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霸的舔狗》07 情趣別墅的開苞儀式 溫柔舔xue擴(kuò)張?zhí)蛭巧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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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然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松動了。 他似乎開始思考路辰山話語當(dāng)中的可行性。 而路辰山捧著柳君然的腿,他低下頭在柳君然的側(cè)頸上親吻著,那模樣顯得異常的溫柔,就連jiba在柳君然身體內(nèi)抽插的速度都慢了下來,jiba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研磨著柳君然敏感點(diǎn)的位置,但是卻不像是之前一樣狠狠的往里面頂了。 路辰山本想著要延長些自己射精的時間,畢竟第一次和人zuoai,總要給柳君然留下些好印象,他才愿意答應(yīng)自己的話。 而柳君然沒想著那么多,反而以為路辰山是在照顧自己的情緒。 他的眼睛微微垂著,猶豫了一番后,才慢慢抬起眼簾:“你……真的會保護(hù)我嗎?”柳君然猶豫地問著路辰山。 路辰山的眼睛一彎笑得非常溫柔,而且話語當(dāng)中滿滿的都是對柳君然的維護(hù):“我當(dāng)然會保護(hù)你了,你感受不到嗎……我很認(rèn)真的?!?/br> 柳君然最終還是被路辰山說動了。 兩個人在房間里面磨磨唧唧了半天,門外的人早就已經(jīng)煩了。 小混混最終還是在柳君然的門上又踹了幾腳,見沒法把門蹬開,再加上周圍的人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厲害,嘲諷柳君然的聲音愈發(fā)大了——小混混這才滿意的離開,一邊在心里罵賣屁股的婊子,一邊憤憤不平想著那天自己偷聽到的幾聲柳君然的呻吟。 而門外的聲音漸漸散去,柳君然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抓緊了自己身下的床單,身體也放松了下來,路辰山這時捧著柳君然的臀rou,狠狠的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一頂,jiba長驅(qū)直入,壓在了柳君然的身體深處,把jingye狠狠的射進(jìn)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柳君然一邊喘一邊將手搭在了臉頰上。 路辰山則微笑著低頭看著柳君然的眼睛。“累了嗎?” 他倒是異常興奮,哪怕才發(fā)現(xiàn)完,胸口仍然洋溢著一種蠢蠢欲動的沖動。 但是柳君然顯然有些累了,他躺在床上連腿都合不攏,jiba拔出來的時候,菊xue一時間沒能合攏,jingye很快便順著腸道流出了xiaoxue。 柳君然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而路辰山則一邊揉著柳君然的腰肢,一邊貼在柳君然的耳朵邊上勸道?!安辉S我射進(jìn)去嗎?那你和江云歌是怎么zuoai的?他都已經(jīng)上過不少人了,你讓他內(nèi)射嗎?” 柳君然不知道路辰山干嘛非要提江云歌。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江云歌和自己做過愛的? 柳君然有些疑惑地望著路辰山,而路辰山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急切了。 就算是他要上柳君然,也是自己用教柳君然學(xué)習(xí)換來的,用不著對著柳君然這么殷勤。 搞得好像他多么急切似的。 路辰山咬了咬舌尖,努力把所有的話都咽進(jìn)了肚子。他的手掌往下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看jiba已經(jīng)硬了,只是還沒能射出來,圓圓的guitou頂端還在流水,那小巧的白嫩jiba被路辰山一把抓在手心當(dāng)中,路辰山上下看了看,只覺得柳君然的jiba長得十分可愛。 “好小啊?!甭烦缴揭痪湓捑腿堑昧慌?。 “你說誰的jiba小???!”柳君然怒氣蓬勃的望著路辰山。“已經(jīng)不小了,正常男人的尺寸好嗎?!” 