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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瘋狗輪番玩弄的美人日常[雙性/快穿]在線閱讀 - 《神的舔狗》04 神像前抱cao女xue 黑暗神的蛇宴玷污

《神的舔狗》04 神像前抱cao女xue 黑暗神的蛇宴玷污

    那聲音沙啞,落在柳君然耳朵邊上的時候,柳君然先是一震,然后便爆發(fā)出了光明力量。

    強(qiáng)烈的金色光芒幾乎要將身后的人灼傷,柳君然聽到身后人的呻吟聲,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淘汰,然后卻重新被抓住了大腿。

    “你竟然知道用光明力量來對付我?”那聲音沙啞了不少,似乎還很虛弱。

    柳君然的身子已經(jīng)繃緊了。

    插在身體里面的jiba似乎比剛才還要大了,那么大的東西撐在他的xiaoxue里面,將他的花瓣撐開,撕裂到了極致。

    每次抽插之間都會有yin水和血從xiaoxue里面流出來,黏糊糊的血將柳君然的大腿打濕,也成了jiba進(jìn)出的潤滑劑。

    長長的東西頂開柳君然的xiaoxue深處,一路往柳君然的身體最里面撞了進(jìn)去,圓圓的guitou頂在了柳君然脆弱的宮腔處,碾著身體生出的軟rou,慢慢的擠開了柳君然的xiaoxue。

    花瓣被jiba狠狠的頂開,身體深處變得長長的東西一路貫入,柳君然的手腳發(fā)軟,xiaoxue里面也濕軟一片。jingye和粘液幾乎要將柳君然的花瓣xue口全都糊滿,而柳君然扭動腰肢的時候也能感覺到撕裂的疼痛。

    他的腰幾乎都要被cao斷了。

    身后的人快速而又大力的往柳君然身體里面撞進(jìn)去,就好像是報(bào)復(fù)剛才柳君然的反抗。他死死抵著柳君然的臀rou,一邊往里面頂,一邊沙啞著嗓音在柳君然的耳邊叫道?!澳憧烧媸?,xiaoxue里面吸的這么緊。明明面上一副不愿意的樣子,肚子里面卻吸得這么深……”

    柳君然的眼淚像是珍珠一樣,隨著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著兒,身上的人則舔干凈了,柳君然的眼淚就那么浮在柳君然的身上,一邊快速的撞擊,一邊抓緊了柳君然的臀rou。

    他的手指在柳君然的臀rou上捏出了深色的指痕,快速往里面頂?shù)膭幼髯屃粠缀豕虿蛔 ?/br>
    柳君然的喉嚨里面發(fā)出了壓抑的喘息聲,他的臉頰緊緊的埋在地面上,像是只鴕鳥一樣不能插自己身后的人。

    況且他身后也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柳君然怕外面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沖進(jìn)來,若是被人撞見了這樣yin蕩而又惡心的場面,圣子怕是真的要當(dāng)場撞在柱子上面自盡。

    還好身后的人對柳君然頗為憐惜,他環(huán)抱著柳君然的腰,一邊研磨著柳君然的腰線,一邊用手指擠壓著柳君然的臀rou。他的手指抵著柳君然的臀rou揉搓著,雙手捧著柳君然的臀部,握著柳君然的腰,讓他撞到自己的jiba上。

    那么大的東西猛的往里面cao入,又猛的拔出,jiba表面還有殘留的血紅汁液??焖俚某椴鍖埩舻谋∧に槠惭心コ芍C明圣子貞潔的殘存碎片也徹底消失了。

    那人快樂的抓著柳君然的大腿狠狠的往他的身體里面撞,當(dāng)欲望上頭的時候,甚至抓起了柳君然的頭發(fā),讓他仰頭凝望著高高在上的父神。

    “他沒有那么圣潔,也沒有那么神圣?!蹦侨说穆曇糨p飄飄的?!芭c其記住他,你不如記住我,我叫艾維斯。”

