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霸的舔狗》18 戴狐貍尾巴肛塞扮狐貍 毛茸茸巨大按摩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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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顧音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柳君然的哭聲幾乎要將他的心臟都哭碎了,林顧音忍不住抬手抱住了柳君然,他把柳君然緊緊的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里面,一邊抬手輕輕的撫摸著柳君然的后背,一邊溫聲的對著柳君然說道。“好好好,我是混蛋?!?/br> 他本來就是個混蛋。 什么都沒了解清楚,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憑借著自己的一腔色心把柳君然叫了出來,甚至還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自己是懲戒了柳君然。 到最后最應(yīng)該受罰的只有他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林顧音一邊緊抱著柳君然,一邊慢慢的用水流清洗了柳君然的身體里,他的動作十分的溫柔,一邊將水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倒,一邊用手指揉著柳君然的內(nèi)壁。 內(nèi)壁上的jingye很快就順著水流流了出來,只是藏在柳君然zigong里面的jingye清洗不干凈。 林顧音又不能強(qiáng)制性的把水往柳君然的zigong里面倒進(jìn)去,就只能一邊捧著柳君然的腰,一邊揉按著柳君然的小腹,希望能把jingye從柳君然的zigong里面擠出來。 這樣的刺激反而讓柳君然的雙腿發(fā)軟。 他本來就沒有勁兒了,對方還不斷的透過他的小腹揉按著他的zigong位置。一股一股的jingye從柳君然的花xue里面噴出來,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柳君然就那么張著腿,任由那些液體從他的xiaoxue里流出,而他的手擋在了額頭上,顫抖喘息的樣子看上去格外可憐。 柳君然的腦袋倒在了身后的水箱上,林顧音一邊可憐的看著柳君然,一邊小心的揉著柳君然的腹部。 液體慢慢的從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流出來,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幫柳君然清理好身體,把柳君然帶到屋里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逼近凌晨四點(diǎn)了。 “明天請個假吧,先休息一天?!绷诸櫼艨蓱z的揉了揉柳君然的腦袋。 柳君然不大高興的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下面,甕聲甕氣的對著林顧音說道:“我后天就要考試了,月考,要是你影響我的成績的話,我以后就絕對絕對不會再理你了。” “這么在意這次考試呀?”林顧音挑著眉坐在床邊問道。 他倒是沒想到柳君然竟然是一個好學(xué)生,理不理自己竟然還和考試成績掛鉤。 要知道那天在KTV里的人,哪怕是被強(qiáng)迫叫去的,也沒有幾個成績好的。但是像柳君然這樣好學(xué)的……林顧音還是第一次見到。 “放心吧,只要你平時好好學(xué)習(xí),考試肯定能考出好成績的。”林顧音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溫柔。 然而柳君然一點(diǎn)都沒有被安慰到。 畢竟柳君然平時學(xué)習(xí)成績也就那樣。 柳君然越想越生氣,他直接把被子撩開,氣呼呼的盯著林顧音?!澳闶遣皇侵牢页煽兪鞘裁礃?,所以故意氣我的?!” 林顧音有了一瞬間的呆滯。 他確實(shí)不知道柳君然的成績到底是什么樣的。 “……你的成績是不是不太好呀?” 林顧音一句話把柳君然問的自閉了。 柳君然直接把腦袋埋在了被子下面,再也不愿意回答林顧音的話了。 不過他還是聽林顧音的話請假了一天,老師顯然很不情愿,但最終還是批了柳君然的假。 在考試的前一天需要將所有的書都搬到教室后面,防止學(xué)生作弊,然而柳君然既然不去學(xué)校,自然也沒辦法搬書。 他只能偷偷摸摸的給路辰山發(fā)消息,讓路辰山幫忙把書搬到后面。 路辰山回消息回的很快。 “連老師都不會讓我搬自己的書,你讓我?guī)湍惆釙?,總要給我點(diǎn)甜頭吧。” 