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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心上人的白月光和死對頭囚禁雙龍,輪流caoxue比賽cao逼技巧

    葉流泉在發(fā)現(xiàn)自己男朋友出軌的當(dāng)天,就被小三推進(jìn)了湖里,而且不止一次。嚴(yán)寒的冬季,湖水冷得讓他連嘴皮都凍紫了,可到了第三次從湖里爬出來,他依然聽到了導(dǎo)演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話,“不行,還得重新來一條。路垣啊,你一定演出假裝不是故意推他入水的樣子,要看上去很慌亂,但眼神又要十分冰冷。來,再來一條?!?/br>
    葉流泉裹著毯子瑟瑟發(fā)抖,聽到這一條還是沒過后他非常不爽地皺起了眉,“你到底會不會演?”

    導(dǎo)演見他語氣很兇,連忙道,“流泉,他是新人,你要耐心好一點……”

    “在水里泡著的又不是你?!比~流泉在劇組里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他湊近了在那里一臉無辜的徐路垣,壓低了的嗓音冰冷徹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br>
    徐路垣瑟縮了一下,將目光無助地投向了劇組里其他的人,就好像是在求救一般。

    于是很快就有憐香惜玉的人走過來,想要將徐路垣從葉流泉的魔掌里解救出去,可沒想到正要走過來的那個人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步伐急促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男人。

    徐路垣的眼眸里綻出欣喜的光,葉流泉的心微微一沉,轉(zhuǎn)頭過去果然看到了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急急忙忙走過來。

    只不過,他所有的焦急都是向著自己身邊的人去的,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葉流泉的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突然覺得站在這里比剛才待在湖水里還要讓他覺得寒冷。

    韓均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非常紳士地披在了徐路垣身上,旁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說明了之前傳出的流言是真的。

    韓大少把葉流泉這個大明星甩了,轉(zhuǎn)頭寵了新人。

    這事本身來說也不算那么新鮮,畢竟有錢有勢的大少爺們向來風(fēng)流,包養(yǎng)新人多么正常,可這放在葉流泉身上就不一樣了。

    多少人幸災(zāi)樂禍等著看他的笑話。

    葉流泉神色不變,只不過是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而已,他的眸光落在韓均光禿禿的手指上,曾經(jīng)那里戴著的戒指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

    而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更是變相的表明了韓均的態(tài)度——他在葉流泉和徐路垣中,選了后者。

    選了又年輕又乖巧的那個。

    確實,和葉流泉那難伺候的壞脾氣比,徐路垣這樣可愛的小兔子怎么看都賞心悅目,尤其是他紅了眼睛委委屈屈看過來的樣子,嘖嘖,誰能扛得住?

    將外套披在了懷里人的身上,又伸手替他攏了攏,韓均把紳士的事情做完,抬頭才發(fā)現(xiàn)葉流泉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韓均的呼吸亂了一秒,畢竟他和葉流泉關(guān)系還沒斷,而且他也不想和這個人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于是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流泉,你怎么火氣那么大,陸垣畢竟是新人,你要多擔(dān)待一點?!?/br>
    葉流泉還沒開口,徐路垣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回道,“都是我不好,均哥哥不要怪流泉哥,是我演技太差了……”

    然后又是一副要掉眼淚的可憐模樣。

    葉流泉看得心下一陣翻滾,可他給自己留了最后的體面,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韓均撕破臉皮。

    這場戲最后算通過,葉流泉身上的衣服早濕了,可坐在化妝室后臺,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換衣服,因為他才走進(jìn)來,后面緊跟著的就是此刻他最討厭的兩個人。

    葉流泉面容冷峻,他陰沉著臉看向兩個人牽著的手,扯出一絲冷笑問,“韓均,你這算什么?”