    那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名字。

    柳君然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對方的能力卻讓柳君然感覺到了恐懼——這是人的行為讓他感覺他是一個惡魔,如果連惡魔都有如此強(qiáng)大的能力,那他的父神難道是消失了嗎……

    巨大的恐懼籠罩著柳君然。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發(fā)顫,然而身后的人卻笑著抓緊了柳君然。他甚至把渾身赤裸的柳君然抱了起來,把人放在了神像面前,讓柳君然緊緊的注視著神像的面容。

    柳君然想要低下頭,他就那么按住了柳君然的下巴,讓柳君然直立著坐在自己的jiba上面。

    他站著身子讓柳君然坐在自己的jiba上,柳君然的腳尖甚至都碰不到地面。

    身后的人身形實(shí)在是太高大了,哪怕只是輕輕將柳君然攏起來,柳君然都只能坐在他的jiba上面,任由他掂著自己上下頂著。

    他被逼得眼淚直流,他想要擋住臉頰,卻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握住了手腕,柳君然只能被迫地唱著自己的父神像,在神像的面前被人玷污。

    “你的父神正看著你?!绷坏难劬π顫M了淚水。

    他下意識的想要咬舌自殺,然而卻第一時間被身后的人察覺。

    他的舌頭直接被一只手指抓住,那手指死死的壓著柳君然的舌尖,嗓音當(dāng)中帶著無限的惡意?!吧衩魇遣唤邮茏詺⒌男磐降?,若是你這么死去……你將來一定會下地獄。地獄的小鬼可是要輪番來上你這么漂亮的圣子的?!?/br>
    他描述得那般景象讓柳君然渾身顫抖。

    柳君然果然被嚇得不敢動了。

    身后的人快速的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頂著,上周將柳君然的身子壓在了神像上面。

    柳君然能感覺到j(luò)ingye澆灑在他的xiaoxue當(dāng)中,濃稠guntang的jingye幾乎要將柳君然的身體都灼傷。

    “本來不想在這里cao你的。”那雙手貼著柳君然的額頭緩緩向下?lián)崦!暗悄悴宦犜??!?/br>
    柳君然的眼睛大大的睜著。

    他完全不明白身后人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再讓其他人動你了,也不要再讓我嫉妒了。”那人笑了一聲,然后用手捂住柳君然的眼睛。

    柳君然的精神瞬間變得模模糊糊的,他能感覺到困意涌上心頭,柳君然努力的掙扎,想要從這樣困倦而又迷茫的狀態(tài)當(dāng)中擺脫,然而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掙扎都只是徒勞。

    他根本就抵抗不了疲倦的困意,眼睫毛一顫一顫,很快就睡著了。

    當(dāng)柳君然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他仍然穿著圣潔的圣子袍,默默的跪在神像面前。

    他的身子有些疼,但是xiaoxue里面卻異常清爽,彎下腰時,腰肢有些酸痛,腿部也軟軟的,但是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并沒有撕裂的疼痛。

    柳君然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呆滯。

    他俯下身子,將臉埋在手臂之間,擋住了詫異而又驚恐的神色。

    緊接著柳君然便感覺自己的下身流出了什么東西。

    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整個人都別扭起來,柳君然嘴巴里面說了告罪詞,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退出了圣殿。

    他的雙腿發(fā)軟,腳掌踩在地面上的時候,腿都又虛又弱。

    旁邊的婢女趕緊扶住了柳君然,他疑惑的望著柳君然的模樣,而柳君然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低著頭溫聲說道?!跋劝盐曳龌厝グ?。”

    “怎么了?圣殿當(dāng)中發(fā)生了什么嗎……”婢女寫的十分詫異。

    畢竟她站在外面的時候什么都沒有聽見,圣殿里面安安靜靜的,湊近就只能聽見柳君然低低的禱告聲。

    “你不知道嗎?”柳君然猛的回頭。

    婢女搖了搖頭。“只聽到圣子你在里面念禱告詞,其他什么都沒有啊,您怎么了?”