電流的刺激瞬間電過身體,柳君然的雙手一顫,jiba竟然就這么射了出來了。 路辰山毫無準(zhǔn)備,那jingye全部灑在了他的身上,甚至還有一部分濺在了路辰山的臉上。 路辰山舔了舔嘴唇,他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了出來。 “不就是碰了一下嗎,怎么就射了?” “……反正比你的時間長?!绷荒呐查_了目光。 他們兩個其實(shí)不能比,畢竟男性的jiba射精大多數(shù)還是通過摩擦射精的,要是柳君然才被人cao就被插射了,那才叫沒面子呢…… 路辰山也知道柳君然在嘴硬,但他不打算在如此溫馨的一個晚上揭穿柳君然的嘴硬,反而是抬手將柳君然抱了起來。 柳君然手忙腳亂的抓住了路辰山的肩膀,“你要干嘛?!” “帶你去洗澡???” “我自己去洗?!”柳君然下意識的拒絕了路辰山,然而他的腳才踩在地上,腿便一軟。 身體還沒能從高潮的余韻當(dāng)中恢復(fù)過來,因此即使踩在地上也是輕飄飄的,柳君然憤憤不平的揉了揉腦袋,路辰山卻抱著手臂冷眼看著柳君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艱難的朝著浴室走去。 他看到柳君然的雙腿之間滴出了jingye,粘稠的清液很快就流到了大腿上面,順著柳君然的大腿一路向下,甚至流到了柳君然的腳踝上。 而且他努力地并攏腿走路,甚至還打著拐,那樣子看上去有些好玩,但只要想到柳君然身體里面全都是路辰山留下的jingye,路辰山的眉眼便溫柔了下來。 可是路辰山始終都沒有上前扶柳君然一下——獵物需要自己嘗試,直到摔跤失敗、吃盡苦頭以后,才知道投入獵人的懷抱。 而路辰山需要等柳君然發(fā)現(xiàn)他自己只是一只獵物而已。 但是對于柳君然來說,他只是不想讓路辰山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的秘密。 他們兩個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上床的關(guān)系,也許路辰山遲早會知道柳君然身體的問題,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柳君然卻依然想要隱藏自己身體的不同。 柳君然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他花了很長時間將身體洗好,一出門就看到路辰山在翻柳君然的卷子。 路辰山對學(xué)習(xí)有著非一般的熱情,他把柳君然所有的卷子看完,見柳君然出來,路辰山的表情頗有些難以言喻。 “你……基礎(chǔ)有一點(diǎn)差?!甭烦缴胶苷J(rèn)真的對著柳君然說道。 柳君然被路辰山一句話氣到了。 他要是基礎(chǔ)不差的話,他找路辰山干什么? ——難不成他是要單單找一個人來cao自己嗎?! 柳君然氣得腦瓜嗡嗡的。 但是他也只是癟了癟嘴,模樣顯得不太高興。 路辰山的聲音立刻就溫柔了下來。“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準(zhǔn)備的,你不用擔(dān)心,而且我前幾天給你講的題,你不都聽懂了嗎,說明你的領(lǐng)悟力還是很強(qiáng)的?!?/br> 路辰山連著夸了柳君然幾句,才把柳君然哄好。 他看柳君然下半身圍著浴巾,短短的浴巾只能遮住大半的腰肢,就像是開叉的旗袍一樣,有大半邊的腿都還露在外面。 走路的時候甚至?xí)言〗砹瞄_,隱約能看到柳君然身下的模樣。 明明都是男人,但是柳君然卻害羞地縮到床上,他突然就穿上了內(nèi)褲,又蹬上了一條短褲。 路辰山?jīng)]在柳君然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他更喜歡去清柳君然的嘴,把柳君然的嘴巴舔得又紅又熱,甚至都微微發(fā)腫,然后一邊用手拽著柳君然的大腿,一邊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 柳君然的大腿上還殘留著他的手指留下的印記,深深的指痕幾乎烙印進(jìn)了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鮮紅的痕跡大概要第二天早上才會變得青紫——也不知道柳君然的身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得如此嬌嫩。 “你今天晚上要睡在這里嗎?”柳君然突然抬頭去看路辰山。 