    韓均朝他微笑,帶著點假模假樣的歉意,“流泉,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他。”

    葉流泉看似面不改色,卻在眸中深處閃過了一絲茫然和痛苦。

    一年前這個人向他表白時,也是這樣深情款款,說的話也是一句,“我不能沒有你,我也只想要你。”

    原來那樣的海誓山盟,也可能是假的。

    葉流泉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他疲憊地垂下眸子,啞聲回道,“我沒什么好說的,既然如此,我們分手就是了。”

    昨天晚上在家門口看到這兩個人接吻的時候,他就該說這句話了。估計是鬼迷了心竅,還想著韓均說的那些情話,以為對方是一時貪新鮮,被小狐貍精迷昏了頭。

    可結(jié)果……

    葉流泉扯出一絲譏誚的笑,可那笑怎么看都覺得太過苦澀,他不由地嘲笑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才把這樣一個二十歲都沒有的紈绔子弟說的情話當(dāng)真了。

    屋子里沒有人敢說話,葉流泉渾身的皮膚都因為那寒冷的湖水而冰冷,他的腦袋更是有些抽疼,過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還站在自己面前,一時連語氣都不耐厭煩起來,“你還要做什么?帶著你的姘頭滾吧?!?/br>
    這句話說出口,韓均的臉色也變了,尤其他低頭看到站在身邊的徐路垣微微睜大眼睛,一副被這“姘頭”兩個字羞辱到的樣子。

    葉流泉見兩個人還不動,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有些發(fā)抖,點點頭笑道,“好,你們不滾,我滾?!?/br>
    他猛地站起身來,卻頭昏腦漲得連身體都搖了搖,韓均對他多少有些真情實感,一時不忍上去扶了他一把,“流泉,你別這么激動,我也不是要和你分手?!?/br>
    葉流泉渾身一震,接著低笑出聲,“怎么,我和他你都想要?”

    “我不想和你斷了。我的確喜歡他,但我也喜歡你。你繼續(xù)和我在一起,你想拍什么戲,我繼續(xù)支持你,你想要什么資源我都給你,我……”

    “閉嘴吧?!比~流泉陰冷地回道,“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他說完之后朝徐路垣走了一步,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那人抬起臉。

    四目相對,葉流泉嗤笑一聲,“不用那么戒備地看著我,我沒有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的愛好?!?/br>
    他也不想換衣服了,拿了屬于自己的那個行李袋就往外走?;蛟S是沒想到他會做得這么決絕,韓均一時有些懵,下意識就松開了徐路垣的手追了上去。

    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葉流泉自己也記不清了。只好像是韓均追了出來,那個小三也追了出來,三個人拉拉扯扯,撞到了一個很高的柜子,上面的一個瓷花瓶砸了下來,葉流泉在失去意識之前只聽到徐路垣刺耳的尖叫。

    他內(nèi)心咬牙切齒,這把嗓子真他媽難聽。

    葉流泉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當(dāng)他找回點自己的意識時,先聽到的便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什么時候能醒?”男人的聲音優(yōu)雅磁性,每個字眼都顯得從容不迫,緩慢中充滿著威嚴(yán)。

    “……”遠(yuǎn)處的人恭恭敬敬地說了什么。

    葉流泉昏昏沉沉的,隔了好久才又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你們都出去吧?!?/br>
    他是誰……?

    葉流泉在內(nèi)心有氣無力地喃喃,把人都遣出去,不會是想對我做什么吧?

    娛樂圈里奇奇怪怪的老頭子多得很,不是葉流泉自傲,就算不靠演技,憑他自己的這張臉和身段,圈子里有的是金主排隊想包養(yǎng)他。

    但他不樂意。

    所以在這個時刻,他頭昏腦漲地躺在床上,只能聽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卻怎么努力也睜不開眼睛。葉流泉有些急了,他不想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那些滿臉橫rou的油膩男人上下其手。

    可隔了好幾分鐘,對方卻什么都沒有做,甚至好像一直都坐在最開始的地方,連靠近都沒有。

    葉流泉慢慢放下了緊張的情緒,也是這個時候,他那些流失的力量似乎終于一點點找回來了,于是他緩慢地、吃力地輕輕睜開眼睛。

    刺入瞳仁中的光讓他才睜開一線的眼眸立刻瞇了起來,一瞬間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想要抬起手去擋一擋那刺眼的日光,可卻后知后覺地感受到渾身的酸痛。