    柳君然的臉色脹紅。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剛才的若是一個夢境……他竟然在神像面前做這樣荒唐的夢境嗎?!

    柳君然一時間又覺得羞愧又覺得難受。

    他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殿中,等所有的婢女都退下,他自己將外袍解開,露出了纖細(xì)而又漂亮的身體。

    柳君然跪坐在了床上,他的膝蓋微微張開,手掌也慢慢的朝著身體里面探了進(jìn)去。

    當(dāng)衣褲被扯開,柳君然的下半身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

    當(dāng)他的手指我身體里面塞進(jìn)去的時候,柳君然感覺到了極端的羞恥,但是他仍然努力的將手指指尖往里面探進(jìn)去,直到把xiaoxuecao開了,柳君然的手指在里面旋轉(zhuǎn)一圈,發(fā)現(xiàn)身體內(nèi)干干凈凈的——剛才流出來的竟然是他xiaoxue里面流出的yin水。

    柳君然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神像面前做了春夢,而且會在神像面前狼狽到如此地步——連xiaoxue里面都沾著他自己意yin時流出的yin水,黏噠噠的xiaoxue邊緣沾著透明的汁水,里面的yin水很快就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柳君然的表情中帶上了幾分羞恥。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做那樣的夢境,而且……

    柳君然抬手捂住了臉頰。

    而且在夢境當(dāng)中,他竟然會,他竟然會夢到自己被壓在神像面前zuoai,而且還會因?yàn)樽约罕粔涸谏裣衩媲皕uoai而興奮。

    “我的神……”柳君然跪在床上哭泣。“請你原諒我的低劣與下流,我從未想要褻瀆神明?!?/br>
    他說了很多道歉的話,然而卻沒有任何的人回復(fù)他,柳君然也沒有臉在神像面前說這些。

    他捂著臉哭泣了很久,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柳君然用衣物遮擋住自己的身子,他小心翼翼的攤開一張布,慢慢的伸到自己的身上。柳君然咬著牙用布一點(diǎn)點(diǎn)的擦拭著自己xiaoxue邊緣的yin水,大量的水被布一點(diǎn)點(diǎn)的吸收,把柳君然的身體還在顫抖著,當(dāng)布料伸進(jìn)他身體里的時候,柳君然感覺自己的xiaoxue把布料夾緊了。

    他的臉頰上蘊(yùn)著紅,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呼吸都變得異常脆弱。

    從鼻腔當(dāng)中發(fā)出的悶哼聲讓柳君然變得愈發(fā)的可憐,粗糙的布料在脆弱的xiaoxue里面來回的擦著,想要把身體內(nèi)流出的yin水全都擦干,但是沒想到當(dāng)粗糙的布料接觸到身體內(nèi)的皮rou時,xiaoxue里面擠出的水就越來越多了。

    柳君然的額頭上滲出幾滴汗,他的眼睫毛輕輕的顫著,身體內(nèi)的快感和刺痛讓柳君然忍不住縮起了大腿,他緊緊的夾著自己的手指,然而布料卻依然抵著,往身體深處伸進(jìn)去。

    柳君然的xiaoxue已經(jīng)含緊了,他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能感覺到那布在自己的內(nèi)壁上來回的擦拭。

    “真難受……”柳君然的鼻腔當(dāng)中發(fā)出了甜蜜的哼聲。

    他的眼睫毛上沾著水珠,牙齒也輕輕的咬著嘴唇。

    呼吸和欲望幾乎要將柳君然的神經(jīng)完全擊垮,而他就那么張腿含著自己的手指根部,感受著xiaoxue里面緊夾著自己的手。

    柳君然半天才把手指從身體內(nèi)抽了出來。

    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手指指尖上面的yin水——同時柳君然還看到了自己腹部浮現(xiàn)出的一個痕跡。

