈哈大笑。

    他們那天晚上雖然很狼狽,但好歹全部都撤了出去。而且連他們自己都沒想到,竟然能換回一個重傷來。

    這樣的話……

    “那我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吧,而且他要罩住那個人,心力肯定沒有平時足,到時候我們趁虛而入,肯定能讓他再次中招?!?/br>
    “而且他肯定想不到我們能連這兩天同時對他下手……他都已經(jīng)把有人對他下手的消息散播出去了,肯定是想讓我們忌憚。我們現(xiàn)在動手,到時候他想不到,只能束手就擒。”

    幾個小伙子商量了一番之后,便決定今天晚上再次行動。

    偏偏柳君然看著蕭晩熠這番行動……

    他便知道蕭晩熠打算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等柳君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傳出了江湖中幾個弟子失蹤的消息。

    那些人的門派齊齊找上蕭晩熠詢問,要求他把人交出來,但是蕭晩熠卻表現(xiàn)的非常無辜。

    “讓我把什么人交出來,我怎么知道你們的地址在哪里,他如果不跑來我這里的話,難不成我還能知道他去哪嗎?”蕭晩熠十分坦然的張開手?!拔疫€沒有追究你們對我的下手下重手的事情呢?!?/br>
    “那你那個重傷的下屬呢?我們怎么沒有看見?!”

    “昨天晚上死了,我把他埋了。”蕭晩熠對著眼前的道士笑了起來?!叭绻缰滥銈儠^來悼念的話,說不定我還能留著他的尸體一段時間。你們要是早一點(diǎn)知道就好了?!?/br>
    蕭晩熠每一句話都在挑逗著對方的神經(jīng)。

    那些人幾乎是憤怒的拍著桌案,開始對著蕭晩熠大叫起來,然而卻因?yàn)闆]有任何的證據(jù),不能直接對蕭晩熠動手。

    哪怕是梅山派都不敢在完全沒有請示過的情況下對碧心宮動手。

    這個群人的憤怒很快就取悅了蕭晩熠,蕭晩熠表現(xiàn)的十分坦然,同時他還需要信息的表示自己會參加武林大會。

    所有人都不知道蕭晩熠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蕭晩熠知道,當(dāng)武林大會開始之后,所有的人都會住到武林山莊去。

    柳君然如果想幫江辰惜報仇,只有在那時候才能將所有人湊齊,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住進(jìn)去,而且也會在武林山莊里面展開報復(fù)。

    所以蕭晩熠必須進(jìn)去。

    他還想要問清楚一件事——柳君然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他不喜歡自己的話,為什么要救自己?

    ——如果他喜歡自己的話,又為什么要逃?

    蕭晩熠想不清楚這些問題,所以他打算親自去問柳君然。

    武林大會開始那天,蕭晩熠特意趕過去了。他的出現(xiàn)讓不少人都感覺到不適,但是終究沒人能把蕭晩熠轟走,由于要選出下一任的武林盟主,不少宗門卯足了勁,準(zhǔn)備在武林大會的比武賽事上面加把勁。

    而蕭晩熠則一直在臺下,撐著頭看著臺上。

    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臺下。

    蕭晩熠知道柳君然一定會動手,但是他不能確定柳君然是在什么時候動手。

    第一天平安無事,然而第二天晚上就鬧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死了。

    而且是短時間之內(nèi)死了兩個人。

    各大宗門簡直出離憤怒了,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死了這么多弟子,而且全都是宗門當(dāng)中的優(yōu)秀人才——這幾乎是要斷了他們宗門的根。

    “到底是誰干的?我們武林盟這么多人在這里,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看出來是誰做的嗎?!”那個宗門的長老開始怒吼。

    蕭晩熠就這么撐著臉看著他們。

    他完全沒有參與進(jìn)去的意思,但是很快眾人就注意到了他。

    “我們想讓莊主和我們說一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幾個人看到蕭晩熠的一瞬間,眼睛里面便露出了憤恨的神色。

    他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宗門里的弟子到底參與過什么事情——雖然以前不清楚,但是隨著江辰惜上位之后,為了避免江辰惜報復(fù)他們,弟子們幾乎都把自己的事情和宗門匯報過。

    所以他們太清楚自家的弟子是得罪過江辰惜。

    而蕭晩熠曾經(jīng)揚(yáng)言要幫江辰惜報仇……

    “您現(xiàn)在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你接下來還打算去殺誰?”幾個人怒目圓瞪,死死地盯著蕭晩熠。

    蕭晩熠則表現(xiàn)的非常淡然。

    “他們死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應(yīng)該去找兇手,而不是找我?!笔挄婌谛χ粗稍诘厣系膬删呤w?!斑@院子里面還有打斗的痕跡,若是我來殺他們,他們兩個還有任何還手的機(jī)會嗎?”