    身體的每一條肌rou,每一根神經(jīng)甚至是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發(fā)出不滿的叫囂,葉流泉低吟一聲,從嗓子深處溢出的聲音虛弱無力。

    遠(yuǎn)處那個身影走了過來,也同時擋住了那刺眼的日光。

    葉流泉嗅到一點點清冷的幽香, 他眨了眨眼睛,茫然地和上方的男人四目相對。

    那是一個僅僅站在那里,就給人帶來冰冷沉重威壓的男人,俊美的面容如刀刻斧鑿,銳利的黑曜石瞳孔如同古鏡寒潭,被那樣凍結(jié)一切般的眸子看著,任誰都會從內(nèi)心深處泛起恐懼和寒意。

    葉流泉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不得不承認(rèn),只是這樣一眼,他就被對方那張臉迷住了,就連心臟都狠狠一縮。

    是他……葉流泉茫然地看著,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在這里。

    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韓庭,他那個傻逼劈腿前男友的父親,更是韓氏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掌權(quán)人。

    他怎么會在這……?

    韓均搞不定他,所以求這個大人物來對自己施行最徹底的打壓?

    葉流泉的心狠狠一沉,他知道如果是韓庭出手的話,他再怎么樣都翻不了身了。意識到這一點,葉流泉心中難免一陣蒼涼,他沒想到曾經(jīng)的戀人會做的這么絕,一點后路都不給他留。

    真有你的啊韓均,為了新歡把他這個舊愛逼到這個地步,躺在病床上了還不夠滿足。

    心緒的變化讓他的眼尾泛紅,而他的臉色也更加蒼白起來。這一切都落在了韓庭的眼眸里。

    韓庭靜靜看著他,下一秒?yún)s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額頭,葉流泉被嚇了一跳,他控制不住地往被褥里縮了縮,好似不堪承受那樣的威壓。

    可面前的男人只是從容不迫地收回了手,并沒有因為葉流泉的閃躲而變了臉色,薄紅銳利的唇瓣里緩慢地逸出幾個字,“已經(jīng)退燒了,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嗎?”

    ……這話什么意思?

    葉流泉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樣問自己,甚至那冰冷的語調(diào)里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難道……他不是韓均找來給他施壓的?

    可如果是呢……他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葉流泉的心跳加快,放在被褥里的雙手更是攥成了拳。

    到了這種時候,他只有兩個選擇:要么任人魚rou,要么放手一搏。然而讓他選擇前者是不可能的。

    他吃了多少苦才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什么樣的風(fēng)波都經(jīng)歷過,不能因為一個韓均就跌入谷底。想清楚了這一點,下定了決心,于是他忍住了所有復(fù)雜的情緒,朝上方站著的男人抬起了頭。

    在韓庭看來,床上那個人在他的詢問下似乎安靜了好一會。韓庭也沒有逼他開口的意思,或許是高燒了一夜,昏睡了一天人都還沒有清醒,于是他道,“我叫醫(yī)生過來?!?/br>
    就在他準(zhǔn)備按下病床旁邊的按鈕時,葉流泉卻突然開口了,那一雙清澈的眸子不再帶有膽怯,直直地朝他看過來,可開口說的話卻是……

    “你是誰?”

    韓庭怔了一秒,他的眉心不留痕跡地輕輕蹙了蹙,“你不認(rèn)識我?”

    葉流泉那雙黑眸咕嚕嚕轉(zhuǎn)了一圈,又問,“我在哪里?我是誰……?”

    韓庭微微瞇了瞇眸子,他看到葉流泉那額頭沁出的一點點薄汗,視線再往下,就落在了他緊張滾動了一下的喉結(jié)。

    沉默幾秒,韓庭沒有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只是安靜地抬手按下了病床旁的按鈕。在這期間,兩個人都看著對方,韓庭看他的眼神里沒有一點審視的意味,目光更多時候也落在葉流泉額頭受傷包扎的地方。

    醫(y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把病床上的葉流泉一陣擺弄,又是看眼睛又是檢查頭上的傷口。

    隔了一會,他們轉(zhuǎn)過頭來朝坐在一旁的韓庭做了匯報,“韓總,葉先生沒什么問題。額……失去記憶,應(yīng)該只是暫時的。估計是有一點淤血壓迫了什么神經(jīng),要不給葉先生做個……”

    話沒說完,韓庭就開口打斷了,“既然不嚴(yán)重,那就不用做那些檢查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病床上葉流泉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距離拉開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葉流泉感覺那個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好像帶著淡淡的笑意。

    難道自己的演技進(jìn)步這么快,把叱咤風(fēng)云的韓庭都忽悠過去了?

