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舔狗》11 新狼王歸來 強制鎖住手臂舔xue玩弄
柳君然氣定神閑的態(tài)度把警方的人氣得不輕,對方拿著視頻抵到了柳君然的眼睛前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著柳君然:“這個視頻里面,你表現(xiàn)的那么主動,叫的聲音還那么大,怎么可能是被脅迫的!難道這個視頻還不能證明你和賽西的關系嗎?!” 警方原本是打算用視頻把柳君然和賽西的關系敲死——現(xiàn)在艾弗里奇還在醫(yī)院搶救,雖然警方懷疑當時從游輪上撤走的飛機里有艾弗里奇,可是只有幾個小嘍啰的口供。 單單憑借幾個底層小混混的頭口供本就沒有辦法咬死艾弗里奇,再加上沒拿到什么證據,警方只能色厲內荏的指控柳君然。 柳君然卻始終都表現(xiàn)的很淡定。 “我說了,是庫克和賽西兩個人做局,特意陷害我拿證據的。如果我和賽西關系好的話,干嘛非要在這種樹林里zuoai?況且如果我們兩個是情侶,難不成還要由著別人拍攝嗎……您不是知道的嗎,我是艾弗里奇的情人,怎么可能讓別人拍這樣的東西?!?/br> 柳君然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都帶著點嘲諷。 雖然在場的幾個警員沒人相信柳君然說的話,但是他們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來證明。 除非能從賽西那里問出一點東西來。 但是賽西也是一個倔葫蘆,哪怕第一個晚上他們把消息瞞得那么嚴實,甚至還各種各樣的威逼利誘,甚至威脅賽西,都沒能從賽西的嘴巴里面逼出任何一句話。 ——現(xiàn)在他們只能從雙方的嘴巴里面找漏洞。 警方半天問不出消息,安德烈家族的律師已經前來交涉了,警方也只能讓柳君然離開。 而柳君然回到艾弗里奇的病房里,簡單的和艾弗里奇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 “外面老是說你是我的情人,看來現(xiàn)在要坐實一下了。”艾弗里奇無奈的笑著?!暗琴愇髂切∽郁[別扭了吧?” “沒辦法,得先想辦法把人救出來才行?!绷粐@了一聲氣?!叭艘蔷炔怀鰜?,說什么話都是空話?!?/br> “你倒是清楚?!卑ダ锲婵粗约荷砩侠p繞的紗布,一時間竟然覺得感慨。 他重新凝望著柳君然,看柳君然的表情淡定,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澳銘摗幌矚g我吧?” “先生說的什么事?”柳君然挑眉望著艾弗里奇?!拔覐男《几阋黄痖L大,要是真喜歡你的話,我想我早就可以下手了?!?/br> 柳君然剛來到安德烈家族的時候,艾弗里奇也不過12歲,當時的艾弗里奇還沒有成長為現(xiàn)在的大魔王,所以柳君然還能打開艾弗里奇的心房。柳君然當時截然一身,12歲的艾弗里奇甚至相當于柳君然的父親,將柳君然一點點養(yǎng)大,送柳君然上學,教他練槍,教他家族事務。 兩個人一起從槍林彈雨當中走出,柳君然為艾弗里奇擋了幾次槍,中了幾次彈,甚至每次都會在中彈之后努力的不成為艾弗里奇的累贅——艾弗里奇也投桃報李,將自己所有的信任和權利都與柳君然共享。 柳君然為他擋子彈的時候沒有喊過任何一聲疼,他也將柳君然納入到自己的保護范圍之內。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對彼此都沒有表現(xiàn)出過任何的興趣,他們絕對是最佳的伴侶。 只是他們兩個太熟悉了,實在是不饞對方的身子。 “你的身材再好,我從小看到大,又能覺得你好看到哪里去?”柳君然無奈的望著艾弗里奇身上的傷口,艾弗里奇上半身什么衣服都沒穿,露著他的腹肌,有些比較年輕的醫(yī)生護士看到艾弗里奇,甚至還會臉紅。 艾弗里奇作為一名已經30多歲的大齡青年,腰上沒有半點贅rou,就連胸肌都是鼓出來的。