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下被藤蔓磨批高漅噴脲/銅像、氣味與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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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好像沒有什么危險……” 葉與初咕囔著,他已經(jīng)在花園里走了一段路,但既沒有看到什么守衛(wèi),也沒有受到來自藤蔓的襲擊。 說實話,他原本以為那些蠕動著的藤蔓會給他來個出其不意,把他捆起來絞緊勒死之類的。 可隨著他在這里走動,它們僅僅就是在一邊扭來扭去而已,很安靜也很老實地做一堵堵墻壁。 但這里不愧是迷宮,目前為止他已經(jīng)遇到了不少死路,有的同樣的墨綠的藤蔓,有的則是拔地而起的巨大花朵,還有的是稍微小一點的一簇簇花叢,可它們的莖葉如鋼鐵一般堅硬,完全不能扒開。 這個世界的時間仿佛是靜止的,葉與初在花園里能感受到微風,吹得舒適,但感受不太到日光,它已經(jīng)被過高的墻壁遮擋起來了。 所以整個花園都相當陰涼,這好過被太陽直射炙烤著,除了過于濃烈的香氣之外待在里面非常舒服。 不過即使是香氣,葉與初也漸漸習慣了,畢竟人類的適應(yīng)力就是這么強,聞久了這個味道鼻子就感受不到。 當然,還有一點他感到很別扭,就是他走一走被扯下去的褲子就會回到原來的位置,空蕩的下身又完全被布料貼合。 紅腫的陰蒂一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就讓他腿軟,沒一會眼底就會洇出漂亮的濕氣,讓他走走停停,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把手伸到腿心。 遠看上去就像是他一直在欲求不滿地自慰,用那只白皙柔軟的小手隔著短褲揉捏自己流水的粉嫩批xue。 葉與初光著腳踩在碧綠的草地上,有一種輕輕的酥癢,就這樣在迷宮花園里尋找出口。 他也漸漸放松了警惕,甚至呼出一口氣,雖然對出口的尋找遙遙無期,但這樣也好過在里面遇到別的危險不小心喪了命。 就這樣想著,心情會輕快很多,即使他對這個關(guān)卡這座塔的事都不太明白,也并不認為自己需要什么贖罪,畢竟那幾個追求者全部是自愿的,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何況如果他只是因為那三個追求者就被投放到這座塔里,那全世界的那么多惡人豈不是會把這什么“贖罪之塔”給擠滿了? 不自覺地撇了撇嘴,他的臉頰稍微鼓起一個圓潤的弧度,看起來又軟又好摸,是會讓人忍不住親一親的可愛漂亮。 他還在漫不經(jīng)心地在花園里走著,然后突然遇到了一條死路。 是藤蔓墻壁組成的死路,當然這種死路他也遇到好幾次,從善如流地轉(zhuǎn)過身返回。 緊接著,他的瞳孔驟然放大。 因為就在這條路轉(zhuǎn)彎的地方,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他從沒見過的高大銅像! 那個銅像表面顯出一種黃,大概就是黃銅做的,離他只有三五米的距離,整個看上去有兩三個他那么高,只往那一矗,就有種可怕的威壓。 ——剛才、剛才有這個東西在的嗎? 葉與初的臉色不可抑制地變得慘白,那一瞬間什么不滿什么輕松什么抱怨全都消失了,被嚇得連哭都不記得,只剩下對這個銅像的恐懼。 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這幾乎是他在絕境之下做出的最正確的行動。 但是全身都在顫抖,剛才恰到好處的陰涼此刻變成了陰冷,似乎有一股冷氣從腳底往他身上攀爬漫灌。 ——怎、怎么辦…… 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因為、因為門上說不可以把守衛(wèi)吵醒…… 可是先前他走進這條路時,那個銅像分明是不在的,難道這不說明它原本就是醒著的…… 還是說它其實并不是守衛(wèi)? 葉與初不敢賭,那個銅像雕刻得栩栩如生,無論是緊閉的雙眼還是俊美的輪廓,它的手中拿著長槍就佇立在道路中央,穿著鎧甲包裹住全身,怎么都像是守衛(wèi)的模樣! ……等一下,緊閉的雙眼? 