    葉流泉有點懷疑。

    可當(dāng)那些人都退出去之后,韓庭也沒有逼問自己什么,只是用那雙深邃的黑眸靜靜看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等自己開口……

    葉流泉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信了沒,但既然已經(jīng)“開機(jī)”了,戲就算演得再差也得硬著頭皮進(jìn)行下去。

    就在他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房間的寧靜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韓庭那英俊的眉也難得不悅地皺起,外面有保鏢盡量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少爺,韓總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讓別人進(jìn)來?!?/br>
    葉流泉豎起了耳朵,接著就聽到他那殺千刀的前男友韓均說話,“你讓我進(jìn)去,里面那是我包養(yǎng)的人!”

    包養(yǎng)?

    他的人?

    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要不是韓庭就坐在他旁邊,要不是他已經(jīng)假裝失憶,他絕對要打開門一腳踹飛門口的那個混蛋!

    所以他和韓均好了一年,最后分手都不算,還變成了包養(yǎng)??

    葉流泉放在被褥里的手都攥成了拳頭,但還是保持了面容上的淡定和無辜。他偷偷瞄了不遠(yuǎn)處的韓庭一眼,沒想到對方卻是繞有深意地看著他。

    門把手被人擰了擰,結(jié)果韓均的聲音突然變得驚怒起來,“你們做什么!我也是你們能碰的?!放開我!”

    韓均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似乎是被人拉走了……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韓庭不讓他進(jìn)來,難道他不是韓均喊來威脅他處理他的救兵?

    葉流泉有點懵,但讓他更懵的來了。

    韓庭從病床旁邊的沙發(fā)站起身,在葉流泉愕然的視線之下掀開他的被褥,將他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葉流泉徹底傻了眼,但他卻下意識用雙手環(huán)住對方的頸子,“你、你……”

    兩個人此刻靠的那么近,guntang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而葉流泉也瞬間被對方身上的那股冷香包裹住。

    這么近的距離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葉流泉再次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太帥了。

    之前覺得韓均那張臉就足夠迷倒人了,沒想到韓庭在這些年里,帥得更加驚天動地,再加上對方身上那種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和優(yōu)雅氣質(zhì),韓均簡直沒法跟他比,被甩了不知道多少條街。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炙熱了,韓庭低頭看著他,緊抿的嘴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卻還是沒有說話。

    葉流泉被美色惑了心神,等他回過神來,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通過薄薄的衣料傳了過來,他的耳尖紅了,“你抱著我做什么……”

    韓庭嗓音清冷,但語調(diào)卻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你失憶了,也不好奇我是誰?”

    葉流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那你是我什么人?”

    “你說呢?”

    葉流泉見他眸中沒有戲謔,也沒有要難為他的意思,再加上對方抱著他抱得特別穩(wěn),他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見他不說話,韓庭也沒逼他說出什么結(jié)果,只是就這樣抱著他走了出去。門外的保鏢給他們開了門,見韓庭抱著葉流泉時好幾個人都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們面面相覷卻什么都不敢說。

    “韓總,出院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在韓庭旁邊站著的最淡定的那個男人如此說道,接著又加了一句,“車子已經(jīng)停在門口了。”

    “嗯?!表n庭淡淡回了一句,抱著葉流泉就這樣從醫(yī)院里走了出去。

    沒想到才走出了幾步,醫(yī)院門口就站著兩個對葉流泉來說非常刺眼的人。

    徐路垣被韓均抱在懷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老公,流泉哥是不是跟韓總說了什么,韓總會不會不允許我和你在一起?”