雖然在西歐這邊,艾弗里奇穿著衣服的時候,模樣顯得清瘦,但是當他把衣服脫掉之后,卻能看到他那薄薄的肌rou和凸起的胸肌——在槍林彈雨當中鍛煉出來的身材比例相當好,甚至連每一塊肌rou的排布都格外的好看。 然而柳君然即使知道艾弗里奇的身材好,卻沒有半點羨慕或者眼饞的意思。 柳君然也有肌rou,但和艾弗里奇那種輪廓深邃的肌rou不同,他的肌rou很薄,脫下衣服后雖然清晰,但是仍然顯得身形消瘦。 不過他們早就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身體,所以倒不會為幾塊rou感到驚奇。 “你說的是……我剛才還擔憂了一下,如果你真的說喜歡我的話,我應該怎么回你。不過我大概會答應,反正男男女女都一樣?!卑ダ锲媸终\懇的對著柳君然說道。 “別了,我要是喜歡一個人的話,我只希望對方在真的喜歡我的時候再答應,要是都像你一樣敷衍的話……那感情可就不值錢了。”柳君然像往常一樣的和艾弗里奇打著嘴仗,但是他的思緒卻飄到了賽西的身上。 賽西現(xiàn)在還被關在監(jiān)牢里面——由于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很特殊,所以賽西甚至沒有被單獨關押,而是和其他的重刑犯關在一起。 警方為了給賽西施加心理壓力,所以特意的用各種各樣的環(huán)境來給賽西造成極強的壓迫感——他們雙方都是在爭取時間,而警方好不容易找到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如果再不利用起來,安德烈家族怕是還要再興風作浪上一段時間。 柳君然倒是非常欣賞警方的想法,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警方實在是有點太嫩了。 “布萊克警長調走以后,最近新來的警員簡直是……傻到了一定地步?!绷煌嶂^和艾弗里奇吐槽著警員的情況?!安贿^那些小子恐怕會想一些損招,比如說嚴刑逼供?!?/br> “他們但凡敢動手,就是給我們送把柄?!卑ダ锲娴纳裆苌睢!拔乙呀洶才藕昧送饷娴氖虑椋灰徑Y束,人一保釋出來,馬上就可以送到外面?!?/br> “看來要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了?!?/br> “那小子好像還挺喜歡你的,我聽律師說……他進門的時候一直看著你?!卑ダ锲孓D過頭問柳君然。 “沒辦法?!绷粺o奈的笑著?!艾F(xiàn)在就算我想答應他的求愛,應該也不行了吧?” “……如果你答應一個人的告白,應該是因為你喜歡他,而不是憐憫他?!卑ダ锲姘蚜徽f過的原話還給了柳君然,他抬手在柳君然的腦袋上揉了一把,看著柳君然不高興的神色,忍不住對著柳君然笑了起來?!澳阒灰瞿阕约焊吲d的事情就好了,不用去考慮賽西在想什么,有什么事情我?guī)湍愣抵@么多年了,你應該信任我的能力?!?/br> * 安德烈家族在監(jiān)獄外面運作,而賽西一個人待在監(jiān)獄里面,幾乎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比起監(jiān)獄里由上而下對賽西的打壓,賽西的心理壓力更大。 他倒是知道自己家里手眼通天,就算是讓他坐牢,恐怕也坐不上幾天——但是賽西向來是個好學生,坐牢對賽西來說實在是一件大事——而且賽西想知道,柳君然是怎么想的。 柳君然為了艾弗里奇放棄了賽西,賽西每每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都說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律師經常找到賽西對話,他和賽西說了很多事情,有的事情是明面上的,有的事情是通過暗語傳遞給賽西的。 