路辰山愣了一下,然后他笑著將卷子合上。“你希望我睡在你這里嗎?” 柳君然猶豫著沒說話,路辰山的眼神微垂,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誰要睡在你這里,要是讓別人看到了,萬一猜到咱們倆的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路辰山的神色變得格外冷淡,“我本來就沒打算睡在你這,否則也不會什么都不帶就跟你回來了。” 柳君然確實(shí)發(fā)現(xiàn)路辰山?jīng)]帶換洗的衣服。 雖然大部分男生之間并不是太講究,但是路辰山一直都有潔癖,所以肯定是不愿意和他共用東西的。 只不過路辰山說的話實(shí)在是太傷人了。 柳君然有些糾結(jié)的抓緊了床單,而路辰山走到柳君然面前,他一條腿塞進(jìn)了柳君然的腿間,將柳君然的雙腿頂開,一邊俯下身子,將手搭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 那張臉在柳君然的面前驟然放大,隨后對方的嘴唇落在了柳君然的唇瓣上,兩個人輕輕一吻,路辰山便拍了拍柳君然的腦袋,先一步離開了。 柳君然發(fā)現(xiàn)路辰山把自己的卷子拿走了。 ——不過他拿自己的卷子干什么? 柳君然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關(guān)上燈準(zhǔn)備睡覺。 第二天早上,柳君然一到教室,才走到桌前,就聽到同桌陰陽怪氣的問道?!澳氵@家伙終于打算退學(xué)了?我要是你,我早就退學(xué)了,長得又丑,學(xué)習(xí)又差,渾身上下一股臭味,跟你做同桌都覺得臟死了……” 柳君然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在同一個位置上待了近一年的時間,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已經(jīng)搬走了。聽同桌這么說,柳君然還有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了糾結(jié)而又失望的表情。 同桌看著柳君然的動作,心中的惡念在不斷的滋長?!霸趺戳??不服氣?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都不洗澡,我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同桌捏住自己的鼻子,夸張的用手掌扇著風(fēng),那樣子就像是受不了柳君然身上的味道一樣,模樣滑稽而又猙獰。 柳君然心頭難過,卻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已經(jīng)換了座位。 他咬了咬牙,轉(zhuǎn)過頭就朝著路辰山的方向走去。 同桌看著柳君然的動作,忍不住笑得更加夸張了。他加大了音量在柳君然的身后大聲吼道——“你別白費(fèi)力氣了,誰都知道學(xué)霸可是有潔癖的,你去找學(xué)霸不怕被他打出去啊?!” “是誰昨天晚上被人指著鼻子罵都不敢出來說一聲,慫炮……” 同桌的聲音突然頓住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學(xué)霸站起身給柳君然讓座位,而柳君然走到了里面的位置坐下,認(rèn)真的翻開了一本書。 這時同桌才注意到路辰山旁邊的桌子上堆滿了書和卷子,完全不像是之前空空蕩蕩的樣子。 同桌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生氣了?”路辰山突然歪著頭看向柳君然的方向。 “嗯?!绷粣灺晲灇獾狞c(diǎn)頭。 剛才同桌的話著實(shí)讓柳君然生氣了,那每一次每一句當(dāng)中包含的都是對柳君然的鄙夷,而且還說的十分的露骨,甚至于將柳君然的臉踩在地上。 柳君然不喜歡同桌,也不知道同桌干嘛非要針對自己。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被這么指著鼻子罵了以后還不生氣。 路辰山突然貼近柳君然:“上次考試排名多少?” “三……三十五?!?/br> 柳君然呢喃著說道。 “怎么排名這么低呀,在班里的排名35嗎?”路辰山捏了捏柳君然的臉,他努力忍下身上的悸動,輕聲對著柳君然的耳朵吹氣,溫柔的對著柳君然說道?!澳窍麓慰荚囈灰^他?” 