    他這一哭,說話的聲音還發(fā)顫,聽得韓均心疼急了,連忙把他抱得更緊,“別胡思亂想,父親本來就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又怎么會為難你呢?你多可愛啊,我父親肯定會很喜歡你的?!?/br>
    這一席話好巧不巧被走過來的韓庭和葉流泉聽了個徹底。尤其是葉流泉聽到那個插足者大庭廣眾之下毫無廉恥之心地喊著他前男友“老公”,他簡直要氣得暈過去了。

    但很快,當(dāng)韓均和徐路垣轉(zhuǎn)過頭看到葉流泉被韓庭公主抱在懷里時,他們兩個人更是如遭雷殛,呆如木雞……

    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又不知道是不是報復(fù)心理作祟,葉流泉環(huán)著韓庭的頸項,往男人懷里縮了縮,他沒有看門口站著的兩個人,卻用那向來冷淡的嗓音虛弱柔軟地朝韓庭喃喃一句,“老公,我想早點回家”。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韓均和徐路垣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韓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

    而韓庭在聽到懷里人這么“柔弱”地說出這句話后,神色里也有那么一瞬間的怔然,但那泛起的漣漪很快就收斂起來,深邃的眸子恢復(fù)成原本平靜的模樣,他嗯了一聲,不僅沒有反駁葉流泉的這句話,反而用非常溫柔的語氣滿是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頭還疼?回去給你揉揉?!?/br>
    說完,他才將森冷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再冷冰冰掃過他旁邊微微發(fā)抖瞪大眼睛的徐路垣。

    “和他分手——立刻——馬上。”

    丟下這句話,韓庭抱著懷里的人揚(yáng)長而去,只扔下身后兩個懵逼的人面面相覷。韓均沒懂,他父親扔下的這句話,到底是讓他……和誰分手?!

    是他身邊的徐路垣,還是他懷里的葉流泉……

    等等?。∪~流泉剛才叫他父親什么?老公??

    葉流泉要要要要做他小媽???!

    韓均整個人凌亂得如風(fēng)中殘葉,直到他父親的心腹走到自己面前禮貌地點頭道,“少爺,韓總有事讓我轉(zhuǎn)達(dá)給您?!?/br>
    葉流泉就這樣被韓家的掌權(quán)人抱回了家里。

    明目張膽地抱回了家里。

    被韓庭溫柔地放到了床上時,外面的世界卻早已經(jīng)因為他們今日發(fā)生的一切而掀起了軒然大波。

    從“葉流泉果然被韓家大少甩了”到“葉流泉耍無賴玩受傷戲碼”,最后變成了“葉流泉成了韓大少的小媽!”朝夕之間,信息量大得讓人瞠目結(jié)舌!

    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可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心思去關(guān)心外面世界的狂風(fēng)驟雨。他縮在床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看著韓庭的臉色。

    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他因為想要報復(fù)一把那兩個人,劍走偏鋒叫了韓庭一聲老公,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對方盯了半個多小時了。

    原本氣場就足夠冷冽攝人的男人,用那樣的目光盯著他,葉流泉懷疑下一秒自己就會被裝進(jìn)麻袋子里扔進(jìn)江水里變成一具無名尸體。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他打心底里還是有些后怕,所以才這樣縮在角落里,像一只剛進(jìn)入新環(huán)境只想鉆入床底的小貓。

    但韓庭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嚇到了對方,直到他突然起身朝他走過去時,葉流泉嚇得一個激靈,他才停住了腳步。

    “你怕我?”緩慢沉穩(wěn),優(yōu)雅到了極致的嗓音里帶著一絲安撫的味道,“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嗎,為什么還會怕我?”

    葉流泉不安地動了動,“我們的關(guān)系……?”

    在醫(yī)院,葉流泉佯裝失憶問了一句“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而韓庭反問了他一句,“你說呢?”

    當(dāng)時葉流泉沒回應(yīng),可轉(zhuǎn)頭他就在醫(yī)院門口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叫了韓庭老公。

    簡直是……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此地?zé)o銀三百兩?