路辰山發(fā)消息的時候顯得有些憤憤。 柳君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一晚上的時間,這讓路辰山心里尤其不爽,他不知道柳君然到底去做什么了,只知道昨天柳君然離開的時候,表情異常興奮。 現(xiàn)在柳君然又說他要請假…… 路辰山立刻就想到了江云歌,他一想著柳君然大大還在和江云歌顛鸞倒鳳,便覺得心頭不舒服。 “不然我就好像一直單方面追著你似的。”路辰山的嗓音沙啞,發(fā)的又是語音,柳君然一點(diǎn)開就嚇到了。 他慌亂的把語音關(guān)掉,而那邊的人已經(jīng)聽到了。 “是你的另一位追求者嗎?”林顧音望著柳君然,眼神當(dāng)中有幾分探究。 柳君然突然補(bǔ)起了勇氣,他氣呼呼的叉著腰望著林顧音慢慢說道?!熬退闶俏业淖非笳哂衷趺礃??” “沒什么,我只是比較為你開心而已?!绷诸櫼裟氖栈亓四抗猓麑⒆约旱淖⒁饬Ψ旁诹耸直成厦?,然而林顧音都已經(jīng)快要把手底下的被單捏得壞掉了?!暗俏疫€是想告訴你,你學(xué)校的那種情況……你最好還是不要太信你身邊的人?!?/br> 林顧音十分認(rèn)真的給予柳君然警告?!半m然我知道你不信江云歌,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江云歌這個人……特別狠,而且不值得相信?!?/br> “需要你告訴我嗎?”柳君然皺緊眉頭。 一方面是對林顧音的話表示不滿——他畢竟是江云歌的舔狗,聽到林顧音這么說,江云歌自然會不高興。 一方面是覺得林顧音裝大尾巴狼。 林顧音癟了癟嘴巴最終沒說話。 柳君然也默默的挪他的眼神,不打算再搭理林顧音。 柳君然早上早起請了假,因此中間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他醒來的時候,林顧音正在幫他揉腰和大腿,見柳君然醒了,林顧音對著柳君然笑了笑,然后讓柳君然試著站到地上。 “幫你揉了揉,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很多了?!?/br> 柳君然試著踩到地上。 原本酸軟的感覺果然好了不少,柳君然每走一步還感覺虛浮,但是并不會像是剛被cao軟時那么使不上勁兒。 柳君然松了口氣,他朝著林顧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想要披上衣服離開。 林顧音卻反手拉住了柳君然的手。“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請你吃個晚飯,再親自把你送回學(xué)校,怎么樣?” “穿著你那身女裝嗎?”柳君然原本想拒絕,但是又遵從人設(shè)的轉(zhuǎn)頭看向林顧音。 如果林顧音穿著女裝送柳君然到學(xué)校門口,按照柳君然的人設(shè)規(guī)定,柳君然一定會感覺到萬分的滿足——因?yàn)榘绯膳b的林顧音十分的漂亮,被漂亮女生簇?fù)淼母杏X能極大的滿足柳君然的虛榮心,所以柳君然才開口這么問。 然而他的眼睛亮晶晶,直視著林顧音的時候,明明是十分猥瑣的問法,卻讓林顧音感覺到臉頰通紅。 他在那一刻莫名感覺到了柳君然的重視和愛意。 林顧音的臉?biāo)查g就紅透了。 林顧音最后還是穿著女裝把柳君然送回了學(xué)校,漂亮高挑的女生對著柳君然揮手,惹得不少人都朝柳君然看了過去。 再看到柳君然纖細(xì)瘦小的模樣,不少人都震驚了。 柳君然提著包回到了教室,已經(jīng)是晚自習(xí)時間了,但是由于第二天的考試,很多人都留在教室復(fù)習(xí)。 路辰山正捂著耳機(jī)低頭看卷子,當(dāng)柳君然站到他身邊時,路辰山才懶懶的抬頭。“回來了?” 柳君然捏著書包帶,拘謹(jǐn)?shù)狞c(diǎn)了點(diǎn)頭。 路辰山讓開了位置,柳君然坐到了里面,他將書包里的兩本書拿出來仔細(xì)復(fù)習(xí),旁邊的路辰山也沒有主動和柳君然說話。 兩個人就這么尷尬了下來,然而還不等路辰山主動開口,突然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人“啪”的竄到了柳君然前面的位置,格外震驚的望著柳君然。 “那個女人是誰?!”那聲音急促,惹得柳君然都以為自己和這位同學(xué)到底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 然而柳君然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方表情急促,抓著柳君然的手腕,要把他扯出來。 “木子李,我們真的很熟嗎?”柳君然問道。“你當(dāng)我同桌的時候,咱們兩個好像也不是太熟的樣子?!?/br> 木子李的臉上露出了一分猙獰。 但很快他就溫和下來,緊接著就盯著柳君然的臉說道?!