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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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試探 俗話說,“誰家少年不風流”,謝康樺正踩在“少年”的尾巴尖兒上,又一直潔身自好,如今這般一站一跪、一個衣飾整齊一個不著寸縷的對比之下,不禁猛然間放大了他克制多年的欲望—— 這個人,或者可以說……這個東西,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謝康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私奴”這個詞的意義和分量。 其實他并非白紙一張??v然他不在住宅長大,身邊也不曾有家奴服侍,可他這些年來所學、所見、所聞,到底不會完全與謝家家主唯一的嫡子這樣的身份分裂。 常溫下的水順著膠嘴進入體內(nèi),對比身體內(nèi)部的溫度來說依舊有些低,帶來明顯的涼意。自己控制器械雖然能夠把握水的流速,卻愈發(fā)加深了親手凌虐自己身體的屈辱感。 隨著小腹開始發(fā)脹、微痛,謝陸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動作。 同時,他才剛剛意識到,比往自己腹內(nèi)注水更艱難的,是在謝康樺的注視下排出那些水。 他在主宅已經(jīng)清洗過,并不曾有人從旁監(jiān)視,而此刻……他即使確定不會有什么異味,想到要在某道視線的注視下進行排泄,卻依舊難以接受。 片刻猶豫間,腹內(nèi)已經(jīng)容納不下更多,更沒有再給他更多思考的機會。他頂著謝康樺的視線,撤出膠嘴,慢慢移向坐便。 謝康樺沒有出聲,他在排出的一瞬間幾乎松了口氣。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甚至順理成章起來。 這么一次、兩次、三次下來,謝陸早已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飄到了哪里,整個人如木偶般機械地動作著。聽不到主人喊停,他便不敢結(jié)束這樣受刑一樣的時刻,即使手腳已經(jīng)酸軟得快要支撐不住身體。 直到第五次灌了滿腹溫水正要排出去的時候,謝康樺終于出聲了:“夾緊?!?/br> 干脆利落的兩個字出口,謝陸整個身體都不由繃緊了。他停下往便器挪動的動作,盡力恢復跪姿。只是因為小腹鼓漲得發(fā)痛難以直起身來,只得跪伏著,可胳膊也已經(jīng)軟得無法支撐住身體,最后定格的竟是微微朝前趴著,用整個小臂撐在地上的動作。 而此時他已完全顧不上姿態(tài),只剩下煎熬。 謝康樺就這么看著,似乎過了許久,久到謝陸差點以為自己就要這么難堪到死,才聽到不帶什么感情的一句命令: “那個盆,拿過來?!?/br> 謝陸尚且沒有反應過來,膝蓋小幅度地挪了一下,將謝康樺腳尖所指的盆放到謝康樺身前。只聽謝康樺嗤笑了一聲: “是給你用的。” 謝陸微愣,謝康樺再次帶了些不耐煩地開口:“轉(zhuǎn)身,我要‘檢查’你弄干凈沒?!?/br> “主人……”謝陸臉上本就不多的血色更是一點一點慢慢褪了個干凈。 剛剛在主人面前坐在便器上便已經(jīng)羞恥得深深低頭閉眼了,若是……在盆里、讓主人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地方…… 心里仿佛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不斷發(fā)出譴責:難道以自由人的方式生活太久,便無法像奴隸一般行事了么?另一個聲音卻更有誘惑性,提醒他謝康樺剛剛才說過的,“做不到”的就提早說…… 謝康樺不催促也不赦免,就靜靜地看著他。謝陸死死咬住唇,手掌攥緊又松開,反復了幾次,終于不敢朝著放過自己的誘惑行事,動作僵硬地將盆挪到合適的位置,轉(zhuǎn)過身去。 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個轉(zhuǎn)身,讓謝康樺的視線愈發(fā)暗下去。 轉(zhuǎn)身后,謝陸放任自己閉了眼,額頭壓在地面,摸索著將手伸到背后。 方才沒有不耐也不曾催促的謝康樺這次卻不再給他更多時間,微微側(cè)身掩飾自己的生理反應,順便將視線側(cè)轉(zhuǎn)開來。只是開口時,語氣中反而帶著nongnong的興味和惡質(zhì):“往高抬?!?/br> 這語氣聽在謝陸耳中,不啻赤裸裸的精神鞭笞:對于自己來說難以接受的羞辱,對于他的主人來說,卻不過跟檢查桌腿墻角是否干凈沒什么區(qū)別,甚至自己的糾結(jié)難堪對于主人來說竟是種唾手可得樂趣罷了。 眼中終于容納不下的濕意滑過皮膚,謝陸努力抬高臀部,手上也不敢再磨蹭。他不知道謝康樺的視線放在哪里,便只覺從背至臀,甚至連自己也不曾看過的后xue都好像被視jian得發(fā)燙了。 咬緊牙,手指狠狠向兩邊一扯,謝陸感覺到心底仿佛有什么一起裂開了,整個人都狠狠地沉下去,不知盡頭。 開始,后xue本能的收縮還抵過了腹中的洶涌和強烈的便意,只是灌進去的水容量本就已接近極限,不常經(jīng)受調(diào)教的他很快便受不住了,而只要稍稍放松哪怕一瞬間,便再也無法阻止一瀉而下。 不大的衛(wèi)生間里并沒有味道,甚至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那是用來浣腸的液體的味道。為了最大程度地照顧使用奴隸而非使用這浣腸液的人的感受,這種液體對于腸道有不小的刺激作用,但排出來之后一點異味都沒有,連看起來都是清澈的。 謝康樺只掃了一眼盆里的清液,不辨喜怒地抿了抿唇,視線從近乎虛脫地癱在地上的謝陸身上掃過,聲音冷漠地吩咐:“以后最后一次用清水,至于干凈程度……要你自己可以喝下去?!?/br> 本來還想說什么,不過謝康樺再次看了眼身上汗淋淋的謝陸便沒再開口,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臥室關(guān)了門。 謝陸頓時不再逞強維持著跪伏的姿勢,放松力氣,全身都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第一天認主,只不過晚上這么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 不久前剛剛下定決心,要在主人身邊站穩(wěn)腳跟,這才不到一天甚至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已開始動搖了。 謝陸稍歇了片刻,待手腳恢復些力氣便起了身。他不知謝康樺什么時候出來,也不知道謝康樺還用不用衛(wèi)生間,卻也不敢就這么一片狼藉地放著,忙收拾起來。 收拾完衛(wèi)生間,謝陸的心緒也差不多平靜下來——既然已經(jīng)認主,他必須把這條路走下去。 一邊將東西一一歸位,謝陸迅速開始考慮自己的處境:他之前并不認識主人,自然并無舊怨;今日認主他也始終安分守己,不會招致不滿;那就只有……公司的事? 進一步說,為了公司的事……只是單純的發(fā)泄不滿?還是為了提醒他今后在公司也要記得身份? 謝陸其實不算擅長察言觀色,但好歹在職場這么些年,自己一步一步坐上經(jīng)理的位置,至少不至于全然不懂人情世故。 他不想認命,就這么不知所以地逆來順受,便只有主動試探,為自己爭得一線希望。 等衛(wèi)生間收拾好,他也理順了思路。對著鏡子又打理好自己的外表后,謝陸輕手輕腳地到了謝康樺的臥室門口,側(cè)耳聽了片刻,也不知是隔音太好還是謝康樺本就毫無動靜,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泄露出來。 在門口思量了一會兒,謝陸十分馴服地跪下來,輕輕叩了叩門:“下奴前來侍奉主人?!?/br>