    “我的弟子武功超群,就算是對上那種有10年功力的老前輩也能力敵,你怎么就把他說的那么不堪?”

    “不然呢?我難不成還要照顧一個廢物的面子?”蕭晩熠表現(xiàn)的十分不客氣。

    他揮了揮手就轉(zhuǎn)身走了,看也不看這現(xiàn)場。

    而剩下的人則臉色陰沉。

    那些還活著的、參與了江辰惜家滅門慘案的人此時全都面色清白的望著附近的彼此。

    他們做過什么他們自己最清楚,但是現(xiàn)在……

    幾個參與了事情的宗門立刻聚集到一起開始商量對策,他們想了無數(shù)法子,最終還是決定將所有的弟子都聚集到一起。

    “分散開太容易逐個擊破了,還是要湊到一起……讓他殺不了。”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聚在一起。

    然而他們?nèi)匀粵]有躲過死神的襲擊。

    當(dāng)天晚上有人跳窗翻入了他們的房間,剛開始想要用迷藥將所有人迷暈,但是因?yàn)槿颂嗔?,讓人不得不開始和其他人周旋。

    梅山派的長老也在此,然而這回柳君然是為了殺人而來的,而梅山派的長老要護(hù)住自己的子弟,所以雙方的攻守之勢發(fā)生了逆轉(zhuǎn),柳君然幾乎是用極快的速度抹掉了幾個人的脖子,然而他自己也很快被梅山派的人打的連連后退。

    “是你們自己選擇把所有人都聚在這兒的……”柳君然輕輕的笑著?!斑@可就怨不得我了?!?/br>
    “倒是會說大話!”梅山派的長老壓抑著嗓音怒罵著,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的弟子竟然被柳君然壓倒性的殺掉,柳君然的手腕一翻,那些人的脖子上就會出現(xiàn)一道血痕。

    長老的眼睛瞪大了,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柳君然幾乎是不要命的要?dú)⒌裟切┤耍诿飞脚傻淖詈笠晃坏茏颖粴⒌艉螅飞脚傻拈L老已經(jīng)徹底的瘋狂了。

    他抬手就要弄死柳君然,而柳君然為了將剩下的幾人殺死,甚至故意朝著長老的拳頭撞了上去,借著飛出去的力,翻身到了那幾人身旁,抬手就將幾人解決。

    “很好很好——你去死吧!”梅山派的長老當(dāng)時就瘋了,剩下的幾人也開始瘋狂的圍攻柳君然,柳君然本來就受了傷,他艱難的想要應(yīng)對,然而外面又聚集了很多人。

    不少人都是聽到消息之后趕來想要幫忙的,那些人幾乎擋住了柳君然的去路,而柳君然只能艱難的和他們對壘著。

    他們似乎注意到柳君然小腹處的傷口顏色很深,于是攻擊的時候更加不要命了。

    終于有人扯下了柳君然嘴巴上的黑布。

    “是你!”

    很快就有人認(rèn)出來了柳君然的身份——而且他們也知道柳君然早就已經(jīng)叛逃碧心宮了。

    最近碧心宮到處宣揚(yáng)著要抓柳君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碧心宮的叛徒。

    “他竟然沒說謊呀……”人群中有人驚嘆了一句。

    原本大家都認(rèn)定這件事和蕭晩熠有關(guān),但是看到柳君然的時候,不少人都松了口氣。

    畢竟殺了柳君然和殺了蕭晩熠的代價和影響都不同。

    若真是柳君然一人所為,他們也不需要和神秘莫測的碧心宮為敵。

    幾個人合力將柳君然擒下,他們想要將柳君然弄死,卻又想到蕭晩熠也討厭柳君然。

    “要不還是把他叫來吧……”有人猶豫著說道。

    “ 算了吧,他說是要抓活的,誰知道他和這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早日殺了,給他送一具尸體,也算是幫他抓住叛徒了。”

    “幫助誰抓住叛徒了?”蕭晩熠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柳君然詫異的回頭看去,而蕭晩熠抬手推開門走進(jìn),他看著被壓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柳君然,眼睛里面的深意愈發(fā)的鮮明。

    他上前去抓住了柳君然的胳膊,在另外幾個人皺眉不解的眼神當(dāng)中,抬手將柳君然攬在了懷里。

    “既然幫我抓住了,那剩下的事就不麻煩你們了?!笔挄婌诘哪抗饴舆^在場的眾人,他抬手將柳君然抱得緊了一些,抬腳就往門外走去。

    眾人簡直看呆了。

    沒人想到蕭晩熠竟然會這么霸道。

    “他殺了我梅山派多個弟子,你難道不要給我一個說法嗎?”

    蕭晩熠聽了這話,慢悠悠的回頭看去。

    “你那梅山派的人到底做過什么,你自己清楚,說法?要不你現(xiàn)在就打到去京城,問問埋在墳里的那人要不要給你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