熬褪菃枂柲忝琅男畔?,那個美女總不可能是你的什么親戚或者你女朋友吧,人家根本都看不上你,我就是問問,你要是認(rèn)識的話,可以介紹給我?!?/br> 柳君然那位不知廉恥的同桌臉上露出了一個笑,顯然覺得自己開的玩笑很好玩。 “他看不上他,看得上你???”路辰山突然笑了起來?!皯{什么,憑你嘴賤?” 木子李愣在了原地。 “我認(rèn)識他,但是不要介紹給你?!绷恢敝钡耐矍暗娜恕!拔也灰榻B給你?!?/br> 木子李還想要爭辯什么,但是他望了一眼路辰山,最終還是咬咬牙轉(zhuǎn)身走了。 不過他回頭看柳君然的眼神顯得很冷,簡直是想要將柳君然扒皮抽筋。但是無人理會木子李,就連他最看不起的柳君然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直到木子李離開,路辰山才撐著臉看向柳君然:“他說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昨天和女生出去約會了?” 柳君然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書包帶。 他不能對路辰山撒謊,所以只能轉(zhuǎn)移話題:“你之前說的好處要什么……上次給你帶的小排骨還要嗎?” “你和那個女人上床了嗎?”路辰山把聲音壓的低了點(diǎn)?!八詫δ銇碚f,男人舒服還是女人舒服?” 柳君然的臉頰已經(jīng)紅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被路辰山逼的整個身子都靠在身后的墻上。 柳君然一時間有些氣急敗壞,他緊緊地盯著自己,眼前的人咬著嘴唇對著路辰山怒道:“你這么逼我做什么?” “所以被我說中了?!甭烦缴侥钠鹕恚骸拔业饶憧纪暝?。” 他看著柳君然的眼神很冷,柳君然下意識的躲避著路辰山的目光,卻又忍不住從包里拿出小蛋糕塞到路辰山的手邊。 “我特意給你買的小蛋糕?!绷挥懞玫目粗烦缴?。 路辰山卻直接反手將蛋糕推了出去。 “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甜的?!?/br> 路辰山的語氣十分冷淡。 柳君然咬了咬嘴唇,那就試著把自己的其他零食拿出來,但是路辰山一一拒絕了。路辰山甚至不愿意再看柳君然一眼,把書往中間一塞,擋住了兩個人看向彼此的視線。 柳君然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迎來了第二天的考試。 經(jīng)歷了路辰山的輔導(dǎo),柳君然能感覺到試卷上面的題并沒有輔導(dǎo)書里的題難,他連著做了十幾道題,只覺得信心滿滿。 柳君然這次做題做得很開心,雖然也有不少題是不會的,但是柳君然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將能寫的步驟都寫完了,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將整張?jiān)嚲硭械念}都填了一遍——雖然有兩道題的第二小問沒做出來,可是總比空白著一整張?jiān)嚲硪谩?/br> 老師那邊批改試卷很快,等兩天考試結(jié)束,第三天的早上試卷就已經(jīng)批改下來了。 班里的老師喜歡按照成績、從高到低叫名字,柳君然被叫到的時候都愣了一下,他第一次感受到萬眾矚目,上前拿卷子的時候,老師還夸了柳君然一句。 “這次寫的不錯,而且我看你都寫完了……不過后面的題錯的有點(diǎn)多,還有前面選擇題,不該錯的都錯了兩道?!崩蠋熾m然說著柳君然的問題,但是語氣卻格外的溫和。 柳君然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回到座位上。 路辰山偏頭看著柳君然興奮的樣子,頗有些冷淡的笑著:“最后兩道題不都已經(jīng)教過你了嗎?還是做錯了?” “第一問寫完了,第二問……錯了一半。”柳君然眨著眼睛小聲說道。 這已經(jīng)比他平時的水平要好很多了。 “沒有罵你的意思。”路辰山抬手在柳君然的臉上擰了一下?!氨壬弦淮芜M(jìn)步了很多,而且數(shù)學(xué)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需要多做題?!?/br> 柳君然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眼看著成績提升,柳君然異常的興奮,對路辰山的態(tài)度也變得殷勤了起來。 前兩天柳君然還想要借著機(jī)會離路辰山遠(yuǎn)一點(diǎn),但是看到成績突飛猛進(jìn),柳君然馬上跑到小超市給路辰山買了牛奶和水果。 “你嘗嘗。”柳君然的眼睛亮亮的,他將水果推到路辰山的面前,路辰山勉為其難的拿了顆葡萄吃。 他眼看著柳君然買來的這些水果,撐著臉頰默默的想了很多東西,只是柳君然不知道路辰山的眼神意味著什么。 考試過后是連續(xù)三天的講題時間,成績很快就出來了,在考完試第二天就已經(jīng)貼在了門上。