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癢到含不住東西高-潮白粥黏滿胸乳/所謂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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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二樓的樓梯與葉與初之前從地下走上來的樓梯完全一樣,而等到了二樓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二樓的整個大廳也與一樓的相同。 同樣的冰涼、蒼白、空蕩。 只有那個提示樓層的號碼牌上面的數(shù)字變了,顏色還是刺眼的鮮紅,一個火柴棍的字體“2”,似乎連懸掛的位置都與一樓一樣。 他都不用踮腳,伸手就能摸到的位置。 很奇怪,很少有設(shè)計會把這種標號掛得這么低,而且葉與初湊近一看,這個透明的號碼牌似乎是被吸到墻上的。 伸手輕輕碰了碰,是玻璃的質(zhì)感,而有數(shù)字的地方,那些紅顏料好像被封在了玻璃里面。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突然對這個普普通通的號碼牌感興趣,這東西太常見了,除了他沒通過透明的玻璃看見牌子背后膠水的痕跡,貼上去的方法成謎。 但他也不敢再多碰,如果一個不小心碰碎了恐怕要出什么問題,可空曠的大廳里只有這個號碼牌和不遠處的白色大門,所以他下意識覺得牌子會有別的作用。 眉心微微皺起,一個顯示樓號的玻璃牌能有什么別的作用? “恭喜贖罪者登入二層,請盡快打開白色大門進入關(guān)卡,以便早日被無罪釋放?!?/br> 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它又在催促,明明葉與初才剛走上來沒多久,即使大廳里再空,連個沙發(fā)都沒有,他也想休息一會。 或許是順利通過一樓的關(guān)卡,他現(xiàn)在似乎比剛被投放進塔里時稍微硬氣了那么一點。 花園里的花蜜喝到飽足,他不累也不餓,只是精神還有些崩潰過后的疲憊。 何況這里連個能夠交流的同伴也沒有,整座塔都極其孤獨,只有他一個,這種仿佛被世界拋棄的感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難過又寂寞。 于是他休息了很久,甚至在堅硬的地面上小睡了一覺,系統(tǒng)的催促通通當(dāng)做聽不見。 直到再次醒來,才終于決定進入門中,手握上門把,門后同樣一陣漩渦過后出現(xiàn)了文字: 喂,聽說你患有異食癥? 可是難道你不知道目前教會正大力抓捕異食癥患者? 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不要被他們抓到。 否則,會被處決喲。 “異食癥?為什么要抓捕他們……?”眼睛稍稍睜大了一點,每次門后的提示都讓他迷惑。 但他沒有多猶豫,擰開門鎖推門,同樣的吸力把他整個人吸了進去。 - 這是一座小鎮(zhèn)。 小鎮(zhèn)不大,常住在這里的鎮(zhèn)民大概只有幾百,而最近的居民也在逐漸減少。 除了終日無法散去的霧氣之外,這里還彌漫著一股可怖的死亡氣息。 已經(jīng)多少個了? 在那個小廣場上被處決的人,已經(jīng)多少個了? 鎮(zhèn)民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如果身邊有人感染了異食癥,就要馬上向教會舉報,確認無誤后異食癥患者就會被立刻處死,而舉報人則會得到獎賞。 而教會的人每隔幾天也會挨家挨戶進行慣例檢查,被發(fā)現(xiàn)的異食癥患者當(dāng)然就會被帶走,隔天或者隔兩天,他們的家人就會在處決臺上見到他們的身影。 就是因為這樣,原本一千多人的小鎮(zhèn),現(xiàn)在只有幾百人了。 