柳君然的同桌是班里的第十,常年維持著10~20名的成績,柳君然與他的分?jǐn)?shù)差了將近60分,怎么看都是個不小的差距。 但是身旁的人……常年甩年級第二60分。 柳君然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看著路辰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救世主一樣,路辰山享受的看著柳君然敬佩的目光,他指了指桌上的日歷。“還剩20天時間就到下次全校通考,要不要試一試?我先突擊教你如何做題……之后再教你原理。” 柳君然拼命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的臉頰都因?yàn)榕d奮紅了起來,厚厚的眼睛框隨著晃動的動作上下?lián)u著,路辰山再看柳君然那厚厚的劉海和厚厚的眼鏡,心頭雖然不滿,但是卻也不再像之前一般覺得柳君然丑陋了。 他的目光集中在柳君然紅潤的嘴唇上。 昨天晚上被親的發(fā)紅的嘴唇似乎還沒能恢復(fù),現(xiàn)在唇片上面還沾染著一層鮮紅的顏色,透亮的唇片上面沾著一層薄薄的水珠,路辰山忍不住抬手在柳君然的嘴唇上壓了壓,眼底的欲望愈發(fā)的鮮明了。 他將試卷推到了柳君然的面前,身子也靠在了柳君然的肩膀上面,他指著試卷上面的習(xí)題,然而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掌已經(jīng)環(huán)抱住了柳君然的腰肢。 他的手緊緊的勒著柳君然的腰,甚至還順著柳君然的衣擺往里面鉆了進(jìn)去,他的手掌一路往上摸,觸碰到了柳君然胸口的位置。 “你干嘛……”柳君然壓低嗓音問著路辰山,他的眼睫毛一直在顫抖,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點(diǎn)害怕的意味。 路辰山則是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柳君然說的。“專心做題,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沒的?!?/br> 明明是路辰山把手放到了柳君然的胸口,揉著柳君然的rutou,但是路辰山卻擺出了一臉意正言辭的樣子,惹得柳君然咬著嘴唇不敢再搭話。 他只能縮起了雙腿,安安靜靜的低頭看著試卷,繼續(xù)跟著路辰山一起做題。 路辰山的解題方法確實(shí)很強(qiáng),除了按照最基本的做題思路一點(diǎn)點(diǎn)的破解習(xí)題以外,路辰山也會另辟蹊徑,柳君然很快就聽懂了路辰山的思路,順著路辰山的思路往下想,很快便能解出題目的答案。 他恍然大悟一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路辰山則是揉了揉柳君然的臉頰,認(rèn)真的對著柳君然說道。“會不會???要是這個樣子再沒聽懂的話,那你可真是笨到家了。” “已經(jīng)會了。” 柳君然的眼睛里面已經(jīng)滿是笑意。 哪怕路辰山又在底下揉弄柳君然的胸口,甚至還捏著柳君然的rutou,一邊揉一邊搓,惹得柳君然忍不住將自己的胸趴在了桌上……柳君然卻依舊覺得開心。 有了路辰山做幫手,下一次考試他肯定能進(jìn)步很多。 哪怕下次考試他超不過他的怨種同桌,但是也能比這次考試進(jìn)步很多名。 柳君然換座位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討論,班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路辰山的性格孤僻,同時也想不通他為什么會允許柳君然坐到他身邊。 要知道路辰山是有潔癖的。 由于班里不少人都跟著小混混一起欺負(fù)柳君然,甚至經(jīng)常會把臟兮兮的東西扔在柳君然的身上,把臟水撒在柳君然的頭上,惹得柳君然有時候總是臟兮兮、可憐巴巴的,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柳君然身上肯定很臭。 他們把對柳君然最壞的印象加在柳君然身上,刻板的認(rèn)定柳君然就是他們想象當(dāng)中又臟又臭的樣子,然后覺得路辰山簡直是腦子有病。 “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大家吐槽之余,也在觀察這兩個人。 柳君然把對路辰山的殷勤帶到了面上,他不僅會幫路辰山倒水,也會給路辰山帶早餐,而且在私下的時候甚至?xí)宦烦缴桨丛谧簧厦婧萦H。 