他再一次往銅像的面部看去,它的眼睛確實是閉起來的。 ——有、有救、說不定有救! ——只要慢慢走過去…… 他鼻翼扇動,非常非常小心地吸了一口空氣,再吐出在胸腔里憋悶了很久的濁氣。 ——輕一點、輕一點…… 不自覺踮起了腳尖,試探著往前邁了一步,草地被踩到發(fā)出了極其微小的窸窣聲。 頓時僵住,埋下頭也緊閉起雙眼逃避,心中不停默念著“不要發(fā)現(xiàn)不要發(fā)現(xiàn)”。 過了一會沒聽到其他響動,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睜開一直眼睛,猶豫著抬頭瞥向銅像的臉。 ——還好,沒有被吵醒。 看來這點聲音是可以的,想想也是,那個銅像那么高大,耳朵離地面很遠,怎么可能聽得見這點聲音? 胡思亂想著安慰自己,葉與初繼續(xù)踮著腳尖往前跨越。 一步、兩步……一米、兩米。 越來越近了,他離銅像越來越近了,幾乎就要走到它的身邊,那里只給他留下了一個狹小的縫隙容他側(cè)著身擠過去,但他絕對不能碰到銅像的身體。 心跳聲很大,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防止不小心叫出來,一手按著心臟的位置盡力按壓讓它不要跳得那樣響。 烏發(fā)的小美人就這樣一步一步地靠近高大的銅像,他的皮膚雪白,而關(guān)節(jié)的地方卻洇出一種微粉,無論是手肘、膝蓋還是指節(jié)足尖都是粉的,如果臉頰上也暈染上這種淡粉會更加勾人。 可惜現(xiàn)在他的臉被嚇得發(fā)白,甚至兢兢到顫抖的程度,只敢一點一點往前蹭動,小心翼翼地側(cè)過來,背部刮蹭上陰涼的藤蔓,貼著墻壁往外移動。 葉與初甚至能感覺到那些藤蔓正在蠕動,就在他的背后,它們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扭動著,時不時凸出來一點頂?shù)剿纳眢w。 突然,那藤蔓的墻壁凸起的位置稍微靠下了一段距離,好巧不巧剛剛頂在他柔軟的批xue口! “?。?!” 就像被一個壯碩的guitou死死撞了過去,而那個“guitou”還往前滑了一點碾過他的陰蒂! 然后瞬間收回,可只是僅僅這一下就讓他徹底腿軟,本來就是強撐著的雙腿當即脫力,整個人都靠在了墨綠的藤蔓墻壁上。 這時候他必須要感謝幾分鐘前的自己做出的明智決定,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指尖幾乎要陷進側(cè)臉的軟rou里,因此即使是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叫出來。 可是那堵墻壁蠕動的速度似乎變快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被頂?shù)酵刃某隽它cyin水,就在他站不穩(wěn)地靠到藤蔓上的下一秒,更加粗大的一個凸起朝著他的批口狠狠碾壓過去! ——嗚、唔啊……哈、怎么辦…… 來自后方的巨大凸起不停地從他的腿心穿過再收回,從外面甚至能看見那抹墨綠飛速在腿心抽插的樣子,隔著他的短褲重重cao進去,而粗糙的布料就被牢牢壓著蹭過敏感的批口和陰蒂。 腿越來越軟了,身體晃晃悠悠根本快要站不住,只有左手在下意識用力抵抗這出其不意的快感,幾乎要把自己的面頰蹂躪到擠出甜美的汁水。 那些藤蔓越來越過分,甚至開始頂上他的后xue,他的短褲布料就那么一點,被兩根碩大的凸起碾弄著往xue里撞擊,甚至快要禁不住這種拉力而被扯壞。 下半身的水液越來越多,逐漸把腿心那一塊浸得濡濕,淅淅瀝瀝地滴到草地上成為草葉的養(yǎng)料,那些草葉歡快地晃著自己的身軀表示欣喜。 這一切都在無聲地進行著,無論是藤蔓的cao干還是葉與初受不住地搖晃纖細的腰肢,甚至是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沾滿了左手的手背。 他的臉頰此時倒是透出一絲緋紅了,這是因為敏感的地方被下流地玩弄而升騰的快感所致,連眼尾都露著一點紅暈,在漆黑的發(fā)絲的映襯下十分艷麗。 被巨大的凸起cao弄腿心,他整個人都快跪了下去,泛著粉的膝蓋挨著了翠綠的草地,屁股也脫力地坐了下去,牢牢坐在分開的雙腿中間,而飽脹的yinchun和挺翹在外的陰蒂就這樣被他壓著貼在了草地上。 這樣狠狠一碾一壓,他小腹痙攣,在恐懼和快感之中到達了情欲的高潮,大量的yin水從yinjing和兩口rouxue里噴出,瞬間香甜帶著一點腥的氣味從他的下半身擴散。 