    葉流泉不知道用哪個諺語形容才妥當(dāng),他耳朵尖都抖了抖,好一會才有勇氣抬起頭和男人對視,而這四目相對,他卻驚訝地看到那雙應(yīng)該冷冰冰的眸子里帶著春水般的笑意。

    他沒生氣,而且好像……很高興?

    葉流泉有些不明白,他卻咽了咽口水,“所以,我們是……?”

    韓庭沒說話,只是朝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掌非常漂亮,跟韓庭的臉一樣,像是被精心雕琢過,而伸過來手卻沒有強(qiáng)行將他拉出那個角落,就好像是在等他主動蹭過來。

    咫尺之間的距離,如同無聲地在告訴葉流泉,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做他的依靠。

    隨時都能把他捧在手里。悉心呵護(hù)。

    葉流泉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對方蠱惑了。

    猶猶豫豫伸出手,他的指尖緩慢地靠近了對方的指尖,然后被那guntang的手掌溫柔地握住。

    葉流泉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燒,尤其是男人順勢將他摟在了懷里的那一刻。

    韓庭抱著他,目光卻停在了他額頭包著紗布的地方,“疼嗎,傷口?!?/br>
    葉流泉搖搖頭。

    “會害怕嗎?”男人又問。

    葉流泉不解地看過去,“怕什么?”

    韓庭盯著他,眸光流轉(zhuǎn)中帶著一絲輕笑,“什么都不記得的話,會害怕吧。還是說,我在你身邊,所以你不害怕了?”

    葉流泉有一種,對方已經(jīng)看破了他的錯覺。

    他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可下一秒?yún)s被男人捏著下頜抬起了頭,“那告訴我,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葉流泉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可當(dāng)他和韓庭那雙迷人深邃的眸子對視良久后,他好似整個人都徹徹底底被吸引住了,嘴唇不受控制地低聲喃喃出幾個字,“你真好看……”

    這次他沒有騙人,第一個感覺就是,真好看。

    估計娛樂圈里也沒幾個人能比韓庭好看,就連葉流泉自己都不得不承認(rèn),他會被韓庭的這張臉迷得七葷八素。

    “除了這個呢?有沒有很喜歡我?”韓庭問他時,手指還在他的下頜上摩挲了幾下,“叫我老公,是因為喜歡我嗎?”

    葉流泉沒說話,但他眼睛里那微微泛著的水光似乎在無聲地回答這個問題。

    的確,如果換做是肥頭大耳的人在醫(yī)院要公主抱他,就算那個男人是韓均的爺爺,他也會嚇得逃走吧。

    說到底,就是韓庭太帥太迷人了,叫他一聲老公只有占便宜的,根本不吃虧。

    要說喜歡——當(dāng)然!誰會不喜歡這樣的美色?。?/br>
    韓庭見他不說話卻雙眼迷離,似乎有些滿意,于是一個吻輕輕地送到了葉流泉的唇瓣邊,“既然如此,我們的關(guān)系就定下了,不許反悔?!?/br>
    被壓在床上,一點點脫去身上的布料時,葉流泉整個人都還處在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蛟S是因為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他應(yīng)接不暇,又或者是剛才韓庭的那個吻,讓他方寸大亂,又完完全全沉醉了下去。

    其實當(dāng)初在認(rèn)識韓均之前,他先認(rèn)識的人是韓庭。他剛接第一部電影的時候,這個男人在酒會上出面過一次。那樣恍若天人的面容,那樣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只不過是第一次見而已,葉流泉就仿佛被對方勾走了魂。

    所以之后韓均追他的時候,他有認(rèn)真思考過:二十不到的韓均,如果好好修煉幾年,也許在未來也會跟他父親一樣,變成那樣儒雅沉穩(wěn)的成熟男人。

    當(dāng)初他有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和韓均談戀愛,沒想到才一年過去,他被韓均甩了,戀愛關(guān)系變成他嘴里的包養(yǎng),帶著小三明目張膽地在自己面前耀武揚(yáng)威。

    再之后,他就被驚為天人的正主壓在了床上。

    韓庭脫人衣服的模樣也優(yōu)雅到了極點,好像葉流泉變成了他的大餐,而他要細(xì)細(xì)品嘗,絕對不會囫圇吞棗暴殄天物。

    當(dāng)把葉流泉脫得只剩內(nèi)褲的時候,他低頭吻了吻葉流泉有些濕潤的眼睛,“你在想什么?”