可鎮(zhèn)民對著教會有著絕對的信任和盲目的崇拜,畢竟教會可是代表著神的旨意,那些神父代替神在人間行走,這樣一個愚昧落后的小鎮(zhèn)自然對教會的指令無不聽從。 在這座小鎮(zhèn)某個毫不起眼的小房間里,葉與初醒來了。 “小初,小初,醒了嗎?還難不難受?喝點粥吧?” 這樣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幾次又閉上,然后才徹底醒來。 入眼是一個昏暗的房間,泛黃的天花板和墻角烏黑的霉點告訴他這次的生存環(huán)境依舊不怎么樣。 輕輕轉(zhuǎn)動眼球,這個房間極其狹窄,除了他躺的這張床,旁邊還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滿了亂七八糟的個人物品,連衣服都堆在那里,后面還有個小衣柜,然后幾乎再無其他。 唔……還有坐在他面前的這個青年。 年齡不大,長相俊秀,半長的黑發(fā)垂在頸間,正端著一碗稀粥坐在他的床邊,看起來是個會照顧人的角色。 他又往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人的腦袋上頂著一排字,寫著“室友:卡里維”。 在這方面塔倒是人性化,避免進入關(guān)卡的贖罪者由于搞不清人際關(guān)系而被無辜淘汰。 葉與初把這人的名字記下來,再往對方的頭頂看去,那排字就消失了。 “啊……唔,謝謝你?!彼磺嗄贻p柔地扶著坐起身來,同樣泛黃的被單就從身上滑了下去,他進入大門前全身赤裸,現(xiàn)在也必然是不著一物的狀態(tài),于是雪白的胸部就那么裸露了出來,上面還有兩顆粉嫩嬌小的乳尖。 卡里維的眼瞳在葉與初看不到的地方稍稍深了一點。 葉與初接過青年遞過來的那碗稀粥,上面伶仃漂浮著幾粒白米,剩下的全部是發(fā)白的粥水。 “抱歉,小初,你知道家里沒有多少糧了,修斯出門就是去找食物,再等等他一會就能回來?!?/br> 修斯?另一個人名出現(xiàn)在葉與初的腦子里,這次系統(tǒng)干脆把修斯的模樣投影在他腦海中。 是比面前的卡里維更加健壯的青年,粗黑的短發(fā)用棉布圍上一圈,長有棱角分明的一張英俊面孔,卻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看起來比卡里維難對付得多。 “嗯……沒事,”他緩緩搖了搖頭,暗中奇怪系統(tǒng)怎么還不告訴他通關(guān)條件,又試探著喊出青年的名字,“卡里維?!?/br> “今天小初怎么跟我這么客氣?不是說好了,叫卡爾就可以嗎?”卡里維稍微擺出驚訝的姿態(tài),好像他叫對方全名有多么見外一樣。 “啊……好,那就,卡爾。”他慢吞吞地朝著卡里維點了點頭,一副呆呆的模樣。 讓青年忍不住伸手從他的頭頂往下摸了一把,然后笑了出來:“開玩笑的,小初怎么叫我都可以。先不說這個,快把粥喝掉,免得一會涼了?!?/br> 葉與初就乖乖地用著湯匙從那稀粥里舀出一勺,緩緩放進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瞬間仿佛被嗆到,他猛地咳嗽起來,于是剛喝進嘴里的那點稀粥也被咳了出來,稀薄的白液順著唇角下滑,一點點流到白皙的脖頸上。 “小初?怎么了?難道粥還很燙嗎?”卡里維摸了摸碗壁,奇怪地小聲發(fā)出疑問,“應(yīng)該不燙了呀……” “咳、咳咳?。 比~與初感受著口腔與喉眼仿佛被細小的沙子刺激而過的癢麻感,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湯匙,隨著他的咳嗽,湯匙里剩余的一點稀粥也灑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稀白的幾滴淋到胸前。 這、這就是異食癥……?明明是很正常的食物,到了他的口中就像食用沙礫一樣難熬……? 這樣的感覺立刻就讓他明白了為什么當(dāng)時白色大門后面提示著“不要被發(fā)現(xiàn)”,因為只要見到像他這副模樣,不用太久任何人都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呼……沒、沒事,卡爾,我只是……”他瞬間緊張起來,雙手緊緊抓著手里的東西,指尖都要泛白,而在被單的掩蓋之下,兩只腳也攪在一起,腳趾不自覺蜷縮。 “我知道,畢竟你還在生病嘛,是不是碗太重了所以另一只手也沒力氣?我?guī)湍愣酥伞!睕]等他想出來一個合理的借口,卡里維倒是率先為他找到了原因,體貼地沒有多問,接過碗拿在自己手里。 “啊、嗚……好、好的,謝謝你?!币粓霰驹摫l(fā)的危機就這樣被解決,這樣的大起大落讓葉與初甚至有點頭暈,他虛弱地靠在床邊,臉色被嚇到發(fā)白,還真有點生病的樣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好得很。 “又困了?要不你還是繼續(xù)睡吧,今天教會的人會來檢查,等他們到了我再來叫你起來?!彼c頭,卡里維又幫他躺了回去,也沒再久留,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咔噠一聲房門關(guān)上,葉與初這才徹底松懈下來。 好、好驚險,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雖然不是被教會發(fā)現(xiàn),但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依舊很驚險…… 他深埋在被里,整個被窩都被他冒出來的冷汗蹭得濡濕。 “本關(guān)卡通關(guān)條件:存活十天。”而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才姍姍來遲。 存活??? 只要活下去就可以了嗎……? 那也就是說、不能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異食癥…… 可是,葉與初咬著自己的下唇,可是教會的人一會就要來了……一定是來檢查有沒有異食癥的吧?他該怎么通過檢查? 正常的食物難以下咽,他要努力保持正常的模樣進餐,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否、否則,處決…… 大概是剛一到就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他還真的一邊想著糊弄過去的方法,一邊睡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屋里卻多了好幾個不認識的身影。 那些人體態(tài)修長,穿著制服式的白袍,最前面一個的白袍上繡著繁復(fù)典雅的花紋,后面跟著的那幾個則樣式更為簡略。 他們的頭頂顯示著“教會神父”,而最前端的離他最近的這個男人的頭頂則顯示“教會主教”。 不知道他們教會選人是否有什么潛在標準,這些人長相都相當(dāng)英俊,尤其是這個主教,有種鋒利的俊美,偏偏他的氣質(zhì)還相當(dāng)冷淡。 那漆黑的眼仁一看過來,就叫葉與初打怵。 主教抬起他的下巴示意,后面一個神父走出來,端著同樣一碗白粥,只不過比之前卡里維端給他的濃稠了許多。 “小初生病了,這么一大碗他恐怕喝不下,能不能讓他少喝點?”剛提到卡里維,他就從那些神父的后面擠了出來,走到葉與初床邊幫他靠坐在床頭,很仔細地沒有讓他露出胸口。 冷淡的神父點頭同意,于是那碗白粥就到了葉與初的手上,溫度不涼不燙,剛剛好。 那些神父的眼睛都直直盯著他,在這種視線之下想要逃過這碗粥是不可能的事。 他只能顫抖著右手,輕輕舀起一點,湯匙伸進嫣紅的嘴唇里。 嗚……好癢好麻、真的好難過…… 口腔和喉嚨又被磨了一遍,他強迫自己把那口粥咽下,仿佛吞沙的感覺從喉口甚至一直延伸到胃里,只是小小的一口就把他磨到眼圈發(fā)紅。 他也不敢抬頭看,繼續(xù)舀起一匙,嚼也不嚼直接吞下去,這樣能勉強減緩口腔被刮磨的癢麻感,但是喉嚨的感覺就反而變得更加強烈。 那簡直就是柔軟敏感的喉管被無數(shù)根輕飄飄的羽毛刺到,顆粒狀的白米外面裹著粥水一起被他喝下去,酥癢之感越發(fā)強烈,強烈到他恨不得把手伸進去扣弄。 