路辰山會時不時揉弄柳君然的rutou,也會在大課間去廁所的時候,把柳君然拉到隔間的位置,讓柳君然用手幫他發(fā)泄出來。 路辰山的性癮在柳君然的身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憋了太久的欲望在此時爆發(fā)出來,變得格外的平凡而又熱烈。 原本無聊而又冗長的上課時間,現(xiàn)在卻變得十分生動有趣。 路辰山恨不得時間能夠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周,然而周末卻依然來臨了。 路辰山原本打算回家,只是他舍不得離開柳君然,路辰山用手撐著下巴,看著柳君然忙前忙后的收拾東西,忍不住輕輕咳嗽一聲。“你周末要回家嗎?” “不回去?!?/br> “我……不確定我要不要回家。”路辰山將目光放到了前面,假裝不去看柳君然。 他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沒有那么急切而又殷勤?!盎丶乙矝]什么事情做,不過我周末也基本不待在學(xué)?!菦]有事情的話,肯定是回家更舒服。” 路辰山期待柳君然能求自己。 畢竟他一個人待在學(xué)校還要受人欺負(fù),有自己幫忙的話,說不定柳君然的處境能好不少。 況且他也不用回家,能有一個人陪他在學(xué)校里說話…… “那就回去啊?!绷豢匆膊豢绰烦缴揭谎郏植唤怙L(fēng)情的回答道。 路辰山的眼睛瞇了起來,他十分不善的望著柳君然,而柳君然沒有注意到路辰山的目光。 他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站起身想要出去,但是路辰山卻擋住了唯一的出口。 柳君然猶豫著叫了路辰山一聲,但是路辰山卻堵在出口的位置,始終不愿意讓步。 柳君然有些生氣地跺了跺腳,路辰山卻抬眼瞥了柳君然一眼。 柳君然不知道路辰山到底生哪門子的氣,怎么又要陰陽怪氣的堵著自己的路不愿意讓開。 但是柳君然又不敢和路辰山生氣,所以只能氣鼓鼓的嘟著嘴巴,悶聲悶氣的問著路辰山說道。“你怎么了呀……我要出去,你讓一下好不好?” “出去做什么,就待在這兒啊?!甭烦缴嚼淅涞暮吡艘宦?。 他還想要說點(diǎn)什么,教室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 路辰山隨著sao動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眼就注意到了江云歌。 江云歌手插在褲袋里,一副十分拽的樣子慢慢走進(jìn)了教室,他大步朝著柳君然的方向走來,直接站到了前桌的位置。 “怎么還不走?!苯聘杩恐砗蟮臅?,慵懶的模樣反而襯著他的眉眼更加的痞帥。那本來就有些刺人的帥氣,在他的性格加成之下反而顯得更加鋒芒畢露了。 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呆住了。 江云歌在學(xué)校的名聲相當(dāng)響亮——畢竟他們學(xué)校只面向家境好或成績好的人招生,所以這里的學(xué)生比起其他學(xué)校來說,也很在意人的家境和成績。 江云歌就是成績不咋好,家境非常好的其中一人。 再加上他在學(xué)校一直是以混混的形象出現(xiàn),青春期的混混少爺在哪都能引起眾人的目光,更何況江云歌長得還帥。 他現(xiàn)在歪著頭站在柳君然的對面,等著柳君然收拾好東西。 柳君然的手指捏緊了書包帶,他再次對著路辰山說了一聲?!澳隳懿荒茏屛页鋈グ。俊?/br> 路辰山只看了江云歌一眼,便覺得火氣上涌。 他和柳君然說了那么多的話,柳君然卻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反而繼續(xù)和江云歌攪在一起。 江云歌絕對是個混球,而且還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球。 柳君然和這樣的混混待在一起…… “不讓?!甭烦缴椒艘粋€白眼。 他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不近人情,柳君然也不敢開口讓路辰山再挪開了,反而是江云歌對著柳君然伸出了手?!皝?,抓住我的手。” 柳君然猶豫著抓住了江云歌的手掌,江云歌的另外一只手一伸,帶著柳君然的腰肢就將人從桌子里抱了出來,他反手將人放下,然后挑眉望著路辰山。“原來學(xué)霸也會欺負(fù)人呀?!?/br> “嗯?!甭烦缴揭е馈!澳窃趺?,校霸從來沒有欺負(fù)過人啊?” 他們兩個對彼此的外號都非常熟悉,卻從來都沒有過交集。 