但無論說了什么,賽西都只是胡亂的應付,他總是會問柳君然的下落,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柳君然在為他安排未來。 賽西生生在監(jiān)獄里住了一個月的時間,直到開庭的那一天,賽西坐在法庭上聽著對方陳列的各種各樣的證據。 賽西從頭到尾都沉默著,由律師為他辯護。 直到對方又出示了一樣證據。 “我們能證明賽西和安德烈家族的二把手有勾連!賽西完全是受雇于安德烈家族的,此次大宗毒品軍火交易事件,是安德烈家族與外部人員一手策劃的!”最終警員還是向法院提交了一份證據。 賽西十分震驚的望向警員的位置,對方雖然沒有公布提交的證據,但是卻通過語言簡單描述了所提交證據當中的內容。 “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份賽西和安德烈家族的二把手柳君然之間zuoai的視頻,視頻是由此次在交易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死者,庫克,所拍攝的。庫克是安德烈家族族長艾弗里奇的親弟弟,同時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合同上面也提到了艾弗里奇的名字,我們從庫克的手機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段視頻,也證明安德烈家族的二把手柳君然同時參與其中。因此我認為,現(xiàn)有的證據可以證明……安德烈家族中,艾弗里奇,柳君然,庫克和賽西均參與了此次交易!” 賽西愣神的望著警員,他沒想到自己和柳君然留下的那一份視頻證據,竟然會交到了警方的手里。 他被當場抓住,根本就沒有什么辯駁的可能。 但是柳君然…… 賽西想要想辦法把柳君然身上的鍋甩出去,而法院已經傳喚了柳君然到庭。 賽西還沒來得及說話,柳君然便挽著一個人的手走進了大門。 清瘦漂亮的男人倚在艾弗里奇的肩膀上,微微勾起的眉眼甚至顯得更加漂亮了。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內,柳君然的臉頰似乎長了點rou,圓嘟嘟的兩頰,卻更顯得那雙眼睛靈動漂亮。 柳君然幾步就走到了出庭的位置上,而艾弗里奇抬手摟著柳君然,甚至還時不時的低下頭在柳君然的眉心親吻。 兩人親密的樣子瞬間就刺傷了賽西,賽西站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他想要幫柳君然洗清冤屈,也不想讓柳君然因為一個視頻就和自己牽扯上關系,但是讓賽西親眼看著柳君然和艾弗里奇親密,賽西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仿佛被撕裂了。 就好像一切猜測和幻想成了真,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柳君然依在艾弗里奇的懷抱里,溫柔漂亮,像是只被囚禁的金絲雀似的。 “……”法官非常不悅的望了一眼柳君然,然后對著提供的證據開始向柳君然提問。 由于那視頻里面涉及柳君然的隱私,所以法官并沒有對外公布視頻的內容,只是簡單的將視頻描述為“柳君然用著十分愉悅的表情和賽西zuoai”。 “您也是知道的,我是艾弗里奇的情人。”柳君然的雙手和攏搭在身前,而艾弗里奇則緊緊的摟著柳君然,望著賽西的眼神十分不悅——他似乎是對自己的兒子失望至極。 “庫克一直都想要管理安德烈家族的事務,所以想要從艾弗里奇身邊的人下手。而且艾弗里奇對賽西的母親不好,賽西一直都對艾弗里奇懷恨在心。庫克找到了賽西,他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對艾弗里奇下手……艾弗里奇身上的傷直到現(xiàn)在都沒好……” “當時在游輪上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血跡,而且有人乘坐直升飛機逃跑了,艾弗里奇的身上有傷,難道不能證明他就是當天逃跑的人嗎?!”