柳君然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進(jìn)步到了班級前20,反而是他的前同桌木子李現(xiàn)在已經(jīng)掉到了30多名。 兩個人站在一起看成績單的時候,木子李的臉色非常陰沉。 “有什么了不起的?”木子李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了?!傲唬闶遣皇且詾橛辛寺烦缴疆?dāng)你的靠山,你就無敵了?還不是跟在路辰山的屁股后面當(dāng)舔狗,哈巴狗一樣的舔著人家才換來的成績?” 柳君然有些疑惑的望著木子李。 “就算我是當(dāng)舔狗,怎么了?”柳君然挑眉笑了起來,只是厚厚的眼鏡遮住了他的臉,讓眼前的木子李根本就看不清柳君然的表情。 但是他能清晰的透過柳君然的嘴唇,看出柳君然的表情變了。 那不是以往瑟縮而又恐懼羞澀的模樣,反而是一種完全不同于原本的笑容。 快樂、夸張。 每一個表情都散發(fā)著愉悅的氣息。 木子李也說不上來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他憤憤不平心中的惡意幾乎要沖垮意識的防線。 他想要對柳君然動手。 可是木子李也不斷的告誡著自己,絕對不能對柳君然動手。 ——否則的話一定會出大麻煩。 木子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轉(zhuǎn)身離開,而柳君然對著木子李的背影揮了揮手。 他開心的跑到路辰山的旁邊,路辰山看柳君然這么高興的樣子,便知道他的成績考得不錯。 至于路辰山排了多少名……路辰山從來都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對他來說,成績往往就是一個數(shù)字,有意義的就是他到底甩了第二名多少分。 “你的總分比上一次還高,而且……突破710了?!绷缓喼辈桓蚁嘈怕烦缴娇嫉臄?shù)字竟然能達(dá)到那個程度。 就算是簡單的試題也不可能輕易就拿到700以上的分?jǐn)?shù)。 路辰山倒是不怎么在乎。 “你要是能提早做完題,再查兩遍試卷,也能達(dá)到這個分?jǐn)?shù)。這次試題比較簡單,所以大家總體的成績都在往上漲,但是你能前進(jìn)那么多名……確實(shí)很厲害。” 路辰山的夸獎也讓柳君然開心起來。 下一秒路辰山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所以這個周末不要跟著江云歌出去了,我要來索要我的獎勵了,”路辰山的聲音沙啞,而柳君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一絲絲的危險。 他快速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而路辰山則笑著安排著自己周末的生活。 柳君然特意給江云歌發(fā)了消息,他沒有撒謊,只是遮遮掩掩的說自己有事。 江云歌不太高興,但是想到學(xué)校剛出了成績,便不再打擾柳君然了。 路辰山很順利的就把柳君然帶出了學(xué)校,他把柳君然帶到了自己在外面租住的房間——那是一棟公寓,而且是復(fù)式結(jié)構(gòu),上下很方便,而且空間很大,從二樓能夠俯視一樓所有的結(jié)構(gòu)。 一進(jìn)門,路辰山就讓柳君然把手機(jī)和衣服都脫掉扔到一邊,赤裸的站在了路辰山面前。 路辰山將手中的黑色布條遮在了柳君然的眼睛上面,黑色的布條遮擋住柳君然的視線,讓柳君然眼前都灰蒙蒙的柳君然感覺到一絲絲的恐懼,他抬手想要去抓布條,卻被路辰山按住了手腕。 路辰山將柳君然的手腕向后別過來,用繩子捆住,然后溫聲在柳君然的耳畔說道?!安皇钦f好了要給我一點(diǎn)好處嗎?” “但是我很害怕?!?/br> “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又不會傷害你。”路辰山笑了起來。 只是那笑容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他把柳君然的手腳都捆好,讓柳君然的肩膀壓在了地上,保持著臀部翹起而肩膀下壓的姿勢,像是一只小母狗一樣赤裸的趴在地面上。 路辰山晃了晃手中的玩具,他把玩具圓潤的表面抵在了柳君然的菊xue外面,同時又在柳君然的菊xuexue口涂抹了大量的潤滑液。粘稠的潤滑液融化在了玩具的表面,濕淋淋黏噠噠的液體讓柳君然的菊xue變得十分的濕潤,而玩具慢慢的往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推進(jìn)去,小巧的玩具并沒有受到很大的阻礙。 柳君然根本就看不清自己身后的東西。 他只能隱約感覺到路辰山把什么細(xì)長的條狀物推進(jìn)了自己的菊xue里面。 