然后今天第一次見面,目光對視之間,彼此發(fā)現(xiàn)他們都看不慣對方。 柳君然趕緊拽了拽江云歌的衣服,拉著江云歌就往外走,江云歌也默默的放下了火氣,跟著柳君然出了門。 “說好今天要帶我去什么好地方的?!绷坏氖附诲e,認(rèn)真地問著江云歌,“你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真的是好地方?!苯聘鑼χ徽UQ?,他帶著柳君然往外面走去,到了學(xué)校門口,江云歌直接招手讓柳君然上車。 “你有駕照嗎?!”柳君然瞪大了眼睛。 “一成年就考了,而且我早就會開車了。”江云歌哼笑著讓柳君然上車,柳君然小跑著坐在了副駕駛座上,江云歌啟動開車,一直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地方。 柳君然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棟別墅。 只不過…… “你把我?guī)У絼e墅來干什么?”柳君然小心翼翼地問著。 “這可是哥哥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地方,租的,所有的地方都讓他翻新過一遍了?!薄〗聘柘铝塑?,摟著柳君然朝別墅內(nèi)走進(jìn)去。 “你租這種地方做什么?而且你家不是有別墅嗎……” “不一樣,這里有我要的東西?!苯聘璧难劬锩嬗兄褚矮F一般的目光,看得柳君然渾身發(fā)涼。 柳君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只怪物盯上了似的,他下意識的想要縮緊身子,然而卻被江云歌反手拉住了手腕。 江云歌把柳君然一路帶到了臥室的位置,看著臥室里面的格局,柳君然簡直震驚了。 巨大的落地窗將陽光透過窗子,滿玫瑰花瓣散落在黑色的床單上,床的頂端有小小的墊子,而床柱上甚至還有扣環(huán)和手銬。 床的四周似乎還做了床框,巨大的鐵柱向上延伸著,從天花板的位置垂下了幾根繩子和吊環(huán)。紅色的絲帶繞過吊環(huán)垂在床鋪上,而床框上面還掛著紅色的紗帳。 整個房間的格局顯得非常的yin靡,卻也異常的奢華。 柳君然只看了一眼就被江云歌的大手筆震驚了。 “你……” “我現(xiàn)在手頭記名的別墅可沒有哪一個房間能裝成這樣的,如果去麻煩家里人的話,他們到時候肯定要阻止我的……說我不務(wù)正業(yè)。”江云歌揉了揉柳君然的臉頰,在柳君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江云歌便一把將柳君然壓在了床上。 玫瑰花瓣很快便揚(yáng)了起來,又散落到了柳君然的身上。 “怎么樣,我找的地方還挺漂亮的吧?” 柳君然愣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云歌抬手把柳君然的眼鏡推掉,同時也將柳君然的劉海擼了起來,他看著柳君然的眼睛。低下頭在柳君然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嘴唇怎么這么紅???”江云歌輕輕笑著。 他倒是沒想到被人親的那一層,只是抵著柳君然的嘴唇慢慢吻到了下巴,又順著下巴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親去。 江云歌解開了柳君然的衣扣,一邊往下親吻,一邊解著扣子,很快就從胸口的位置一點(diǎn)點(diǎn)延伸到小腹。 他的手觸碰到了柳君然的褲子,先是將柳君然的褲帶拽開,然后再將柳君然的褲子脫掉。 柳君然很快就被江云歌折騰得渾身赤裸,而江云歌則是一邊喘息一邊壓在了柳君然的身上。 他用手掌撫摸著柳君然的大腿根部,嘴唇卻是貼著柳君然的腰側(cè)。他的手從柳君然的大腿里面摸了進(jìn)去,很快就貼著柳君然的小腹寸寸往下,觸碰到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 他的手指指節(jié)按在了柳君然的腿間。 柳君然穿著的白色內(nèi)褲被往里面頂進(jìn)去了,一個小小的凹陷弧度,手指隔著內(nèi)褲頂在了柳君然的花瓣外面,甚至沿著柳君然的花瓣輪廓研磨著。柳君然的鼻尖擠出了幾滴汗珠,他的眼睫毛輕輕顫著,雙腿也忍不住想合攏,但是江云歌卻直接按住了柳君然的大腿。 他捧著柳君然的腿部,順著柳君然的膝蓋彎處一路向下親吻著,很快他的臉頰也抵在了柳君然的雙腿之間,舌尖觸碰到了柳君然的內(nèi)褲外面,舔著柳君然的花瓣緩緩向下。 