    在他的身體熱起來之后,他的腹部竟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疤痕,這奇怪的疤痕像是一個灼燙過的痕跡,微微的顯露出來,又很快藏進(jìn)了皮rou當(dāng)中。

    柳君然不可思議的摸著自己的小腹。

    他從未聽說這樣的東西……

    柳君然不敢深究,也不敢告訴別人自己的經(jīng)歷。

    虔誠而又膽小的小圣子把所有的布料都燒掉,他又跪在神像前面說了很久,就連晚飯甚至都戒食了。

    婢女對此感到疑惑,但是柳君然知道這是對自己的懲戒。

    晚飯時間他什么都沒吃,而是利用那樣簡短的時間,雙手合十跪倒在神像面前,嘴巴里面輕輕念著各種各樣的詞語,柳君然的腦袋埋在地地里的,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將自己全身都獻(xiàn)給了最親愛的神明。

    ——他要向神明禱告自己的罪。

    突然一雙手溫柔的撫在了柳君然的臉上。

    那雙手溫和的撫摸,而且他的眼前也看見了一道透明的光芒,那似乎是一個人,安靜的站在柳君然的面前,溫柔的看著柳君然的眉眼。

    金色的光芒讓他周身縈繞著一層透明的薄光,那圣光籠罩在柳君然的頭頂,而柳君然的眼睛微微睜大,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神圣的人,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

    被圣光籠罩的神明伸出手掌捧住柳君然的臉頰,溫柔的模樣讓柳君然的臉頰瞬間通紅。

    那人的面貌非常的俊朗,眉眼當(dāng)中藏著慈悲和愛意,他溫柔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語調(diào)輕飄飄的。“為什么不吃飯?!?/br>
    “父……”柳君然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從來沒有想到,英勇的父神竟然長著如此好看的一張面容,那五官任誰都要說上一聲帥氣,微微上挑的眉尖更是透出點(diǎn)不正經(jīng)的邪氣,可當(dāng)光明神垂眼的時候,唇角卻勾勒出了無盡的慈悲。

    ——他便是天下的神。

    他的手還搭在柳君然的額頭上,而柳君然親昵的蹭了蹭古德里安的手心。

    他的眼睛里面滿滿都是一臉望著古德里安的眼神,帶著無限的愛意和崇敬。柳君然甚至想要直接跪倒在古德里安的面前,去親吻古德里安的膝蓋和小腿,獻(xiàn)上自己的忠誠。

    然而他還沒有動作就被古德里安扶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古德里安的眼神很溫柔。

    “我叫……柳君然?!?/br>
    “原來是來自東方的圣子。”古德里安撩開柳君然金色的發(fā)絲,看著柳君然湛藍(lán)的瞳孔。

    漂亮的小人美貌的就像是一只精致的洋娃娃,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柳君然的臉頰,柳君然瞬間便紅了臉,羞澀的垂眼躲開了古德里安的目光。

    這樣漂亮而又精致的東方娃娃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信徒。

    古德里安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的鮮明了,他一邊撩開柳君然的發(fā)絲,一邊溫柔的和柳君然說著話。

    一字一句都勾得柳君然心癢癢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可以真的和光明神見面,而對方的臉上掛滿了對柳君然的擔(dān)憂,柳君然囁喏著回答,卻感覺那雙手已經(jīng)搭上了柳君然的后背。

    那雙手順著柳君然的背部一路往下,很快就撫摸在了柳君然的腰側(cè)。

    如此輕佻而又狹旎的撫摸讓柳君然愣住了——他沒想到神圣的光明神竟然會在第一次見到信徒的時候,就做出了和那個混蛋同樣的事情……

    “我愛你,我親愛的小信徒。”