然后是,他控制不住的、淅淅瀝瀝的尿液。 從剛射完精的耷拉著的yinjing里流淌而出,飛速暈染了他整個下身,連雪白滑膩的小腿都沾上了一點水珠,然后漸漸滑落到草地里。 ——呼、哈…… 他不自覺地喘著熱氣,全部噴灑到了離他僅有十幾厘米的銅像的小腿上,但他并沒有注意。 再等葉與初回過神來,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面前的銅像依舊一動不動。 往上看去,它的眼睛依舊緊閉,其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似乎帶有一絲笑意的、勾起的唇角。 奇怪,剛才這個銅像有笑嗎?……他怎么記得是滿臉威嚴? 還是說由于角度的不同,在這個角度看它的嘴角就該是上揚的? 葉與初不敢細想,甚至連站起來都不敢,就著這樣的姿勢和濡濕的褲子,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挪了出去。 ——安、安全了…… 葉與初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順利逃生,明明情況那么驚險,他都以為自己一定會把那個銅像吵醒。 一直到路口,那個銅像也沒有動,就那樣手握著長槍站在原地,真像是一個忠心又沉默的守衛(wèi)。 他不敢回頭,到了路口之后連忙站了起來往右邊轉(zhuǎn)身了,他剛才就是從左邊轉(zhuǎn)進來的,現(xiàn)在要改變方向?qū)ふ移渌雎贰?/br> 而在他的身影從路口徹底消失時候,那個持槍銅像倏地張開了眼睛,向著他消失的地方望去,而被鎧甲圍住的胯下也支了起來,把那里赫然頂出一個大包。 - 向右、向左、直走、轉(zhuǎn)頭……葉與初逃開了那個可怕的銅像,但遺留的腎上腺素讓他在花園里慌不擇路地奔跑,跑得滿身是汗,他的手掌已經(jīng)放下,露出來昳麗的面龐。 先前被自己的指尖按壓的側(cè)臉顯出點點曖昧紅痕,他太過用力了,整張臉都被按得泛紅,配合著已經(jīng)不再流淚卻依舊濕潤的眼底,和驚懼閃爍的眼神,看起來就像被狠狠欺負了一遍。 又可憐,又有一種讓人想欺負得更加徹底的破碎感。 直到終于跑累了才彎下腰拄著膝蓋大口喘氣,嗓子跑到快要干啞,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飯了,腹部在朝他發(fā)出抗議。 但是這里也沒有食物…… 他就著這樣的姿勢環(huán)視周圍,只有巨大的花朵和粗壯的藤蔓,沒有東西供他食用。 隔著白軟的肚皮揉上空空的胃部,他抬起來頭想往遠處看一點,最好能找到什么可以吃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然后他看見了什么——? 那里堆積著、堆積著壘壘的尸體,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就那樣雜亂地累積著,他們幾乎沒有完整的一個,都是殘肢斷臂的,底下的血跡濃重到發(fā)黑,在他們的上面是一個極其粗大的藤蔓,正從那些尸骸里吸取最后的養(yǎng)分。 旁邊的幾把鐵鋸,尖銳的棱刺上全是烏黑的血跡。 “不要吵醒里面的守衛(wèi),否則就要留下你的東西作為代價——” 他忽然想到了當時門后的這句話。 再聯(lián)想到那些殘缺的尸體,難道需要留下的“東西”就是自己軀體的一部分—— 整個場景又惡心又驚悚,而這幾乎算得上是明晃晃的提示讓葉與初當即被嚇到摔倒,下意識扭過頭就想要嘔吐,可是他的胃里什么都沒有,只能不住干嘔。 而這股血腥味、這味道—— 這就是他從一進到花園就聞到的、組成濃重香氣的其中一種! 或者說,藤蔓吸收了尸骸的養(yǎng)料,才在花朵上產(chǎn)生了這樣的香氣。 被自己的想象惡心到,葉與初發(fā)抖得越加厲害了,他張著嘴,從紅軟的小口中流出來大量的涎水,全部灑在草地上。 他想逃,想趕緊逃。 但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說他現(xiàn)在的身體發(fā)軟根本支撐不起來自己,他也逃不掉了。 因為他看見那個尸山的后面又緩緩走出來一個銅像,正睜著眼睛,視線牢牢鎖在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