好癢、好癢…… 他的眼睛更紅了,眼底也漸漸泛上一層水霧,那股從喉嚨冒出來的癢甚至似乎開始往全身擴散。 又勉強吃了幾口,他張開濕潤的小嘴,露出內(nèi)里顏色深紅的口腔,被送著白稠的半固體進去,黏黏糊糊掛在唇齒之中。 吃個粥而已,怎么這么像在干別的? 冷漠的主教不耐地皺眉,看著這個外表可愛漂亮的少年,烏黑的雙眼里沁滿了淚水,偏偏嘴唇紅潤,唇珠飽滿,而那些白膩被一點點含進去…… “唔哇、咳、咳咳咳咳??!” 這時,少年似乎這次的湯匙沒有對準,不小心被嗆到,發(fā)出陣陣驚咳。 主教回過神來一看,那少年嘴唇半開,紅軟的舌尖半吐,上面掛著一片白液,眼睛里噙不住的淚滴也終于瞬間側(cè)臉滑落,由于咳嗽,他的臉頰也泛起潮紅。 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單也變得凌亂,滑到腰腹間,胸前兩顆粉嫩果實微微挺立,而他自己手里的那碗粥也被震灑了一點,剛巧灑在了胸部,把那里弄得一片狼藉,白液浸透了那兩枚嫩乳,看起來就像被人弄了一灘別的東西上去。 怎么吃個粥能吃成這樣? 主教的呼吸好像不自覺加重了,不只是他,整個屋子里的男人的呼吸好像都加重了一點。 氣氛漸漸變得沉重而詭異,只有葉與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發(fā)抖,他能感受到那些神父盯著他的視線更加火熱了,恐怕是開始懷疑…… 他掙扎著閉了閉眼,把湯匙放回碗里,哆哆嗦嗦地把整個碗端到嘴邊,直接仰頭張嘴喝下去補救。 “唔、嗯……” 房間里只有他吞咽的聲音響起,反倒打破了男人們心照不宣的沉默。 “不好意思主教大人,小初他身體現(xiàn)在很弱,所以剛剛才不小心咳了出來?!笨ɡ锞S則趕快為他找補理由道歉,而主教到也真的相信了這個借口。 哈……好癢、好麻……嗚、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 大量的白粥倒進嘴里,把他不大的口腔都直接撐滿,極致的酥癢貫穿口腔與喉嚨,癢到連頭皮都在發(fā)麻,讓他的雙手越發(fā)顫抖,端不住碗一樣,一股粘稠的白液從嘴角蜿蜒流向下巴。 再漸漸從尖俏的下巴滴落,滴在滿是白稠的柔膩胸口、滴在挺立翹起的嫩粉奶尖。 連敏感的上牙膛都被強行刮磨按到,那里本來就是輕輕一碰就會腿軟的地方,被這樣持續(xù)性地摩擦,甚至讓他下體的批口濕潤,翕張間猛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一股小小的水液從那個嬌嫩的xue口里噴了出來,瞬間把腿心染濕,甚至連被子都蹭上一部分,空氣中都散發(fā)出若有若無的甜膩氣味。 他的眼睛越發(fā)濕潤了,本就哭出來的雙眼吹出了更多透明的汁水,看得人恨不得立刻給他舔去。 舔上柔軟細膩的臉頰,把那里也狠狠舔出甜美豐沛的汁水。 “唔、呼……哈啊……吃、吃完了……神父大人……” 葉與初把碗拿下,里面果然只剩下一層粥底,而他的嘴唇卻更紅了,是一種嬌艷到滴血的鮮紅,周圍一圈都掛著粘膩的粥液。 他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原本是不可能通過檢查的。 但不知道這次的神父是不是由于檢查的人過多而昏了頭,輕而易舉地相信了他那“生病”的蹩腳借口。 神父們離開了。 他們走后,葉與初的另一個室友溜了進來。 這人就是修斯,走進一看果然魁梧,四肢全上鼓起的肌rou塊,胸肌腹肌分明,是個相當(dāng)占地方的大塊頭。 “喂,看你這副模樣,你不會是偷偷得了異食癥吧?” 對方說話也絲毫不客氣,上來就是充滿惡意的問候。 “聽說得了異食癥的人吃什么正常食物都難以下咽,你這個樣子……”修斯說到這里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刻意做出上下打量的姿態(tài),視線重點在濕紅的嘴唇和灑滿了白粥的胸口繞過,然后唇角一勾繼續(xù)說道,“還挺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