    那雙手停在了柳君然的腰上。

    他沒有再往下摸過去,克制而又溫柔的對著柳君然說道?!斑@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我愛你?!?/br>
    “我也愛你,父神?!绷惶ь^,望著父神的眼中充滿了濡慕。

    父神溫柔的低下頭,在柳君然的耳側(cè)輕輕親吻,他的手掌搭在柳君然的耳后,語調(diào)也顯得十分溫柔。

    他揉著柳君然的發(fā)絲,一寸寸的梳理著柳君然的頭發(fā),他貼在柳君然的耳旁,嗓音沙啞又輕柔:“既然愛我,那便不要虐待自己的身體。無論為了什么事,無論你做了什么,父神都不會拋棄你……不要為了任何事情虐待自己,我永遠(yuǎn)愛著你。”

    光明神在柳君然的眼皮上親吻。

    柳君然激動的顫抖,他幾乎想要將自己也獻(xiàn)給光明神。

    而光明神卻是一個溫柔而又克制的男人,也許是不想讓柳君然害怕,所以在說了他的告白之后,光明神殿消失在了空氣當(dāng)中。

    而柳君然揉了揉自己空蕩蕩的肚子,惦記著光明神說的話,于是他最終還是轉(zhuǎn)身去吃了晚飯。

    有了光明神的回應(yīng),柳君然對神的信仰更加的純粹了。原本夜晚是神職人員休息的好時間,他們可以湊在一起,三三兩兩說說神殿當(dāng)中發(fā)生的事情——否則再如此嚴(yán)肅而又戒備森嚴(yán)的圣殿當(dāng)中呆著,人都要憋的抑郁了。

    可是柳君然竟然在夜晚的時候,點(diǎn)著燭光來到了光明神的神像之前。

    他沒有在把下午發(fā)生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今天已經(jīng)見了光明神,對方對自己的喜愛讓柳君然欣喜若狂——況且光明神既然存在,那么光明圣殿中必然不會有那種骯臟而又黑暗的東西流竄。

    今天可能只是他自己做了一個十分卑微而又低劣的噩夢。

    “村子又遭到了魔獸的肆虐,明日下午大概不能來禱告了,我要準(zhǔn)備一些工具……”柳君然跪在神像前慢慢說著自己最近幾日的計(jì)劃。

    他的語調(diào)輕輕的十分平靜,靜靜的訴說著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剖白給了光明神聽,事無巨細(xì)地講著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

    光明神的神像安安靜靜的。

    然而柳君然卻覺得十分滿足,他低著頭和神像說完了所有的事情,神像雖然沒有回復(fù),但是柳君然的心底異常安心。

    他用手揉了揉胸口,直起身正要離開,突然感覺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光明神在夜晚的時候是看不到下面的,而且他也不是隨時都睜著眼?!币粋€聲音突然在柳君然的耳畔響起,柳君然嚇得想要逃跑,但是那人卻緊緊的按住了柳君然的后腦。“你倒真是一個忠誠的信徒……不過也挺傻的,我?guī)湍闱謇砀蓛袅松眢w,你就真的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柳君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那如同蛇一般的東西纏繞住了。身上的人像是一只難纏的小嘴,緊緊的抱著柳君然,甚至特意的把柳君然往他的懷抱當(dāng)中按進(jìn)去。

    他的舌尖在柳君然的耳朵上來回的舔了舔,順著柳君然的耳垂往下嗅著。

    他在柳君然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香氣,不知是不是圣子的身上會涂一些香料,那種誘人的香氣勾著他的鼻子,惹得艾維斯簡直想要將自己埋進(jìn)柳君然的身體。

    古德里安·艾維斯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愛上圣殿當(dāng)中無聊而又古板的圣子。

    他的手還抱在柳君然的腰后勒著柳君然往自己的懷抱里面按了進(jìn)來,手掌順著衣襟的下擺就插了進(jìn)去。

    他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柳君然的大腿根部,貼著柳君然的臀rou輕輕的往下?lián)崦?,他的手掌已?jīng)撥開了柳君然的臀瓣,探入到了柳君然的xiaoxue邊緣。