    葉流泉眨了眨眼,“想你?!?/br>
    他說的是實話。他在想當(dāng)年第一次見韓庭時候的自己,做夢也沒想到有這樣一天。才被這個男人的兒子劈腿,羞辱,受傷進(jìn)了醫(yī)院,下一秒就躺在了他的床上,被扒得快要一絲不掛。

    怎么會發(fā)生這么狗血的事情呢?比劇本里寫得還要天馬行空。

    韓庭摸了摸他的腰線,動作也停了一瞬,他問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會不會覺得我對你做這些,很過分?”

    “如果覺得過分,你可以推開我?!?/br>
    可下一秒,葉流泉就抬起雙腿,主動勾上了韓庭的腰,甚至還挺了挺自己的腰去磨蹭韓庭的下胯。

    這樣勾引十足的動作,讓韓庭有些意外,他看向了葉流泉,只見對方的眸子泛著一絲羞恥的紅,嘴唇咬了咬,最后卻說了一句讓他不可能拒絕的話,“你是我老公,我為什么要推開你?!?/br>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當(dāng)看到韓庭那根傲人的性器時,葉流泉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韓庭面如潘安宋玉,可沒想到下面這根性器碩大可怖,猙獰到了極點,那粗碩的尺寸以及盤虬在上面如騰龍般的血脈青筋,無一不帶著殺氣騰騰的熱度。

    葉流泉的眸子里全是緊張和畏懼,甚至控制不住地往后縮了縮,結(jié)果就被男人扣住了腰線。

    在葉流泉驚愕地瞪著男人傲人性器的那一刻,韓庭也在打量著他的身體。在他掌下的肌膚白膩柔美,腰線還如同少年般有著極其青澀的線條,令人愛不釋手。整具身體似流水般柔韌優(yōu)美,只是有些太過瘦弱了,像是一具緊致但無比脆弱的藝術(shù)品。

    老實說,韓庭有些擔(dān)憂他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把葉流泉玩到壞掉?

    可讓他在這種時候停下,大約是不可能的了。

    “別那么緊張,我們都做過很多次了,”韓庭安撫般摸著他的腰,“還記得嗎,我們最喜歡的是什么姿勢?”

    葉流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不知道為什么韓庭會這樣閉著眼睛說瞎話,明明他們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可是韓庭說得太認(rèn)真了,讓葉流泉根本分辨不出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要陪自己演這場失憶的戲,還是順?biāo)浦?,把失憶的自己徹徹底底變成愛人…?/br>
    葉流泉心中千頭萬緒,一個不小心,雌xue就被男人插入了兩指。

    “嗚……”

    “乖,擴(kuò)張一下再進(jìn)去?!表n庭安撫了一會,等到三根手指能順利進(jìn)出時,他便將葉流泉修長的雙腿屈起,折疊壓在了他的胸前,緊接著便毫不客氣地將他怒張的性器抵上了葉流泉那口被他擴(kuò)張到開了一個小口的xue眼。

    小小的洞口和那么粗大的guitou放在了一個畫面里,讓葉流泉瞪圓了眼睛!

    太可怕了……他驚恐到連瞳孔都在微微震顫,潛意識告訴他今晚如果真的被插進(jìn)去,一定一定會被這個男人cao成一個大松貨!

    韓庭也注視到了這一點,他低頭用那漂亮的指尖剝開葉流泉的saoxue,看著那口濕紅的roudong。

    在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明顯的不悅。

    “看,你是習(xí)慣挨cao的。小逼已經(jīng)開了一個洞口了,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吃進(jìn)去我的東西?!?/br>
    不知是不是錯覺,葉流泉感覺男人似乎有些不滿,連語調(diào)里也多了一絲妒忌。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讓葉流泉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思考,因為那可怖的rou刃,正在慢慢地插入他的rouxue之中,將原本窄小的入口一點點撐開,撐到連邊緣都發(fā)白的地步,好像再用一點點就會撕開。