立刻有警員一方的人提問。 “警官說的好奇怪啊,艾弗里奇身上的傷是前幾天就有的,而且在醫(yī)院還有就診記錄,您怎么胡亂顛倒黑白呀?那傷確實是庫克找人打的,本意就是傷了艾弗里奇以后,代替艾弗里奇去簽合同,從而將整個安德烈家族的利益和權利都握在手心里。我們完全不知道庫克要和那邊那個大商人做什么交易,畢竟他都受傷了,事情肯定是要移交給別人處理的呀……庫克做了什么,我們這種和庫克關系不好的,哪里知道呀?” 柳君然哼了一聲。 他甚至晃了晃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好的手臂?!皫炜松踔翞榱俗屛覀儍蓚€都失去行動能力,還在酒吧里面偷襲了我,當時酒吧里的人都能作證,他是當著面用瓶子把我的手刺破……如果不是因為送醫(yī)及時的話,我的手就廢掉了?!?/br> “那視頻是怎么回事?庫克如果和你們關系不好的話,又怎么會和賽西聯(lián)合,賽西怎么可能又跟你zuoai,而且你們兩個的關系還那么好?!” “庫克的朋友舉行了性愛派對,我完全是被他們忽悠過去的,我不知道所有的藥酒里面都放了春藥,你看到的那個視頻是在我被下藥了以后被迫和賽西發(fā)生關系、并被庫克拍下的。庫克曾經用那個視頻來威脅我,而且我也保留了庫克威脅我的短信?!绷坏难凵耦H為厭惡,他惡狠狠的看了賽西一眼,而賽西只覺得手腳發(fā)冷。 柳君然把他和賽西的關系完全否認了——在柳君然的嘴巴里面,賽西這段時間和他發(fā)生關系,完全是賽西和庫克兩個人聯(lián)合,借著視頻威脅柳君然。 ——他們兩個的戀愛是賽西為了控制柳君然而特意做出來的假象。 ——柳君然屈曲意逢迎仍然沒有被放過。 柳君然完全都是被脅迫的,而他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發(fā)生在脅迫的關系上。 ——庫克咎由自取,最后被殺死;和庫克交易的弗朗特乘直升飛機逃跑了;賽西則是聯(lián)合庫克爭奪父親的權利,結果卻因為沒有經驗,被埋伏已久的警方逮了正著。 柳君然把他和艾弗里奇撇得干干凈凈,警方拋出的所有證據都被柳君然和艾弗里奇擋了回去。 艾弗里奇和柳君然一唱一和,完全把自己身上的臟水都洗干凈了。 而柳君然甚至十分憤恨的指著警方的人,罵他們暴露自己的隱私。 “警方明明應該知道這段視頻是我不愿意提起的,被脅迫的過往你們明明也問過我視頻的事情,我也和你們說過,但是你們仍然要傳播我的這段視頻……我會讓律師對你們提起訴訟的,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和誠懇的道歉?!?/br> 柳君然完全是倒打一耙,但是在場沒有任何人能反駁。 他們拿到的證據不足,關鍵人物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 庫克作為死人不會說話,賽西總是沉默、一言不發(fā),弗朗特不知去向,艾弗里奇又沉穩(wěn)地坐在旁邊的證人席上。 所有的一切都讓這次庭審變成了笑話。 同時由于柳君然的不配合,所以案件并沒有在第一天就得到宣判。經歷了第一次辯論,法院開出了高達50萬的保證金——但是對于安德烈家族來說,50萬保證金并不多,當天下午,賽西就被保釋出獄。 賽西回到家的時候,柳君然默默的走下了樓。 兩個人對視的瞬間,賽西的眼睛就紅了。 “你說我強迫你,而且你也承認你和艾弗里奇的關系……你們兩個就是情人。” “我說了,你想出來,我就必須要撒謊?!绷幌胍嘁蝗噘愇鞯哪X袋,卻被賽西躲過去了。 賽西抿著嘴唇,半天才再次開口?!拔沂遣皇且凰统鋈チ耍俊?/br> “嗯。你必須離開,否則你一定會坐牢的?!?/br> 柳君然垂下眼簾?!暗仁裁磿r候時機合適了,我們會把你接回來的,而且已經在外面幫你安排好了……你可以在那邊做任何的事情,那里也是安德烈家族的勢力范圍,沒有人會為難你的?!?