柳君然的腳趾指尖抓緊,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著江云歌說的。“能不能把窗簾拉上……” 背后天光大亮的模樣,總是讓柳君然感覺到恐懼。 雖然別墅的周圍根本就看不見人煙。而且二樓的位置望出去,只能看到郁郁蔥蔥的樹木,根本就沒有人會出現(xiàn)在附近。 但是像這樣赤裸著被抵在床上,被陽光直接映照著的模樣,卻仍然讓柳君然感覺到恐懼。 他的脊背光溜溜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下了一半,另外一半還掛在手臂上,褲子已經(jīng)被完全拽掉了,下半身唯一包裹著臀rou的內(nèi)褲則是被江云歌的舌尖抵著,那舌頭貼著柳君然陰部的位置輕輕親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手掌和舌尖玩弄著柳君然的yinnang和xiaoxue。 被鼻尖連著頂了幾次,柳君然的花瓣便濕潤了,他的手指指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手掌當(dāng)中還握了一朵玫瑰花瓣。 他的手掌用力玫瑰花瓣很快就被碾成了碎片,紅色的汁水滴在了手心之間,染在了他雪白的皮膚上面。 柳君然被江云歌頂著按在了床上,江云歌很快也將自己的衣服扯開,只不過他沒有把上衣脫掉,而是抱著柳君然的腿將他放在了床上。 柳君然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打濕了。 不知道是被江云歌舔濕的,還是柳君然身體內(nèi)流出的水染濕了內(nèi)褲。 江云歌笑著起身,他的腿跨坐在了柳君然的身體兩側(cè),然后抱起柳君然的身子,慢慢的將柳君然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 柳君然的身子很快就光溜溜的了,甚至連身上的襯衫也被江云歌拽掉,扔在了旁邊的地上。 江云歌的膝蓋抵著柳君然的大腿往上推著,很快就將柳君然的雙腿分開,露出了腿間的稚嫩xiaoxue。 江云歌的聲音沙啞,他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柳君然,幾乎看進(jìn)了柳君然的眼底。他的手掌貼著柳君然的皮膚一寸寸的往下?lián)崦?,很快便觸碰到了柳君然腰側(cè)的位置。 他的嘴唇貼著柳君然的側(cè)臉,慢慢往下,舌尖抵著柳君然喉嚨的位置狠狠的舔弄著,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腿被分開,同時他感覺江云歌的動作停了下來。 “怎么了?”柳君然望著江云歌的眼神帶著點(diǎn)倦怠的欲望。 偏偏柳君然對此一無所知,竟然還用著沙啞的嗓音問著江云歌,表現(xiàn)出了一副完全不自知的模樣。 江云歌的嘴角翹了起來。 “寶貝知道我們今天是來做什么的嗎?”江云歌盯著柳君然的眼睛?!爸皇窍胱屛矣H一親啊?” “你是來做什么……” 柳君然完全是不知所措的望著江云歌。 雖然他知道江云歌這個老色批到底是來干嘛的,但是卻仍然表現(xiàn)出了一副無知卻又茫然的模樣。 江云歌笑著從床頭將兩管潤滑劑拿了過來,他把潤滑劑放在了柳君然的面前,當(dāng)著柳君然的面把潤滑劑打開,擠在了手指上面。 粘稠的潤滑劑沾染在江云歌的手指上,江云歌上上下下將五根手指全部涂了一遍,手很快便放在了柳君然的身體下面。 然后在柳君然看不見的位置,那手指貼著柳君然的花xue外面研磨著,手指指尖很快便頂進(jìn)了柳君然的身體。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尖叫。 花xue里面已經(jīng)吐出來了幾口水,因此不像是第一次那么干澀,但是當(dāng)手指擠進(jìn)去的時候,柳君然的身體卻依舊感受到了一絲被撐開的疼痛。 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就連腳背都已經(jīng)繃緊了,他的身體在顫抖,而江云歌則是將柳君然往上抱了抱,然后低頭含住了柳君然的jiba。 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但是江云歌就握住了柳君然的jiba,往嘴巴里面送了進(jìn)去。 柔軟的jiba頂在了江云歌的嘴巴里面,江云歌含著柳君然的jiba舔弄,手掌下的動作卻變得愈發(fā)的快了起來。 