    他的手指貼著柳君然的xiaoxue來回的揉著,看著柳君然羞憤的眼神,身后的人笑了起來。

    “生氣嗎?我怎么感覺你的身體里面這么熱情……好像含著我的手指往身體里面吸進(jìn)去?!?/br>
    那人貼在柳君然耳朵邊上,說著,他咬住了柳君然的耳朵,一邊吸著柳君然的耳垂,一邊把柳君然往懷抱里面摟進(jìn)去,而且他拼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然而卻被對方死死的抱緊。

    “我聽說你今天下午沒吃飯……是因?yàn)橛X得背叛了光明神?因?yàn)楹臀襷uoai違背人倫?可是光明神不也是你沒見過的人嗎……”

    “父神是不一樣,即使沒有見過父神,我的心也永遠(yuǎn)屬于他?!绷坏纳ひ羯硢?,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訴說著對光明神的愛。

    然而身后的人卻突然顯得惱羞成怒了起來。

    他似乎不喜歡聽柳君然訴說對光明神的喜歡,于是直接將手指插進(jìn)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用手指挑逗著柳君然的舌頭。

    柳君然想要咬下去,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合不攏了。

    用手指按住了柳君然的舌頭來回的挑逗,柳君然的舌尖被手指挑開,又很快按著柳君然的唇舌壓了下去。

    他的另外一只手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抽插著,很快就把小學(xué)的位置弄得濕軟了。

    雖然今早幫柳君然開苞的時候,柳君然的花xue又濕又緊,粗大的jiba往里面頂進(jìn)去的時候,柳君然的下身幾乎被撕裂開,甚至在他離開之前,小學(xué)還在往外滴著血。

    然而現(xiàn)在再把手指伸進(jìn)去的時候,xiaoxue似乎被打開了,所以手指抽插的很輕松。只不過xiaoxue里只能塞進(jìn)兩根手指,想要把第三根手指塞進(jìn)去都要用些力。

    “身子總是這么緊……很不適合zuoai。光明神的jiba好像比我的要大多了……你的下面真的能承受得住嗎?”

    “請你不要玷污父神。你是惡魔,你……將來會下地獄的?!?/br>
    “我本來就在地獄呆著,又何來的下地獄?。俊卑S斯的手掌捧住了柳君然的下巴,他笑瞇瞇地貼在柳君然的身后,握住jibacao進(jìn)柳君然的肚子里。

    柳君然的雙腿張開,被迫的承受了jiba,他被壓在地上,冰涼的地面貼著柳君然的皮膚,而身后的人卻沒有半點(diǎn)憐惜。就那么一邊往柳君然的身體內(nèi)撞進(jìn)去,一邊用粗大的guitou頂開他的肚子。

    柳君然沒辦法反抗。

    然而在神像下依舊讓柳君然害怕的縮緊,甚至連身體里面都夾的緊緊的,卻半點(diǎn)沒有沉溺于欲望的感覺。

    艾維斯有些難堪。

    “怎么,我不配在你的父面前上你嗎?”艾維斯咬著牙問道?!澳阋詾楣饷魃袷鞘裁矗抗饷??圣潔?還是寬容仁慈……”

    “他其實(shí)也是個混蛋,cao起人來的時候又重又狠?!卑S斯抓著柳君然的腰,快速在柳君然的身體里面撞著,柳君然想要反駁,但是每次張開嘴巴都會被猛地頂?shù)缴钐幍膉ibacao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但是xiaoxue里面就狠狠的夾著,雖然說不出來話,身子卻不像早上那么興奮。