/br> “……”賽西望著柳君然。 他看柳君然的臉上流露出幾分羞澀和憐憫,一時間賽西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反應。 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十分乖巧的對著柳君然說道?!拔視サ??!?/br> “但是我也會回來的?!?/br> * 安德烈家族的大危機成為了當地警方的笑話。 安德烈家族通過一系列內訌,終于將他們的少爺賽西保釋了出來。原本保釋人員是不能離開當地的,然而警方千防萬防都沒能防住賽西離開。 賽西離開,警方單獨下了定論,法院最終在賽西不在場的情況下對賽西進行了宣判,并且將賽西列為了逃犯。 然而賽西光明正大的在另一個國家生存,即使兩個國家的國境線是挨著的,即使兩個國家的警員都知道賽西在做什么,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動賽西。 ——因為雙方不存在任何的引渡協(xié)議,而且他們這邊也無法單獨的做出引渡要求。 不過賽西的離開也讓警方松了一口氣。 艾弗里奇的大兒子已經成長到了可以接班的程度,現(xiàn)在賽西人都已經被逼走了,只剩下艾弗里奇那個腦子有毛病的二兒子,最后的小兒子年齡太小,最近幾年之內都不用擔心小兒子會搞事,只要他們針對安東尼奧,就能漸漸的把安德烈家族拖垮。 再加上艾弗里奇因為受傷而元氣大傷,雖然安德烈家族在這次事件當中全身而退,但是他們總算低調了不少。 于是警員只能蟄伏下來,不再繼續(xù)尋找他們家族的麻煩反而是將明面上的針對轉為了地下的監(jiān)視。 而柳君然也坐實了艾弗里奇情人的身份。 “以前他們還愿意給我推薦幾個美女和男人,現(xiàn)在倒是什么人都不敢推給我了?!绷灰贿叿粗Y料,一邊和艾弗里奇說道。 艾弗里奇十分輕松的轉著筆,甚至還將自己眼前的資料擺到了一旁。他挑眉看向柳君然,語氣帶著點戲謔:“你要是真的想找男人的話,我能攔得住你嗎?” 說完艾弗里奇的語氣又壓了下來了。“你是不是還在想著賽西?兩年多時間了,真的不打算找一個戀人嗎?” “我就沒打算結婚,也沒打算找什么戀人?!绷槐憩F(xiàn)的非常清心寡欲。 他和艾弗里奇不同的是,艾弗里奇這幾年內雖然沒有找任何明面上的情人,但是在別人將一些男女推給他的時候,艾弗里奇也沒有拒絕。 他睡在女人床鋪上的頻率大大下降了,不少的人都說是艾弗里奇為了柳君然收心——但柳君然總覺得那些人腦袋奇奇怪怪的,難不成睡女人的次數減少了就叫為他收心?那艾弗里奇怎么不直接不睡女人呢? 柳君然只覺得那群傳謠的人實在是可笑。 他開心的修剪著花花草草。 在兩年時間內,他們通過和弗朗特家族的商業(yè)來往,逐漸將大筆的錢洗成了白道的錢。通過投資轉移資產等多種方式,將他們近一半的資產洗白。 雖然外界傳聞對艾弗里奇因為受傷而不再搞事的說法不屑一顧,但只有柳君然知道,那次受的重傷,讓艾弗里奇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艾弗里奇的左手確實很難活動,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復健——他對自己很狠,只是身體狀況受到約束以后,再強悍的訓練也沒辦法完全恢復原先的狀態(tài)。 所以艾弗里奇才決定徹底的轉向白道,打算將自己的錢洗白。 柳君然對艾弗里奇的任何行動都表示支持,他也開始逐漸幫艾弗里奇找白手套,一點點的把安德烈家族的黑錢全部都弄到明面上來,同時也開始私下支持議員,擴張安德烈家族的在政界的勢力。 柳君然幾乎都已經快要忘記那個遠在國外的賽西——賽西自從和艾弗里奇鬧了矛盾以后,便不再愿意完全服從家族的安排,而是自己離開了家族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這是柳君然隱約聽說賽西做的事情很兇,跟不少人發(fā)生了沖突,但是卻努力活了下來。 