    “啊啊啊……”有些痛,葉流泉幾乎是一瞬間就哭叫了出來,他的身軀顫抖得厲害,卻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插入他體內(nèi)的熱度和形狀……

    韓庭也不好受。

    這具身體太甜蜜了,里面那么深,那么熱,插進(jìn)去的時候媚rou拼命地吸吮,而那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還用力夾住了他的腰,腿根微微抽搐著。

    這么sao,就像是被人調(diào)教過一樣。

    一想到這里,韓庭的臉色就微微陰沉下去,于是他將自己的jiba抽出來,感受到那里面的saorou瘋狂挽留,似乎是痙攣著想要留住他,與此同時,葉流泉那雙眼睛迷茫地看過來,里面閃爍著瀲滟水光,媚態(tài)惑人到了極點。

    韓庭的jiba啵的一聲從那saoxue中拔了出來,眼看著那sao洞口微微合攏,就再次狠狠插了進(jìn)去!

    這次插得很重,很深,就好像要將葉流泉捅爛一樣!

    “啊啊啊啊??!”

    從這一刻開始,性愛算是徹底拉開了帷幕。

    一次次挺身進(jìn)入那最溫暖濕滑的所在,他將葉流泉的雙腿架在了肩上狠狠抽插,目光死死盯著他腿間正在被自己侵犯的xiaoxue。

    每次都徹底抽出,再完完全全插入,兩瓣肥厚的花唇腫的不成樣子,沾滿了被插成泡沫的yin水,yin賤的糊在上面。

    那個一開始還窄小的嫩逼口,被他用guntang炙熱的大jibacao得一張一縮,如同一口被迫吃著jiba的sao嘴。

    葉流泉似乎沒有體會過這么狂亂的性愛,他哭得有些厲害,淚水和汗水不斷滑下,身體更是一陣陣的抽插痙攣,“輕點……輕一點……啊啊……”

    韓庭看著他紅腫顫抖的唇,皺著眉俯身下去舔吻他,再后來就是堵住了他的嘴,就好像是不想讓他發(fā)出太多的聲音。

    又或者,是擔(dān)心他一個不小心,意亂情迷叫出了別人的名字,估計今晚韓庭真的會把他cao死在這張床上。

    于是為了讓他發(fā)不出聲音,韓庭cao得更兇更用力,盡情地在這具甜美誘人的身體里瘋狂肆虐,葉流泉被他干得涕淚橫流,到最后大張著嘴如同一條被釣上岸的白魚,只能發(fā)出無聲的尖叫。

    韓庭cao得真的很兇,他的目光要么落在正在被他狠插的sao逼上,要么落在葉流泉滿是淚水和汗水的潮紅面容上,到后來他伸手去揉玩他的陰蒂,故意把嫩生生的陰蒂頭剝出來,用指腹揉里面透紅的果子。

    也是那一刻,他把葉流泉玩噴水,玩失禁了。

    淅淅瀝瀝的尿水噴出來,淋在兩個人身上,葉流泉渾身都在痙攣,抽搐著身體達(dá)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這對于兩個來說,都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性愛。

    到了第二天早上,葉流泉都還昏睡著沒有找回自己的意識。

    他在一個荒誕的夢里,夢見自己被一頭英俊兇悍的黑狼按在草叢里cao成了一頭yin蕩母獸,對方的利齒咬著他的后頸,一邊發(fā)出嘶啞的低吼,一邊奮力往他身體里灌精。

    他哭叫地踢蹬著腿,又是無助又是絕望,卻也爽得不斷噴水。

    而將他吵醒的聲音,卻如同一盆冷水澆在頭上。

    砰砰砰,緩慢的敲門聲。

    葉流泉在夢里都抖了抖,他感覺咬著自己的黑狼似乎也猶豫了一秒,緊接著一根熟悉但他討厭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了過來——

    “父親,您醒了嗎?”

    葉流泉猛地睜開了眼睛,可他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從身后環(huán)繞過來的,一只漂亮的手掌。

    韓庭將他牢牢鎖在懷里,親了親他的耳朵,這才緩慢慵懶地回了一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