    也許是因?yàn)樗類鄣纳衩鞅蝗绥栉哿恕?/br>
    哪怕只是說了幾句話,罵了幾句他的神,柳君然便不再愿意和身后的人說話。

    他的手緊緊抓著衣服的衣角,身體死死的蜷縮在衣服上面。

    被剝光,赤裸著壓在神殿前,漂亮的身體被人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然而柳君然卻緊咬著牙,始終不愿意說一句神明的不好。

    他的臉頰死死的抵著自己的手臂,呼吸都變得異常的脆弱而艱難。

    然而柳君然卻始終咬緊牙關(guān)。

    “怎么了寶貝,看著這么不情愿的模樣?!卑S斯的手指撩著柳君然的臉頰?!澳悴灰涯阆胂蟮哪切〇|西全都加在他的身上……你有沒有想過,他從來都不像人類想象的那么好?!?/br>
    “你不準(zhǔn)詆毀父神……”柳君然一邊喘一邊將臉頰壓在手臂上說著。

    “原來你不信?!卑S斯冷笑了一聲。

    但他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拿柳君然怎么辦——他想要柳君然接受自己黑暗的一面,就像光明神并不是那么光明偉岸,否則就不會放任魔獸肆虐人類。

    可是柳君然卻始終堅(jiān)信光明神是神圣而又偉大的……

    “那該怎么辦呀……”艾維斯在心里嘆息著。

    眼前漂亮的小人可比光明神要光明太多了。

    也許是因?yàn)樗钠庖呀?jīng)忍到了極致,所以他的周圍開始冒出了黑色的觸手。那是巨大的蛇形,正在環(huán)繞著柳君然的身體,攬住了柳君然的腰肢。

    極其邪惡的黑色大蛇盤在柳君然的身上,越來越多的黑色蛇形從艾維斯的周圍延伸出,而艾維斯的jiba還插在柳君然的身體深處。

    那些蛇纏繞在柳君然的四肢。

    當(dāng)柳君然看到黑色的蛇時,他先是嚇了一跳,下一秒就想要逃跑,但是卻被艾維斯捉回來了。

    柳君然的眼睛里流露出了驚恐。

    他痛苦的想要閃躲,然而卻被緊緊的抓著手臂,那小蛇竟然貼在了他們兩個身體相連的位置,每次jibacao進(jìn)去的時候,柳君然都能感覺到蛇身貼著軟rou磨蹭。

    同時又有其他的蛇蹭到了柳君然胸口的位置,蛇信吐出來,冰涼的蛇信在柳君然的rutou上舔了舔。

    小蛇纏繞在柳君然的jiba上,那種纏繞游走的感覺刺激著jiba的表面。

    jiba在身體內(nèi)的摩擦沒有進(jìn)行柳君然的欲望,于是那些蜿蜒的蛇身開始挑逗柳君然。

    蛇身一邊貼著柳君然的身體晃著蛇尾,一邊吐著蛇信,游走在柳君然的jiba、腰側(cè),甚至是吐著舌頭舔著柳君然的rutou,或者是纏著jiba去舔舐他的睪丸。

    一直爬在柳君然背上的小蛇,甚至蹭到了柳君然菊xue的外面,用舌頭舔著柳君然的菊xue,似乎還想要將身體探入柳君然的菊xue里。

    柳君然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蛇代表著不祥和黑暗,況且這些蛇的身體全都是黑色的。

    碧綠色的豎瞳緊緊的盯著柳君然,危險(xiǎn)而又神秘的蛇蹭到了柳君然的面前,似乎是很喜歡這種可憐巴巴的、卻又漂亮至極的人。

    蛇形舔著他的臉頰,溫柔的蹭著他的皮膚,哪怕是最冰冷的物種,卻也仍然將最脆弱的肚皮粘在警察的皮膚上,似乎是想要給予身下瑟瑟發(fā)抖的小人一點(diǎn)安撫——但卻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可憐的圣子看著那些蛇,幾乎都要暈過去。

    ——他好像被最不祥的物種,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