柳君然有些擔心賽西的生命安危,但是后來又覺得賽西能夠逢兇化吉。 男主上次搞事沒能成功,后來就再次進入了安德烈家族當中。而柳君然也注意到了男主的進入,他開始找人監(jiān)視男主的一舉一動,甚至差點讓艾弗里奇覺得柳君然喜歡男主。 又是一次家族酒宴,一群安德烈家族嫡系和分支的人都出現(xiàn)在了酒會上,大家端著酒互相舉杯,還有一些其他家族的人想要和安德烈家族攀上關系。大家其樂融融,模樣顯得異常的親切——而柳君然的目光卻悄然落在了男主的身上。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男主,柳君然隱約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動,似乎是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而在柳君然看來,男主作為一名警員,若是真有壞事,也一定是因為他而發(fā)生的。 “你怎么一直看著他?那個男人確實長得挺漂亮的,只不過聽說他和……家族里的某些小姑娘不清不白?!卑ダ锲娌惶澇傻目粗弧!熬退闶窍矚g男人……也該找一個專一一點的?!?/br> 柳君然只覺得艾弗里奇的腦子有問題。 他才想說點什么,突然就聽到我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耙苍S是因為柳先生不喜歡專一的人呢?!?/br> 柳君然詫異的回頭,只看到賽西端著酒杯朝柳君然走過來。 就連艾弗里奇都不知道賽西已經回來了,他詫異的看了賽西一眼,震驚的問道。“你什么時候……” “放心吧,父親,我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警方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單獨解決了,所以用不著您為我cao心了……”賽西的木樁始終放在柳君然的身上。 賽西的模樣看上去依舊青澀,只是他將所有的紅色頭發(fā)都撩了起來,梳成了背頭的模樣,當額頭露出來,賽西那雙凜冽的眉毛變襯的五官更加的冰冷刺人。 賽西那張綠色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狼一樣,緊緊盯著柳君然的時候,甚至讓柳君然都感覺到脊背發(fā)涼,柳君然抿著嘴唇望著賽西,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瞬,賽西微笑著對著柳君然舉起了酒杯,模樣顯得十分的輕松,他看著柳君然眼神里面帶著笑意。 “或者我應該改稱呼了,叫什么,小媽嗎?” 艾弗里奇的臉色變了。 柳君然的眼睛瞇了起來,但是他沒有反駁賽西,而是對著賽西舉了舉杯。 兩個人隔空碰杯,柳君然簡單地嘗了一口杯中酒,卻嘗不出味道。 他實在不知道賽西為什么會來,而且明明事情還沒有處理好,賽西去著急回來了,這只會讓他們陷入被動。 柳君然一時間帶著滿滿的猶豫,然而艾弗里奇卻先一步的被其他人拉去喝酒。 柳君然在其他人眼中只是艾弗里奇的情人而已,那些安德烈家族的人望著柳君然,眼睛里面滿是惡意,他們認為柳君然一個外姓人竟然搶占了艾弗里奇的愛意,而且還讓艾弗里奇將大部分的權利都交給柳君然處理…… 柳君然是他們的敵人。 即使他明面上是艾弗里奇的情人,也只會是所有人的眼中釘rou中刺。 柳君然懶得理這些人的目光。 即使在場的人再怎么看柳君然也不敢上前來挑釁——艾弗里奇雖然不會擋住所有人的議論,但是若是真有誰敢當著柳君然的面說什么,艾弗里奇卻也會幫柳君然動手報復。 柳君然上了樓,站在二樓的露臺上喝酒。 他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和自己耳邊響起的聲音。 “又有人把女人介紹給艾弗里奇了,但是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br> “……”柳君然回過頭,他有點無奈的看著賽西,只覺得賽西那雙眼睛里面滿是挑釁和惡意。 柳君然是個性子驕傲的人,就算他覺得對賽西有所虧待,但他畢竟是個黑社會分子。 他要是長期沉溺于對人的愧疚當中,就不會做這個行當。 柳君然把自己的定位弄得清楚明白,所以在他不高興的時候,他甚至懶得和賽西解釋什么。 賽西上前來的時候見柳君然什么話都不說,只能抓著柳君然的手腕?!澳悴还芩还苣恪阏娴南朊靼?,這是喜歡嗎?”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堅決認為我和艾弗里奇之間有關系,但是我們倆都不是戀人?!绷话咽滞髲馁愇鞯氖掷锍榱顺鰜怼?/br> 他突然覺得今晚沒什么興致了。 明明是一場酒會,到處都是人,但柳君然只覺得還不如在家里面看文件資料。 他煩悶的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賽西卻突然壓著嗓子問道。“既然你都看得上那個小子,那我……還可不可以?” 柳君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賽西所說的“那個小子”指的是男主。 賽西在和他示弱,就連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委婉了許多。賽西雖然委屈,但是那時候眼睛里面仍然隱瞞了柳君然喜歡的神色,委屈而又可憐,就連鼻尖都沾著一點粉色。 柳君然抬手抓住了賽西的衣領,他將賽西朝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看著賽西的眼睛,柳君然的眼角挑起一尾笑意,他的嘴角彈了起來,望著賽西的眼神也十分的曖昧?!案沂救??” “你和他,還不如和我?!辟愇魅匀灰懒诉@句話。 他顯然是不太服氣的。 就算他的實力和地位比不上父親,但是比起一個在家族里面左右逢源的小子來說,總算是綽綽有余吧? 柳君然若是連他都能看上的話,那么自己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柳君然見賽西十分堅持,他一時間也笑了起來,柳君然抬手勾住了賽西的脖子,小心地靠近賽西,他的鼻尖抵著賽西的鼻子,在賽西的臉上升起紅暈的時候,柳君然在賽西的耳邊輕聲說道?!澳蔷鸵纯茨憬裉焱砩系谋憩F(xiàn)了?!?/br> ——柳君然也已經有兩年多沒開過葷了,賽西竟然愿意放下以前的事情,柳君然倒是也不委屈自己。 他用手托著賽西的臉,而賽西也半點不扭捏。 賽西直接把柳君然抱了起來。 他們是在老宅聚會的,因此所有人都在樓下。賽西把柳君然抱起來,手掌托在了柳君然的臀部下面,帶著柳君然直接朝著房間走去。 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下人的下人,看著賽西的動作,詫異的眼神根本收斂不住。 賽西近兩年的氣質變得十分的嚇人,那些仆人雖然想要攔住柳君然和賽西,但是看一眼賽西的目光,便嚇得只敢收回手了。 賽西把柳君然帶到了一個房間內,那是仆人幫他收拾的房間,里面才打掃干凈,賽西便把柳君然帶了進來,他直接向柳君然扔在了床上,用手壓制住柳君然的脖子。 柳君然抱住了賽西的手,他有點嫌棄的望著賽西?!叭ハ丛??!?/br> 他才懶得去憐惜賽西的情緒。 兩年多時間不見,賽西上來便對著柳君然橫眉冷對。柳君然心里憋著一股脾氣,但是又不打算完全把賽西拋到一邊,他哼了一聲,讓賽西為自己做事,而賽西則抬手壓住了柳君然的脖子。 他低下頭盯著柳君然的眼睛,看到柳君然挑眉的樣子,忍不住低下頭咬住柳君然的嘴唇。 他的牙齒在柳君然的嘴唇上面撕咬著,柳君然疼的忍不住抬起膝蓋去頂賽西的肚子,賽西抓住柳君然的膝蓋,將柳君然的大腿往兩邊掰開。 柳君然的褲子都沒脫,賽西卻先將自己整個人都塞進了賽西的雙腿之間。 “怎么這么饑渴呀?