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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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擋住那一劍,采花大盜整條手臂都隱隱作痛,他驚駭?shù)靥ь^,知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身形疾退,雙目四望,嘴上卻挑釁道:“原是有主了?” 他欲激怒周元,待他失了章法出現(xiàn)破綻,自己再見機溜走。 周元卻充耳不聞,長臂舒展至極限,手中長劍如紫電穿云,向敵人刺去,層層劍光如天神的雷霆之怒,竟讓那采花大盜生出一股無處可逃的絕望感。 吾命休矣!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一劍穿過肩骨釘在墻上,動彈不得。 “?。 ?/br> 只一劍,周元便將賊人制服。 因周元動手時擋在他身前,方問心愣是沒看到他做了什么,只覺得這yin賊也太不經(jīng)打些,就這水平,還敢作jian犯科? 周元回頭看他時,殺氣散去,又恢復(fù)了平時老好人的模樣,摸了摸他的手腕,知道師弟是中了迷藥,再取出一個通體翠綠的玉制鼻煙壺,打開蓋子放在他鼻下:“師弟,聞聞這個?!?/br> 濃重到?jīng)_鼻的不知名草藥味直擊方問心腦門,他打了個噴嚏,這一下就如打破咒語般,他能動了。 待四肢恢復(fù)了些力氣,他便下床來到被周元綁倒在地的yin賊跟前,狠狠踢了他幾腳。 方才這yin賊對他的輕薄和說他是有主之物的侮辱,他可都還記得呢。 “哎喲,??!我錯了,我錯了,大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命吧,嗯!” 這yin賊也能屈能伸,甚至在方問心毫不留情的踢打下神色痛中帶爽。 方問心看著他的神色嫌惡更甚,下一腳正要踩到他不知禍害過多少婦女的孽根上。 周元由著他出氣,余光掃到y(tǒng)in賊的小動作,陡然一驚,將他拽過來,自己擋在他們之間:“阿心!” 一陣粉紅煙霧在兩人身上爆開,方問心被周元牢牢捂住口鼻,沒什么大礙,周元卻一時不防慎,吸入了不少藥粉,瞬間面紅耳赤,心跳如擂,渾身燥熱。 唯有接觸到方問心皮膚的地方才感覺涼爽舒適些,讓他想要更多。 周元暗道不好,主動開放他,拉開兩人的距離。 方問心注意到他中了藥,一劍比在那yin賊脖子上:“你做了什么?解藥呢?” 那yin賊賤笑道:“嘿嘿,你聽過春藥有解藥嗎?” 方問心不信,捂住口鼻蹲下身,忍著惡心在他身上摸索,把他身上的瓶瓶罐罐、藥包暗器都搜了出來,擺成一小片。 “少俠你好會摸啊,不過有摸我的功夫,不如去摸摸你師兄,讓他好受些?!蹦莥in賊有恃無恐地大放厥詞,按他的計劃,只要等那個武功高強的劍客藥性徹底發(fā)作,把眼前這個可憐的小解藥壓在床上解藥性時,自己再施展縮骨功逃脫便可,逃脫前還能看一眼活春宮呢,不虧。 “閉嘴!” “唔!不必害羞,不如我唱首十八摸給你們助助興?”yin賊還在耍賤,可沒想到他剛開嗓,方問心的房門就開了。 丁卯、林知蟬、程舟幾人在王家宅邸抓到一個翻墻而入的賊人,那人卻是王家小姐的情哥哥,他們抓到人沒得到一聲謝,反而搞出一通雞飛狗跳的鬧劇。 他們意氣風(fēng)發(fā)地走,垂頭喪氣地回,路過方問心房前時聽到異動,當(dāng)即推門而入。 于是自以為無事的yin賊和他們大眼瞪小眼,十八摸戛然而止。 見是他們,方問心當(dāng)即招呼道:“他就是那個采花大盜,你們過來看著他?!?/br> 一邊說一邊收撿起那些yin賊的東西,打算讓周元自己找找有沒有解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計策可行!”林知蟬一副“你們看我神機妙算吧?”的得意表情。 “大師兄去哪?”丁卯剛才一開門就被周元撞了一下,眼一眨他的人影就沒了。 方問心冷靜地解釋:“他中了藥?!?/br> 程舟大驚失色:“啊?中了藥他還跑去哪里?” “許是去勾欄院解藥性了吧。” “春藥?勾欄院?”幾個未經(jīng)情事的少俠聽到這幾個詞耳朵都豎起來了,噌地一下齊齊轉(zhuǎn)頭看向方問心。 采花大盜從幾人的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初入江湖的菜鳥,心定了定,眼珠一轉(zhuǎn),又生一計,開口道:“中了我的春藥,不論是意志多堅定的人,都會變成連條狗都不放過的yin蟲,我勸你們還是快去尋他吧,否則釀下大錯,到時名聲掃地,嘖嘖?!?/br> “閉嘴!”方問心察覺到這yin賊迫切想動搖他們的心思,篤定他不懷好意,指揮林知蟬,“堵上他的嘴?!?/br> 林知蟬下意識照做:“也不知他yin過幾個婦女,還敢這般大搖大擺!大言不慚!” 這下這個yin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塞住了嘴,五花大綁地躺在地上,被四雙灼灼雙目緊盯著,只待天光大亮,便將他扭送衙里。 半晌,不知誰先開口問:“那大師兄怎么辦?我們真不管他?” 方問心淡淡地說:“師兄行走江湖經(jīng)驗比我等豐富,我們還是不要給他添亂了?!?/br> 他表面上發(fā)言大氣,心里的小算盤卻打得響亮:要是周元真如這yin賊所言,迫于藥性連狗都不放過,被人遇見,名聲掃地,那豈不是正好?他還得在后面添油加醋宣傳一番呢。有這樣的名聲,周元別說繼承君子劍的名號,連門派大統(tǒng)都不用肖想了。 而被懷疑現(xiàn)在連狗都不放過的周元卻一路輕功飛躍,不知飛奔了多遠(yuǎn),轟隆水鳴隨著視野開闊越發(fā)震耳欲聾,只見一線白練飛流直下,在陡峭山壁下激起一人高的水花,水霧朦朧間隱約可見其下一灣深潭。 撲面而來的冰涼水汽令人心神一爽,周元精神一振,衣服也不脫,縱身一躍,如同一尾魚般沒入水中,只留下一圈圈水波,半晌才從水里爬起來,抹了把臉,經(jīng)過冰冷潭水的降溫,他終于冷靜了些,在原地緩了緩,感覺藥性又起了,便游至瀑布下,爬上被瀑布沖刷得平滑地巨石上,盤膝而坐,保持著一個五心朝天的姿勢,任那強力的水流在身上沖刷,聽著耳邊的轟鳴水聲,他燥熱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 唯有藥效發(fā)作時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的出浴背影,深深留在了他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