柳君然的喉嚨里發(fā)出淺淺的聲音,他的頭發(fā)在地毯上蹭著,肩膀也狠狠的抵著地面。 那玩具慢慢的頂開了柳君然的菊xue塞進(jìn)了柳君然的菊xue里面,將柳君然的腸道撐開。 小小的玩具堵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讓柳君然感覺自己的菊xue脹脹的。 他晃了晃腰,卻突然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這么著急的就想要roubang呀?搖著屁股就想坐過來?” 路辰山的嗓音沙啞。 柳君然的睫毛顫著,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面,什么都說不出來。 路辰山的手掌貼著柳君然的臀rou輕輕的揉按著他一邊擠壓著柳君然的臀部,一邊用手捏著柳君然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 那條巨大的尾巴上下晃動著,路辰山反手抓住了柳君然的尾巴根部,想要把柳君然的尾巴拔出來,但是柳君然的身體卻不斷的縮緊,努力的想要含住細(xì)長的尾巴。 大大的尾巴塞在身體里面,柳君然的雙腿微顫,他能感覺到那東西已經(jīng)牢牢的堵在了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細(xì)細(xì)長長的東西頂部是膨脹的,所以很難從菊xue里面拿出來。 柳君然能感覺到尾巴根部是毛茸茸的,然而卻不知道身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尾巴。 路辰山又在柳君然的腦袋頂上戴上了毛絨耳朵,甚至還給柳君然穿上了情趣抹胸——當(dāng)那東西勒在柳君然的rutou上時,柳君然頗有些抗拒的搖晃身子,但是他的手已經(jīng)被綁在了身后,根本就沒辦法抵抗對方的動作。 路辰山在柳君然的rutou上加上了小夾子,又用一只小圓環(huán)扣住了柳君然的rutou,隨后將那毛茸茸的抹胸搭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三角形的鏤空絲帶露出了柳君然的乳尖,一圈絨毛將柳君然的rutou襯得更加突出了,柳君然的蝴蝶骨緊縮在肩膀后,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般微微顫著。 他的皮膚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而路辰山也抬手在柳君然的花xue里面抽插著手指,他的手指指尖頂進(jìn)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慢慢的將柳君然的花xue撐開手指,指尖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打著旋,很快就把柳君然的花xue也擴(kuò)張開了。 “你的身子好像已經(jīng)被人插了很多次了,現(xiàn)在這么輕松就能把xiaoxue打開……看來江云歌是挺努力的?!甭烦缴皆诹坏亩笳f道。 “本來都是你們在……你們在弄我。” “你自己沒有碰過嗎,你沒有碰過自己的花xue嗎,這里都已經(jīng)這么濕了,你的手有沒有自己伸進(jìn)去自慰過?有沒有用手指捏著這里的陰蒂……”路辰山的手猛地按在了柳君然的陰蒂上面,他的手指夾住了柳君然的陰蒂,輕輕捻了一下,柳君然的雙腿猛的并緊,一下子就把路辰山的手夾在了他的腿中。 然而路辰山就這么貼著,柳君然的下半身來回的磨蹭,惹得柳君然既想要閉腿,又被搓的發(fā)軟,他渾身發(fā)顫,xiaoxue里面還在不斷的滴水,臀rou和肩膀還在微微發(fā)抖,嘴唇也緊緊的抿著。 他的眼睫毛上沾著一層淚,淚珠甚至都已經(jīng)把黑色的布料打濕了,但是xiaoxue里面的水卻比眼睛流出的水還要多。 路辰山揉按著柳君然的陰蒂,柳君然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路辰山抬手捂住了柳君然的耳朵,他看向柳君然翹起的臀部,笑著說?!皩氊惢位纹ü山o我看……” 柳君然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晃了晃臀部,那尾巴就隨著柳君然晃動的動作上下?lián)u擺著,就像是在對著路辰山搖尾乞憐。 路辰山抬手抓住尾巴根部,他把尾巴往外面拽了點(diǎn),圓潤的頂端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一路向下,刺激的柳君然尖叫出來。 而路辰山在玩具快要掉出身體的時候,又把整個尾巴直接捅進(jìn)了柳君然的菊xue里面,惹得柳君然直接撞進(jìn)路辰山的懷里,無奈的喘息著。 路辰山的手指又碰到柳君然的花瓣。 