是那次父親傷了下面,所以一直都沒能滿足你嗎?” “你要是再提一句艾弗里奇的話,你不如從房間里面滾出去……”柳君然瞇著眼睛警告賽西,賽西卻不像是兩年前那么小心翼翼。 他直接反手抓住了柳君然的手腕,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反抗,然而卻被賽西直接壓制在了床上。 柳君然第一次察覺到賽西的力氣如此之大,賽西強制性的將柳君然按在床上,用手抵住柳君然的肩膀,幾乎是強制的將柳君然壓在了床板上,他抬手用領帶束縛住了柳君然的雙手,拉扯著柳君然的手臂,把他捆在了床頭上。 賽西俯下身望著柳君然的眼睛,他看柳君然不甘的看著自己,甚至想要抬腿踢他,賽西就直接按住了柳君然的大腿。 他的手指卡住了柳君然的大腿根部,貼著柳君然的褲子外面輕輕的磨蹭著柳君然的下身。賽西歪著頭看著柳君然,他的眼睛掠過柳君然的眉眼,盯著柳君然的每一寸皮膚,細細的看著柳君然的模樣。 柳君然咬牙切齒地望著賽西,他此時的厭惡模樣讓賽西感覺到難受——同時也興奮的完全硬了。 賽西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 他在外面的時候,千萬次想笑的柳君然用著崩潰而又痛苦的表情看著自己,他希望柳君然能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 他不想聽柳君然和自己道歉。 同時也沒什么可道歉的。 就連賽西自己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就算是按照第三者的視角來考慮,賽西也覺得柳君然做的是利益最大化的行動。 如果不是因為其中被犧牲的是自己的話,那么賽西也會像柳君然那么做,甚至會贊嘆柳君然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 只不過其中一個是自己。 而且很可悲的是,他所痛苦的事情,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在柳君然心中到底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選項,而不是因為柳君然選擇了艾弗里奇。 “我一遍遍想著的就是,讓你再看看我,哪怕用這種眼神看我也挺好的。”賽西捏著柳君然的臉頰,眼睛里面滿是笑。 他十分溫柔的和柳君然說著話,而柳君然只覺得賽西的精神狀況不太對勁。 賽西咬住柳君然的脖子,他的另一只手掐著柳君然的后頸,像一只野獸一樣的一點點的往下將柳君然的衣服咬開。 他的手將柳君然的衣服扣子全部拉扯開,脆弱的衣服繃成了一團,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那雙手順著柳君然的胸口一寸寸的往下,很快就撫摸著柳君然的腰肢,他的手掌貼在柳君然腰部凹陷的位置來回的磨蹭著,同時眼睛里面滿是對柳君然的欲望。 賽西的舌頭舔過柳君然的胸口,他的舌尖將柳君然的rutou卷在口腔當中,手也漸漸的將柳君然的褲子拉開。 柳君然的小腿被他的兩條腿完全禁錮,就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的手掌摸到了柳君然的大腿根部。 柳君然能感覺到對方將自己的下半身捧了起來,那雙手安靜的撫摸進了柳君然的臀縫中間,而手漸漸的將柳君然的腿完全掌控在手掌下,賽西將柳君然的大腿掰開的時候,柳君然甚至沒有辦法合攏自己的腿。 僅僅只是兩年的時間,柳君然竟然已經完全沒辦法反抗賽西了。 賽西看上去仍然很消瘦,甚至比兩年前還要瘦了點。 但使他展現(xiàn)出的力量和精神情緒,卻讓柳君然戰(zhàn)栗起來。 “這里好漂亮啊?!辟愇鬏p聲的和柳君然說道,那語氣就像是在和自己的曖昧情人聊天,卻讓柳君然后背都繃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