他用大量的潤滑劑擠在了柳君然的花xue邊緣,用手指塞進(jìn)去了一節(jié)指節(jié),柳君然的身體繃緊,他便將自己的手停下,一邊吮吸柳君然的jiba,一邊揉著柳君然的yinnang,直到柳君然的身子放松下來,江云歌才把手指繼續(xù)往里面推進(jìn)去。 很快他的手指就已經(jīng)插進(jìn)去了半根,然而即使只是半根手指,對于江云歌來說依舊進(jìn)入的非常困難。 他來回轉(zhuǎn)動的手指根部,手指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旋轉(zhuǎn)打轉(zhuǎn),惹得柳君然忍不住繃緊了腿。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望著自己身上的人,而江云歌對著柳君然笑了笑,再一次把自己的手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送了進(jìn)去。 柳君然只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cao的壞掉了,他手指很快便壓入了柳君然的xiaoxue深處,把柳君然的身體深處都完全打開了,rouxue里面擠壓成了一片,那手指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快一根,但是柳君然身體里面就夾得很緊。 江云歌再次在手指上面涂了一層潤滑液,另外的一根手指貼著邊緣的縫隙揉著,同時他吸著柳君然的jiba,每一次都刺激著柳君然身體最敏感的位置,柳君然原本只覺得緊張到了極致,但是前面被人吸著,后面又被人玩著,再加上江云歌并沒有強(qiáng)制性的插進(jìn)身體,反而是一邊往里面插,一邊用潤滑劑涂抹干凈后再按摩著邊緣,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部逐漸變得柔軟起來——只是原本只有一個器官的位置擠上了兩個器官,那xiaoxue的構(gòu)造本來就窄,所以即使再溫柔的擴(kuò)張,也沒辦法讓柳君然像平常人一樣適應(yīng)cao弄。 江云歌已經(jīng)把三根手指插進(jìn)去了。 雖然三根手指還不夠,但是原本只容納半個指節(jié)就疼的要命的花xue,此時已經(jīng)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忍下三根手指頭。 江云歌則是用舌尖舔著柳君然guitou的下面,不斷的玩弄著柳君然的jiba,努力讓柳君然忘記身體下面?zhèn)鱽淼膿伍_的不適。 多重的刺激讓柳君然逐漸熱了起來,他的身體開始漸漸變得興奮,原本因?yàn)榭謶侄諗n的花xue正一縮的往外面吐著水,從內(nèi)壁擠出的透明水混合著潤滑液,讓手指在身體內(nèi)的旋轉(zhuǎn)變得更加的順暢。 那手指按壓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部,碾壓著內(nèi)壁的每一寸軟rou往里面擠進(jìn)去,柳君然感覺到伸進(jìn)花xue的手指就像是劈開身體的利刃一樣,頂著柳君然的肚子寸寸向內(nèi),仿佛是要把肚子里面的器官都一并拉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抓緊了剩下的床單。 身體上浸出的薄汗已經(jīng)滴在了床單上,柳君然咬著嘴唇微微顫抖,而江云歌則笑著把柳君然的腿再次分開。 “里面都已經(jīng)打得很開了,應(yīng)該舒服多了吧?”江云歌往上看著柳君然,看著柳君然眼底的沉醉,江云歌頗有些得意地抬起了嘴角。 他知道柳君然會沉淪在一遍又一遍的溫柔玩弄當(dāng)中,所以當(dāng)他三根手指再次插進(jìn)柳君然身體里的時候,他慢慢試著將三根手指并指。 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花xue仿佛被人完全打開了。邊緣似乎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 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被光照耀的羞恥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 “寶貝,你身體里面真的好舒服啊。”江云歌的聲音響起?!岸摇颐侥抢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