他的手指貼著柳君然花瓣的位置來回的揉,花xue里面已經(jīng)濕了一片,路辰山卻不厭其煩地用手按著花瓣的周圍,似乎想要將花xue再擴(kuò)張一圈。 “別弄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要……”柳君然還沒說出來,大量的yin水就從花xue里面噴了出去。 那雙手把yin水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臀部,又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什么東西。 一根奇形怪狀的按摩棒被一雙手捧在手中,按摩棒的表面是凸起的顆粒,上面還分布著一根一根的軟刺。 那雙手握著按摩棒晃了晃,看著上面的軟刺來回的晃,然后將按摩棒放在了柳君然的花瓣外面。 柳君然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花瓣上頂上來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那東西的體積很大,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柳君然對玩具的想象。 而且那玩具表面的軟刺已經(jīng)扎到了柳君然,柳君然下意識的想躲,但是卻撞進(jìn)了路辰山的懷抱里面。 玩具被慢慢的送進(jìn)了柳君然的花xue當(dāng)中。 菊xue里面明明還塞著一只小尾巴,但是巨大的如同蟲子一般的怪物緩緩地向著花xue深處推了進(jìn)去。軟綿綿的按摩棒體型巨大,用力從花xuexue口推進(jìn)去的時候還能勉強(qiáng)進(jìn)入,但如果xiaoxue不夾緊,那些軟刺就會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膨脹打開,刺激著柳君然身體內(nèi)壁的每一處脆弱的軟rou。 內(nèi)壁上的每一寸都被撐開,慢慢往里面送入的時候能感覺到軟刺順著身體內(nèi)部一點(diǎn)點(diǎn)的sao刮著,脆弱而又柔軟的內(nèi)壁被巨大的怪物慢慢的打開,怪物緩慢的朝著柳君然的身體深處進(jìn)發(fā)。 又長又粗的東西將柳君然的花xue撐成了一個圓洞,從下面的位置能看到柳君然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張開了,花瓣都已經(jīng)被擠到了腿根的位置,而猙獰恐怖的玩具還在向著身體深處推進(jìn)去。 玩具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柳君然的身體璇開,內(nèi)壁夾著軟刺的表面慢慢的往身體里面吞吃進(jìn)去,邊緣的軟刺已經(jīng)被斜著往身體里面推,肚子里面似乎也被那大大的玩具撐開。 柳君然張著嘴巴叫著,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要被身后的巨大玩具給吞沒了,他努力的扭動腰想要掙脫,但是那玩具卻越來越深。 一雙手緊緊的抱著柳君然的腰,隨后玩具緩緩的向著身體里面推進(jìn)去,柳君然的腳趾指尖抓緊,他能感覺到花xue似乎已經(jīng)把玩具吞得很深了,但是按摩棒還沒有進(jìn)入到最深的地方。 毛茸茸的玩具撐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怪物毛毛蟲頂在了柳君然的肚皮當(dāng)中,柳君然一邊被那上面的軟刺帶著身體流水,一邊又恐懼于那玩具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巨大刺激。 然而玩具卻開始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旋轉(zhuǎn)起來,旋轉(zhuǎn)的時候,那些刺不斷的頂著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壁,凸起的顆粒也會和柳君然內(nèi)壁上的凸起來回研磨,肚子里面已經(jīng)被cao的柔軟,而柳君然的腳已經(jīng)沒什么勁兒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額角上滴落的汗珠很快就浸透了身下的地毯。 “你別鬧了……”柳君然悶哼著說的。 他只聽到了路辰山的笑聲,然而玩具卻再次朝身體里面推進(jìn)去。 如果柳君然聽得清楚一點(diǎn)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那不是一個人的笑聲。 林顧音冷眼跪坐在柳君然的身后,抬頭和路辰山對峙了一眼。 路辰山對著林顧音笑了起來,再低下頭看著柳君然的時候,眼神卻格外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